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陌上花开,青春在飞 > twelve。

陌上花开,青春在飞 twelve。

    ?    我的妈呀——

    我失去重心,再加上凌霂那看起来瘦瘦的身材力气却大得惊人,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扯出了车子!

    甩出车门的那一瞬间我是悲哀的,因为我已经看到了我的未来,那愁云惨淡的未来……

    谁来告诉我,我为什么那么衰?!为什么?!

    幸亏这身厚得可以闷死人的恐龙装,我死死抱住脑袋在地上像个皮球一样滚动了几周之后,竟然安然无恙地停了下来,只是浑身有点酸痛。

    几个紧跟而上的保镖钳制住我,我被死死摁在地上动弹不得,池圣锡跳下车,双手插着腰朝着这里走来,脸比泼了墨还黑。

    谁来救救我呀……

    我惊恐地抱紧了脑袋,一心期待奇迹的发生。

    可是,奇迹没有发生——

    凌霂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丑死人的恐龙妹……给我掀开头套!”他凶狠的目光俯视着我,一张帅脸此刻怎么看怎么狰狞。

    不要!

    我扒紧了脑袋,脸皱成了一团。要是让“恐龙妹”就是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死!

    “快点!”保镖把我紧抓头套的手指一个个掰开,我的心也跟着一点点缩紧……最后,我的手也被完全钳制住,再无法继续挣扎下去。

    神啊,求求你让我死了吧……

    我紧闭着眼睛,低垂着脑袋,眉头皱出几个“川”字。

    当这个闷了我n久的恐龙头套慢慢离开我脑袋的时候,我听见死一般的寂静。

    我深吸一口气,拼命挣扎着抽出一只手左右晃动,同时睁开双眼抬起脑袋,喉咙里扯出一阵干笑:“哈哈哈,在这里都能遇见你,真的好巧哦!哈哈哈……真的好巧……”

    我抽动着嘴角笑得像个白痴,心里不住地期待:“这只是个梦,这一定是个梦……等我醒来,一切都只是虚惊一场……

    凌霂那双以往清晰透明的眸子此时翻滚着浑浊的波浪,阳光透过树叶打下来的光斑投在他俊美的脸上,渗透着复杂的气息,他紧抿着双唇,死死盯着我。

    过了大约半分钟,他才一挑眉毛,阴着脸发出一声冷笑:“哈,是吗?真的好巧啊,你说是吗,死驴子!”

    我在心里恨不得拿大锤子把凌霂砸扁,然后再把自己砸扁。

    仰着头,我满脸堆笑,喉咙里发出一阵阵令我自己都头皮发麻的声音:“哈哈哈……谁说不是呢,真的好巧哦……怎么会这么巧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这一刻,我终于尝到了后悔莫及到肠子都悔青的滋味!

    “是啊,怎么会这么巧啊笨驴子,哦不,恐,龙,妹?”凌霂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地低声咆哮,他抽出那根粗得可以一棒子把我敲晕的棒球棍,沉着脸,棍子在他的掌心一起一落,“那么,我们是不是应该要好好庆祝这凑巧的相遇啊……”

    他想干什么?!不会是想用这根跟我小腿一样粗的棒球棍,对我实施什么暴力行为吧……天呐,想想都很可怕,这个恶劣男,有什么是做不出来的?!

    我缩进脖子,脸上堆满了连我自己看了都会抽自己的笑,声音像打了结:“哈,不不不不用了吧?!我,我还要打工呢,呵呵呵呵……”

    凌霂面无表情:“架住她。”

    我被两个保镖一把从地上拖起,一左一右架上我的两条胳膊,像个等待被严刑拷打的囚犯。

    “臭驴子,恐龙妹,你两只耳朵是用呼吸的?叫你下车,你竟敢给本少爷装聋子?”凌霂深吸一口气,挥舞着棒球棍在我身上东戳戳,西点点。

    呜啊,我受够了,受够了!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hellokitty?!

    “恶劣男,猪头,快放了你姐姐!”我奋力挣扎,手动不了我就用脚踹,尽管我再怎么使劲也只是徒劳无功地对着空气又踹又踢,但我想象着凌霂就在我的脚面前,而我正胡乱地踢他的猪脑袋!

    “大姐我要工作,没空跟你这个小屁孩扯淡……”丑死人不偿命的恐龙装+被汗浸透被头套弄乱的头发+变形了的拳打脚踢+疯子似的怒吼……我柏泪平时第一次这么没形象。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一样,是钱多的该死的贵少爷吗?!我在这该死的头套里闷了这么久,难道是因为好玩?这些钱也许对于你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但你知道对于其他人来说有多重要吗臭小子!”我感到力量被一丝丝抽去,但仍然努力高昂着脑袋,对着池圣锡咆哮。

    我真是疯了!为什么和这家伙说这种话!也许是不甘、委屈、愤恨以及那些长久以来憋在心里的各种情绪借着这一刻爆发出来,让我一瞬间昏了头脑。

    凌霂没说话,玫瑰色的双唇紧紧地抿成一条线,额前的刘海低垂下来,阴影投在脸上使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渐渐,凌霂眸子中的怒气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弥漫开来的邪恶气息,就如同他以往眼睛里常常带着的那种类似于幸灾乐祸的情绪。他嘴角勾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这使他看起来顽皮但仍不失帅气:“臭驴子,我突然想到一个,很好的惩罚……”

    什么?

    没等我反应过来,池圣锡掏出手机一通乱按,一边对着电话那头粗声粗气,一边拿眼珠子时不时朝我这里瞄,显而易见的有鬼表情:“喂,张壬,那个什么比赛,给笨驴子报名!……什么?笨驴子是谁?!笨驴子就是笨驴子!快去办!”

    挂了电话,凌霂就像恶作剧得逞的孩子,笑得见牙不见眼,也笑得我一头雾水:这家伙是不是前后转变也太大了点?!

    ————————————————————————————————————————————

    申明一下,只是我之前的小说,不过我把名字换掉了,可能有些我没有注意到,就没有改解释一下:闵霓=柏泪,池圣锡=凌霂,安牧原=伊致飞。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