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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大皇子他宠妻无度 第一百二十六章 天牢换囚

    “兄长!”

    待到君寒澈走远,君华瑜再是忍不住,三两步奔向程隋。

    彼时程隋也才稍缓过神来。

    “刑部那些个人手段最是狠毒,你可有受伤?不如我叫大夫……”

    “不用。”

    君华瑜话音未落,便被打断。

    “他们并未对我如何。”程隋轻声道。

    “我出狱一事,越少人知晓越好。”

    眼下步步维艰,还是谨慎为上。

    见状,君华瑜叹了口气,坐到一旁:“此事还好有君寒澈出手,保全了你的性命。只是……”

    接下来这步棋局又该从何落子。

    想及此,她面露难色。

    “左右我自出生便是套的假身份活于这世上,大不了再换个门头。等过段时日,谁还知晓我程隋还活着。”

    程隋对此倒是无所谓。

    “对了,君召南那边,可有起疑心?”

    暗路断了无妨,君华瑜这颗明子才最为重要。

    “君召南这边有我照料着,兄长只管放一万个心。”

    君华瑜微微仰头,神色颇为骄傲。

    程隋嘴角微勾,望向君华瑜:“妹妹魅力非凡,兄长自然放心。”

    语罢,二人相视一笑。

    君召南确是不知君华瑜府上是何情况,他此时手头有要紧的事情。

    “你这时唤我过来,便是为了叫我放了沈蝶兰?!”

    国师气极,从椅子上弹了起来。

    “三皇子,沈蝶兰于你威胁极大,你不是不知。我费了多大的劲才将她名正言顺关在天师阁楼,你亦清楚不过。”

    他想不通,君召南怎的忽然变了卦。

    而此时将沈蝶兰放出来,无异于他这些日子做的所有事情前功尽弃。

    “国师莫要着急,我既做此决定,必然是经过深思熟虑。”

    君召南不紧不慢举起茶盏,斟了一杯,递向国师。

    国师闷哼一声,自顾自坐回了椅子上。

    “沈蝶兰毕竟是丞相之女,还有大皇子撑腰,我们将她软禁过久,难免引人怀疑。我回京不久,根基不稳,现下还不是树敌的时候。”

    君召南放下茶杯,低头间,他将眼底的一丝狠意敛住,待到再抬起头,便又是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

    “我说了,这些我自会处理好。”

    国师仍未松口。

    “所以你还是不肯放了沈蝶兰?”君召南眉头微皱。

    “将沈蝶兰关至天师阁楼,于你我百利而无一害。”

    国师说得委婉,但语气格外坚决。

    “那倘若我不争这皇位了呢?”

    君召南双手攥紧,一动不动盯着国师。

    此话一出,国师猛的抬眸。

    二人四目相对。

    “这样,你对付沈蝶兰还有用处吗?”

    面对国师如烈火般灼热的目光,君召南淡定自若,丝毫没有退缩。

    “三皇子!您这又是为何?您可知为了能让您夺得皇位,我与您母妃费了多少心血?您现下为了一个沈蝶兰,便要置我们这么多年的隐忍于不顾?您可甘心?又可忍心?”

    许是感受到君召南认了真,国师顿时心痛不已。

    “我与国师好好商议,你不听我的,我便只能这样做了。”君召南神情淡淡。

    “既然夺皇位的人是我,你与我母妃是为我铺路,做我的后手,那我也应当有决定这些事情的权力吧?”

    国师分不清主仆尊卑之别,那他就提个醒。

    “你还是决定不放吗?”

    见对面之人不做声,君召南步步紧逼。

    “我放!”国师赶忙应道。“我放就是。”

    “那就劳烦国师这两日便去向我父皇请示了。”

    君召南微微一笑。

    沈蝶兰毕竟是名正言顺进的阁楼,出来自然也需得一个正当理由。

    这就不是他要考虑的了。

    他既答应同君寒澈交易,就要遵守约定。

    不仅要办成,还要越快越好。

    没有什么比治好君华瑜的腿疾更重要的事情。

    “三皇子客气。我既忠心于您,为您办事乃是理所应当。”

    国师起身,退至书房正中央。

    “天色已晚,国师快些回去歇息吧。”君召南不动声色下了逐客令。

    “好。”

    国师腰又躬得深了些。

    “今日那些话,还望三皇子日后莫要再说。夺位一事道阻且长,全凭您意志坚定。您只要义无反顾的往前冲,我们自然也会跟着您,哪怕斗得个头破血流也心甘情愿。但您这个做主将的心都不稳,那我们,也就没法再干下去了。”

    他语气温和,措辞也很是耐听,但落到君召南耳朵里,却是浓浓的威胁意味。

    君召南心有不满,又自知此事国师说得有理,也不好开口反驳。张了张嘴,到喉间的话又咽了回去。

    “国师忠心耿耿,我心中有数。这些话我都记着了。”

    末了,他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意,同国师温声回道。

    国师又作了个揖,才转身离开。

    待到那抹身影消失于黑夜之中,只听“啪”的一声,君召南手中茶杯碎成两半。

    “殿下!”

    一名暗卫自屏风后走出。

    君召南深吸一口气。

    “告诉君寒澈,他要我办的事我已经办妥了。”

    说罢,他顿了顿:“再顺便提醒下他,华瑜腿疾拖不了太久。”

    “是!”

    暗卫应声之后,便退了下去。

    翌日,清晨。

    天师阁楼。

    “兰姑娘!”

    丹玉踏入屋内,手里端着一碗清粥,两碟小菜。

    “今儿个倒是难得见到点油腥。”

    沈蝶兰放下手中书卷,眼角余光自桌上扫过。

    “不仅如此,大皇子那边也来信了。”丹玉笑盈盈的道。

    说着,她从那盛了粥的碗底下拿出一封信。

    沈蝶兰心下微惊,接过查看,生怕错漏了什么消息。

    “大皇子可是想到法子救您出去了?”

    丹玉歪头,一脸期待望着沈蝶兰。

    “嗯。”

    沈蝶兰不动声色答应道。

    随后,她将信件叠好,塞进了衣袖中,又拿起桌上碗筷,便开始用膳。

    “那可是要给大皇子回个信?总要让他知晓您收到消息了。”

    丹玉又问。

    沈蝶兰现下模样淡然,仿佛方才不曾看到过这封信一般。

    “不用。”她微微摇头。

    “我不了解外面情况,这时送信出去,恐打草惊蛇。还是按兵不动,等着被放出去好。”

    “再说了,我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