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戍边八年,皇帝求我登基 > 第一百三十一章 压制大儒,捅破天

戍边八年,皇帝求我登基 第一百三十一章 压制大儒,捅破天

    “燕王爷,你说的是哪里的话,我等岂敢啊。”

    “对啊,我等岂敢啊。”

    “燕王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等岂敢不遵。”

    “太祖他老人家都曾放过牛,更别说我等了,您说什么就是什么,我等绝无二话。”

    “就是,就是,我等为燕王爷您马首是瞻,一切谨遵燕王爷您和张夫子的训斥。”

    ……

    随着赵定话音落下。

    原本那些还曾出口反驳的一众国子监大儒,顿时一脸赔笑的看着赵定。

    “你们......你们......你们岂.....岂能如此..噗.......”

    一句话还未说完,周心噗的一声,张口喷出一道血箭。

    整个人骤然向着后面倒去。

    “哎呀呀呀,周夫子你这是怎么了?中午猪血喝多了?”

    赵定赶紧走上前,扶住向后瘫倒的周兴,一边说着,一边出言安慰道:“夫子啊,那猪血是下等的牛马,您归为我大乾夫子,为我大乾肱骨,岂能喝如此家畜之物呢?尤其还是生血,您这样,不好啊。”

    噗~~~~~

    还未等赵定说完。

    周心猛然又是喷出一道血箭,抬手指了指赵定,但一句话还没说完,就彻底地昏死了过去。

    看着周兴昏死过去。

    赵定的脸色也渐渐地冷了下来,望向在场的诸多大儒,尤其是周兴那一脉的大儒道:“自古以来,民以食为天,此乃我大乾王朝之根基,也是我大乾九州十三府立锥之本,日后若是再敢有人仗着自己是士族就瞧不起农桑之事。

    此便为下场。

    如今我再问诸位夫子一句,这天下农耕百姓,皆是下贱之人吗?”

    赵定此话一出。

    在场的众人心底无不一颤。

    就是张仕维看向赵定的眼神之中都带着几分异色。

    “不敢,不敢。”

    “燕王爷您言重了,我等绝无此意。”

    “言重了,言重了。”

    随着赵定的话音落下,那几位原本站在周兴一脉的几位大儒顿时一脸赔笑的说道。

    赵定这扣帽子的功夫太恐怖。

    周兴都能落得如此下场,更别说他们。

    一旦他们敢张口反驳,那面临的下场绝对比周兴还惨。

    门外几名侍者走了进来。

    将周兴搬了出去。

    看着周兴那气息全无的模样,在蟾光额众人心底又是一颤。

    赵定冷眼地看着这一切,继续开口道:“尔等身为士族,出身富贵,自以为手握经书,学得诸子百家之言,张口也尽是一些仁义道德,闭口也是都是芸芸众生。

    可若是连芸芸众生所做之事,你等都觉得下贱,自觉作践尔等高贵之躯,还有什么资格教育育人,还有什么资格谈论民间疾苦?

    今日若是谁不愿意从事劳作,本王可以保证,今日所发生之事,本王定会事无巨细地呈报。

    于理,天下万民唾骂。

    于情,本王身为大乾皇子,亦可直言面圣。

    今日本王再问诸位一句,今日之事谁同意?谁反对?”

    赵定目光平静。

    神色淡然地看着在场的所有夫子,尤其是那些跟随着周心的夫子。

    可这淡然的眼神却是让他们心底莫名地又是一颤。

    尤其是赵定最后搬出了当朝陛下。

    这句话简直是大杀器。

    他们不觉得区区一件小事能让他们身败名裂,可架不住赵定真的去了宫里直接面圣。

    虽说赵崇远一直以仁义治国,对待他们这些士族皆是礼遇有加。

    可若是真的触犯到了赵崇远的逆鳞。

    那真的是谁也救不了他们。

    尤其是赵定此言还搬出了大乾太祖。

    这威慑力着实是有些太大了。

    “小姐,燕王爷好生霸道呢,和以前真的有些不一样了呢,一来就治得这些国子监大儒服服帖帖的。”

    此间屋子隔壁。

    一名侍女打扮得模样清秀的女子,俏生生地看着其对面琴台旁的那位端坐的少女。

    “还行吧。”

    徐若云声音淡然的开口道。

    这侍女闻言不由得撇了撇嘴。

    自家小姐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嘴硬!

    “我等自然不敢反对,今日燕王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别说是让我等下田劳作了,就是让我的去街上贩卖都可。”

    ……

    国子监主厅内。

    听着赵定这话,一众国子监大儒连连点头赔笑。

    开玩笑,周兴都已经落得如此下场了。

    更别说他们。

    张仕纬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幕,也是笑了。

    文人对付文人终究是差了一点,果然还是要以理服人,再加上以力服人!

    “既然那如此?那走吧。”

    赵定笑呵呵地点了点头。

    “是是是。”

    随着赵定的话音落下。

    一众国子监大儒赶紧向着这间屋子外面走去。

    赶着去招呼国子监的学子一起去后山开垦荒地。

    “燕王爷,老夫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看着众人离去之后,张仕纬欲言又止地站在赵定的身旁。

    “夫子是想说,今日我打了周兴,那周善定不会善罢甘休?”

    赵定笑呵呵地问道。

    “是。”

    张仕纬点了点头。

    对于赵定能猜到这层关系,显然并没有丝毫的意外。

    “敢问夫子,今日本王逾制了吗?”

    赵定问道。

    “没有,燕王爷有理有据,不存在逾制之举。”

    张仕纬思索了半晌摇了摇头道。

    虽说赵定打了周兴。

    但周兴藐视大乾太祖在前,就是杀了都不为过。

    打那不过是小惩罢了。

    不过唯一有问题的地方,就是赵定是故意设了一个圈子,等着周兴去钻而已。

    “既然没有逾制,那本王何惧?”

    赵定笑呵呵地说道。

    一听这话。

    张仕纬顿时笑了,拱了拱手道:“燕王爷说得有理。”

    赵定乃是大乾的皇子,不管周兴如何身份高,但终究是大乾的臣子。

    既然为臣子,那就是赵定位份之下。

    既然在位份之下,又没有逾制。

    打了周兴,那周善也只能忍着。

    也只能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毕竟这事若是真的闹到了陛下那里。

    他周善也占不了什么理。

    而与此同时,国子监内。

    有几名监生迅速地离开国子监,国子监外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