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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世成仙 第102章 偷桃报李,喂了狗

    只见男子雍容华贵,一身白色蟒龙刺绣锦衣,其身凛凛,周身散发着冷傲的气息。

    俊朗浓黑的剑眉,清丽细长的眼眸,挺直的鼻梁,不染而朱的嘴唇。

    给人一种温文尔雅的感觉,倒不像久经杀伐之人。

    其旁下棋的男子,手中持棋言道:“这黑驴不过是个拉磨的,而我想找的是那赶驴的人,驴都要死了,那赶驴的必然也在路上。”

    只见男子,斜飞的英挺的浓眉下,一双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高挺的鼻梁,微薄轻抿的唇。

    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可若注视此人的双眼,宛如置身于,杀伐异象的空间之中,甚是诡异。

    孔天傲闻听,脸上略显失落的道:“清扬,看来这黑驴是杀不成了,可惜呀可惜,我本想拿这黑驴喂我的狗,看来是化为了泡影。”

    话落,只见那营帐外,有一头宛若穷奇的凶兽,正懒洋洋的晒着太阳,当听到孔天傲话语时,不由竖起了耳朵,其双目缭绕着,一抹血红凶光。

    顾清扬闻听,略笑了笑,将手中黑棋落定,言道:“局未成之时,也不过是借他的缰绳,拎他的驴,至于局成,到时候这驴,死不死已不在重要。”

    孔天傲闻听略微一想,点了点头道:“既如此,那我们便等上一等。”

    顺势拿起了茶盏,喝起了那,未曾喝完的茶,静等那牵驴人的到来。

    旭洲,清和县,王家村,小山之上,一男子身穿黑衣,头套遮面,手拿牛头一般大的镐头,战战兢兢的来到坟堆前。

    嘴里骂骂咧咧道:“王近山,你他娘的死了,也不安生,居然敢吓唬俺,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生。”

    男子是越想越气,宛若点火的爆竹,一肚子的火。

    若不是这王近山,温青耀能说自己,就是鸡群中的鹤,沙漠中最后的一只鸵鸟,属实傻屌一个。

    若换了往常,自己早就一杵子,将他干翻在地,让他眼冒金星,屌都不是。

    一想到这,男子宛若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整的这头套,都跟尿了似得,属实毁了自己伟岸、高大的形象。

    抽搐之下,却见眼泪,压根未曾流下,倒是他娘的,汗被吓出了不少。

    这大热天的带个套,属实他娘的遭死罪,感觉这脑瓜子嗡嗡的,眼前一片黑。

    男子思前想后之下,穿过了坟堆,来到了王近山墓前,墓碑还是那墓碑,不过那坟已是旧土换新土。

    自己越看越是冒火,两脚生风,猛然朝着墓碑踢去,虽脚上传来阵阵巨痛,但比起自己所受的憋屈,这又算得了什么。

    “就这,没屌事。”

    墓碑经此一踢,直接掀翻在地,内心直呼过瘾,咧嘴大笑间,此刻怕是,再也没有比自己更坏的仁。

    大镐猛然挥动,气力如牛,猛如张飞。

    内心更是想到:“这一不做,二不休,得人一马,还人一牛,今日,终于报了此等大恩,属实他娘的,胡敲梆子乱击馨,欣喜若狂。”

    经过不断的挥刨,无数的黄土被刨出,棺材再次出现,男子虽是气喘吁吁,可心里的火气,却被这猛刨翻土,淡化了不少。

    见棺材而出,男子手扶大镐,双眼笑成了月牙状,属实自己这身板,和大把的力气没白长。

    瞅着那棺材,见太阳还挺高,顿时心里来了底气。

    叫嚷道:“你瞅啥!出来啊!爷爷在外面等着你呢!若是再他娘的怕你,我直接喊你为祖宗。”

    男子叫嚷了一会,见四周并没啥变化,嗤笑的道:“就这,也不过如此,属实他娘的自己吓唬自己。”

    话落,直接猛踹这棺木,随即扬长而去,他此次来的目的,是想失鸡捡牛。

    温青耀,也不知听谁说的,这地方以前,可出过宝贝,据说是王家,有个了不得的大人物,就葬在这。

    自己都嗤之以鼻,不信的事,那温青耀却愣是信了,死活让自己再跑上这一趟。

    自己都觉得,这温青耀,怕是脑瓜子,被蠢驴不是踢了,就是撸了,不然也不会有这想法。

    从王近山的坟墓而过,一路往西,还真他娘的别说,果真是不一样,自己头次来,还真就没发现,这坟堆一个比一个大。

    “他娘的,这次属实是掏着了。”

    自己看着眼前的坟堆,扒了扒指头一数,好家伙,两只手应是没数过来。

    看这土的颜色绝对是,此地有银三百两,隔壁王二不曾偷啊!

    打眼看了看四周,又屏住了呼吸,用耳朵听了听,生怕自己眼睛一时走了眼,遗漏了什么。

    这一听,还真他娘的有动静,只听数只虫儿,在草丛、石缝中,放浪的呻吟,不知干了啥!

    鸟儿叽叽呱呱,啼叫个不停,风呼呼的吹着,轻抚着自己凶悍外露的头套,至于别的,屌声没有。

    男子确定,这两脚能走路的,只有自己后,找准一个较大的坟堆,二臂猛然挥动,生风之下,连刨数十镐。

    镐镐而下,翻起了黄土,还真他娘的别说,自己还真挺爱干这活。

    又强身健体,有他娘的刺激,比爬隔壁王二家的院墙,偷看他媳妇洗澡都带劲。

    数十镐不成,那就来上百镐,反正爷爷有的是力气,就他娘的猛造,爱他娘的谁谁。

    猛力挥刨之下,无数黄土被翻出,只听哐当一声,大镐差点脱手而出,震的头套男呲牙咧嘴,差点没喊出了声。

    顺着镐震的地方扒了扒,这一扒之下,自己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只见一铜罐,硬是被自己给刨了个窟窿。

    铜罐窟窿里,流淌出血一般的液体,其内装满了血红色的银子。

    头套男不由气的直跺脚,大骂道:“他娘的,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见了个宝贝,居然被自己,刨个了窟窿,属实是他娘的冤。

    心疼之下,自己将铜罐里的银子,倒出了一大半中的一大半,其罐内还有少量血红的液体,将倒出的银子,装进了口袋里,寻了个地,做好了这记号,埋了起来。

    口中嘀咕道:“温青耀,别怪兄弟我不地道,看你这天天画饼、喝茶,饿的兄弟是前胸贴后背,属实中看不中用,自己再他娘的,不留条后路,恐怕是小牛犊翻白眼,白搭了这条命。”

    拿起了大镐与铜罐,直接朝着下山的方向而去,一路上,用不少石头,做了多个记号,生怕再来,转了向、懵了逼。

    自己要回去告诉温青耀,这里属实他娘的有宝贝,而且还不少,见棺就是宝。

    此时在王家村最北边,一个小院之内,温青耀正哼着十八摸小曲,躺在木椅上,晒着太阳。

    手里拿着一把蒲扇,不停的扇着风,其旁桌子上,则是放着一壶、一杯,里面满是温热的茶水,只是这茶有些发黑。

    只见温青耀浓眉大眼,四方脸,高挺的鼻梁,微薄的双唇,此时脸上挂着一抹微笑,但这笑意,却让人感到心里怵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