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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时踏雪覆白桥 娘娘有喜了

    慕苡晴闻言,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将头靠在他宽厚温暖的胸膛上,闭上眼睛,不再多想,感觉有些难受有点胃里泛酸,她皱了皱眉,下意识抓住他的衣服。

    离谬见慕苡晴脸色突然变得有些难看,急忙松开手,紧张地问道“晴儿,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慕苡晴闻言,抿了抿唇,伸手捂住嘴,一阵干呕,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离谬见状,脸色一变,一把将她横抱起,连忙朝寝宫外走去,对守在寝宫外的宫女太监吩咐道“快,去叫太医”

    太医来的很快,为慕苡晴把了脉后,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后恭敬地说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娘娘这是有喜了”

    离谬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惊喜,连忙问道“当真?”

    慕苡晴闻言,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她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太医见状,恭敬地说道“回禀陛下,臣可以肯定,娘娘确实是有喜了”

    离谬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欣喜,他一把将慕苡晴搂入怀中,欣喜若狂地说道“太好了,晴儿,我们有孩子了”

    慕苡晴闻言,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复杂,她伸手环住离谬精壮的腰肢,靠在他温暖宽阔的怀里,没有说话。

    离谬见慕苡晴没有说话,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伸手轻轻地拍打着她单薄纤细的后背,语气温柔地说道“晴儿,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慕苡晴闻言,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许久,才轻声说道“陛下,臣妾没事”

    离谬闻言,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他伸手摸了摸慕苡晴柔软乌黑的长发,眼底闪过一丝宠溺,他低下头,在她光洁白皙的额头上印下一个浅浅的吻。

    太医见离谬如此高兴,眼底闪过一丝欣慰,他抿了抿唇,犹豫片刻,还是开口说道“陛下,娘娘有喜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但是娘娘最近孕吐比较严重,心情也不太好,微臣担心娘娘这样对胎儿不太好,还是得多多注意身体”

    离谬闻言,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他点了点头,语气严肃地说道“嗯,朕知道了,朕会多注意晴儿的身体,麻烦太医了”

    太医闻言,连忙摆了摆手,恭敬地说道“陛下言重了,这都是微臣该做的,娘娘,您放心,臣一定会帮您好好调理身体,保证娘娘和小皇子都平安无事”

    慕苡晴闻言,抿了抿唇,没有说话,离谬见慕苡晴不说话,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他伸手轻轻地拍打着她单薄纤细的后背,语气温柔地说道“晴儿,怎么不说话?”

    慕苡晴闻言,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许久,才轻声说道“陛下,孩子真的能平安出生吗?”

    离谬闻言,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他点了点头,语气坚定地说道“晴儿,你放心,无论如何,朕都会保护好我们的孩子,不会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慕苡晴闻言,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她将头靠在离谬温暖宽阔的胸膛上,闭上眼睛,不再多想。

    离谬见慕苡晴不再说话,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他伸手轻轻地拍打着她单薄纤细的后背,语气温柔地说道“晴儿,别想那么多,好好休息,其他事情交给朕来处理,乖”

    慕苡晴闻言,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她闭上眼睛,不再多想,离谬见慕苡晴不说话,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他将她打横抱起,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自己则是躺在她身边,伸手环住她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头靠在她柔软的发丝上,闭上眼睛,不再多想。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慕苡晴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肚子也渐渐显怀,因为怀孕的缘故,她的身体变得异常敏感,经常吃不下东西,好不容易吃下一点东西,没过多久,又会吐出来,看着慕苡晴日渐消瘦的身体,离谬心疼极了,他连忙请来御医,为慕苡晴诊脉。

    御医仔细为慕苡晴诊脉后,眉头紧皱,眼底闪过一丝诧异,犹豫片刻,还是开口说道“陛下,娘娘身体虚弱,需要好好休息,微臣开副方子,娘娘按时服药,应该会有所缓解”

    离谬闻言,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他点了点头,语气严肃地说道“嗯,朕知道了,麻烦御医了”

    御医见状,连忙将写好的药方交给一旁的宫女,让宫女按照药方抓药,宫女拿着药方离开后,御医微微躬身,恭敬地说道“陛下,娘娘,微臣就先告退了”

    离谬见御医离去,转过身,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心疼,他亲自为慕苡晴煎药,看着慕苡晴喝下去,见她没什么反应,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他伸手摸了摸她柔软乌黑的长发,语气温柔地说道“晴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慕苡晴闻言,抿了抿唇,没有说话,她伸手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眼底闪过一丝复杂,许久,才轻声说道“陛下,臣妾想回将军府看看”

    离谬闻言,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担忧,他犹豫片刻,还是点了点头,语气温柔地说道“好,朕陪你一起去”

    慕苡晴闻言,抿了抿唇,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她抿了抿唇,没有说话,许久,才轻声说道“好,那就有劳陛下了”

    离谬闻言,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他将慕苡晴打横抱起,朝寝宫外走去。

    半个时辰后,离谬和慕苡晴来到将军府,刚进将军府,就看到陈鸢儿一脸焦急地站在门口,看到离谬抱着慕苡晴从马车上下来,眼底闪过一丝怨恨,她咬了咬牙,连忙走上前,拦住离谬和慕苡晴,语气恭敬地说道“皇帝表哥,您怎么带姐姐来将军府?鸢儿可是听说姐姐之前可是将军夫人,来将军府怕是……”

    离谬闻言,眉头紧皱,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他将慕苡晴打横抱起,径直朝将军府内走去,陈鸢儿见离谬抱着慕苡晴往将军府内走去,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她咬了咬牙,连忙跟上。

    陈鸢儿有些心有不甘,跟在他们后面,瞧着他们二人浓情蜜意很是不甘,阴阳怪气道“姐姐,您贵为一国之母,如今又有孕了,还记挂着将军,这份感情当真是感人肺腑啊”

    离谬闻言,眉头紧皱,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他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陈鸢儿,语气严肃地说道“朕和晴儿的事,何时轮到你来指手画脚,若是鸢儿表妹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吧”

    陈鸢儿见离谬生气了,眼底闪过一丝害怕,梗着脖子又说道“皇帝表哥,人家这不是替你抱不平嘛?姐姐都是你的人了,还对那个亡夫念念不忘”

    离谬闻言,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一旁的慕苡晴见状,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说道“鸢儿妹妹此言差矣,将军府本就是臣妾的家,如今臣妾有孕,来将军府看看,有何不可?”

    陈鸢儿闻言,顿时无言以对,不甘心的看了一眼离谬怀中的慕苡晴,眼底闪过一丝不甘,咬了咬牙,语气哽咽道“可是......”

    离谬见陈鸢儿如此不识趣,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抿了抿唇,语气冰冷地说道“鸢儿表妹若是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吧”

    陈鸢儿闻言,心里一阵气闷,眼底闪过一丝委屈,她咬了咬牙,看着离谬,语气哽咽道“皇帝表哥,你之前明明最喜欢的是我,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现在连看都不想看我一眼?”

    离谬闻言,眉头紧皱,眼底闪过一丝不耐烦,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一旁的慕苡晴见状,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说道“鸢儿妹妹,都说强扭的瓜不甜,感情之事更是如此,有些事情勉强不来的,希望鸢儿妹妹以后能够明白这个道理”

    陈鸢儿闻言,眼底闪过一丝愤怒,她咬了咬牙,看着慕苡晴,语气阴狠地说道“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才把皇帝表哥迷得神魂颠倒吗?”

    离谬闻言,眉头紧皱,眼底闪过一丝不悦,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一旁的慕苡晴见状,微微一笑,语气平静地说道“鸢儿妹妹此言差矣,感情之事,讲究两情相悦,不是靠姿色就能换来的,若是鸢儿妹妹执意如此,那也没办法”

    陈鸢儿有点不满但一想到太后的话还是忍下,她一定会让慕苡晴知道得罪她的后果,冷哼一声转身离开将军府。

    时间过得很快,一晃,慕苡晴便要生产了 ,离谬下了早朝准备去慕苡晴的寝宫,别的附属小国进献了稀罕物,他打算给慕苡晴用来解闷,刚离开龙椅就见慕苡晴寝宫的丫鬟来报“陛……陛下,皇后娘……娘娘要生了”

    离谬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后惊得龙颜失色,然后面色难看地用手帕擦掉额头上的冷汗,连忙和丫鬟跑去慕苡晴的寝宫“你们都愣着干什么?去给朕找太医”

    慕苡晴宫中的婢女还有御前太监和太医都在乱作一团,见到离谬来了连忙跪下行礼“奴才见过陛下”

    离谬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到慕苡晴床边,紧张地握着慕苡晴的手“晴儿,你别害怕,我这就叫人去请太医”

    慕苡晴此时疼得额头上冒着冷汗,小腹一直在抽搐“啊!好痛!”

    离谬见慕苡晴疼得这样,心都揪成了一团,然后忍不住去拉慕苡晴的手,拿着帕子替她擦拭额头的汗水“晴儿,你忍一忍,再坚持一下,太医马上就来了”

    慕苡晴疼得根本没有力气去理会离谬,只能死死抓住离谬的手“啊!好痛!”

    离谬见慕苡晴如此痛苦,心里也十分难受,继续给慕苡晴擦汗“晴儿,别怕,没事的,没事的”

    慕苡晴一直在痛苦地呻吟,整个寝宫弥漫着一股腥臭难闻的血腥味。

    离谬看到这一幕也是吓得脸色惨白,虽然知道生孩子都是这样,但是没想到会这么严重,连忙吩咐下人准备热水和布巾“晴儿,你忍一忍,别怕,没事的”

    慕苡晴听到离谬这么说,心里稍微放松了一点,但是因为实在太疼,于是用力抓住离谬的手“啊!”

    离谬感觉自己的手都快被慕苡晴抓出血了,但是还是强忍着疼痛“晴儿,你不要紧吧?”

    慕苡晴此时整个人都虚脱了,肚子也疼得厉害,根本没力气回答离谬。

    离谬见慕苡晴疼成这样,心里也十分难受,但是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一直陪在慕苡晴身边,不停地给她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