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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色婚宠之权夫霸妻 第105章 想我了?

    夜里,有一股冷风,不知从那里偷偷钻了进来,拂得床前的珠帘唦唦作响。

    庄九蝶冷得浑身卷缩起来,像一个被遗忘在时光里的睡美人,又像一个孤依无助的孩子。

    蓦地,她掀开眼敛,眼底掀起一片惺忪之态,很快又被眼里的精光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双一眼勾心的明眸。

    低眉时,才发现身上的被子没有盖好,她这才想起,打盹打到睡死过去了,身边的位置也没有等来心中之人。

    乔天这个王八蛋,居然没有回来,这都快凌晨四点了。

    他到底忙什么去了?

    冷风带着风声,又从窗外刮了进来,连带着片片雪花也被吹进阁楼里来,瞬间添上一抹空寂感。

    乔老爷子走后,庄九蝶明明记得窗门都被自己顺手关上的,这会儿……是风太大吗?

    下了床,她抖瑟着小身子,一步一步走向窗户,孔老军医的医术真不是盖的,用过他给的药后,不止身上的疹子退了不少,就连小腹也得到明显的缓解。

    浑身一痛快,走路都有劲。她到了窗前,关窗前,瞥了一眼夜空中的雪景,突然,一道看不清的飞状物,从就要合上的窗门缝飞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姿势穿过她的脸颊旁边儿,飞射进中楼阁,扎在楼柱上。

    她心一顿!

    下意识又打开窗门,目光急急扫了一遍院子,遗憾的是,并未找到发飞镖的人。

    关好窗门,她拧起眉头,看着那根稳稳当当扎在楼柱的飞镖,忽然想到什么,忙大步走去拔下来一看。

    上面如她所料,果然附带了一张纸条,带了字的纸条。

    呵!能把飞镖玩到这个份上的人,除了她上头那个破了吉尼斯纪录的恐怖家伙,试问还有谁能有这样的飞镖身手?

    三年不联系,联系必催令!她低眸,脸色平静打开纸条,上面写着:“他山之上雪漫漫,一支红杏出墙来!”

    后山杏花树?她眼里精光一闪,转身带上外套,飞一般的速度打开窗门,身轻如燕跳了下去。

    神不知鬼不觉上了别苑的后山,找到纸条上提示有杏树的地方。

    “黑鬼炸卷毛!”石头对面,声音不紧不慢和着悉悉索索的风雪声传出来。

    “报告!豆浆配油条。”听到暗号,庄九蝶立马行了一个无比端正的敬礼回他道。

    “原来你还记得?”

    “报告!张Sir,为国为民,披肝沥胆,誓死不忘初心。”

    “没忘那就好!”声音的主人,从黑暗中慢悠悠走出来,露出他三大五粗的重量级身躯,以及鬼斧神工才能锻造出来的张国荣撞版脸,被警界人尊为“张胖官”。

    他严肃的表情突然一变,瞬间换上一张嬉皮笑脸,朝庄九蝶招了招手,“来来来,我们组织里被雪藏的一朵警花,快过来给师哥瞧一瞧,三年没见,一见都身价百变了。”

    “师哥再拿我开玩笑,我可要翻脸不认人了?”

    庄九蝶拂去身上的雪花,也走过去调侃道:“三年不见,师哥这是又壮了三圈呀!这身板能追得过案犯吗?”

    他脸色一变,“严肃点,立正站好。”

    庄九蝶立马收起笑脸,按着他的指令站好。他道:“组织对你这些年的蛰伏隐忍很满意,可是……”

    完了!可是后面多半没好事。她清了清嗓子,敛眸看着胖师哥,忐忑问:“可是什么?”

    “可是后来,你玩忽职守,公私不分,给你记一个大过。”

    “大…大过?”庄九蝶表情一僵,有些懵圈,没想到会没好到这种地步,不满道:“报告!我那里玩忽职守,那里公私不分,组织才要给我记大过?”

    “不服处罚,再记一过。”

    胖师哥严厉完说完,又秒速变了一张笑脸,侈侈不休地说:“你手上那单棘手的Case再不抓紧破案,这大过迟早记到你头上来。”

    听出被捉弄了,庄九蝶暗下松口气,美目一瞪:“你吓死我了!三年来组织任我自生自灭,我这国际刑警当得还不如一只老鼠威风。”

    “师哥可没吓唬你,别说赌气话。”

    “难道不是吗?我连自己的亲人都保护不好,我都快忘了我还是一个人民警察了。”

    “你不是一个普通的警察,你是我们组织秘不外宣的刑警里,史上最出色最年轻的女警官。”

    张胖官顿了顿,脸色微微一沉,又严肃起来,“我也是先替上头给你走个醒,你看你现在,眼里除了儿女情长,那还记得抓红樱会主这桩跨国大案子?”

    “瞧师哥说的,我把那个案子记在心里了!”

    庄九蝶正了正色,又细说分明解释:“这不是在等时机嘛,只要找到丁宇的秘密实验室,再顺藤摸瓜一个一个地揪出来,不怕揪不到那个全球布控的红樱会枭首——红樱会主。”

    “那就好,师哥这次来,不光是给你走个醒,也是替上头给你传个话,切记不可暴露了真实的身份,知道吗?”

    他说完抬脚走了,走了七八步又折了回来,“对了!忘了恭喜你,找了一个大金主做未婚夫,那天师哥手头紧,你可不能给我吝啬啊!”

    额!“师……”她想说师哥,你把工资卡还给我的话还没出口,张师哥又打岔说:“还有,他居然比你师哥我还帅,又那么有钱?改天师哥得查查他的底细,看看干不干净。”

    “干净的,师哥,走好不送!”庄九蝶扬唇摇了摇头,和他分道扬镳下了山,偷偷回到阁楼。

    …

    一来二去,天都亮了!

    她洗漱吃好,去给乔老爷子请了早,没想到在里面撞见了乔天。

    这王八蛋,什么时候回来的?回来也不吱个声。

    乔天看见她来,俊脸立马罩上一层阴云,眸子里却匿着不易察觉的温宠,厉声说:“穿这么少,想被活埋吗?”

    他话落,不管不顾乔老爷子还在看着,径直把她抱起来,直奔阁楼。

    这那里少了?里三层外三层,裹得严严实实呢。

    “你放我下来,我还没跟你外公问安呢!”她挣扎着,背后,传来屋内乔老爷子善意的笑声。

    乔天冷着一张嘴脸,“我替你问了!”

    庄九蝶不领情,想到他彻夜不归,水眸旋着怒色瞪着他,咬牙道:“你这王八蛋,昨天干什么去了?”

    乔天一听,嘴角勾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不答反问:“想我了?”

    “呸!想你不如想头……”她“狼”字还没说出口,乔天的唇已经密不透风堵住她的小嘴,不让她说话。

    只是这个吻,并没有由此深吻辗转下去,他又意犹未尽松开唇,上了楼阁,直接放她下地,“身子好些了吗?”

    “没事了!不痒不痛,我有件好东西要拿给你看。”

    庄九蝶红光满面背过身,不让乔天看见脸上的霞云,走到床前,掏出放在枕头底下的精致盒子。

    背后,乔天不知什么时候也跟上来,突然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把她紧紧禁锢在怀里。

    庄九蝶本能身子骨僵了一下,看着腰间这双修长好看的大手,扬了扬唇,浑身放松下来。

    乔天靠在她的耳畔边,吹了一口滚热的气息,含着她小巧的耳垂逗弄,不由得让她浑身一软,酥酥麻麻,有些招架不住。

    他声音懒懒散散的,说得人心花怒放:“是什么好东西,让我的小混蛋这么高兴?”

    当然高兴了!这东西可能是你想要的那件东西,能不高兴吗?

    不过,庄九蝶被他突如其来的转变,温柔到了!心里一片凌乱,心跳更是快得没个节奏。

    平复一下心神,她小心翼翼拿出盒子里的镯子,假装贪婪笑了笑,极力表现得不让乔天发现到她试探性的语气。

    “你看,这是你外公昨晚给我的,说是你母亲留给儿媳妇的礼物。”

    “那你就好好留着,别辜负我母亲一番美意!”

    乔天说着,拿过她手里的玉镯,轻轻套进她的手腕上,对这只镯子只是多看了两眼,并未表现出异常的情绪。

    对于他的态度,庄九蝶皱了一下眉头,她想,如果这只镯子,不是他母亲生前留下的遗物,估计他看都不看一眼吧!

    诶!这镯子不是他要的那件东西?那他外公手里,到底是什么东西呢?

    不过,虽然这镯子不是乔天要的那件东西,庄九蝶却视它为传家之宝,珍之如命。

    “怎么了?”乔天见她愣神,轻声轻气问。

    庄九蝶拂去心中烦躁,浅笑道:“没什么,你吃早……”她话没说完,总有被打断的时候。

    “哎呦!乔天回来了呀?”

    他大舅妈一上阁楼,看到乔天从背后抱着她的画面,像见了什么要不得的事,夸张捂住眼睛,和背后几位叔婆识趣退下楼。

    下楼的路上,还不断叨叨着:“你说乔天这孩子,生性孤寡冷淡不爱近人,连他表妹想和他亲近,他都把人拒出千里去,没想到就这么栽在这个丫头手里,真是没想到啊。”

    “我说大舅妈,你小声点……”

    “是啊!是啊!小心人家上面听到……”

    不巧,已经听到了!庄九蝶心里别提那个得瑟了。乔天可就不受用这些话咯!

    他大手一松,放开她后,脸色有些呛人,声音又变得冷硬起来:“滚回床上给我好好躺着,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下床!”

    喜怒无常的家伙!

    “不去,我又不是病人。”庄九蝶说完就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

    这次乔天不止动手,还动脚。她抬手,紧急一挡,避开他耍无赖的招式,转眼又被他擒压在床上。

    “你混蛋,就不能让我几招吗?”

    “能!”乔天说着,直接把她轻轻丢进床,还找了根麻花绳,把她五花大绑起来。

    做完这一系列,他眯起危险的眸子,高高在上傲慢的说:“给我乖乖的,你若敢反抗逃走,该知道是什么下场!”

    “你个王八蛋,这么绑着我,那我要怎么吃饭睡觉?”

    “自有人伺候你!”

    她顿时气结,看着要走的他,大声恼问:“你干嘛去?”

    “忙去!”他头也不回。

    “没日没夜,你可真忙呀!”

    “彼此彼此!”

    他不冷不热的话,说得庄九蝶心里一噔,大声冲着已经走下楼的他,追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话问出了很久,久到连回音都消失殆尽了,还是不见乔天的回音。

    这次,他是真的又走了,总共来了不到一个钟。

    彼此彼此?他这话怎么听着,像是知道了些什么?难道说,她昨晚下半夜去后山见师哥的事,暴露了?

    想到这儿,她心里一惊,突然没了底。

    死劲在床上,拼命挣扎解着他绑在身上的绳子,解了一个多钟头,好不容易才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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