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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从签到获得烤猪蹄开始 第2409章 用黄豆引魂招鬼

    她穿着一件破棉袄,头上裹着毛线围巾,手里提着个旧饭袋。她半蹲在赵爱民家门前,小心翼翼地从袋子里抓出一把黄豆,一撒一撒地洒在门槛边、窗户下、炕角沿着的墙根处。她动作缓慢而有条理,仿佛是在做什么古老的仪式,嘴里还念念有词:“一撒豆,两撒鬼,夜半三更来讨命……”

    赵爱民看得头皮发麻。他是个不信邪的,可这一幕,却像极了小时候听过的“驱魂咒”——那是乡下老人才会用的法子,说是用黄豆引魂招鬼,把人的魂儿一点点吸走,到最后人就会神志不清、痴呆如木。贾张氏为何要如此对他?他实在想不明白。

    他不敢惊动她,只是蹲在窗后静静看着,心里翻江倒海。等她离开,他悄悄出了门,借着月色将那些黄豆一颗颗扫入火盆里焚烧,豆皮焦裂的声音响在耳边,就像骨头爆碎。

    翌日清晨,赵爱民找来一块老布,将门槛、窗台都包裹了起来。他又去了城东的旧货市场,找了个做法器的老头,请来一面小铜镜和一串桃木符,说是“镇宅驱煞”。那老头瞧他神情凝重,低声道:“有人在害你,这法子不常见,肯定是跟你有血仇。”

    可赵爱民回忆再三,也想不出自己哪一步惹了贾张氏。

    直到某日,院里来了个讨饭的瞎子,那人颤颤巍巍地走进院门,口中喃喃:“黄豆乱撒,煞气连连,四角之宅有人动了心机……”

    他话未说完,贾张氏忽然冲出屋来,一把抓住那瞎子的胳膊,尖声叫道:“你是啥人?胡说八道,快滚快滚!”

    赵爱民站在门口,目光如刃。他的日子,从此不再清净,而这四合院里,也不再只是几户人家、几间老房那么简单。

    黄豆的撒落,是序幕,也是陷阱。赵爱民看着贾张氏佝偻的背影,那背影在夕阳下仿佛渐渐拉长,像极了一条黑蛇,在地面无声游走。而他的心里,却生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寒意——这一场风波,才刚刚开始……

    赵爱民站在廊下,眼望着贾张氏急匆匆回屋的背影,那破棉袄随着她的动作轻微颤动,仿佛背后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秘密。他没动,脚下那一粒没扫干净的黄豆滚到了门槛下,咯哒一声,在寂静中响得格外突兀。他低头看了一眼,不自觉地皱起眉。

    他忽然有种奇异的错觉——仿佛这些黄豆不是食物,而是一双双眼睛,静静地看着他,嘲弄地看着他的不知所措。

    赵爱民回到屋里,倒了一杯凉茶,蹲坐在炕角。茶水入口是涩的,像心头压着一团湿漉漉的旧棉花,说不清的闷。那晚之后,他越来越睡不好觉,梦里总出现一些模糊的画面。有时候是母亲年轻时的背影,有时候是某个他已经忘了模样的同事站在火车轨道上向他招手,还有一次,他清清楚楚地梦见自己从炕上爬起来,走到院中,一地黄豆正开着黄色的小花,诡异地在夜风中轻轻摇曳。

    **

    几日后的一场小雪,将院子盖得白茫茫一片。

    赵爱民的屋门被敲响了,是秦淮茹。

    她裹得严实,手上捧着一只暖瓶,露出的脸冻得通红。“赵大哥,家里水管堵了,我能不能借点热水?”

    赵爱民点点头,侧身让开,“进来吧,屋里暖些。”

    秦淮茹走进屋,环视了一眼,目光很快落在炕角的一块黑布包裹上。“你这是……换了风水?”

    “防寒。”赵爱民随口答着,语气淡然。他能看出秦淮茹眼中藏着一点犹疑和迟疑,但她没说破,只把暖瓶灌满后告辞离开。

    他目送她离开,眉头缓缓锁住。

    秦淮茹是个聪明人。她嘴上不说,心里却细如针。她一定察觉了点什么。但她是贾张氏的儿媳,再怎么有心,也不可能插手那老妇人的事。

    **

    又过了几夜。

    这一晚,风特别大。门栓咯吱作响,像是在呻吟。赵爱民早早上了炕,可心神不宁,索性披衣而起,烧了壶水泡茶。茶水刚冒热气,就听得屋外有轻轻一声咳嗽。

    “咳咳……赵家兄弟,你睡了吗?”

    是贾张氏的声音。

    赵爱民心中一紧。她怎么又来了?

    他没答话,只坐在炕边静静地等。

    门口响起了“咔哒”一声,是她的拐杖敲在门槛上的动静。“我……我有点头晕,想借个火罐拔拔。你不是以前学过拔罐嘛?”

    赵爱民心里冷笑。她什么时候会低声下气地求过人?这女人一贯高高在上,就算家里揭不开锅,也不屑开口求人。今晚她主动来敲门,必定别有用意。

    “你等一下。”他披了件厚衣,缓缓开门。

    贾张氏站在门口,风吹得她围巾乱飞,露出瘦削的面颊。她的眼神有些闪躲,手里还捏着什么,一角黄黄的东西露在袖口。

    赵爱民瞄了一眼:“你手里拿的啥?”

    “啊?没啥,就是个布巾。”她眼珠一转,迅速将东西往怀里塞。

    赵爱民没揭穿她,只点头让她进屋。她一瘸一拐地走进来,坐在炕沿上,眼睛却时不时扫向屋角那串桃木符和铜镜。她嘴唇动了动,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咳嗽了一声。

    “赵家兄弟,你还记得那年冬天,我家那口子死的时候,是你第一个帮我挖的坑。那时候我就觉得,你是个厚道人。”

    赵爱民眉头微挑,不作声。他知道这不是叙旧,这是铺垫,是要掏心窝子之前的套话。

    贾张氏见他不回应,神情反而松快下来,手指在膝头敲了敲。“我昨儿个晚上,梦见你了。梦里你躺在棺材里,穿得老整齐,连领口都熨得服服帖帖。你知道不,我以前给死人穿过衣服,那种整齐啊……啧,就跟你昨晚梦里的样子一样。”

    赵爱民的脸顿时冷了。他盯着她的眼睛,缓缓说道:“贾婶,你这梦,说得太细了点。”

    贾张氏咯咯笑了两声,笑声里透着一点尖锐,“我岁数大了,梦做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