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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好命!军婚后绿茶美人被夫训 第520章 祭拜

    问这话,也不是虞晚一时兴起,公公77年八月意外身故,去年没烧纸钱,是因为风气刚开,要祭拜也只能是去公墓倒两杯酒水,摆些苹果梨子香蕉什么的。

    如今跟以前不能同日而语,尤其是打从今年过完年,广播节目还有报纸都在宣扬新风气,处处都有人讨论如何发展经济,加大生产,最明显的还是街上多了许多鲜亮色彩。

    眼下再说烧香蜡纸钱祭拜一下亡故长辈,倒真算不上什么影响不好。

    不过考虑这边是郭家的老宅,虞晚觉得该先问一下守院的老陈,毕竟人家守了几十年老宅,有什么需要注意的地方,人家也清楚。

    老陈半低着头,跟走廊下的虞同志隔着棵石榴树,他沉默了会儿才说,“烧是可以烧,不过只能在隔壁小跨院外的外墙边烧,最好是赶在天黑前那阵。”

    怕虞晚听出什么,老陈又补了句,“穗城的天气,到了四月总爱落黄昏雨,要烧金元宝得在下雨前烧完,不然烧不透就是白烧。”

    虞晚眯了下眼,“可以烧就成,还要麻烦你帮我准备些香蜡纸钱,要是有烧的衣服鞋子,也请你帮着一块儿准备些,我进屋拿钱票给你。”

    说着,虞晚进屋从抽屉里拿出四张大团结,另外还从盒子里取了些票据。

    等她将钱票递给院子里的老陈,又多说了两句,“这些钱票,你拿着帮我买一瓶葵花白酒,再让厨房准备些鸡鸭鹅猪头之类的祭拜物,另外还要四样瓜果。

    要是钱不够,还得麻烦你多跑一趟回来跟我拿。

    要是有多的,算作你跑进跑出的辛苦费,毕竟出趟门去城里,坐公交车都得花钱。”

    老陈接过钱票,没多说什么,隔天中午就按要求准备齐全。

    当天傍晚,虞晚去了墙根底下烧纸钱,烧完后还请了公公保佑明礼,保佑虫虫跟他们一家人。

    虫虫第一次看到烧纸钱,火焰飞得老高,他躲站在妈妈身侧,学她弯腰低头念啊念,嘀嘀咕咕一通。

    “爷爷,虫虫要好多好多玩具,还要每天吃爱吃的饼干,虫虫不想写作业……”

    虞晚拜完公公,半蹲着教小家伙,“好了虫虫,快跟铭爷爷说你会健康长大,将来一定会撑起沈家门楣,成为光宗耀祖的好男儿。”

    虫虫看着妈妈眼里跳来跳去的火光,不怎么懂话里意思,还是听话跟着妈妈重复念,“铭爷爷,崇与会健康长大,将来一定能撑起沈家门楣,成为光宗耀祖的好男儿。”

    “对,崇与会撑起咱们沈家的门楣。”虞晚又让小家伙拜一拜,然后拿了竹竿挑火盆里的纸钱,等全部烧透,她又带着儿子坐车出门,去了城里电影院。

    看完一场电影,回到老宅,已经是晚上八点。

    担心小家伙身弱生病,虞晚让张姐提前准备好了柚子叶洗澡水,母子俩一块儿洗了后才抱着一处睡觉。

    说来也奇怪,往年这个时候虫虫都会生病感冒,咳嗽一段时间,今年却是一点儿没犯。

    虞晚惊讶过后,等到沈明礼生日那天,跟他通电话时,也把这件事讲了出来。

    电话另一端,沈明礼听着笑,“兴许就是咱爸在保佑虫虫。”小家伙从几个月就在养脾胃,现在养好了,刚吃小半月滋补品就开始起效。

    等满了三岁,还要吃强筋骨体格的药膳。

    虞晚听出他的揶揄,没好气道:“咱爸虽然在保佑家里人,你也要加倍照顾好自己,我可真是一点都不想过提心吊胆的日子。”

    说了这句,她像是后悔般地感叹,“可是没办法,谁让我已经嫁给你了。”

    沈明礼听出她的幽怨,眼中笑意更浓,语气却是格外严肃郑重,“虞虞,我答应过你,一定会照顾好自己,你放心。”

    沈明礼肯下保证,虞晚却不肯信,再保证如何会照顾好自己,上了前线,炮弹又不长眼睛。

    不可能谁说自己下过保证,炮弹就拐弯不轰人。

    心里腹诽一通,虞晚惊觉自己好像有些唠叨,她不想当个碎嘴的老妈子,收了这些拖拖惴惴的絮叨,说起正事,“明礼,今天是你的生日,我跟虫虫不在你身边,不能帮你庆祝,所以就在电话里祝你二十八岁生日快乐,祝你岁岁平安如意,年年吉祥安康。”

    “虞虞,谢谢你,能娶到你,是我沈明礼的福气。”

    沈明礼的谢,不单单是为了虞晚的生日祝福,更多是为了她肯花心思在他家人身上,哪怕意外去世的父亲,她都没落下。

    那种被人全方面爱着,照顾着的温暖,他能感觉到。

    即使虞晚很少说爱他,基本上都不说,可他还是能从点滴琐碎中,感受到渗透进心腔的爱意。

    它像汇流的溪水,随着时间的推移,跨过高山,淌过溪谷,直至流向大海,也直至流向他。

    “老话说,人死如灯灭,也就你还记得有这份心,替我这个当儿子的尽孝道。”

    电话另一端的虞晚,翻了个眼皮,将涂了红色指甲油的双脚放到沙发扶手上翘着,“谢就不用谢了,我要看实际行动。”

    听到话筒里的闷笑,她更是潇洒,“挂了啊,我还得写作业,也就你沈明礼有旺妻命,偷着乐儿吧。”

    “是是是,你说的是,我沈明礼有旺妻命。”

    挂断电话后,沈明礼独自坐在椅子上笑了好一会儿,帐篷外响起勤务兵的声音,“团长,李师长他们还等您开会。”

    “知道了。”

    沈明礼应了声后,将桌上放着的两份调任报告锁进抽屉里。

    随后去了不远处的大军用帐篷。

    此时,大军用帐篷内已经坐满两个军区团级干部以上的领导。

    等他坐下,轮轴会议也拉开序幕。

    “围绕南越拉长战线作战方针,以及沿海地区应对措施……”

    *

    两国交界的前线布局有什么更改。

    影响不了穗城这边搞经济发展,虞晚更是不清楚沈明礼目前的工作方向,等挂断电话,里间床上睡午觉的小家伙也醒了。

    “妈妈,我要拉臭臭。”

    听到后面两个字,虞晚果断收回迈进里间卧室的脚步,转而走到窗边喊隔壁,“张姐——”

    “诶,来了。”

    “带虫虫上趟厕所。”虞晚瞅天气好,又道:“再给他洗个澡,剪一下头发。”

    春雨鸟鸣中,过完一个又一个平凡周末,很快也过完多愁善感的四月。

    到了五月初,去年底跟着考察团去香江的李竹箩回来了,快小半年不见,再见到李竹箩,虞晚觉得她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比去之前更加朝气,人也没那么沉闷。

    “虞晚,这是最新款的照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