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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色婚宠之权夫霸妻 第156章 男人就该这样疼老婆

    乔天也不客气,坐在明姨和见着他就满脸甜笑的庄九蝶中间位置,握起她略有些微凉的小手,满目的柔光深情看着她道:“孕期所需的保健品,我已经差人买好,这些你都无需操心。”

    “什么时候的事?”庄九蝶手暖心更暖,眼神却惊讶看着他问,她记得昨天才和他重逢,他一直都跟她在一起,没见他让人买啊?

    而且他一个大男人,也初为人父,怎么会懂得孕妇需要补充那些营养品?

    在所有人,都为乔天这个大男人的暖心之举,感到不可思议的时候,他眼神无比温暖睨着庄九蝶,直言不讳地解释:“昨晚睡不着,上网了解了一下,就差人买下了!”

    原来是昨晚的事,庄九蝶睡得沉,只知道他昨晚煎熬睡不好觉,没想到他还为她做了这些,脸上不自觉对他流露出感动的微笑,美眸流盼之间,爱如潮水涌动,不可抵挡。

    庄白临吃不消这种恩爱的场面,撇开脸,自顾自坐在沙发,喝着孤家寡人的酒,心里还是很替侄女高兴的。

    在他对面的金雪儿,眼底流露出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目光,心里想着,要是对面喝酒这位,能对她这样该有多好。

    明姨看见女婿对女儿这么用心,没白费当初在肚子里,就给他俩订下这桩婚事,心头也是欣慰十足,不由得想起至交好姐妹,乔天的母亲。

    她要是没有中丁宇的毒害,看到当年钦定的儿媳妇,和儿子这么心意相通,情深入骨,该有多高兴啊!

    想到乔天的母亲,明姨的眼底,有些酸涩的泪意,不断在眼眶里打转。

    不想破坏气氛,让女儿看见担心,她抱紧怀里的外孙子,偷偷转身,收敛一下情绪。

    不想这些悲喜交加的伤怀,都落在除金雪儿以外的三个人眼里,乔天发现了,庄九蝶和庄白临也发现了!

    他们都在她的眼神里,看出一抹为故人的遭遇,感到痛心的烦忧,当然,他们也痛心,特别是乔天。

    那是他的父母啊!

    明姨自以为掩饰得很好,直到脸上看不出一点儿伤怀,才回过身,切入今天来的主题,说道:“乔天啊!回门需要携带的礼品事宜,你都准备好了吗?”

    “已经备好,明天可以随时动身回庄家。”乔天暗中握紧庄九蝶的小手,示意她不要太过担心,深知明姨谈及回门,重在提醒取药救人之事,神情严肃起来,回她道。

    其余人安静听着,不打岔。

    明姨满意地轻轻一笑,眉眼间,却有些无奈之色浮现,自知不能和他们一同回归家族,不能为他们规避凶险,只能语重心长的叮嘱:“那就好,庄家不同一般寻常人家,此去吉凶各半,你们一定要万事小心,该遵守的规矩,切记不要去违逆。”

    顿了一顿,明姨低眉,看一眼怀里的外孙子,才看向庄九蝶,继续说:“特别是小九,你第一次回家族,一定要收敛平时的性子,能忍则忍,知道吗?”

    “知道了!明姨,您放心,到了庄家,我一定谨言慎行。”不想让明姨担忧,庄九蝶点点头,温顺道。

    要不是为了拿到药,救外甥和乔天的父母,还有看看姐姐的坟,她心里是极度抵抗回庄家的。

    毕竟这个庄家,之于她来说,是完全陌生又无情至极的,没什么好感。

    明姨听她这么说,眉心这才舒缓开来,对乔天说:“乔天啊!你可要帮阿姨看住她的脾气,别让她做一些傻事。”

    “我会的,您放心吧!”乔天看向她,轻声回道,心里又那会不明白明姨话里的意思,她是怕庄九蝶替她强出头,得罪庄家人。

    庄九蝶偷听过明姨和乔天的谈话,当然也知道明姨的忧虑,在明姨的眼里,总把她看成没长大的孩子,可她已经不是孩子,做事有分寸。

    她就是再恨庄家人,也会掂量自己的能力,不会意气用事。

    “行啦!又不是去赴汤蹈火,不是还有小爷我吗?”庄白临终于听不下去,灌了一口酒,摆正坐姿,说。

    明姨这才想起他也会一起回去似的,眉眼有了些许安心,拍了拍抱被里的外孙子,笑道:“那好,无忧不能离开温室太久,我得回医疗所先。”

    “我送送您!”

    乔天刚站起来,明姨又按他坐下去,看向都站起身的众人,目光最后落在庄九蝶的身上,慈笑说:“都坐下,我让司机送过去就好。小九,你刚有身孕,记得别累着,好好照顾自己。”

    “我陪您去,好吗?”她扶着明姨的胳膊,想陪在这个用心良苦的亲母身边,那怕一天也好,满眼期待看着她,渴望能得到应允。

    可话音才刚落,明姨脸色严肃起来,她也知道庄九蝶的心意。

    可她不能连累女儿,万一被庄家人知道,她这个破坏老祖宗规矩的罪人,和女儿在一起,那不是害女儿被全族人厌弃排斥,甚至危及生命吗?

    她不能放任这种危险存在,语气严厉的道:“不行!那有新婚第二天,就冷落丈夫,陪我这个老太婆的道理?”

    “明姨…”

    她的顾虑,庄九蝶都懂,她不在乎,看向乔天,希望他能帮她说句话。

    乔天为大局着想,回她一个宠溺的笑,拥着她进怀里,在她耳边,用仅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轻轻的说:“乖,听话!等取到药,我一定让你们母女天天团圆。”

    “这可是你说的?”

    乔天的话,像一颗定心丸,不管庄家对明姨构成的威胁有多大,有他这句承诺,庄九蝶也就放下心,没有再执拗下去,冲明姨说:“那我送送您吧!”

    “不用!”见她没有坚持,明姨投给乔天一个欣慰的感激眼神,语气坚决说完,抱紧无忧走出客厅。

    不管她怎么坚持不让人送,庄九蝶和乔天还是送她坐上车,才安心回到客厅。

    庄白临和金雪儿没什么话说,只顾着自己喝酒,金雪儿无论怎么主动讨好他,都得不到他半点的回应。

    她原以为,在霖庄这场盛况空前的乔庄婚礼上,接到新娘的捧花,是预示着她和庄白临的好事,会有一个美好的结果。

    可面前这个好像六根清静的男人,眼里只有他的酒,根本装不进去她。

    多情总被无情伤啊!金雪儿最后闷闷不乐回了家,她虽然为他成长,改变了很多,可这点苦苦纠缠的傻劲,还是一点也没变。

    感情不能勉强,不喜欢的,绝不给人家一点希望,庄白临这一点,庄九蝶心里很明白,也不好多说什么。

    金雪儿走后,没一会儿,有警局的人,毕恭毕敬进来报告:“局长,乔先生,山崖那边有消息了!”

    “说?”庄白临瘫在沙发,呆儿郎当喝着酒,沉醉在他的酒香里,懒洋洋出声。

    庄九蝶和乔天相觑一眼,脸上都很平静,才看向来报的警员,他说:“山崖下搜寻出一具男尸,身高八尺有余,已经面目全非,无法确认是不是红樱会主。”

    “走,带我们去看看。”不等两个男人开口,庄九蝶已经站起身,先声夺人。

    乔天和庄白临相觑一眼,第一反应的眼神,都是反对的,怎么说今天也是新婚第二天,虽然婚礼都是别人代替,那也是晦气啊!

    可好像只有她和红樱会主相处过,也只有她才能在这具面目全非的尸体上,找出一些能否和红樱会主对号入座的蛛丝马迹。

    两个男人同时都想到这点,也就没有反对,前后一起跟着警员,出了乔园,开了一小时的车程,抵达山崖下的尸体现场。

    泥石流过后,山路极其难行,脚下轻轻一踩,鞋子都陷入泥洼里,远远瞧着尸体,还没走近,就有一股恶臭扑鼻而来。

    那怕带着口罩,还是刺激得庄九蝶胃里一阵翻腾,妊娠反应更大,可她不想让乔天和四叔担心,一路都是极度忍着,没敢让乔天发现,他在车里就说,后悔让她来了!

    这要是被他发现,不得原路返回,死也要把她捆回去吗?

    刚这么想着,身侧儿,乔天突然蹲下身,跟她说:“上来,我背你。”

    “别,你看这泥路不堪受重,你要是背上我,半条腿都会陷进淤泥里,走起来更艰难。我没事,可以自己走过去。”还是被发现了,庄九蝶说完,再也忍不住拉高口罩,呕了出来,连胆汁都吐出来了,嘴里苦得不行。

    自打怀孕后,稍微有点闻不顺的味道,她都不由自主想干呕,别说这伤痕累累,被雨水泡腐的强烈尸臭味。

    乔天的眉头,蹙得死紧,拿出手帕,无比温柔帮她擦了擦嘴角,眼底的心疼之色,也看疼她的心。

    他不再听取她的意见,恢复惯有的专横霸道,将她打横抱起,目视前方,每走一步,身子也往下一沉,她的心也跟着他脚下的步伐,浮浮沉沉,无法安静下来。

    每一个沉陷,淤泥覆盖到他的膝盖,使得他这双强有力的大长腿,迈起步子,也变得越来越慢,越来越小。

    她双目闪动着潋滟,带着无言的感激,注视着他不畏艰难的眼眸,心头的狂跳,是为他心疼的变动,只求快点结束这段恼人的路,确认完尸体,回去给他清洗满身的脏泥。

    这么洁癖爱干净的男人,让他满身脏兮兮,不比要他命还难受?

    庄白临早一步抵达尸体勘查现场,站在张师哥前面,看着小两口这一幕,也是拍手鼓掌,惹得在场的警员跟着起哄,倒像忘了尸体的事,目光都被越走越近的这对璧人,吸引住。

    “老乔,男人就该这样疼老婆,好样的。”

    “多嘴!”乔天没好表情白了他一眼,小心翼翼放下庄九蝶,帮她穿上防护服,戴上手套,全身只露两只漂亮的水眸,还思想斗争了很久,才舍得放她靠近尸体。

    庄白临和张师哥,以及在场的警员,无一不是安静下来。

    在全场人瞩目的焦点下,庄九蝶捂紧口罩,靠近发臭的男尸,在法医嘴里了解到,这具尸体死亡的时间,和阿莫翻身跳下山崖的时间相差无几,看身形也像阿莫。

    面目方面,已经血肉模糊不清,不指望能从脸上看出什么,就算是脸上完好无损,她也没见过阿莫的庐山真面目,现在好与不好,倒也没什么帮助。

    从尸体身上的外伤程度来看,也吻合阿莫当时和乔天打斗留下的伤痕,只是……

    庄九蝶的目光,猛地一紧,注意力全集中在他的手上,所有人的目光,也跟着她的目光,投向尸体的手。

    只是他们看来看去,没看出有什么端倪。

    乔天对尸体是不是红樱会主这个问题,毫无兴趣,他的目光,他的心思,全都放在他的女人身上,只怕她受一丁点儿的辛苦。

    庄白临和张师哥大有不同,他们在其位谋其职,已经被她这个细微的眼神,吸引来到身边蹲下,一同看着尸体。

    “师妹,怎么样,有眉目了吗?”张师哥带着一丝焦急,问。

    庄九蝶看了一眼四叔,再看向张师哥,缓缓的道:“你们仔细看他的手,是不是有什么差异?”

    “泡得跟只猪手似的,要说有什么差异,右手比左手大点吧!”庄白临接她的话说。

    “这有什么问题?正常使用右手多的人,相对来说,右手会比左手大一丁点儿。”师哥皱眉补充道。

    在这股难闻的恶臭中,庄九蝶勉强挤出一丝笑,“你们有所不知,阿莫是个左撇子,左手应该比右手大点吧?”

    她话一出口,庄白临和张师哥同时皱眉,后面的乔天,没什么表情。

    张师哥掩鼻看着尸体,面色很沉,问她:“师妹,你的意思是,这具面目全非的男尸,可以断定,不是红樱会主?”

    庄九蝶点点头,又摇摇头,说:“站在客观的角度上,我们都没有见过红樱会主的真正面目,光凭被雨水泡肿泡白的双手下定论,还是有些武断。”

    众人听完,觉得不无道理,皆是点头赞同这个观点。

    她又问:“山崖下面,还有其他发现吗?”

    “有,在这具尸体身上,我们找到一只女人的玉镯子。”张师哥边说,边掏出一只装在透明袋的帝王绿翡翠玉镯,拿给她看。

    镯子出现的瞬间,庄九蝶眼神一亮,乔天的眼中也闪过一道亮光,转瞬又恢复平静,只是平静下来的眼神深处,又隐匿着一丝睹物思人的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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