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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好命!军婚后绿茶美人被夫训 第59章 奶味雪糕

    虞晚立马改口:“沈明礼,请你我帮我捡一下布袋子,好吗?”

    此时公交车内稳住身形的人,纷纷抱怨。

    “怎么开的车啊?差点把我头磕了。”

    “我的背篓哦,都被压变形了。”

    ……

    摔在地上爬起来的人,有的沉默,有的表情复杂,有的骂骂咧咧。

    被骂的司机也是一肚子火,把头伸出窗外,骂横冲直撞的两个小孩,“那谁家孩子?找死是不是?”

    “大马路上你们也敢追着打闹,不要命了?”

    被骂的半大小子,扭身做了个鬼脸,直接跑远了。

    根本就不管惹出来的乱子。

    更别说公交车上摔得七仰八叉的乘客。

    公交车重新行驶上路,沈明礼以为她是胳膊痛,不能自己捡,等车速正常,他才松开稳住她的手。

    不过等他要去捡地上的布袋子,又被虞晚扯住短袖下摆,“你别走过去捡,用脚勾一下束口带就好。”

    沈明礼觉得奇怪,抿着唇看了她一眼,决定照做。

    只是他才伸出右脚,解放鞋布面上的开胶口就露了出来,比昨晚看到的时候还大了些。

    解放鞋是军绿色,开口里面的袜子是黑色,颜色差别明显,虞晚想要忽略都忽略不了。

    她转过脸不去看男人的窘迫,可这一转,视线又到了他肩头处的破洞。

    刚刚隔得远只留意到大破洞,现在离得近,发现洞眼还不少。

    “……”

    虞晚觉得无奈,她的眼睛真是无处可逃。

    沈明礼长腿一勾,膝盖一抬,布袋子被抛了起来,然后接住,拿在手里抖了抖,掸掉上面的鞋灰。

    “拿着。”

    有了布袋子,虞晚才能不再和沈明礼面对面,她挡在面前往后退了半步。

    笑着跟人轻声道谢,“谢谢你,沈明礼同志。”

    虞晚的声音像她人一样,软软的,绵绵地,像泉水在山涧流淌,时而静,时而动。

    她看着他笑,笑得明艳极了,那份近在眼底伸手可触碰的明艳,逼得沈明礼呼吸一滞,眸光渐沉,好在他大脑理智很快又恢复如常。

    “你要怎么谢我?”

    “……”

    客套的一句话,引出一句怎么谢他。

    虞晚咬牙,有些恼他,真是从没见过这种厚脸皮的男人,不过是礼貌社交习惯用语,到了他这,好像多了些别的意思。

    她不能再回一句虚假的谢,也不能问他要什么谢礼,否则下不来台怎么办?

    这男人穷得要命,怕不是想趁机敲她一笔。

    虞晚心里挑了个最便宜的谢礼,“我请你吃冰棍吧。”

    冰棍两个字,被她说得很清楚,等会到站下车,他敢拿人家推车里雪糕,她就不给钱。

    白糖水冰棍三分钱,绿豆冰棍五分钱,奶味雪糕一毛钱。

    又坐两站,到了琴台府站。

    虞晚下车,沈明礼跟她并排着走,两人时刻保持一米远的距离,谁都没看谁一眼。

    这离报社家属院近,离对面小槐花胡同也近,虞晚怕传出她跟穷小子处对象的谣言,下车后走在路上根本不敢跟沈明礼说一个字。

    沈明礼在公交车上的时候,耳根子就烫得不得了,现在手上怀里都还有她身上的软腻触感。

    面对面时没发现,这会走在她侧边,沈明礼用余光扫她好几眼才明白,难怪她要让他用脚勾布袋子,原来是衬衣打湿了。

    她需要他帮她挡视线。

    报社家属院外的马路口,有家利民供销社。

    放冰棍雪糕的推车箱子就摆在门后位置,进去后虞晚揭开大被子,指着最便宜的白糖水冰棍说。

    “沈明礼同志,想吃什么味道自己拿,别客气。”

    白糖水冰棍、绿豆冰棍、红豆冰棍、奶味雪糕。

    沈明礼拿了最右边的奶味雪糕。

    虞晚:!!!

    这家伙!真会挑。

    她默默掏出一毛钱,给了推车箱子边的售货员,然后转过脸,保持一贯的温柔得体。

    “真是谢谢沈同志了,还好有你帮忙,我才没摔跤。

    你真是一位热心肠的好同志,时间不早了,我就不耽误沈同志的时间了,再见。”

    虞晚礼貌不多,说完话扭身就走。

    可恶的家伙,一毛钱雪糕都可以买三根冰棍了。

    他知不知道,最近的猪肉已经跌价跌到六毛七了?

    沈明礼不介意她的冷漠态度,撕开雪糕上的油纸,看着她的背影一点点放入自己嘴里。

    刚咬一口,他就忍不住皱眉。

    雪糕是那种软腻中带着奶香的口感,只是混多了糖精,显得低劣。

    不过是她买的,他肯定不浪费。

    沈明礼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然后一前一后的进了报社家属院。

    虞晚以为在利民供销社就甩掉了沈明礼,谁知道进了家属院,绕过花坛时就看见了他。

    她还恼他,不满道:“你跟着我干什么?”

    “我住这。”沈明礼咽下最后一口雪糕,木棍还捏在手里。

    虞晚不信有这么巧的事,可门卫没拦他不让他进,这就是事实证据。

    她懒得和他扯,快步往一号楼走。

    沈明礼不明白她为什么又生气,但没像踢桂花树那样踢他,也算脾气不错。

    带国防军大的学员训练一整天,沈明礼浑身上下都是汗,拿上干净衣物去了家属院澡堂子,又是好一通搓洗。

    虞晚到家就翻出干净衣服和自己的洗漱筐,脏衣服准备拿到澡堂子洗。

    *

    此时的第一协和医院。

    在观察室休息的乔珍珍又吐了一回,她喝了些水,靠在床头看窗外夕阳。

    护士来过一趟,问了下情况,留下句多休息就出去了。

    楼下脚步声渐杂,观察室的门忽然被敲响。

    “姥姥,你这么来了?”乔珍珍有些意外,没想到这个时间点姥姥会过来看她。

    “听说你磕破了头,来看看你。”

    刘老太取出网兜里的保温桶,放在柜子上,又问:“小虞呢?”

    “我不小心吐了她一身,回去换衣服洗澡去了。”乔珍珍吐了三次,这会早就饿了,她伸手去开保温桶,被刘老太拦住。

    “先别打开,等小虞来了,你跟她一块吃,这会打开保温桶,鸡汤一会儿就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