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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大皇子他宠妻无度 第六十一章 将计就计

    而沈蝶兰与君寒澈回到宅院后,院内的血腥味已经被处理干净。

    沈蝶兰刚要进屋内,像是想起什么,又转身看着身边人,“那温均,你真打算放他一马?”

    君寒澈听到后也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他掀不起风浪,若他识相些,留他一命也不是不可。”

    说到这,他停顿一瞬,继续道,“至于那李尧,他本就是二弟的人,胆大妄为,在他眼皮底下私吞灾银,也不知我那二弟知晓后会不会放过他。”

    “你已传信给二皇子了?”沈蝶兰诧异。

    君寒澈也不瞒着她,神色阴郁道:“传给他那多没意思,得让我那好二弟长长记性。”

    沈蝶兰点了点头,这是要反将他一军了,看来这次他也是栽到自己人手上。

    “那温均能让李尧将东西交出来吗?”

    她隐隐有些担忧,那李尧看着比温均狡猾多了。

    “不会,暗影已经将东西转移,他去只会扑空。”

    沈蝶兰皱了皱眉,将东西转移?

    那今日为何还要温均去寻赈灾银两?

    正想着,只觉一个人影慢慢靠近,她抬头看去,后退一步,“作何?”

    “还不进去歇息,是要我抱你?”君寒澈挑眉说着,那样子就像在询问吃饭没一般自然。

    沈蝶兰听后,脸腾地一下红了,身子僵了僵,“无耻!”

    她说完便转身进了屋子,那样子活像有猛兽在后面追一般。

    君寒澈见此,心中有些好笑,也有些郁闷,站定了一会儿,也转身回了西厢房的屋子。

    翌日,沈蝶兰依旧去了村庄,虽然药材已分发完毕,但她心中任然有些担心,带着人挨家挨户地看着,叮嘱他们要煎药喝。

    正当她要去下一家时,肩膀突然被人撞了一下,丹玉急忙扶着她,“小姐你没事吧?”

    面前人是名女子,也对着她不住的道歉。

    沈蝶兰回过神,摇了摇头,将手中的纸揣好,继续往前走去。

    午时过后,她回到马车上,看着手上那女子给的纸条,打开看了看,冷笑一声,挑开帘子问:“大皇子今日可是去了河堤处?”

    “是,一早便去了,小姐可要过去?”

    她想了想,拒绝道,“不了,回宅子吧,你让小厮传个信,就说我有事相商,让他早些回来。”

    丹玉应了一声,便让小厮骑马过去传信。

    她一直等到晚膳前,君寒澈才带着一身寒意回来,身上还有一股泥土味。

    看来河堤修缮进展还不是很顺利。

    她担忧地皱了皱眉,到底也没说什么,可她这细微的动作却被君寒澈捕捉到,进屋的身子顿了顿,“等我,我先去沐浴。”

    他说完便出了屋子,沈蝶兰来不及喊住他,只得让人将饭菜先端下去热上。

    两刻钟后,君寒澈换了一身青色衣袍,乌黑的长发半挽着,脸上的疲惫也一扫而空,全然一副贵公子模样。

    丫鬟将饭菜摆上后,便都退出去,屋内只剩他们两人。

    君寒澈吃了两筷子后,慢悠悠问:“今日寻我何事?”

    沈蝶兰擦了擦嘴角,将手中的信递给他,“二皇子让我将账本偷来给他。”

    君寒澈接过信随意看了一眼,便扔在一旁,心底也因她的信任而泛起一丝暖意,看来这丫头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那便给他吧,李尧不是做了两本账目吗,将他自己那本假的给他便是。”他压住心底的异动,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沈蝶兰有些摸不透他的意思,以为他这是在跟自己置气,本不想理他,但想到这些日子的相处,到底还是解释了一番。

    “我对二皇子从来都没有什么别的心思,更没有归顺于他,于他的关系也不过是利用。”她说到这,微微停顿一番,“你,切莫多想。”

    说完便别扭地将头偏向另一边,没有看他。

    屋内静默一瞬,沈蝶兰皱了皱眉,这人脾性怎的这般大,自己都好好解释了,还要怎样?

    她心中越想越气,刚要起身离开,便被一声笑声打断。

    她惊讶地转头看去,君寒澈依旧保持那个动作,只不过他此刻的双目里满是笑意,嘴角也扬了起来,没了平日里的阴郁,整个人都愉悦起来。

    沈蝶兰呆愣了一瞬,脑中还环绕着刚刚那声笑意,脸上爬上绯红,“你,你笑什么笑。”

    说着便站起来往里间走去。

    这人就是不能太给脸了,太过分了!

    “好,不笑了,快过来用膳,等下该凉了。”君寒忍住笑意说道。

    沈蝶兰听后心中更是恼怒,脚步加快往里走去,这还不如笑出来。

    身后传来脚步声,她转过身去瞪着他,“我刚刚不过是不想被人误会,可没其他意思。”

    可这话说出来,就如此地三百两,还不如不解释。

    沈蝶兰又瞪了他一眼,坐在矮榻上没说话。

    君寒澈也知道不能再逗她了,不然把人惹恼了,便不好哄了。

    “我知道,我是高兴你没有瞒我,并没有嘲笑你的意思。”

    这是给她递了一个台阶。

    沈蝶兰也知晓刚刚自己的反应太过了,正了正身子,继续刚刚的话题,“你真要将账本给他?”

    君寒澈点了点头,冷笑一声,“为何不给,这东西到他手上,只会是一把刺向他的利刃。”

    沈蝶兰想了想,也没再多问此事,他定是想好了应对的办法,才会如此说。

    “那河堤修缮之事如何了?”

    君寒澈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银两不够,修缮进度也不理想,工人不愿意多干,材料也到不了。”

    沈蝶兰听后皱了皱眉,“那温均可有回话?”

    这一天都过去,他们那边不该如此安静。

    “想来也该发现李尧屋子里的东西没了,过不了多久便会找过来。”君寒澈说着便又站起来,对她伸手,“先去用晚膳。”

    看着眼前的手掌,她便想到之前下马车时握着自己手的感觉,心底闪过一丝别样的情绪,垂下眼眸,“走吧。”

    说着便自己起身往外走去。

    君寒澈见此挑了挑眉,跟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