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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大皇子他宠妻无度 第三十六章 赏赐

    宫殿内瞬时安静,众人顺着目光看向宋妤安处。

    她呆愣一瞬,反应过来,起身行了一礼,“贵妃娘娘安。”

    “真是乖巧,快来跟前,让我瞧瞧。”

    她眼神闪过慌乱,但到底也是深闺宅院养出的女子,只一瞬便婉婉有仪地走上前去。

    众人相视,贵妃娘娘这是何意?难道是...

    贵妃娘娘笑着拉着她的手,亲切地说,“果然是乖巧的小姑娘,刚刚受了不少惊吓吧,这镯子你收下,便当咱们有缘,以后常进宫来陪陪本宫。”

    果然,此言一出,宫殿内又是一阵寂静,看着宋妤安的眼神,有羡慕,有嫉妒,有幸灾乐祸的。

    而沈蝶兰却担忧地看着她。

    怎么会这样,贵妃娘娘为何会选她。

    宋妤安听后,身子一顿,缓缓伸出手去接手镯,这推不得,“谢娘娘赏赐。”

    而不远处的侯府夫人想要出口说话,被一旁的忠义侯死死摁住手,轻轻摇了摇头。

    贵妃娘娘又拉着她聊了两句,便让她回到位置上。

    宋妤安回到位置上后,便察觉有一道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侧首看去,又没见着人,便也没多想。

    接下来又是一阵交谈行乐,只不过现下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个三皇子妃可能就是侯府的了。

    不过圣上居然没有阻止,这忠义侯是手握二十万兵符的,只忠于皇家。

    难道这太子之位...

    众人心下猜测,面上却依旧笑着谈乐。

    这场宫宴进行了两个时辰总算结束,待皇上与贵妃,几位皇子走后,其余人也都陆续离开。

    回到府上,沈蝶兰沐浴后,便躺在床上休息,想着宋妤安事,辗转难眠。

    忠侯与侯府夫人肯定是不知情的,否则也不会给妤安相看镇国将军府的小郎君。

    看来近日是发生了,什么是自己不知道的。

    “丹玉,我出去一趟。”沈蝶兰说着便起身换上一身黑色劲装。

    走到门口时,想着君寒澈的伤势,又转身对丹玉说,“拿瓶金疮药吧。”

    “是,小姐。”她担忧的神色总算消失,看来小姐还是心疼主子的。

    沈蝶兰接过药瓶,转身便出了丞相府,脚尖轻点,翻身上了屋檐,奔向大皇子府。

    大皇子府内。

    “禀主子,沈小姐来了。”暗影落在君寒澈床榻前。

    他心中惊讶的同时,也有丝暗喜,“让她进来。”

    看来这丫头还是有良心的。

    少顷,沈蝶兰在他的注视下,缓缓走到床榻边。

    “怎么,心疼我了?”他笑道。

    本想说几句好话的沈蝶兰,听他这般没皮没脸的话,瞬时脸色一沉,将药瓶仍在床榻上。

    “看你死了没,若是不行了,我便好找下家。”她没好气道。

    君寒澈笑容一顿,冷哼一声,咬牙切齿,“死不了,就算死了,也会拉上你,你生死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你管得着我吗?”见把他气着,沈蝶兰顿时觉得舒畅不少,走到一旁矮榻上缓缓坐下。

    见她这样,君寒澈冷笑,“是找我,还有其他事?”

    “想问问今日宴会上,贵妃娘娘那是何意?难道真要选妤安为三皇子妃?”她也不墨迹,直接说出今日来意。

    “原来还真是为别人而来,送我药怕都是顺便的吧?”君寒澈坐起来,语气颇为阴阳怪气。

    沈蝶兰心思被拆穿,低头摸了摸鼻尖,低声道,“药送来了,还管什么理由?”

    君寒澈被她气得笑了一声,“亏我为你做这么多,小没良心的。”

    说完他便下床走至矮榻处,坐在沈蝶兰对面,“选不选宋妤安我不知道,不过这忠义侯显然是被父皇盯上,起疑心了。”

    “难道是因上次忠义侯来丞相府的事?”沈蝶兰皱眉。

    可后来忠义侯便没有再来过丞相府,那次来,名义上也是答谢她捡到妤安的东西。

    见她低头沉思,为别人的事这么上心,他心中便有些泛堵,眼底也染上一丝不悦。

    “但这并不能...你怎么了?”沈蝶兰抬头,见君寒澈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停下询问。

    这模样,瞧着怎么有些像...怨妇?

    “这些事能容后再说?现在我是受了刑罚,你便不能先问问我?”君寒澈斜靠榻上没好气。

    此时的他已换下一身锦服,只着白色里衣,墨黑长发半束,脸色微微泛白,靠着床榻,眼神不悦地看着她。

    这样的君寒澈简直少见。

    “刑法司里是什么刑法?”沈蝶兰无奈问了一句。

    “还能是什么,不就是些鞭打,滴蜡,杖刑这些。”

    沈蝶兰一愣,没想到罚的还挺重,“这事是我欠你的,你说吧,想要什么?”

    毕竟她也是不想欠他的,大不了让他打回来。

    君寒澈似猜到她的想法,心中燃起怒火,手臂用力,将挡在两人中间的桌子移开,拉着她靠近身侧。

    “你想让我要什么?银子?还是打回来?好让我们之间清楚一点。”君寒澈低头看着她眼睛,沉声道。

    沈蝶兰来不及反应,人便被他拉了过去,刚想发火,听他这般说,心里却有些心虚,语气带着一丝惊慌,“不,不该这样吗?”

    话音一落,周围空气骤然冷下,她的手臂被紧紧握着。

    炽热的温度从手臂游走全身,她忍下心中怪异的感觉,用力挣了挣,“君寒澈,放手!”

    “怎么?刚刚不是挺硬气的吗?”他冷笑一声。

    “那你要如何?”沈蝶兰气得脸都红了,瞪直眼睛看着他。

    君寒澈见她这样,心中怒火消了消,还认真地想了想,“这样,我养伤这段时间,你每日过来看望我,端些补品之类,直到伤好为止。”

    听他这般无奈的话,沈蝶兰哪会不知道他是故意耍她,但也只有忍气咬牙切齿应了,“好,放手。”

    君寒澈满意地笑了笑缓缓松手。

    沈蝶兰连忙往后退,将桌子拉过来挡在两人中间,侧着脸不高兴道:“现在可以说说,为何皇上会对忠义侯起疑了吧?”

    君寒澈起身拿着茶壶倒了一杯茶递给她,“忠义侯上次去丞相府,并没让父皇起疑心,而是有心人从中作梗,父皇怀疑君泽宇有意拉拢忠义侯,你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