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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色婚宠之权夫霸妻 第077章 乔天的隐疾

    意见啊?庄白临潇洒一整女装,坐回石椅上,又倒了两杯酒,递给庄九蝶一杯,还是按老规矩交杯喝完酒水,才出声。

    “丫头,你也别犯犟!这婚是你母亲,和乔天的母亲,从娘胎就给你们订好的。如今两家各取所需,自是望你们能尽快完婚,皆大欢喜。”

    “四叔的意思是……”

    庄九蝶眉心一紧,沉思了一下,才继续道:“乔天手里有庄家人想要的东西,庄家人手里,也有乔天想要的东西。而且,乔天想要的东西,和他身体的隐疾有关,是这样吗?”

    “聪明,一点就通。”庄白临面露赞色,笑了笑,道。

    得到肯定的答案,不知怎么地,听到是这个原因。她的心情,反而沉重起来,思想斗争了一下,改变注意说:“好,我嫁。”

    正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那是佛家醒世言,她一个滚滚红尘中人,不懂这大道理。

    然而也没那么复杂,只是想着,乔天救过她几次,做人不能忘恩负义。

    如果连这一点做人的基本道理都不懂,那她还配安身立命于这个世上吗?

    嗯!为自己找好一个理由,庄九蝶润了润声色,又问:“不过我要知道,乔天到底是什么隐疾?”

    庄白临神情严肃看着她,叹息一声,久久不语。

    久到庄九蝶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又仰头喝了一杯酒,才徐徐说出来。

    “四叔这么跟你说吧!假如这次,我们不能找到丁宇的实验室,摧毁他还未研制成功的变异毒菌体。我们全城人都要完蛋,将会上演一场现实版的丧尸大片,面临被封城的死境。”

    “那中了半成品毒菌的人会怎样?”她抓住他的手,语态急切想知道答案。

    庄白临看着她,缓缓解释:“中了半成品毒菌的人,随着潜伏期的发酵,一旦发作,人就会发疯,慢慢地,五脏六腑也会枯竭而死,到那个时候,大罗神仙都无力回天。”

    他顿了顿,又说:“不过,只要人的心志够坚定,也有可能一生都相安无事。”

    听到这句话,庄九蝶眉心锁得死紧,“那丁宇的实验室有解药吧?”

    他摇头,“这可就难说了!”

    难说了?那么连一半的机会都没有吗?就是如此,哪怕只是万分之一的可能,庄九蝶都不会放弃。

    是的。不会放弃,她心里古怪得很,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反正难受极了。

    为谁难受?自是外甥,还有……还有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还有另一个人的。

    不反过来想,既然庄家人手里有药,可以抑制这种霸道的变异毒菌。

    那么乔天娶她的目的,就不言而喻了。

    这下好了!终于可以农民翻身做主人,再也不用怕乔天横眉冷对威胁人。不用。

    她看着石桌上,两本讨喜的红本,拂去心中的阴郁,缄默着。

    庄白临也跟随她的目光,望向两本写着“结婚证”的小红册。

    一阵无声下——

    “二老板,嫂子,救我呀!”

    二老板?庄九蝶闻声望去,就见消失有一阵的罗复容,被晒得黑不溜秋,形似“非洲难民”,肩上扛着大包小包沮丧扑过来。

    他刚刚叫了二老板,原来四叔就是乔氏跨国企业,那名比乔天还真人不露面的二把手。

    众所周知,乔氏大、二两位BOSS都极少露面。

    不露面也是情有可原,毕竟四叔有那么多的身份,自然有分身乏术的时候。

    那么,乔天呢?

    他的真人不露面,又有那些不为人知?

    她走心想着,庄白临却被罗复容这副非洲难民的滑稽样,弄得忍俊不禁:“你小子,怎么搞成这副德行?”

    罗复容苦逼逼把眼睛一转,瞅向出神的庄九蝶,委屈道:“还不是那天打扰到大哥和嫂子的好事,我就去南非金矿上自虐一回,哪儿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庄九蝶闻言,抬起头,精致的俏脸儿染上一抹落霞般的晕红,难为情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身侧,庄白临笑得古怪,“这种好事,你都敢打扰,该罚。”

    罗复容更委屈了,急得说话都有点结巴:“不……不是,四爷?我……我还不是为了替你请大哥,才会撞在枪口上。”

    “是吗?那可真是委屈你了!”庄白临同情说。

    罗复容这才得到一点安慰似的,摸着肚子,把肩上的大包小包抛在地上,转身时,像饿了几个世纪的难民,捧起石桌上一碗“面”,一双筷子大口一夹,就往嘴里塞。

    “别吃……”庄九蝶的话,显然还是为时已晚,挽救不了像饿狼吞食一样的他。

    那是蚯蚓面啊!

    她咽了咽口水,眼睁睁看着罗复容把这碗特别的“面”给消灭,却无能为力。

    “还挺好吃的。”他打了一个隔,无比满足说。

    庄白临憋着笑,拍了拍满脸罪恶的庄九蝶肩膀,“别担心,他饥不择食又舟车劳顿,正好可以清清热定定惊。”

    “那就好,那就好!”庄九蝶抽搐着嘴角,心虚瞟一眼罗复容,站起身,想溜之大吉。

    没走上几步,罗复容却叫住她,“嫂子,我忘了告诉你,霖庄没有阿生。”

    “这事我已经知道了!你赶紧回去洗洗睡吧!辛苦了,抱歉。”

    不管是为那次和乔天的被打扰,还是这次的面,她都觉得欠罗复容一声道歉。

    他傻笑一声,挠着后脑勺,提着行李哆嗦着身子,疲惫不堪走向别墅。

    庄白临摇头轻笑,又一杯接着一杯,喝他的酒。

    庄九蝶打了个哈欠儿,准备和他道晚安,回去约梦周公。

    谁知,晚安还没道出来,后面狂奔来一个满脸忧色的金雪儿。

    一来就拽着她,左瞧瞧右瞧瞧,吧唧吧唧道:“叶芯姐!叶芯姐!你还好吗?我怎么听说你中毒了,怎么样了,你有没有事?”

    “没事儿,那是乌龙一场。你不生气,不伤心了?”庄九蝶推她坐下石椅,准备介绍庄白临给她认识。

    金雪儿这才发现,身侧还有一个俊美绝伦的银发帅哥在,瞬间看得痴迷失神,满脸迷妹的表情道:“这,这不是我们凰城新上任的局长吗?”

    “原来你认识呀?那就不用介绍了!”

    庄九蝶转眸看向庄白临,给他介绍:“四叔,这位是我的好朋友,金雪儿。”

    庄白临朝她点头一笑,笑得花见花开,人见人爱。

    金雪儿那个心花怒放,不能自持地神魂颠倒,倒进庄九蝶的怀里,悄悄问:“叶芯姐,你走了什么狗屎运,拐来这么一枚美男子四叔?”

    “庄家人!”庄九蝶靠在她耳旁,小声道,金雪儿这次倒像开窍一样,一下子明白过来。

    “那怎么办,我好像对他一见钟情,刚刚小心脏扑通扑通地,都要撞出胸腔了。”

    “你这就喜新厌旧,放弃乔天了?”她严肃问。

    金雪儿压小声音,回道:“我这叫退而求其次……哦!不对,是弃暗投明,你要帮我。”

    “起来,你能不能来次认真的?不要三天两头头脑一热,就对谁都一见钟情,这样是对感情的不负责。”

    庄九蝶拉起她,冲喝酒的庄白临,无奈一笑。

    他回以风流倜傥的笑,斟好三杯酒端给她和金雪儿,她看着杯中的二两小酒,自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

    交杯酒!

    果不其然,猜对了。

    可把金雪儿给乐的,傻笑个不停,还自告奋勇要单独和他喝交杯酒,让她别瞎掺和。

    这妮子的花痴病,已然达到无可救药的地步。

    不过肥水不流外人田,庄九蝶自是成人之美,识时务退避三舍,回去蒙头大睡。

    …

    次日,除夕。

    乔园里里外外张灯结彩,好不热闹。

    最激动人心的是,乔天请来一线大牌明星,今晚在园中高歌献舞。

    庄九蝶知道,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乔天特意为今晚的不速之客,准备的。

    她憋着最后一口气,还有一分钟,就练够一个小时的倒功。

    两眼昏花的时候,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

    “叶芯姐,叶芯姐,大清早的,你就别再当苦行僧了,出大事了。”金雪儿气喘吁吁进来,大喊大叫道。

    庄九蝶练倒功练得小脸憋红,皱皱眉,身子一倾下地,利落一个翻身站起来,问她:“到底是什么事,让你这么急?”

    金雪儿小手顺着胸气,神色慌张望向她的脚,“你脚伤好了?”

    “还有一点痛,不过不碍事。快说,有什么事?”抓着她的手,庄九蝶心里突然七上八下,顿生不好的预感。

    金雪儿解释:“是叶辰,他听说李沉云在牢中被惨杀的事,现在都想不开要去跳楼自杀,你快点去劝劝吧!”

    “坏了!我竟把我哥这事给忘了。”

    话落的瞬间,她已经抢过金雪儿的车钥匙,拿起七彩电蛇鞭,夺门出去。

    势不可挡!

    “哎……叶芯姐,你等一下,他在名流大厦上……”金雪儿拔腿也跟着跑出去,一路嚷嚷来到楼梯口,直到撞上一身真丝复古唐装的庄白临,才秒变花痴呆在他怀里。

    庄九蝶形色匆匆,高跟鞋踩得楼梯石噔噔作响,她停下脚步,回眸望向乔天的卧室方向,说:“四叔,你帮我搞定他。人命关天,我去去就回。”

    庄白临淡定斜了眼乔天房门,会意一笑点头,目送她消失在楼梯道,才想起怀里有个神魂颠倒的女孩。

    “你把我的衣服弄皱了!”他声音带着几分严厉说。

    金雪儿听出他言外之意是要叫她走开,苦恼得嘟起粉嫩的小嘴,仰头看着倜傥不羁的男人,心不甘情不愿离开他叫人流连忘返的怀。

    “白临哥哥,我……”

    “论辈分,你该叫我庄叔才是。”他严肃地说,大手扫了扫唐装,抬脚走向乔天的主卧室。

    金雪儿心下一急,顾不得男女有别,拉住他的手,撒娇的说:“不嘛!我不要叫你庄叔,你这么年轻,又不是老头子。”

    庄白临身板一僵,停下来,偏一下头,目光潦草扫一眼被她拽着的手腕,加重语气:“你又把我的衣服弄皱了,小心我要你赔。”

    “好好好,我不碰你就是。”金雪儿郁闷松开手,低下头,脸色红得不行。

    见她傻愣着不走,庄白临转过身,眼中淡淡,“还有事?”

    “我想请你喝酒,昨晚不好意思,不能陪你尽兴就先醉下。其实我很能喝的,比叶芯姐还要能喝。”

    金雪儿带着羞红的脸,笑得天真烂漫,窘就让它窘好了,只要能和眼前这个才情男子,多一次相处的机会,什么都值了。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认真过,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唾手可得。

    这次也会一样,不管是人还是金钱,只要她想要的,她爹地都会如她所愿。

    身前,庄白临听到有酒,起了兴致,用有趣的眼神看着她,“比我家丫头还能喝,那好!庄某自是奉陪到底,走,喝酒去。”

    “可……那边的事?”金雪儿一脸高兴,指了指乔天的卧室,拐走男人的同时,也不能坑了自家好姐妹交代的事。

    这是朋友间,最基本的道义。

    庄白临潇洒扬起唇,“没事,老乔一早去了集团,估计一时半会回不来。”

    金雪儿一听,低头捂脸娇羞笑,想拉住他的手,又缩了回来,吐了吐舌头,跟在他的屁股后面走。

    一门心思想着,只要能拿下这个潇洒放逸的才情男子,就越级成了庄九蝶的四婶。

    四婶呀!

    庄九蝶重重打了一个喷嚏,神色担忧开着金雪儿的红色惹眼大奔,火急火燎超速闯红灯压实线,各种违章都干下,才用最快的速度,抵达名流大厦楼下。

    听说这栋大厦,是乔氏旗下子公司的产业,也是凰城地标性建筑。

    高楼底下,人山人海,躁闹不已。

    大伙儿拿着手机,齐齐仰头,对着天台顶准备跳楼自杀的男子,拍照录制视频发朋友圈,做为今年最后一个热题。

    医学博士为母自杀?

    不敢耽误,庄九蝶一头栽进人群,巧妙绕开救援警戒线,坐了电梯卡在五十层不动了,只能转走楼梯上去。

    天知道,爬得她腿都快折了,气也快断了!刚到八十八层的高楼天台,又被一名着装严谨的警官拦下。

    “你是什么人,这里现在有突发情况,请暂先回避。”

    “我……我是……我是前面跳楼的人亲属,还请让我过去和他说……说几句。”

    他生疑打量着上气不接下气的庄九蝶,又看了看那边想要跳楼的男人,似乎有所动容,才道:“这样啊!那行,记住,千万别激怒他。”

    庄九蝶点点头,平衡一下呼吸,抹掉额角的汗珠,气势汹汹走过去,声色厉荏道:“哥,你给我下来。”

    众警官倒吸一口凉气,全队一个前进,生怕她这一喊会弄巧成拙,把人给逼跳下去。

    庄九蝶却雷厉抬手阻止他们,寒风凛冽卷起她一头海藻般的长发,遮住她一张带着英气的绝美俏脸。

    只见她头也不回,气势却迫压众人,竟她身后这些警官不敢小觑,仿佛像得到上级下达的命令,停下来。

    他们心里不由得惊叹,好强大的一股警威气势,明明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身上怎么会如此强大的气势。

    叶辰醉醺醺丢下啤酒瓶,一脸青胡渣带着自责的神情,生无可恋看向她:“阿芯,你怎么来了?”

    “哥,喝酒这种事,你怎么不叫上我?我们从小到大,每次喝酒玩划拳,你都会故意输给我,你还记得吗?”

    庄九蝶面色缓和下来,试图转移叶辰的注意力,一步步靠近摇摇欲坠的他。

    “阿芯,哥以后都不能陪你喝了,你已经找到更好的酒伴。哥要走了!哥不孝不配为人子,没脸活在这世上。”

    “那不是你的错,哥要是这样辞别于世,那才叫大不孝。你要想想叶厦爸,他还躺在病床上等着你,你忍心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她尽可能避开李沉云的话题,不去触及他溃散的内心。

    从叶辰恍惚痛楚的眼中,她深深地感受到,那是一个儿子无法救赎母亲的深责,和接受不了母亲被惨不忍睹割颅灭口的惨状。

    叶辰微失神怔了一下,不再说话,只是张开双臂,以一种一去不复返的姿态,倾下身子跳下去——

    紧急关头,庄九蝶以一个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势,眼疾手快扑过去抱住他,往后一倒,瞬间两人同时跌倒在粗糙的地面。

    摩擦力太强,摔得她胳膊肘擦出皮肉来,一瞬间血红了衣衫,疼痛感折磨着她。火辣辣的。

    众位警官火速围上来,擒住叶辰。

    他被这么一撞,理智也撞回来了一些,看着庄九蝶受伤流血的手腕,立马紧张挣脱开众警的禁锢,来到她的身旁。

    “阿芯,你怎么样了?都是哥不好,总让你伤痕累累,我该死。”

    他重重掴了自己一个巴掌。

    庄九蝶松了一口气,抓住他还想要继续打的手,“一点小伤,没事!只要哥能活生生的,我流这点血也就值了。”

    他哑然失笑,双眼黯然凝视着她,在镜面反射光中……

    庄九蝶也看到一抹惭愧的色彩,和两行苦涩的泪,与他相拥而抱,拍肩安慰。

    恍然间,她竟对李沉云牢狱惨死之事,面对起这个哥哥时,竟有一种深深的愧疚感。

    他越是不怪她,她反而越发感到对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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