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战锤世界，但我没有哭出声 第118章 番外：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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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拯救你...
这话从谁的口中听起来合理呢？
福根想了几个人。
第一个出现在他脑海里的便是费努斯，他和这位兄弟的情谊用文字不足以描述，福根相信即使堕落到深渊的最底层，顽固的费努斯也会驾驶着线条粗硬的钢铁战车奔驰而来。
这个画面想想，还是蛮奇怪的。
这不就成了童话故事了吗？
王子骑着他的骏马救出了公主。
可惜费努斯不是王子，他没有骏马，福根也不是什么公主。
第二个便是如光芒一般吸引着众人目光的圣吉列斯，虽然福根自诩为诸位兄弟里最有品味和艺术天赋的，但他也会在目睹圣吉列斯那完美的金发、白色的羽翼愣神片刻，感慨自己还不够完美。
第三个，福根想到了伏尔甘，这位兄弟善良极了，他不愿意看见任何一个人类受苦，也不愿意看见兄弟之间产生深深的隔阂，虽然收效甚微，但他总是在努力当兄弟间的润滑剂，让诸位的关系更融洽一些。
第四个...第五个...第六个...
一个又一个名字快速闪过，幼稚的马格努斯、野蛮的黎曼鲁斯、冷酷的莱恩庄森、深沉难测的基利曼、阴郁不满的莫塔里安、形单影只的察合台、沉默寡言的科拉克斯、自信从容的荷鲁斯、神秘无常的阿尔法、顽固古板的多恩、宗教入脑的珞珈...
出现在最末尾的，便是福根的弟弟科兹。
就以关系而论，科兹和福根的关系无疑是最深的，在科兹刚领导自己羽翼未丰的军团时，福根就被帝皇派遣到科兹身边，教他学习各种各样的知识，让他从野兽，尽可能的变成一个人。
那段时光对于科兹而言，无异于荷鲁斯与帝皇相处的三十年，短暂却足够深入灵魂之中不被遗忘。
三十年啊三十年，半人马啊半人马。
但换到福根的视角里，科兹并没有给他如此深刻的印象，除了兄长对弟弟应有的关怀和帮扶，剩下的便是对午夜幽魂那癫狂精神的深深忧虑。
如果我陷入危险之中，科兹会来救我吗？
福根仔细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可能的，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精神不稳定的科兹，能在救他的道路上前进多少吧，能不走反走偏，就已经是帝皇保佑。
但现在，这个有些不切实际的画面真实的出现在了福根的眼前。
就在那色孽与奸奇恶魔的狞笑中，在自己不受控制躯体挥舞着受诅的长剑砍向费努斯头颅的刹那，科兹如幽魂般降临，用裹着闪电的利爪挡开了这足以让福根精神崩溃，灵魂失守的一击。
福根嘴唇有些颤抖，回过神来的他面色苍白，他又一次问着，“你...你怎么来了？”
科兹笑了，笑容中没有福根熟悉的癫狂和阴沉，反倒是充斥着伏尔甘常有的明媚感，他似乎看透了什么。
科兹欣赏着优雅的福根露出来的脆弱一面，他的兄长很少会有这样迷茫、后怕的精彩表情。
“我说了。”科兹以截然不同的情绪又一次回答着福根的问题，“我是来救你的。”
两人的寒暄让一旁坐在地上捂着腰的费努斯有些诧异。
科兹这小身板，踹上一脚还怪有劲的...还有他们这是在聊什么东西？我刚才有错过什么吗？
比起他们三人，更惊讶愤怒的还得是谋划原体杀害兄弟这一阴谋的恶魔。
奸奇大魔卡洛斯紧紧咬着牙齿，发出咯吱声，两手紧紧攥着眼球宝石的法杖，从喉咙里吐出来一句话，“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最应该屈服于命运的人，为什么不愿意顺从命运的安排？”
卡洛斯其中的一个头颅目光闪烁，他正在顺着命运长河窥视科兹的命运，这个原体不管从什么角度看去，他都不应该来到这里救下福根，躲在阴暗的巢窟里自怨自艾，为那注定的末日绝望嚎叫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卡洛斯的目光没有逃过科兹的感知，他嘴角挂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昂起头，直勾勾用满是轻蔑的目光看着卡洛斯道，“我知道你是谁，恶魔。你在看我命运的同时，我也看过你的命运。”
“既然看过命运，那为什么要逆天而为？你只是让痛苦无谓的延长而已！”卡洛斯尖叫道。
科兹冷笑一声，“逆天而为？”他手指着周围的混乱，“这东西，难道也出现在命运的安排之中吗？”
“这...”卡洛斯一时语塞，科兹说的没错，眼下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他和奸奇的预料，为了永恒战争而谋划的伟大计划，因为一个古怪传送门的出现而彻底打乱，此时此刻，卡洛斯和奸奇的行动和精妙复杂的计划无关，完全可以和凭着一腔热血行事的恐虐魔鬼划上等号。
呵...被我说到痛点了吗？
科兹嘴角的笑容更加明显了，这抹弧度让赛维塔都为之失神，帮派流氓出身的他即使变成星际战士，骨子里仍带着草莽的味道，他下意识的出声感慨着，“啧...我这是病了还是怎么着？科兹这家伙突然变得怪有魅力的。”
这番话他以为只有自己能听到，他还是对原体的感知缺乏了解。
福根听见后哑然失笑，费努斯听见后绷紧面容。
科兹的笑容也是一瞬间变得僵硬，他慢悠悠，让骨头发出明显的嘎巴声，眼角余光不快的扫视着赛维塔脸上的痴相，暗暗责骂他的愚蠢和无礼。
等这事情结束，我一定要回去好好教教你如何尊重你的原体！
科兹转过目光，看着卡洛斯说着，“现在那个屈服于命运安排的科兹已经死了，你现在面对的是一个鄙夷命运的科兹！”说完他便冲了出去，盔甲上闪烁的幽幽闪电和双爪爆闪出来的光芒，将他的身影衬托成一个无人可挡的杀神。
事实也的确如此，科兹虽然治军无方，他在近战上的杀戮造诣真是炉火纯青，双爪挥舞的瞬间，恶魔便骨断皮裂，肢体横飞。
“美...太美了...”心心念念福根当自己新玩伴的恩卡利看见科兹的身影着了迷。
科兹杀人跟处刑差不多，这一习惯已经养成了本能，即使面对着恶魔，他也下意识的做出了折磨之举，扒皮拆骨，挖胸搅肠自如完成。
他杀戮的画面对于恩卡利而言，比福根的杀戮要美丽太多。
我的宝贝，你生来就是为了色孽服务而诞生的啊！
恩卡利燥热难耐，她两爪在自己脖子上挠了几下，便兴奋的高呼一声，带着色孽恶魔们朝着科兹冲去。
“姐妹们！我们一起抓住这个原体来玩啊！”
“等一下...”
卡洛斯试图阻止，但色孽恶魔劈瘾上来了管你这哪的，一个个小头控制大头，下半身控制上半身冲了出去。
我的谋划全完蛋了...只差那么一下啊...
卡洛斯闭上眼睛，万分痛苦，在胜利前夕功亏一篑的感觉实在是要命。
但着名的死灵的占星者欧瑞坎说得好，当你的预言有问题时，那就穿越到未来强行将预言结果修正就好。
卡洛斯此刻就想到了这一点，既然原体不愿意按着他的计划走，持着剌人剑将费努斯的脑袋砍下来，那他就亲手控制着福根砍死费努斯好了。
虽然过程有点变化，但结果一样就好！
“哈哈哈！”卡洛斯仰头大笑，“你以为你们赢了吗？战争才刚刚开始！现在你们要面对的乃是伟大命运之主座下的第一魔！能看见未来和过去的睿智者！进入永恒之井存活记录的唯一保持者！大命运编织师——卡洛斯！”
几小时后......
刚才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卡洛斯匍匐在地上喘气，他全身的毛都在战斗中被科兹拔去，两个脑袋的脖颈像是绳结一样缠在一起，那是费努斯干的好事，他厌倦了这个恶魔的喋喋不休，就费了些力气将他的脖子缠了起来，让他没法扯命运啊，变化啊之类的怪话。
“我...是命运之主座下...”卡洛斯有气无力道，福根一脚踩在他有些开裂的鸟喙上说道。
“少说几句吧你，再废话就把你舌头也割下来。”
卡洛斯闭上了眼睛，只是一味喘气，这幅可怜样自然不会迷惑了原体们，99分钟前他就一改哼哼唧唧的样子，突然站起来高声念唱起邪恶的咒语。
作为总能看见命运的人，科兹对卡洛斯的了解无疑是原体中最深的，这个恶魔以为自己干的隐秘，做事突然，全然不知道自己一举一动都在科兹的预料之中。
结果就是卡洛斯刚站起来，咒语的音节吐出来半个音，科兹的闪电爪就已经剜在他的胸口上了，三秒不到，他就又被干翻在地，缓缓汲取着亚空间的力量修复身上的伤口。
“齁齁哦哦哦哦哦啊啊！”
很难出声者感受的尖叫声传来，卡洛斯都懒得睁眼看，这一定是恩卡利那些色孽恶魔在科兹手下痛并快乐的享受着折磨。
以色孽的名义，他们也挣扎过，但就和卡洛斯一样，使出浑身解数也奈何不了三个团结一致的原体，在经历了数次的失败后，他们就耸耸肩，无所谓的接受了事实。
现在这些恶魔被钉在桩子上，肢体打断翻折，用铁荆棘牢牢捆住，几百名午夜领主围着他们施展着自己的折磨艺术，通过恶魔的反馈来精炼自己的技术。
对此科兹没有任何意见，不出于惩戒罪恶的名义进行处刑会让他心生不适，但这个原则并不适用于亚空间中诞生的恶魔还有那些危害人类纯洁性的异形。
“手轻了，你这根针要插就重点插！插那么轻，这个恶魔还以为你给她按摩呢！你看看她的眼神，含情脉脉的，你是想指望她给你生个恶魔崽子吗？”科兹对赛维塔冷冷说着，后者有些无地自容，手上的针从推改为了捣，一下子插入了这恶魔眼窝深处，让她惨叫一声。
恶魔的尖叫声、呻吟声此起彼伏，几乎可以当一种特殊的乐器来使用，原体们没有这个兴致，福根和费努斯站在了科兹身边。
“刚才打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你为什么对这些恶魔这么了解呢？”费努斯犹豫片刻，开口问着，“在你来之前，我们和这些恶魔战斗了许久，重炮的炮弹几乎打光，也没有定下绝对的优势，反倒是陷入了无穷尽的拉锯战当中。”
“但你一来，情况一下子就变了，恶魔们变得虚弱不说，就连数量也少了很多。”福根补充着。
科兹扫了他俩一眼，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说着，“因为我看见了太多类似的画面，如果你们能和我一样看见这些，你们也会成为除去恶魔的大师的。”
然后科兹就说起了什么仪式核心、阵法阵眼、召唤波动、信仰护佑、亚空间浪潮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两个原体虽然不太了解，但也表达了充分的尊重。
科兹讲的没了兴致，他感到一阵孤独感，人类帝国在荷鲁斯之乱后的绝望样子，可能只会成为他独有的困扰，愚昧的国教、刻板的星际战士战团、麻木无知的人群、贪婪臃肿的官僚、一个满是战火的银河...
唉...独有就独有吧...至少这个未来，已经不会发生了，就当它大梦一场。
“这里的情况已经得到了缓解。”科兹换了个福根、费努斯能听懂的话题，“其他地方的兄弟需要我们的帮助，珞珈虽然试着引导着信仰之力保护我们不受恶魔侵害，但他对这种力量的运用还是太幼稚了。”
福根和费努斯对视一眼。
科兹这小子还给我们上开课了？
但没辙，刚才对恶魔的战斗，确实是他的表现最为亮眼，费努斯朝着福根使了个眼神。
福根轻点下巴，也用眼神回道，唉，谁家过年还不吃顿好的呢？我这弟弟终于从他的偏执中回过神了。
“留下一些部队，带着少量精锐走就好。”
“那恶魔要是又来了怎么办？”费努斯询问着科兹，那些大魔并不是星际战士能对付的家伙，不死上一些人根本别想伤害到他们一毫。
“用我教他们的东西就能抵挡一下了，所谓恶魔，也不过是一种能动弹的灵魂潮汐罢了。”
“灵魂潮汐？这词真是新奇...”福根感慨着科兹的创造，科兹对此只是轻笑一声，指着帝皇之子里的一个人说着。
“这词可不是我说的，是他说的。”
谁？
福根扭头一看，发现科兹指的是他的一个名叫法比乌斯的药剂师。
“谁？我？”法比乌斯一脸茫然，科兹看着他的样子也是心生了一点逗弄的想法，对着福根接着说着。
“这也是个妙人，帝皇之子里数一数二的背叛者...”
“哦？数一数二的背叛者啊...”
听到这话，福根面色不善，他想到了已经被处决的艾瑞巴斯和科尔法伦，语气也冷了许多，他走近法比乌斯，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警告着，“我会盯着你的，我的孩子。”
法比乌斯只是尴尬的笑，都不用手扯，银色的头发就大把大把的往下掉。
“嗯！”科兹眼睛一亮，看着秃了许多的法比乌斯继续说着，“你现在和那叛徒变得更像了。”
“咳咳...我的原体，我向你发誓，我从未想过背叛...”
这话从谁的口中听起来合理呢？
福根想了几个人。
第一个出现在他脑海里的便是费努斯，他和这位兄弟的情谊用文字不足以描述，福根相信即使堕落到深渊的最底层，顽固的费努斯也会驾驶着线条粗硬的钢铁战车奔驰而来。
这个画面想想，还是蛮奇怪的。
这不就成了童话故事了吗？
王子骑着他的骏马救出了公主。
可惜费努斯不是王子，他没有骏马，福根也不是什么公主。
第二个便是如光芒一般吸引着众人目光的圣吉列斯，虽然福根自诩为诸位兄弟里最有品味和艺术天赋的，但他也会在目睹圣吉列斯那完美的金发、白色的羽翼愣神片刻，感慨自己还不够完美。
第三个，福根想到了伏尔甘，这位兄弟善良极了，他不愿意看见任何一个人类受苦，也不愿意看见兄弟之间产生深深的隔阂，虽然收效甚微，但他总是在努力当兄弟间的润滑剂，让诸位的关系更融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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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光对于科兹而言，无异于荷鲁斯与帝皇相处的三十年，短暂却足够深入灵魂之中不被遗忘。
三十年啊三十年，半人马啊半人马。
但换到福根的视角里，科兹并没有给他如此深刻的印象，除了兄长对弟弟应有的关怀和帮扶，剩下的便是对午夜幽魂那癫狂精神的深深忧虑。
如果我陷入危险之中，科兹会来救我吗？
福根仔细想了想，觉得还是有可能的，唯一的问题，大概就是精神不稳定的科兹，能在救他的道路上前进多少吧，能不走反走偏，就已经是帝皇保佑。
但现在，这个有些不切实际的画面真实的出现在了福根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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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兹笑了，笑容中没有福根熟悉的癫狂和阴沉，反倒是充斥着伏尔甘常有的明媚感，他似乎看透了什么。
科兹欣赏着优雅的福根露出来的脆弱一面，他的兄长很少会有这样迷茫、后怕的精彩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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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兹这小身板，踹上一脚还怪有劲的...还有他们这是在聊什么东西？我刚才有错过什么吗？
比起他们三人，更惊讶愤怒的还得是谋划原体杀害兄弟这一阴谋的恶魔。
奸奇大魔卡洛斯紧紧咬着牙齿，发出咯吱声，两手紧紧攥着眼球宝石的法杖，从喉咙里吐出来一句话，“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最应该屈服于命运的人，为什么不愿意顺从命运的安排？”
卡洛斯其中的一个头颅目光闪烁，他正在顺着命运长河窥视科兹的命运，这个原体不管从什么角度看去，他都不应该来到这里救下福根，躲在阴暗的巢窟里自怨自艾，为那注定的末日绝望嚎叫才是他应该做的事情。
卡洛斯的目光没有逃过科兹的感知，他嘴角挂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昂起头，直勾勾用满是轻蔑的目光看着卡洛斯道，“我知道你是谁，恶魔。你在看我命运的同时，我也看过你的命运。”
“既然看过命运，那为什么要逆天而为？你只是让痛苦无谓的延长而已！”卡洛斯尖叫道。
科兹冷笑一声，“逆天而为？”他手指着周围的混乱，“这东西，难道也出现在命运的安排之中吗？”
“这...”卡洛斯一时语塞，科兹说的没错，眼下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他和奸奇的预料，为了永恒战争而谋划的伟大计划，因为一个古怪传送门的出现而彻底打乱，此时此刻，卡洛斯和奸奇的行动和精妙复杂的计划无关，完全可以和凭着一腔热血行事的恐虐魔鬼划上等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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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他以为只有自己能听到，他还是对原体的感知缺乏了解。
福根听见后哑然失笑，费努斯听见后绷紧面容。
科兹的笑容也是一瞬间变得僵硬，他慢悠悠，让骨头发出明显的嘎巴声，眼角余光不快的扫视着赛维塔脸上的痴相，暗暗责骂他的愚蠢和无礼。
等这事情结束，我一定要回去好好教教你如何尊重你的原体！
科兹转过目光，看着卡洛斯说着，“现在那个屈服于命运安排的科兹已经死了，你现在面对的是一个鄙夷命运的科兹！”说完他便冲了出去，盔甲上闪烁的幽幽闪电和双爪爆闪出来的光芒，将他的身影衬托成一个无人可挡的杀神。
事实也的确如此，科兹虽然治军无方，他在近战上的杀戮造诣真是炉火纯青，双爪挥舞的瞬间，恶魔便骨断皮裂，肢体横飞。
“美...太美了...”心心念念福根当自己新玩伴的恩卡利看见科兹的身影着了迷。
科兹杀人跟处刑差不多，这一习惯已经养成了本能，即使面对着恶魔，他也下意识的做出了折磨之举，扒皮拆骨，挖胸搅肠自如完成。
他杀戮的画面对于恩卡利而言，比福根的杀戮要美丽太多。
我的宝贝，你生来就是为了色孽服务而诞生的啊！
恩卡利燥热难耐，她两爪在自己脖子上挠了几下，便兴奋的高呼一声，带着色孽恶魔们朝着科兹冲去。
“姐妹们！我们一起抓住这个原体来玩啊！”
“等一下...”
卡洛斯试图阻止，但色孽恶魔劈瘾上来了管你这哪的，一个个小头控制大头，下半身控制上半身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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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斯闭上眼睛，万分痛苦，在胜利前夕功亏一篑的感觉实在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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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小时后......
刚才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卡洛斯匍匐在地上喘气，他全身的毛都在战斗中被科兹拔去，两个脑袋的脖颈像是绳结一样缠在一起，那是费努斯干的好事，他厌倦了这个恶魔的喋喋不休，就费了些力气将他的脖子缠了起来，让他没法扯命运啊，变化啊之类的怪话。
“我...是命运之主座下...”卡洛斯有气无力道，福根一脚踩在他有些开裂的鸟喙上说道。
“少说几句吧你，再废话就把你舌头也割下来。”
卡洛斯闭上了眼睛，只是一味喘气，这幅可怜样自然不会迷惑了原体们，99分钟前他就一改哼哼唧唧的样子，突然站起来高声念唱起邪恶的咒语。
作为总能看见命运的人，科兹对卡洛斯的了解无疑是原体中最深的，这个恶魔以为自己干的隐秘，做事突然，全然不知道自己一举一动都在科兹的预料之中。
结果就是卡洛斯刚站起来，咒语的音节吐出来半个音，科兹的闪电爪就已经剜在他的胸口上了，三秒不到，他就又被干翻在地，缓缓汲取着亚空间的力量修复身上的伤口。
“齁齁哦哦哦哦哦啊啊！”
很难出声者感受的尖叫声传来，卡洛斯都懒得睁眼看，这一定是恩卡利那些色孽恶魔在科兹手下痛并快乐的享受着折磨。
以色孽的名义，他们也挣扎过，但就和卡洛斯一样，使出浑身解数也奈何不了三个团结一致的原体，在经历了数次的失败后，他们就耸耸肩，无所谓的接受了事实。
现在这些恶魔被钉在桩子上，肢体打断翻折，用铁荆棘牢牢捆住，几百名午夜领主围着他们施展着自己的折磨艺术，通过恶魔的反馈来精炼自己的技术。
对此科兹没有任何意见，不出于惩戒罪恶的名义进行处刑会让他心生不适，但这个原则并不适用于亚空间中诞生的恶魔还有那些危害人类纯洁性的异形。
“手轻了，你这根针要插就重点插！插那么轻，这个恶魔还以为你给她按摩呢！你看看她的眼神，含情脉脉的，你是想指望她给你生个恶魔崽子吗？”科兹对赛维塔冷冷说着，后者有些无地自容，手上的针从推改为了捣，一下子插入了这恶魔眼窝深处，让她惨叫一声。
恶魔的尖叫声、呻吟声此起彼伏，几乎可以当一种特殊的乐器来使用，原体们没有这个兴致，福根和费努斯站在了科兹身边。
“刚才打的时候我就想问了...你为什么对这些恶魔这么了解呢？”费努斯犹豫片刻，开口问着，“在你来之前，我们和这些恶魔战斗了许久，重炮的炮弹几乎打光，也没有定下绝对的优势，反倒是陷入了无穷尽的拉锯战当中。”
“但你一来，情况一下子就变了，恶魔们变得虚弱不说，就连数量也少了很多。”福根补充着。
科兹扫了他俩一眼，手指着自己的脑袋说着，“因为我看见了太多类似的画面，如果你们能和我一样看见这些，你们也会成为除去恶魔的大师的。”
然后科兹就说起了什么仪式核心、阵法阵眼、召唤波动、信仰护佑、亚空间浪潮这种玄之又玄的东西，两个原体虽然不太了解，但也表达了充分的尊重。
科兹讲的没了兴致，他感到一阵孤独感，人类帝国在荷鲁斯之乱后的绝望样子，可能只会成为他独有的困扰，愚昧的国教、刻板的星际战士战团、麻木无知的人群、贪婪臃肿的官僚、一个满是战火的银河...
唉...独有就独有吧...至少这个未来，已经不会发生了，就当它大梦一场。
“这里的情况已经得到了缓解。”科兹换了个福根、费努斯能听懂的话题，“其他地方的兄弟需要我们的帮助，珞珈虽然试着引导着信仰之力保护我们不受恶魔侵害，但他对这种力量的运用还是太幼稚了。”
福根和费努斯对视一眼。
科兹这小子还给我们上开课了？
但没辙，刚才对恶魔的战斗，确实是他的表现最为亮眼，费努斯朝着福根使了个眼神。
福根轻点下巴，也用眼神回道，唉，谁家过年还不吃顿好的呢？我这弟弟终于从他的偏执中回过神了。
“留下一些部队，带着少量精锐走就好。”
“那恶魔要是又来了怎么办？”费努斯询问着科兹，那些大魔并不是星际战士能对付的家伙，不死上一些人根本别想伤害到他们一毫。
“用我教他们的东西就能抵挡一下了，所谓恶魔，也不过是一种能动弹的灵魂潮汐罢了。”
“灵魂潮汐？这词真是新奇...”福根感慨着科兹的创造，科兹对此只是轻笑一声，指着帝皇之子里的一个人说着。
“这词可不是我说的，是他说的。”
谁？
福根扭头一看，发现科兹指的是他的一个名叫法比乌斯的药剂师。
“谁？我？”法比乌斯一脸茫然，科兹看着他的样子也是心生了一点逗弄的想法，对着福根接着说着。
“这也是个妙人，帝皇之子里数一数二的背叛者...”
“哦？数一数二的背叛者啊...”
听到这话，福根面色不善，他想到了已经被处决的艾瑞巴斯和科尔法伦，语气也冷了许多，他走近法比乌斯，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警告着，“我会盯着你的，我的孩子。”
法比乌斯只是尴尬的笑，都不用手扯，银色的头发就大把大把的往下掉。
“嗯！”科兹眼睛一亮，看着秃了许多的法比乌斯继续说着，“你现在和那叛徒变得更像了。”
“咳咳...我的原体，我向你发誓，我从未想过背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