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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人飘香传 第一回 颜面尽失(第1/2页)

    ??回到无涯居,径直就找到海无涯,问他怎么会出现在罗家园子,海无涯叹道:“我得到密报,说有很多首领派去的高手早就埋伏都在元老院和我无涯居的路上,只有兔妹妹一出现,就会遭到击杀,当我听到兔妹妹去了罗家园子,自然要去看看,虽然当时离开了,确还没有走得太远,就在附近偷窥,还好无事,说实话,如果有人说只是应付一下,那我是很难相信的。”

    柳雪松叹道:“这次可是真险,差点就让路兄发现你了。”海无涯苦笑道:“他真知道了我的另一个身份,也是天意,好在他眼睛还没完全复原,不然就真的麻烦了。”他想了想,接着道:“如果他眼睛真的好了,我就要回金陵或者多呆在房间里也是好的。”柳雪松忽然想起一事,问:“六兄弟杀了铁如山,你还能收留他们吗。”海无涯苦笑道:“首领也要等兔妹妹的事情解决了才好来管这件事,先放一边吧,真是没想到,我以为这六兄弟没什么雄心大志了,从此以后就得过且过了,所以一直低调,想不到一直筹划报仇,而且一击成功,真是低估了他们,若要做什么大事,只怕没有做不好的,这样六个人,放在我身边,我真觉得害怕,哈哈。”柳雪松也有这种想法,其实他是敬多于畏罢了。

    海无涯这时沉沉地叹了口气,道:“还有两天,如果红衣杀手都杀不死她,估计首领就要你去动手了,你怎么办”柳雪松笑道:“红衣杀手都办不到的事情,我怎么办得到。”海无涯点点头,叹道:“可首领不这么想,我们都真的以为三天后才动手,她不是现在就动手了,毕竟你是兔妹妹亲近的人之一,她要让你下毒什么的,难道对你来说不是件很容易的事吗,那时她施加给你的压力,恐怕你是想都想不到。“

    柳雪松心中叹道:“哎,该来的,就让他来吧。”

    海无涯道:“我想了一下,干脆就将她请到无涯居来了,让她和来喜住一起,我已让孟芸去请,不多会她就会来,理由是老邢不满意我开的租金,要带着他的大刀帮离开金陵山庄了,希望她能来这里住几天陪老邢下下棋,也陪陪他帮里的人,毕竟以后就不能见面了,当然最后我还是会把所谓租金让到老邢满意为止。”柳雪松很惊讶,道:“那你这样做,不是公然与首领做对吗。”海无涯喝了口茶,笑道:“我可以对首领说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问题,也就是先软禁,再加入,比直接杀死她要少很多风险,有些资深的铁燕门高手也是这种情况加入的,既然有前例可循,看首领有什么话可说。”他站起来,走出无涯轩,探头问:“兔妹妹到了吗。”孟芸的声音传了进来:“到了。”海无涯转过头来,笑了一笑,道:“走,我们去喝老邢的践行酒。”柳雪松问:“兔妹妹都在怀疑了,他还会相信老邢和我们不是一伙的吗。”海无涯笑道:“没办法啊,人性都有恶的一面,不然兔妹妹就不会脸都不红替万孝先圆谎了,这次她就算怀疑,也会强迫自己不相信老邢和我们是一伙的。”他长叹一声,说:“毕竟她还小嘛,不会轻易相信这个社会如此黑暗。”

    柳雪松半信半疑,当然他知道所谓“践行”也是说给元老会听的,不然就不会让她这么晚来了。

    乔思恩果然来了,菁菁大概知道她很危险,亲自陪着过来的,这就表明她不会动手了,毕竟是东北分堂的人,堂而皇之的跟首领对着干,着实让人高看一眼。

    乔思恩一见到老邢,就大嚷他不要走,说要帮他讲价钱,老邢笑笑,不说话,他知道说了都是废话。

    虽然天色已晚,这个践行酒摆得又是十分仓促,好在附近有家酒楼,所以酒菜还是很快上齐,海无涯和柳雪松就位后,乔思恩就哼了一声,咬着嘴唇不说话,海无涯也不说话,柳雪松坐在菁菁旁,问:“你们兔妹妹是怎么了,哼什么哼。”菁菁道:“没什么。”柳雪松又悄悄问:“你今天去罗家园子干什么。”菁菁道:“我还不是关心兔妹妹。”柳雪松想了想,还是问出来:“不会吧,是那天那个男人吧。”菁菁一脸不满,反问:“什么那天那个男人,什么男人,什么那天。”两人本来说话声音很小,说到这里,已是惊动了很多人,菁菁见状,起身要走,还好乔思恩和孟姜拦住她,孟芸主动跟她换了位置,座到柳雪松身边,悄悄说:“最近事情多,只是花了少量时间跟踪他,没有发现她跟什么男人来往,知客居那边也没什么特别的。”柳雪松心道:“那个人,非要找出来不可。”转念又想:“等兔妹妹没事了,我自己去跟踪。”心想要是揪出那个人,该当如何处置。

    酒过三旬,大家没来由的闲聊一番,乔思恩突然站起身来,大声说道:“海庄主,你这辈子是不是赚了很多钱啊。”海无涯淡淡一笑,道:“还可以吧,虽然比不上楚东原,更比不上沈万山,但也算不错了。”意即自己非常有钱,乔思恩道:“那么我问你,你既然赚了很多钱,为什么大刀帮想要呆在金陵山庄,想少付点租金,都这么难。”海无涯笑道:“小孩子就是幼稚,生意就是生意,如果做生意要讲仁慈,恐怕我老早就上街卖大碗茶去了。”乔思恩道:“那你现在的租金也可以保证不去卖大碗茶了啊。”说的所有人都笑起来。

    海无涯气定神闲,解释道:“我收入不少,开支也不小,上次你哥哥还找我加工钱,孟老师也要加,这不多,但也挺烦人的,山庄现在也需要装修了,这更是很大一笔钱,还有买地更花钱,无法周转就更头疼了,恐怕沈万山楚东原遇到这种事也跟我差不多的麻烦。”柳雪松知道他这话半真半假,想起楚东原还真有相同的烦恼,忍不住轻叹一声,海无涯道:“你叹气干什么,只要你不跟邢帮主走,我自然加你工钱,嗯,柳堂主。”这自然是再一次给华辉的口误做出解释,在乔思恩眼里,柳雪松只要放弃教头的职务,就可以做大刀帮的堂主,所以她也很是不满,道:“哥哥你干什么嘛,海庄主对你这么好,你………”想起老邢也是朋友,就不说了。老邢道:“我没劝他,只说过他在任何帮派做个堂主绝对没问题。”牛头嫌不够热闹,一脸坏笑,说道:“孟老师也要跟老邢走,据说做账她也很在行。”乔思恩很是诧异,问孟芸是不是这样。孟芸瞪了牛头一眼,忽然哭起来:“是啊,我不能老靠我姐姐嘛。”孟姜想起姐妹终究要嫁人,要分别,忍不住悲从中来,也哭起来。

    乔思恩也很是感伤,以前她没有遇到过这么具体的问题,自然体会不了这种感觉,可是一旦遇到了,自然很是难受,当下问:“你们要走就走,为什么还要等三天呢。”

    老邢道:“三天后,我一位朋友会告诉我那边地方的租金,如果满意,就去,不满意,再离开,慢慢找合适我们大刀帮的地方。”

    陈理表面上是副帮主,此刻赶紧说道:“我们答应了柳教头,要帮金正东前辈解决他的心魔,所以同时也希望能把事情办成之后再走。”乔思恩问了一下身边的孟姜,知道原委后,很是激动,拉着孟姜的手,央求道:“我也要加入,我也要加入,告诉我该怎么骗人,我最会骗人了。”大家都忍不住要笑,心想你现在就被这么多人骗,但都笑不出来,开始思考如何利用这两件事让她这里多呆一些时日。

    海无涯这时起身道:“好了,兔妹妹你多陪一下你的朋友,当然,你的建议我也考虑一下,之后会给你答复。”然后就告辞了,乔思恩已对“减租金”的事不感兴趣了,吃完饭后,就开始和孟芸菁菁慕容婷等商讨起该如何处置金正东的事,来喜给她和菁菁安排了房间,请她去休息,她也没有在意,菁菁先去休息了,其实也就是提醒她今天也住在这里,只要今天住下来,这三天时间自然都容易让她呆在无涯居了。

    乔思恩喝了很多酒,自然是兴致盎然,提了很多建议,奈何最后全都被自己否决了。

    待她也离开,柳雪松见无涯轩的门还开着,便进入院子,只见海无涯正在明亮的月色下,座在藤椅上发呆。

    柳雪松走到近前,问:“你确信我们是把她软禁了吗。”海无涯笑笑,道:“我确认了,有人用暴力,我们用感情。”两人都笑了,然后柳雪松问他山庄是不是真的存在经济危机,海无涯笑道:“如果山庄真的存在危机,我就是最大责任人,按理你可以杀我的头。”意思就是根本不存在经济危机的事情。柳雪松当即把楚东原买地无法周转的事情告知,海无涯很吃惊,道:“想不到他会有这种麻烦,不过你想到该怎么解决了吗。”柳雪松笑道:“我打算参照咱们金陵山庄的模式,虽然这个模式是做给外人看的,也就是将这三个地方的地皮,租给周围的大小商家,让他们自己去经营,发展,虽然回本不容易,但若有人看见收取租金能发财,很有可能会买下整个或是部分地皮,这样就赚钱了,到时留一块地来收租金玩也是好的了。”海无涯大笑,道;“好啊,我这金陵山庄是掩人耳目的,想不到能给你启发,真是妙极,妙极,哈哈。”柳雪松见他也认同,打算楚东原若来杭州,就将这办法告诉他。

    当下离开无涯轩,回到自己的房间休息。

    第二天,柳雪松离开房间,出了院子,正要去吃早饭,忽然看见院外站着一个人,正是傅堂主。

    柳雪松知道她住在天一农庄,大清早突然造访,自然有道理,便问:“吃了吗。”傅堂主知道他找不到话说,笑笑,道:“没有,就是来看看那位倾国倾城的兔妹妹呀。”柳雪松这才清醒过来,道:“她已经被金陵分堂软禁起来,你就不用操心了。”“软禁。”傅堂主扑哧一笑,“怎样软禁,在院子里玩得不亦乐乎,那也叫软禁。”柳雪松道:“那是不惹麻烦的办法,现在谁都不想惹麻烦,而且阿若姑娘也同意。”傅堂主道:“可是首领不同意。”柳雪松道:“只要你们堂主同意了,我想首领也会改变意见。”傅堂主很惊讶,问:“我们堂主在哪里,我怎么没看见。”只听一个声音道:“你天天说堂主就在你心里,那么近的地方,你怎么会看不见。”赫然是菁菁驾到,傅堂主走到她身边,弯腰在她脸蛋上亲了一下,笑道;“原来我们堂主的小心肝来了,可是堂主在我心里不假,我也看得见啊,可惜听不见。”菁菁道:“堂主经常我和联系。”傅堂主道:“你怎么和她联系,有证据吗。”菁菁道:“我刚还和堂主联系过。”说罢从袖中掏出一张折好的纸,递给她,傅堂主展开一看,只见上面写道:“既然如此,此事全权委托你去办理,并行使东北分堂堂主之职。”她立刻就傻眼了,想不到菁菁真的能这么快就和堂主联系上,征了片刻,涨红着脸,扬长而去。

    柳雪松见东北分堂反对杀兔妹妹,很是高兴,也知道菁菁居功至伟,正想夸奖她几句,菁菁已经离开了。

    乔思恩果然没有食言,似乎真的做好了陪大家一段时间的准备,上午和老邢下棋,下午就陪着孟芸孟姜慕容婷等闲聊,跟孟芸学着做女红,倒也像模像样。

    到了晚上,忽然有弟子来报,说是有个小姑娘求见兔妹妹,柳雪松出去一看,见是昨晚和兔妹妹一起在罗家园子玩捉迷藏游戏的一个女孩,便把她带进去,那个女孩一见乔思恩,就哭着说:“秀秀被人抓去,我亲眼看到的。”乔思恩正玩的高兴,一听这话,脸就青了,道:“是谁。”那女孩道:“他们说很快就会告诉你的,让你等着。”说罢要走,柳雪松让她吃过晚饭再走。

    晚饭过后,孟芸让乔思恩陪着去房间看书,柳雪松偷偷将她的朋友送走了,这也避免了乔思恩出去,毕竟被“软禁”的人是不可以离开的。

    回到无涯居,大家都在商量如何应对秀秀的被绑架,因为每个人都知道这个是首领干的,最终还是要将兔妹妹逼出无涯居,当然若真是这样,可能也无法再“软禁”乔思恩了,

    从书房里出来,乔思恩只说了一句:“明天有人来找我,一定要快点通知我。”大家都答应了,实际上每个人都明白,“软禁”已经是不可能的,只能宣告失败,海无涯当即安排人手暗中保护,必要时还是声明“软禁”比直接杀死要好的道理,大家都同意了,心想也只有如此。

    第二天,乔思恩一大早就醒来,在习武场练剑,大概是为了培养杀气吧,她知道今天必定会有一番杀戮,柳雪松见这剑法轻灵中蕴含着一种霸气,简单中蕴含着无尽的杀机,估计就是海无涯传授的那套无涯剑法,再认真看了一下,觉得应用在寒风剑法里也是非常合适的,忍不住拔出剑跟着练了起来。

    很快乔思恩就察觉了,斥道:“无聊。”说罢就去吃早饭去了,早饭还没上桌,刚等了一会,就听孟芸来报:“外面有人说,请你到城东的刘记小店,旁边有条小街,走了一半向左,走半里路,那里有间很特别的房子,有人在那里等你。”

    柳雪松想跟着去,孟芸道:“那人说,你可以去,但别的人都不去,除了柳教头,其他人都杀无赦。”海无涯知道首领已经安排了杀手埋伏,也知道一个人都不让去,恐怕这边会拼命,便对柳雪松道:“全靠你了,今天的你的魔剑要见血了。”他知道乔思恩为了自己的朋友是不会不去那个地方的,而且金陵分堂也无法阻止。

    柳雪松便跟着乔思恩离开无涯居,一路疾行,大约半炷香时间就到了那家叫做的刘记的杂货店,刚要从路口右边上走过去,不远处已有人在等着,上来说:“两位,你们的朋友担心你们找不到,特意委托小的带二位前往。”柳雪松道了声谢,和乔思恩尾随其后,过了那条小街,向左走了半里路,来到一条小巷子里,接着向前走了十步,折身站到一间小房子边上,示意两人进去,乔思恩正要进去,柳雪松一时紧张,拉了她一下,但见那个人目光严厉,出于无奈,只好放开,乔思恩像是去玩一般,一溜烟就窜入了小屋中。

    柳雪松仍然只好跟着。

    这间房子果然有些特别,客厅不象客厅,卧房不象卧房,最显眼的,就是房间正中有一张齐腰高的方桌,桌子上摆着棋盘和棋子,桌旁两张椅子,一张椅子上已座着一个人,背对着刚进来的乔思恩,乔思恩走进去座下,不由得惊叫了一声:“昨天你跑哪儿去了,你那位朋友都死了知道吗。”这人自然是独狼了。

    独狼笑道:“没事的,我们做杀手的随时都准备死,特别是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乔思恩很惊讶,道:“我还以为你来找我下棋呢。”独狼道:“当然找你下棋,这个房间有很多机关,只要谁有一子被吃,那么机关就会启动,也不知是什么东西就会要了那个人的命。”乔思恩嘻嘻一笑,道:“我不信,只要你先让我看到秀秀,就可以下棋。”独狼冷冷地道:“先下棋,后见秀秀。今天这里下棋的人只有一个人活着出去。”他已发现身后有人,但根本就不想知道对方是谁。

    两人便开始对弈,说实话,柳雪松根本就不相信独狼的鬼话,想是让乔思恩心神完全集中在棋上好让其他人或自己动手才是真的。

    摆下座子,乔思恩执黑先行,独狼后手,柳雪松以为他水平很高,想不到下了几手之后,就看出他不过如此,他在左边一手棋都不多下,只是在右边行棋,就已让人莫名其妙。

    子力过多,自然战斗就容易多,很快乔思恩就提掉对方一子,可她现在才发现棋子放在棋盘上不是很容易拔起来,好象有磁性,除非用较大的力量才能拔出,乔思恩用了一成内力,那颗棋子才有些松动,乔思恩刚拔起来,忽然东边墙角射出一支利箭,直袭乔思恩后背。

    乔思恩反应也是极为神速,反手抓住,嘻嘻一笑,道:“一点都不好玩。”她知道吃子会有麻烦,就打算让独狼来吃自己的子,而且还不让他赢棋。

    当然这个会有难度,独狼就算棋力低一些,更不会轻易就范,棋局在二十手后进入了较为均衡的局面,柳雪松发现独狼提子就不会有事,应该知道棋盘那一格会触动机关,暗暗替乔思恩担心,乔思恩有些子不敢提,可不提会丧失优势,只好提了。下至六十五手,乔思恩终于又要提子了,她干脆从座椅上站起来,提掉对方中腹一子。这是独狼送给她的,可说“中腹开花,目数极大”,一下子亏了很多,当然他也是有目的的,果然,座椅底部忽然弹出一把很长的匕首。乔思恩笑道:“真好玩。”一掌把那把匕首震出,座在上面继续下棋。

    柳雪松忽然也很惊讶,暗付:这是巧合吗,难不成兔妹妹也知道那个格子会有机关。可他知道这种可能性极小,除非阿若告诉过她,但谁都知道阿若在乔思恩发现铁燕门的一些秘密后跟她单独接触过,首领自然不会让她在这时再去和乔思恩碰面。唯一的解释,就是巧合。

    他自己这时实际上已做不了什么,只能眼睁睁地看这,就象个隐形人。

    下到中盘,乔思恩竭尽全力地想办法让独狼在某些方位去吃子,独狼吃了子要被机关暗算,不吃子要输棋,他接到严令是要赢棋的,只有赢了棋,才能逼乔思恩死。

    所以,独狼面临十分尴尬的局面。

    这盘棋前一百手足足下了四个时辰,柳雪松就在门口站了四个时辰,棋盘前的两个人也在那里座了四个时辰,至于周围还有什么人,他们等待的时间是不是远超过四个时辰,就不得而知了。

    第一百三十手,乔思恩也无奈提了一子,从房顶射出一把利箭,幸被躲过,而心慌意乱的独狼被三把飞刀还三支箭偷袭过,实在是不堪至极,乔思恩捡了一把飞刀,笑说:“我拿去做纪念。”独狼也想装潇洒,去捡了把飞刀,慌乱之下,却险些被到刀刃划破手。

    第一百九十二手,独狼再也忍受不了,投子认负,乔思恩笑道:“把秀秀还给我。”柳雪松跑出去,也不见有什么人,看样子这回乔思恩是上当了,或许有人根本就没想到她会过这一关。

    独狼脸色惨白,苦笑着,说道:“你要找秀秀,自己找去。”说罢随便捡了一把匕首就向咽喉刺去,乔思恩眼疾手快,一把拍开那把匕首,斥道:“你要干什么,真的要去死吗。”独狼冷笑道:“不死还能怎样,这个早就说清楚了的。”乔思恩一掌拍在他肩井穴上,然后将他推出去,交给柳雪松,大声喊:“把秀秀交出来,快点,有人吗。”

    却没有回音,刚才引他们来的那个人也不在,独狼笑道:“秀秀的确是被绑架了,但是我们另外的一帮人干的,我们这边的人知道后就决定利用这个引你过来,估计那边不久后就会来找你的。”乔思恩很惊讶,问:“什么,你们铁燕们还一派一派的,我看迟早玩完。”她也是一时气愤,说点气话,看了柳雪松一眼,道:“给他解穴。”然后就走了,她知道铁燕门断然不敢拿秀秀怎样。

    柳雪松也很奇怪,问:“是谁把秀秀绑架的。”独狼道:“还有谁,不就是那位傅副堂主吗,她估计我们不行,打算自己独力对付乔姑娘。”柳雪松正想问他昨天为什么就那样离开了,可话到嘴边,觉得还是给他保留点面子比较好,独狼看出他心中所想,道:“以后你就知道为什么我会独自离开了。”柳雪松给他解了穴,说:“不要再想死了,首领尽管有严令,我会去跟他说的。”独狼很冷地笑笑,转身就走,他刚刚被解穴,身体虽然还很酸软,还是强撑着不适,一个人离开了。

    柳雪松知道这个时候应该去找傅堂主,他自然先来到天一农庄,可是问了问属下,知道她竟然不在,而且没人知道她在哪里。他想这个女人在去找乔思恩之前,估计首领还会派别的人去对付她,而且三天时间也近了,到时自己该怎怎么应付首领也是个头疼问题,

    他正要离开农庄,忽然一个人跑过来,悄悄说:“那位秀秀姑娘在傅堂主的芳草居里。”接着就偷偷跑掉了,柳雪松总算知道了傅堂主在何处,赶紧前往芳草居,这里非常大,而且大得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整个庄园就只有正中有间够十个人住的大房子,四周就是一片光突突的石灰地,很是荒凉。

    柳雪松走入房中,见正中便是客厅,客厅正中的茶几旁座着一个女人,正是傅堂主,柳雪松走进去,喝了口茶,怒声问:“你怎么可以用这种卑鄙的方法对付一个小女孩。”傅堂主笑道:“只要能完成任务就好,我管那么多,奉劝柳堂主不要和首领做对,剩不了多少时间了,就需要柳堂主动手了,我知道你下不了手,帮你一下不好吗。”手伸过来想摸摸柳雪松的脸,柳雪松一掌拍开,怒声道:“不许用这种方法,把那个叫秀秀的女孩放了。”傅堂主笑道:“那也没用,今天我们还会有个红衣杀手将对兔妹妹动手,打破你的脑袋,你也想不到这个人是谁,所以兔妹妹一样想不到,她会死得很难看的,到时我会放了秀秀的。”

    柳雪松知道自己这样跟着根本就保护不了乔思恩,很是无奈,一言不发,就离开了,刚出庄门,阿若就出现了,她一见面,就问:“怎么了,这样好玩吗。”柳雪松苦笑道:”不好玩。“阿若道:”相信你自己也知道这样是保护不了兔妹妹,不如做件别的事。”柳雪松点点头,请她讲。阿若道:“我打听到一帮扶桑浪人正陆续赶往知客居去与藤田武聚会,不知有什么事相商,乔思恩这边很好解决,我来看着,你去料理那边,只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就行了。”

    柳雪松知道她一定会保护乔思恩周全,很是放心,赶紧赶往知客居,走了半个时辰,快到本斋的时候,忽然两丈之外跳出一个身材娇小,戴着面具的紫衣女孩,柳雪松吃了一惊,看了对方片刻,摹然想起一人,试探着问:“九妹。”九妹是阿若身边的人,非常低调,柳雪松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对方摇摇头,道:“你如果要去知客居,就和我一起杀了藤田武。”柳雪松更加确信不是九妹,因为九妹是哑巴,不能说话,他问:“为什么有这么多人想杀他呢,还有一些事需要搞清楚,以后再说吧,其实我也很不喜欢这个人。”他知道这人是紫衣杀手,不敢轻易得罪,所以还是留了余地,那女子道:“好的,你去吧。”

    柳雪松也就不做停留,快步赶到知客居,躲在上回他带人营救鬼三的地方,先搞清楚状况再说。

    这里看庄里的情形十分清楚。

    从下午辰时到晚间亥时,几乎每隔半柱香都会有五人到二十人不等涌向知客居,这些扶桑武士虽说千里迢迢赶来拜访藤田武,似乎都对他都很冷淡,找了个地方座下就各聊各的,不过不管怎样,藤田武都笑脸相迎,拿出好茶,好酒招待。

    亥时之后,似乎客人都已经到齐,藤田武在大院子里摆了三十桌酒席,请大家入座,大家肚子都饿了,围了上去,吃喝近半个时辰,才有个人起身问:“藤田君,你找我们来有什么事。”藤田武笑道:”大家到中国来,不就是为了赚钱发财吗,如果我们能团结起来,效果更好,各位说呢。”很多人都连声称是,有人却道:“这话说得在理,可是要团结起来,就得有人来做头,谁来做头呢,这里谁服谁了。”好些人又暗中点头称是,都觉这话有理,这个问题不解决,根本就无法“团结”。

    藤田武忽然哈哈大笑。笑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柳雪松心想:“他笑什么,难道他还想当头吗,他虽然武功好,但这些人谁服啊。”

    果然,有人问:“藤田君,你笑什么。”藤田武抱拳道:“各位,如果不嫌弃,在下愿意来领个头,带着朋友们一起发财。”客人们开始集体起哄,有的哈哈直笑,有的连吐口水,有的干脆大声骂起来,还有的冷笑,看得柳雪松直乐。

    藤田武待大家静下来,问:“如果我不行,大家认为谁可以呢。”沉默片刻,有一半人齐声道:“当然你师傅,可惜他死了。”还有人道:“如果你师傅把家族的信物传给你了,我们还可以考虑。”庄子里静了一盏茶时间,然后象发生了大爆炸一般,所有人都吼起来:“对,对,只要你拿得出来,我们就听你的。”藤田武笑笑,拍拍手,五大高手之一的从房间里拿出一个包袱递到他手上,藤田武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了包袱。

    包袱里竟是一个骨灰盒,也就是他千方百计要拿到手的,富田俊熊的骨灰盒。

    柳雪松很是惊讶,心想:这东西就能让这些人凑在一起吗。只见藤田武指着骨灰盒上镶嵌的一个金色的狼头,道:“有谁来验证一下真假。”

    庄子里又是一片死寂,但只是极短暂的一段时间,全场的客人霍然起身,然后哗的一声全部跪下,齐声道:“我等愿听藤田君差遣。”

    柳雪松看到这里,几乎要晕过去,他想不到藤田武千方百计要得到的并不是师傅的骨灰盒,而是按家族规矩必须镶嵌上去的家族标志,也明白玉人飘香知道这个规矩,自己帮富田家族嵌上去的,藤田武猜她会如此,所以一直打的是要回师傅骨灰盒的正当名号,而以富田家在扶桑岛上的声望,足以让这些互相都不服气的武士,土匪全部都团结起来。早知如此,他绝不会将骨灰盒交给藤田武。

    看到这里,他也觉得没有必要再看下去,正欲离开,忽然看见秋山原就站在不远处,他笑道:“柳兄弟,上次你埋伏在这里,这次还以为可以呆在这里没事吗。”柳雪松吃了一惊,对方接下来的话更让他吃惊:“这里已经安上了机关,藤田君并不想让你太过难堪,你要想安全离开就回去告诉你师叔,请他务必和我们合作。”说罢,转身离去。

    柳雪松倒吸了一口凉气,心想:上回我们在这里埋伏,藤田这人自然会懂得做些什么。暗道侥幸,然后快步离去。

    他回到无涯居,找到海无涯,把自己的发现讲了,海无涯很惊讶,但脸上的那种表情转瞬即逝,默默地座下来,喝了一口茶,思付片刻,尔后笑道:“看样子这个藤田武果然能让沿海的扶桑武士听他的话,这样很好,不过他的实力未免太强了,超出我的预计,我自己现在在想是否能驾驭得了。”柳雪松也知道藤田武十分狡猾,对海无涯道:“干脆就如首领所说杀了他吧。”海无涯瞪了他一眼,道:“你难道忘了我说的吗,这些人的确要个人管起来,才暂时不会让他们危害沿海,藤田武无疑是这样的人选,可是他又很难管束,所以我想削弱他的实力,但又能保持一种稳定。”柳雪松实在搞不懂他想怎么做,只能听他讲。海无涯笑笑,这时问:“你知道富田家的几兄弟住在什么地方吗。”柳雪松摇头表示不知,这几位只在杀铁如山报仇后见过,海无涯道:“去请他们来,他们虽杀了铁如山,但老铁人缘也一般,暂时还没有人愿意为他报仇,我现在需要这几兄弟,你亲自去请。”

    柳雪松当下出了无涯轩,正要走,来喜道:“柳大哥,我想跟你出去走走。”柳雪松知道她自干娘去逝后,就很少出门,不好反对,只好同意了,柳雪松带着她来到六兄弟住的东篱别院,

    六兄弟都在练武闲聊,不时开开玩笑,柳雪松敲门而入,闲聊片刻,把自己的来意告知,只说是海庄主请他们过去一下。六兄弟互相看了一眼,都没有反对,默默跟着柳雪松出了院子,柳雪松突然发现来喜竟然不在,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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