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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好命!军婚后绿茶美人被夫训 第125章 新婚夜

    “祖上传下来的东西,那就别让外人知晓。”

    陆玉珠冲儿子抬了下下巴,“明礼,帮你媳妇把东西包好,放进库房去。”

    一听库房,虞晚还当是沈家家大业大,有什么了不得的地下暗屋。

    跟着沈明礼一起去了后院才知道,是狗窝旁边的菜窖。

    沈家以前养过两只大狼狗,后来老死,住过的小木屋还留着装冬天用的煤炭。

    沈明礼拉开木门,踩着楼梯往下走,虞晚站在上面往下面瞧,黑漆漆地,也看不清里面有什么。

    一股子凉意直窜她裤管子。

    忽然“砰砰”两声响。

    菜窖里的电灯被拉开。

    沈明礼挑好放箱子的空地,几步跃上楼梯,把酸枝木小箱子搬下去放好。

    “要下来看看吗?”

    沈明礼问完,又记起虞晚爱干净,不喜欢灰尘大的地方。

    “算了,还是别下来瞧了,菜窖里结了不少蜘蛛网,灰尘也多。”

    虞晚本来就没打算下去,有些犯困地打哈欠,“快上来,累了一天,我想早点休息。”

    等沈明礼从菜窖上来,锁好木门,两人一起回了洋楼。

    这会,客厅里原本坐着的沈明扬,沈明铃,以及大姑姐一家。

    现在都回了各自房间。

    客厅里只剩沈长铭和陆玉珠两人。

    “爸,妈,我跟小虞准备回房,你们也早点休息。”

    打完招呼,沈明礼把虞晚的嫁妆全搬上了二楼,亏得他力气大,两趟就能搬完。

    白天的余热未消,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七点。

    说睡觉,过于早了些,要说些什么私密话,倒是正好。

    没了儿女在旁边,陆玉珠把憋了一下午的话问出口,“你不觉得你对小虞过于好些了吗?”

    “是吗?”

    沈长铭倒不觉得好,还在琢磨明早给小丫头回什么礼。

    他没给小辈准备过礼,以往这些琐事都是陆玉珠安排。

    想到这,转眼看向陆玉珠,“你没给小晚准备见面礼?”

    “早备着了。”

    陆玉珠是被迫当婆婆的,因这份被迫,就有些不情愿,她有心想捏一捏儿媳这块骨头,偏人家又是个识情识趣的性子。

    如今,她要再摆冷脸,那就成了一家子眼里的恶婆婆。

    “备了什么?”沈长铭有意打探。

    陆玉珠没说,斜他一眼,“不知道的还以为儿媳才是你亲生的,嫁给你二十多年,还从没见你这么关心过谁。”

    “那孩子合我眼缘。”

    沈长铭不爱看她这幅作态,一把年纪,还跟小年轻似的掐酸吃味。

    给了句解释,起身回屋,“我要去睡了,你早点歇着。”

    偌大的客厅,一下就剩陆玉珠一个人,她满心苦水,无人可说。

    就是想说,也没人想听。

    原本已经回屋休息的王妈,从屋里出来,去厨房端了碗三味安眠汤,“小姐,天不早了,喝了就早些上楼睡。”

    “怀恩,你说,是不是我要得太多了?”

    “小姐,你都快当奶奶辈的人了,怎么还老想以前?”

    王妈是陆家的丫头,比陆玉珠大两岁,从七岁进了陆家门,就一直跟着陆玉珠一起长大,两人的身份,在新华国成立前是主仆,后来就是姐妹,再到现在那就是亲人。

    怀恩这个名字,还是王妈跟着陆玉珠读书认字,自己给自己取的。

    陆玉珠端起那碗早就喝习惯的安眠汤,一口喝尽。

    也把余下的光阴一起融进苦水里。

    *

    月色灯影下。

    二楼新房里贴满的圆囍字,红得刺眼。

    从走进房间的那一刻,虞晚就一直坐在书桌前,也不敢再嚷着说累了要休息的话。

    说来也怪,坐车回来的时候,她就有些困了。

    到了这会儿,一下又不困了。

    沈明礼没见过虞晚这么好学问的一面,薄薄的一本书,被她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瞧。

    他摘下腕上手表,看了下时刻,七点二十。

    “不会要这样看一夜吧?”

    挨靠在书桌边的男人一出声,就得了虞晚一记风情眼波。

    “你管我。”

    “我没管,就是问问。”

    沈明礼知道她怕什么,可结了婚,那就是夫妻,总不能还跟之前那样讲礼?

    他俯下身,刻意离得她近了些,“刚在楼下不是说累了吗?去床上躺着看,又或者我陪你一起看。”

    虞晚现在最怕的就是那张床。

    恨不得离得远远的。

    看沈明礼的眼神,都像是看一条时刻会缠住人的毒蛇。

    “我还不累,你先去冲个凉,一身汗味,熏得我头疼。”

    沈明礼抬起胳膊闻了闻,是有点汗味。

    他轻笑着提议,“我们一块儿洗,洗完好早点休息。”

    “谁要跟你一块儿洗?”

    虞晚被他的话惊住,都说男人婚前婚后两个样,可未免也太快了些。

    她伸出一根手指头,戳着沈明礼胸膛,不许他挨得那么近。

    “你洗你的,我洗我的。”

    “好好好,都听你的。”

    沈明礼抽走她手里的书,随手撂在一旁架子上,用一双清亮锐利的眼睛胁迫虞晚别磨蹭。

    要是磨蹭,他就和她一块儿洗。

    虞晚从樟木箱子里拿出自己平时的洗漱用品,绕过屏风,进到里面卫生间。

    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暗暗打气。

    怕什么?

    沈明礼还能吃了她不成?

    虞晚其实不是怕什么,就是忽然有种抗拒感,总觉得这场婚礼不是她想要的,这个男人也不是。

    所有的一切,都不在她的预想内。

    她的原本预想是大学毕业后,去国外读研,然后留在外面过几年不一样的生活。

    可老天却给她开了个大玩笑。

    仅仅三个月,就把她的人生轨迹颠覆到彻底。

    *

    贴着囍字的卫生间门,再次被打开,已经是半个小时后。

    虞晚想出延俄时间的办法,就是夜里洗头发。

    她拿着毛巾搓着半干的头发,走出卫生间的同时,还故意偏着脸不去看床边坐着的沈明礼。

    好像这样,屋里就没有他的存在。

    窗边的窈窕身影,是沈明礼日思夜想的人。

    她手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拨长发。

    像是在拨动他的心。

    看了会,沈明礼故意问:“怎么晚上洗头发?”

    “想着洗澡就一块儿洗了。”

    虞晚心虚,没敢回头,心里盼着头发慢点干,等到沈明礼睡着的那会儿就最好。

    “过来,我帮你搽,免得你没搽干明天起来头疼。”

    “我不要你帮。”虞晚侧身瞟了他一眼,看到沈明礼已经洗过澡,也换了件黑色背心和短裤。

    寻不出别的借口,又佯装关心。“你快早点睡,别等我。”

    “我头发长,干得慢,你辛苦一天,也该好好休息。”

    沈明礼盼了一整天,就盼着洞房花烛夜,这会儿怎么可能睡?

    她的温柔体贴,善解人意,他怕是享受不了了。

    七分钟后。

    虞晚被男人从身后懒腰抱起。

    一阵天旋地转,人就辗转到了床上。

    “沈明白,你个臭流氓!”

    沈明礼弓腰低头衔住她骂人的嘴,想要给她一点口头教训,虞晚本能想后缩,却被掐着腰肢,动弹不得。

    扭动间,束缚胸口的樱桃色系带也跟着松了。

    他的唇很软,亲人的时候,却过于凶狠,带着身上独有的浓烈气息,将她紧紧拥在怀里。

    虞晚在喘息中,还不忘寻到机会啐骂他,“臭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