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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好命!军婚后绿茶美人被夫训 第63章 京市大学

    乍然听到这种闲话,乔济南压根就没往家里人身上想。

    可京市大、工农兵学员、乔珍美、小树林,这几个字眼一串,就成了一记晴天霹雳。

    乔济南刚要问隔壁桌的人,面就被端上桌。

    看到桌上热气腾腾的面,他一点胃口都没有,考虑再三,决定吃完面就去京市大。

    与其听人瞎说,还是自己去学校亲自求证。

    午间的京市大,有不少人来往进出,门卫也看得没那么严。

    乔济南进校后,没有第一时间去找乔珍美,这种事,他不好问自家妹妹,虽说两人是兄妹,但现在两人都大了,有的事情不是他该过问的。

    于是选择先去找京市大教书的姑父张松鹤。

    他是第一次到京市大找姑父,不清楚教师集体宿舍的位置。

    刚要问人就碰见了一个熟人。

    “你好,乔同志。”

    姜文文跟室友在食堂吃完饭,准备去图书馆找些资料,没想到能在路上遇到乔济南。

    乔济南看她面熟,就是想不起是谁,“你是?”

    “忘了跟你自我介绍,我是姜文文,上次你在庄和圆救过我,还没来得及跟你当面表达感谢。”

    姜文文的室友在后面看着,眼里藏着笑,他就是姜文文的意中人吧,这一个多星期,她们寝室的人没少听她说庄和圆的故事。

    乔济南恍然,礼貌道:“你好,姜同志。”

    要在平时,乔济南怕惹闲话是不会跟女同志多说话,但现在要找人,于是顺水推舟打完招呼,就直接问她。

    “姜同志,请问一下,你知道教师集体宿舍楼在哪吗?”

    “我带你去。”姜文文有些羞赧,可她明白机不可失,这会好不容易遇到他,不抓紧机会混脸熟,她要怎么和他熟络起来?

    “小娟,你先去吧,我带乔同志去找一下教师集体宿舍楼。”

    姜文文不忘打发走室友,转过脸又对乔济南说,“走吧,乔同志,我给你带路。”

    两道身影走远,留下全程没插上一句话的小娟同学。

    教师集体宿舍楼跟学生宿舍楼不在一个方向,中间隔了一个操场还有图书馆。

    姜文文偷瞧乔济南好几眼,心中感叹:他长得可真高啊,肩膀也好结实,刚刚隔得老远就看见了他。

    “乔同志,你今天怎么想着来京市大?”

    目不斜视的乔济南:“有事。”

    “什么事?”姜文文好奇地问。

    “私事。”

    “那你……”

    乔济南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她头顶说,“姜同志好像还有事,你帮我指一下路,就去忙自己的事。”

    意识到自己话多遭嫌弃,姜文文不再多嘴多舌,正色道:“还是我带你去吧,马上就到了。”

    绕过操场,穿过小树林,然后就到了图书馆后面的教师集体宿舍楼。

    “多谢。”

    得了两个字,姜文文就被留在楼下花坛边,她有些后悔今天没穿那条鹅黄色连衣裙。

    头发也没梳成多股辫,打扮太不起眼,肯定没给乔同志留下好印象。

    小娟走上去打趣姜文文:“咦?这是谁啊?怎么一个人站在这?”

    图书馆和教室集体宿舍就是前后楼的距离,听到室友的话,姜文文立刻转移话题,“快走吧,还有好多资料等着去查呢。”

    *

    教师集体宿舍都是一居室加一个生活阳台。

    乔济南被管理员领着去了二楼,找到姑父张松鹤时,他还正在练字。

    “济南,你怎么来了?”

    张松鹤搁下笔,笑着请乔济南进屋,几平米大的客厅,被分为两用。

    靠阳台的一边当书房,摆了张书桌和椅子,右面靠墙是一实木书架。

    靠走廊的这边摆了张藤条沙发和一张茶几,靠墙边还放了一个五斗柜,柜子上有两个热水壶和两个饭盒。

    “坐,我先给你倒杯水。”

    乔济南坐下,张松鹤从柜子里拿出个搪瓷缸倒水,只是才倒了一半,柜子上就渗了一滩水。

    “哎哟,忘了这茶缸子被我摔漏了,还没拿去补。”张松鹤手忙脚乱找抹布,还没找到,水都淌地上了。

    “算了,我拿饭盒给你倒些水。”

    乔济南挠了挠鼻尖,“姑父,我不渴,你就别倒了。”

    再淌一地,还要找拖把。

    找不到抹布,张松鹤干脆也不找了,坐下笑问:“头一回主动找上门,说吧,有什么事?”

    乔济南说了听到的闲话,张松鹤一改随意洒脱姿态,神色凝重起来,这事让他怎么说?

    上周他帮侄女看举报信就出了事,前两天也让侄女请假回家避风头,她也倔得很要强撑。

    “都是闲话,当不得真。”

    “姑父只说有没有这回事?”

    张松鹤装糊涂,“我也不清楚。”

    那就是有这回事,乔济南明白姑父的含糊其辞,不再为难他。

    “我先回去了,就不打扰姑父练字了。”

    怕侄子惹事,张松鹤赶忙制止:“济南,你别冲动,只是几句不痛不痒的闲话,过了这阵子或许就没人说了。”

    过阵子是多久?谁都说不准,但闲话如刀,能逼死人。

    *

    夏季的雨说下就下,说停就停。

    中午短暂停过,半下午又落了起来。

    虞晚闲得无聊,又不想继续跟乔珍珍玩圈叉游戏,她游戏品不好,输了爱耍赖,是个癞皮狗。

    乔珍珍输了十几局圈叉三连游戏,靠耍赖赢了两局,这会儿正是瘾大的时候。

    “好小虞,美小虞,再玩最后一把,我保证不耍赖。”

    “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这种从来没赢过的人计较,再玩几把,行不行?”

    虞晚冷哼一声,才不信这赖皮狗,“我的棋艺是跟姥爷学的,你想下赢我,除非挤掉我这个头号大弟子的名头。”

    “不跟你说了,我下楼去转转,再偷偷打听下张蔷的情况,她不是也在这家医院住院吗?”

    一提张蔷,乔珍珍就安生了,“那你早点回来,别耽误去食堂打饭的时间。”

    观察室和住院部不在一栋楼,这边主要是接急症。

    才到楼下,好几个人就抬着架子冲了进来,虞晚看到被掀起的一角,仅仅这一角就足够让人震惊。

    架子上的人形物体背部插着一根木棍。

    因为在下雨,抬着的担架上盖着一张防水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