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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灾年,我成了全村最有钱儿媳妇 第2097章 没有贤王在可不行

    至于下去采买的人,只得在隐密处留下记号。

    接下来他们去哪儿停靠,两孩子更是认为不如直接去码头。

    边城兵马不知怎么的不来巡视,一定是他们大姐姐收覆三郡是出了什么事,眼下也不是思虑的时候,而是要怎么自保。

    船往码头方向去时,南宫阳与两孩子坐在一起,他拿起瑞姐儿手中的令牌,接着雕刻。

    可见孩子的这个主意不错,凭着脑海中的记忆,干脆弄一块令牌出来,沿途指不定能派上用场。

    不过南宫阳也有些好奇的朝祥姐儿和瑞姐儿看去一眼,这两孩子很古怪,她们是怎么知道这图腾的主人与应州大将有婚约在身?

    难不成这俩孩子也能像她们的母亲那般有识人之术?

    一想到这个可能,南宫阳便激动了起来。

    好在南宫阳忍住了,眼下不是细问的时候,到了码头停靠后,左右都是商船,说句话什么的,指不定隔舱有耳。

    南宫阳做了一块假令牌收了起来,船靠岸了,也不见燕国兵来查,这码头的掌事也不知是谁?是不是也与寮国人有勾结?

    一般边城都是不太平的,南宫阳早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到了子夜时分,先前采买的人跟着记号找到了码头,将东西送到船上时,就这么点响动,还引起左右船舱的人推开窗子朝这边看。

    这码头停靠的船,有多少只船是真正的商船,还真是看不出来的。

    按理说五更天就要准备走了。

    南宫阳想着两孩子身子不好,便多留了一会儿。

    他们留了一会儿,左右的船竟然也没有动。

    祥姐儿和瑞姐儿醒来时,天边露白,河道上已经看得清了。

    瑞姐儿见船没有动,来到窗户边,刚要推开窗朝外看,就听到一把心声:“……看来今日算是遇上了肥羊,这艘船上的货不少,压水呢,能来到这处码头,想必从海道上来的吧,没被海道上的海匪弄到手,当真是好了我们。”

    那人这么想着,回头就小声吩咐底下的小弟:“人都准备好了么?”

    那边才说完话,这边瑞姐儿已经打开了窗户,正好看到那人要关窗,四目相对,对方见是个小女娃,根本不放在心上,反而心生贪念:“是汉人商船,看来今日不仅能得到货物,还能掳走这样的小女娃子卖个好价钱。”

    瑞姐儿却是一脸天真的看着眼前的寮国人,昨夜先生没看仔细,明明左右船是汉人的船,转眼里头钻出寮人来。

    瑞姐儿叫住对方,那寮国莽汉冷眸看来,头回见到汉人小女娃胆儿这般大,见到他的模样竟然不慌张,有意思。

    瑞姐儿脚步飞快的出了舱,没多会儿又折返回来,此时手里多了一物。

    寮国莽汉还以为自己被小女娃给戏耍,心想着等会儿上了船,定要耻辱她一番。

    没想这小女娃一脸笑盈盈的拿出一块令牌,并指了指船舱,说道:“若要动手,便想清楚了,我们是奉将军夫人之令,往应州送嫁妆,你想抢夺,船上水手甚多,但凡有一个活口回去传话,你们都得死。”

    好嚣张的女娃娃,但她的确没有说错,他们还没有动手,这女娃便知道了他们的动机不说,还说船上水手多,都是悉水性的,但凡有活口,今日之事便瞒不住。

    等等,将军夫人?这图腾……海匪头子是将军夫人?

    “你们到底是谁?”

    寮国莽汉心里明明有些眉目,却还是要问出口。

    瑞姐儿仍旧像先前那般,她手中的令牌这么亮了一眼,便扬起头颅将窗门关上了。

    没叫住人,但这几句话也足够震慑,这些想在边城战乱时投机取巧的匪徒,终有怕的时候。

    且不说是什么将军夫人,便说这船从海道上来没出事,所以他们是海匪一伙的,而他们在道上听说了,所谓海匪头儿,当年可是他们寮国赫赫有名流沙窟小公主。

    当年的流沙窟,那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沙匪,至于那流沙窟小公主是怎么流落成海匪的,那就不知的。

    有了瑞姐儿这么一震慑,隔壁两艘船都没了动静。

    南宫阳再次抹去一把额头汗,他一把老骨头迟早吓死在这儿。

    没有贤王和贤王妃在,船上的府卫也护不住。

    南宫阳一边收起令牌,一边叫人快快赶船,离开这是非地。

    只是当他们的船支动了时,那挨着的艘船也跟着动了,这些人不敢明抢,却也不甘心,在码头等了多日,好不容易出现大鱼,到嘴边了还得放跑,他们可舍不得。

    这边城的匪徒怕归怕,但钱财的诱惑早已经令他们生死不顾。

    要不是这图腾背后牵连到沙匪流沙窟,便说是应州主帅之未婚妻,都没有这震慑力。

    毕竟这三角地带,随时都有可能起战事,应州先前的主帅便是死在战场,保住了应州,再换来一任新主帅,都不知这主帅还能活多久呢,谁会惧怕呢。

    南宫阳站在船头看,见这艘船左右跟着,又隔着一点儿距离,既不追上来,也不离开,着实令人恼火。

    一向喜欢算卦的南宫阳,这一下也拿着没办法了,昨日出行是凶,今日更是凶上加凶,不如不算。

    祥姐儿和瑞姐儿拿出舆图,将忧心忡忡的南宫阳叫进了船舱。

    两孩子认为得往应州的方向驶,或许这些人确定他们是真的,就不追了。

    南宫阳头都大了,往应州方向能甩开这两艘船,可是一旦在水道上被寮兵发现,火药岂不是落敌军手中了,与其这样,不如直接沉了河,也绝不能助涨了敌军的威势。

    没了别的办法,南宫阳只得吩咐府卫转移方向,全力往应州的方向去。

    要是贤王和贤王妃在,贤王带着几人将这些匪徒给杀了,也不会惹下这么多的事儿来。

    船上的府卫有血性,想要拼死一搏,却被南宫阳制止。

    货没有送到小团子手中,这些府卫绝不能有损失。

    他们的船走得快,后面追来的两艘船也走得快了。

    祥姐儿和瑞姐儿扒开窗子看,随即又回屋里找出一根哨笛。

    河面上有飞鸟,而随着哨笛声响起,飞在高处的白鸟俯身而下,落在了窗台前。

    后头两艘船的人瞧见了,震惊无比,有人小声说道:“这难不成是南边驯鹰族的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