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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一艘船,沉了 第110章 再次出发

    回到营地宣布明天的出行计划,引起女孩们积极报名。

    连小琪也不要看家了,一定要跟着去。

    小美也灵机一动,知道他们的造船地点好像也不错,随即支持小琪同时要求同去。

    本想跟武厚祥轻装上阵的陈安哲,不同意大家的要求,并说出原因。

    “这次是选地方,去得地方不一定合适,确定好地方后,

    会在那边也设立营地,专门造船用,现在都跟着瞎跑并不明智。”

    女孩们倒也没坚持,决定全员留守,陈安哲和武厚祥两人,去探查情况。

    小美有些失望,想了想一个念头浮现,陈安哲两人说要出去一周左右,那岂不是......。

    第二日一早,陈安哲和武厚祥就去湖边营地,跟比齐尔汇合。

    比齐尔招呼一个大汉来到两人身前。

    “安哲,这是巴特,就是他发现那地方的,

    今天他给你们带路,也好快去快回,我们还等着你回来酿酒呢。”

    陈安哲哑然一笑,这老头为了酿酒都快魔怔了,生怕自己回来晚了。随即点点头。

    “那行我们早去早回,如果合适给你们酿完酒,你要派人跟我去建设营地。”

    “一言为定”

    比齐尔简洁又确定的保证道。

    陈安哲不再多说,骑上象腿马打了个手势,巴特一声呼啸,当先骑马跑在前边。

    两人紧跟其后,三人三马快速的奔向远方。

    比齐尔转身也骑上马,给留守湖边营地的族人,交代了几句。

    就赶回山上,要去守着酿造作坊。

    ------------

    这个时候海岛外围,当初武厚祥和吉田凛音抛锚的两艘船旁,停着一艘大型船只。

    三条船连在一起,随着海浪起伏着。

    在大船上能看到几十名全身制式服装的人,个个身形矫健,孔武有力。

    一看就是长时间训练的,高素质队伍。

    最大的一间船舱里,一个头发花白,拄着拐杖的老人,正在端详挂在墙上的一幅海图。

    咚!咚!

    “进来”

    一名身材魁梧的男人走进船舱,身体一正。

    “吉田阁下,一艘船确定是凛音小姐的科考船,另一艘不知名全电力船,

    是一艘旧船改造的,没有任何记录,在船上仓库,发现几套野外装备,

    没有任何补给,有翻动痕迹。”

    “船上的人都去哪了?我的凛音在哪?太郎消失了这么久又在哪?”

    花白老头越说越气,手里的拐杖梆梆的拄着地板。

    “船上当时应该还有船员,可能是物资不能维持,弃船离开了。

    船到附近海域就会失去动力,在凛音小姐的船上发现海员笔记,

    提到磁场干扰,暴雨中减轻,不知道有什么联系。”

    男人不卑不亢的说着发现,老头若有所思,缓缓坐在了沙发上,想了会看向男人。

    “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找到太郎和凛音,他们肯定发现什么了,才会亲自前往探查。

    他们是吉田家族未来的希望,不能有失。”

    原来老人正是吉田太郎兄妹俩的父亲吉田健介。

    得到吉田太郎信息后,派凛音前来接应,结果没有任何消息传回去,让他焦急万分。

    又等了段时间,亲自带领精锐团队,前往吉田太郎最后出现的坐标。

    又寻找了多日,才发现这两艘船,可船上空无一人。

    在他们找到这的一个月前,船上留守的四个人,就已经物资耗尽。

    不得已在一个风平浪静的日子,带着仅剩物资,划着救生艇逃生去了。

    至于他们现在在哪里,是否安全,谁也不知道。

    “嗨!,我们继续检查一下还有什么线索。”

    男人尊敬的行礼离开房间,吉田健介,没有出声,只是低头想着这一切信息。

    三日后,陈安哲三人终于来到那片树林外。

    巴特指着葱郁的树林一阵说,虽然听不懂,可也大概明白他的意思。

    陈安哲微笑着向他点点头,跳下马来。

    陈安哲走近林子,扶着一棵粗壮的树干,看上看下。

    这个树林基本都是一种树,粗细不等,捡起一根枯树枝。

    嗯!好轻,陈安哲拿着一根枯枝,可明显比平常接触的树枝要轻的多。

    难道运气这么好?

    “武子拿刀来。”

    陈安哲突然出声喊道,武厚祥连忙抽出开山刀过来。

    “哲哥,砍哪?我来。”

    陈安哲拍拍一棵大腿般粗细的树干。

    “这棵锯断。”

    武厚祥蹲在地上就开始锯,比想象中的容易很多。

    “哲哥,这树很奇怪,有点软。”

    没几分钟就把这棵看着挺粗的树锯断,巴特在旁露出吃惊的神色。

    他们弄断这么棵树并不简单,可武厚祥用了一会就弄断了。

    对他手里那明晃晃的开山刀,有些眼馋。

    把分枝都砍掉,剩下一根圆滚滚的树干。

    陈安哲走过去一把抱住,一下扛在了肩上,把武厚祥惊呆,巴特也吃惊不小。

    他们考曼尼人天生神力,扛这么粗的树干没什么。

    可陈安哲居然也能轻松扛起,让他不由暗生佩服。

    陈安哲又抱住树干转了个圈,要不是太粗都像耍段棍法了,看着憨憨的武厚祥咧嘴一笑。

    “武子接住。”

    陈安哲突然把树干横着抛给武厚祥,吓得他就要往后躲,可速度太快。

    只好使劲蹲好马步,双手平摊,心想这下砸不轻快,哲哥什么时候这么毛躁了。

    可,呃!树干落在双手上,没有想象中的沉重感,居然这么轻。

    武厚祥抱着树干有些不明所以。

    “哈哈,武子记住这种树,巴沙木,也叫轻木树,世界上材质最轻的树木,

    别看又轻又软却是异常坚固,是造船的绝佳材料,这会大家有希望离开这个岛了。”

    陈安哲心情大好,最少这回真正看到希望了,看这里的木材可以造足够大的船。

    而且巴沙木无形中提高了安全系数。真是太完美了。

    “真不错,哲哥,这位置都能看到海边,也不远,运到海上也简单许多。”

    武厚祥也明白了这种木头的好处,不过他倒是没咋兴奋。

    只要跟凛音一起,其实他不介意在哪的。

    三人又骑马跑到海边,去周围转了转。

    离树林几公里位置有条河,虽然不大,保证饮水足够了。

    “就这里了,其它地方不用去了,咱们抓紧回去,帮比齐尔酿好酒,就来建设营地。”

    陈安哲归心似箭,招呼着武厚祥和巴特,就要返回营地。

    在他们离开的第二天,小美就找空联系上了牧山拓人,商量半天也没十分好的计划。

    主要是小琪的态度不明确,也让小美感觉无力的地方。

    “你不是说小琪愿意配合我们吗,怎么又不确定了!”

    “我哪知道啊,以前给她说,她不吱声,不就是默许了吗?

    可那个陈安哲回来后,我再给她说,她就瞪我不让我开口,明显摇摆啊。”

    牧山拓人闻言,阴笑一声。

    “既然这样,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牧山拓人从裤兜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照相机,正是一路上给恐龙拍照的那个。

    打开后拿到小美面前,给她翻看。

    在几张恐龙照片后,突然出现一张张人身照,正是小琪的艺术写真照。

    小美大吃一惊,这真照了啊,牧山拓人连续翻着,都是昏睡中的小琪各种姿势的照片。

    虽然光线暗,可依然能清晰可见小琪的美好状态。

    “有这么多迷人的照片在我手里,小琪如果不配合,你们应该知道,

    R国有一种运动产业很盛行,我完全可以让她拥有大量粉丝,

    或者去你们华国网站,发布这些优秀作品也行。”

    “这会不会太........。”

    “她会想明白的,”

    小美浑浑噩噩的回到营地,看到跟女孩们眉开眼笑地小琪,不知道该怎么给她说。

    直到晚饭后睡觉前,才找到机会把小琪拉到瀑布上,给她娓娓道来。

    “什么。这个混蛋,怎么会这样下作。”

    小琪听她说,牧山拓人给她们两人拍了写真照,甚至包括运动中的照片。

    现在拿这些要挟两人配合他们的计划。浑身发抖怒火中烧。

    这几天跟姐妹们在一起,让她逐渐恢复些心态,她选择性的屏蔽掉那些不好的事情。

    小美一次次劝说都被她无视。可这会突然得到这个消息,让她还没复原的心情再次崩溃。

    “他们为什么非要害我,我吃哑巴亏不行吗?干嘛还缠着我不放!为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啊,他说我们不配合,他会把我们的写真照发到各种网站去,

    让我们出名,还说.......。”

    小美滔滔不绝地讲着利害关系,小琪盯着她的嘴一张一合,可听不进一点声音,

    满脑子都是乱糟糟的杂音。

    直到小美一句话。

    “还说如果你告诉别人,她们大不了把相机给陈安哲,让他欣赏一下,我倒是~~。”

    “不行,不能让哲哥看到,小美帮帮我,我该怎么办?”

    小琪乱了方寸,只能把小美当作黑暗中的一束光,根本不会想这束光会把她引到何方。

    “小琪,如果没出这些事,你跟那些女孩如何相处,如何公平竞争哲哥,都无所谓,

    可现在你靠什么,你有什么?”

    小琪被说的哑口无言,低头抽泣。

    “这样吧,牧山拓人无非是想得到那些女孩,我们就配合一下,也不用站在明处啊,

    我来配合他,你策应一下就好,这总成了吧,真不忍心看到你这样,我豁出去了。”

    小美大义凛然的话,让小琪有些感动。

    “小美,真的不用我出面?谢谢你小美。”

    “不用,你就当不知道的,无非给我打下掩护。”

    小琪松了口气后,可想到那些照片,心中又涌起无力感。

    现在她已经顾不上其他了,只想到不能让陈安哲知道这些事,甚至是看到照片。

    为了心中这一丝侥幸,渐渐脱离正轨。

    人在心绪崩塌时,不会想到有些事欲盖弥彰,会更容易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