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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好命!军婚后绿茶美人被夫训 第251章 雨后相遇,你绿了我?

    虞晚在洞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许了一堆好处。

    石板床上睡觉的岩起愣是不吭声。

    他捡回家的人,就是他的。

    说了一堆,白费口舌,确定改变不了黑小子的想法,也没说动外面女同志的恻隐心,虞晚翻找起自己背包,拿出奶糖吃了一颗。

    昨晚一夜没睡,她也累了。

    裹着身上脏衣服,寻到另一边石床上坐下,挨靠在墙边打盹。

    精神高度紧张情况下,身体很疲累也难以睡着。

    闭上眼,虞晚脑子就开始不受控制,一会儿是梦境里面自己惨死生蛆虫的画面,一会儿是昨晚上的两个大灯笼蛇眼。

    当时她还说挂在树梢上的月亮怎么变绿了。

    压根没往蟒蛇方面想,月亮变成两个能动能闪的绿眼睛,那画面要多诡异有多诡异。

    天井投射下来的阳光,渐渐西斜,光影把树影拉成要吃人的魑魅魍魉。

    在暗河边捣草药的玉罗,嗅到一股泥土潮湿气息,“要下雨了。”

    她起身去洞内瞧了眼,见阿弟正躺在床上看另一头打瞌睡的美丽,猜他是想通了,抿唇笑道:“她不是山里人,也不属于这。”

    “等阿爸回来,送他们离开。”

    岩起还是不肯放手,她是他救的,也是他捡回来的,为什么要放她走?

    没丢了那个当兵的,让他悄无声息死在江边,已经是在做大好事。

    作为救了两条人命的报答,他要美丽做他婆姨,有什么不对?

    “傻阿弟,等你长大就知道有些东西不能强求,不是你的,怎么留都没有用。”

    玉罗笑着去了洞外,走到石滩边喊了声:“沈同志,要变天了,我扶你回洞里。”

    沈明礼身上的皮外伤已经好得差不多,只有被碎弹片伤到的后背,时不时地隐隐作痛。

    那股尖锐刺痛,让他腰上根本不能使一点儿劲。

    尤其是双腿迈开步伐带动后腰时,刺痛更加钻心入骨,像是有根钢针在他脊梁骨里来回穿刺。

    眼下,他需要借助木棍和别人的搀扶,才能一步步地往回走。

    每一步都走得很吃力。

    “慢点走,等你的伤完全养好,应该就没事,再过些天,我阿爹和阿刀哥回来,到时候让他们送你出干牙山。”

    “仄鸟山那边现在在打仗,原路返回,去了就是挨炮弹,直接翻越干牙山,是最快到村寨的办法。”

    玉罗说着送他回去的路径,猜他等会看到那个啊表妹,指不定有多高兴。

    “到了寨子,可以借村寨上的通讯设备,联系上外面人,你们就能回去了。”

    “麻烦你了,玉罗同志。”

    沈明礼神情始终淡淡地,并没注意到她说的你们二字,他的伤势比想象中严重,要是不能尽快离开干牙山,很大概率会影响后续治疗。

    一步一抬中,雨水啪嗒啪嗒落了下来。

    打在江面,起了一圈圈涟漪。

    回到山洞,玉罗扶着沈明礼去里面石床休息,岩起拿着蓑衣正好从石洞出来,看到他,不大高兴。

    擦肩而过时,又暗自挺起腰杆和他比,当兵的比他高些,比他壮些,当然也比他年纪大。

    岩起坚信等他到当兵的那个年纪,一定比他体格更结实。

    他挑衅扬眉,沈明礼却懒得搭理,面色愈发冷淡。

    “我出去看下好的圈套。”

    玉罗叮嘱阿弟:“把蛇粉和干粮带上,夜里早些回来。”

    老布头不在家,岩起作为男人,要负责打猎,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中,再过些日子,猎物不好抓,还格外凶悍嗜血。

    蛇粉是晒干后的蟒蛇皮,混合蛇窝里的粪便和一些特殊草药制成,带上它,别的毒虫蛇蚁会自行远离。

    姐弟俩说着话,偶尔还用听不懂的特殊方言。

    沈明礼撑着木棍借力,一点点挪进洞内,透光天井下摆着一个木盆接雨水,他照常挪到岩起睡的那张石板床上坐下,刚抬眼皮,发现对面暗处多了两堆东西。

    一个是防水布包,一个是……

    他不敢相信,那道靠石壁睡觉的身影是她。

    沈明礼怀疑自己产生幻觉,后腰上的刺痛,却在提醒他不是梦,也不是幻觉,是他的虞虞,来找他了。

    她从京市到西昆,又从西昆到两国边境线来找他。

    “虞虞。”

    他的嗓音因激动有些发颤,欣喜若狂中藏着无比压抑的思念。

    “虞虞。”

    虞晚睡得不安稳,听到有人喊,一下被惊醒,愣神片刻,看到对面胡子拉碴,头发老长的山里男人,正对她张牙舞爪,还想要占她便宜,下意识蜷腿往后缩。

    “你谁啊?别过来。”

    “是我,我是明礼。”沈明礼眼中都是笑,想撑起身去抱她,又一下跌坐回去。

    这一跌,让他从美梦中跌回现实,他的伤…

    虞晚听出他的声音,实在没认出眼前男人是沈明礼,跟街上要饭的流浪汉差不多,蓬头垢面,旁边还放根木棍。

    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一遍,看到他从脖子上取下来的平安扣,才几步凑拢过去。

    不过也没凑太拢,她走一步身上还掉泥疙瘩。

    “沈明白,你怎么成这样了?”

    问完又觉得还是人家有经验,进了山就要往邋里邋遢打扮。

    “你身上哪里有伤?伤势养得怎么样?我带了许多治疗外伤的药,还有一本急救手册,现在拿给你用。”

    她自顾自地说话,转身飞快翻找防水布包,没留意到沈明礼的失落和沉郁。

    药包翻出来,又拿了一罐午餐肉罐头和几颗奶糖。

    “快,先吃颗奶糖补体力,再吃些肉罐头补身体。”

    虞晚把奶糖纸撕开,喂到沈明礼嘴边,他却不吃,只看着她,像是不认识她一样。

    “怎么了?你快吃呀,我从山外背了一路,累得要命都没把背包弄掉,你可别浪费。”

    他还是没吃,只轻唤她,眼神中透着丝痛苦,“虞虞。”

    “嗯?”

    “我……”

    “你什么?”

    虞晚用脚勾出石板床下的竹凳,一屁股坐下,和他面对面对视。

    “假如,我……”

    沈明礼不敢说出口,心里又清楚隐瞒不了,他害怕自己好不了,更害怕从此以后是废人。

    “你怎么?别说你离家一年,已经有新感情了。”

    想着黑小子留她当婆姨,沈明礼失踪近二十天,不会也被留下当…什么什么了吧?

    不然别人凭什么白吃白喝养着他?

    猜到沈明礼已经失身不干净,虞晚登时鬼火起,怒道:“你给我戴绿帽了?”

    她都还没提离婚,凭什么要被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