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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色婚宠之权夫霸妻 第160章 哄老婆睡觉

    庄白临听到乔天说不去,整个人怔了一怔!

    是啊!在这件事上,乔天刚刚是没发表意见。他想着,立马翻脸,气恼瞪着乔天,“你当真不去?”

    “不去,老子要哄老婆睡觉,你出去把帐篷拉上,不送!”

    乔天话落的瞬间,庄九蝶扑哧一笑,庄白临却黑着个脸,甩手走出去前,满肚子的抱怨:“重色轻友的家伙,爷还不稀罕你来呢!”

    乔天对他的话,充耳不闻,走去熄灯。

    黑暗中,庄九蝶摸了摸席边的位置,乔天已经躺在她的身边,将她搂在怀里。

    她喜欢他身上稳健阳刚的气息,不自觉往他宽实的怀里蹭了蹭,轻声说:“你这回,真把四叔给气着了!”

    “不管他,明天又是老样子!”

    乔天在她光洁的额头上,温柔落下一个吻,又轻声说:“睡吧!”

    睡吧!第一次和他在野外过夜,有他在,庄九蝶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样,连睡觉都满身戒备,紧绷着神经。

    安心挽起唇角,缓缓闭上眼眸,慢慢地,沉睡在能让她无比踏实的男人怀里。

    第二天醒来,发现身旁的席位,早已空凉凉,乔天已经不在身边。

    庄九蝶穿戴整齐走出帐篷,找了半晌,没有看到乔天的身影。

    倒是见着左心,他忙进忙出,庄九蝶还是把他拉过来,询问一下才知道,昨晚她睡着以后,营地发生一件骇人的事。

    事情是这样的,有五名起夜解手的佣兵大哥,解完急,返回帐篷营地的时候,听到丛林里有什么动静。

    他们以为有伏敌,为了大家的安全,他们本着保护主子的使命,走过去打探。

    谁知过去一看,又没什么可疑的发现,回到帐篷不久后——

    这五名进过丛林的佣兵大哥,开始面色发青,腹部肿胀,内有爬行体懦动,导致他们恶心呕吐。

    左心也是第一回见着这种可怕的症状,没能搞定,后来,请乔天和庄白临过去主持大局。

    庄白临见了才说,他们是中了庄家设计在丛林的蛇蛊,庄家人为了抵御外族人闯入他们家族的隐居地,在丛林里设计很多这样的巫蛊屏障。

    五名中蛇蛊的兄弟,发现及时,已经被庄白临解了蛇蛊,吐了一夜,才把腹中的小蛇清理干净,现在已无大碍。

    听着这些,庄九蝶喉咙口连咽两下,浑身仿佛被无数只蚁虫钻过,一阵发麻恶心,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妊娠反应。

    她捂着小嘴,快步跑出营地,接二连三狂吐,吐得黄胆汁都出来了,才感觉舒服一些。

    乔天听说她醒了,在帐篷里没见着人,在营地找了一圈,才看到她躲在这里吐得脸色发白,看得他的心,都为她揪得死死,又无法为她分担痛苦。

    他的大手,从她的背后,绕到她的身前,轻轻抱住她,抱得庄九蝶怔愣一下,偏过头,看清是乔天,才把身子靠在他的身上,缓和一下。

    “早知道怀孕,会让你这么难受,就不要孩子了!”乔天的手,摸了摸她的小腹,心疼的说。

    庄九蝶恢复一些精神,抬手抚摸着他棱角分明的脸庞,哧哧笑道:“说什么孩子话?我就是再难受,也要给你生个孩子。”

    “不对,是生一打。”

    她知道说这话很傻,可她就是这么决定的,她要为这个男人开枝散叶,而且是枝繁叶茂那种,她不在乎乔天会笑话她。

    能为心爱的男人繁衍后代,那也是一种幸福啊!

    只要想到和乔天有群可爱的小萌娃,成天耙耙麻麻的叫,她的心都要甜化了,就是怀得再辛苦,那也是值的。

    乔天听她这样说,脸上瞬间流露出无尽的宠溺之色,只会更心疼她,爱惜她,那会笑话她?

    他轻轻将她掰过身,在她光洁的额上,亲吻了一下,温声说:“好些了吗?”

    “好多了!”庄九蝶嫣然一笑,张眼望了望不远处茂密的丛林,又皱起眉:“庄家都是些什么人?竟然懂得巫蛊邪术?”

    “你忘了?你这个好四叔,还会易容术,这巫蛊邪术又有什么好惊讶的?”

    乔天也将目光,投向丛林的方向,继续说:“你们庄家祖辈,曾在东南亚地区,研习过各种降头术,蛊术,痋术,又精通奇门遁甲卜卦异术和医术,辈辈相传。”

    “虽然隐世山林,后辈子孙却有得意门生,在世界各地不容小觑,这也是他们为什么与世隔绝,消息却还这么灵通的原因。”

    庄九蝶听完乔天的话,惊诧不已,“那林子设有这么多的巫蛊屏障,我们要怎么穿过这片丛林?”

    “放心,你四叔有办法。”

    乔天话音刚落的瞬间,庄白临的声音,远远传来道:“没错,你叔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庄九蝶闻声望向走来的庄白临,好奇问。

    他说:“我已经让大家喝了特制的雄黄酒,身上也洒了特制的防蛊粉,等会进丛林的时候,你们只管跟着我走,切记不要乱碰乱看,我准保把你们安全带到回门。”

    “那赶紧给我和乔天也来点吧!我可不想搞一肚子的蛇,想想都恶心。”

    庄九蝶说话的同时,已经摊出手,向庄白临讨取防身的蛊粉。

    庄白临笑笑拍开她的手,说道:“你担心什么?丛林这些蛊术,只对外不对内,你和我们血脉相连,不会中蛊的,放心吧。”

    “真的啊?”她眼神一亮,第一次觉得,身上留着庄家的血缘,是一种不幸中的幸运。

    庄白临以绝对的态度,点点头。她这才真正放心,又问他:“那乔天呢?”

    “我已经服过了!”乔天投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说道。

    想想那些佣兵大哥中蛊的恐怖惨状,庄九蝶还是不放心,稳妥起见,又从庄白临身上,摸出防蛊粉,死命往乔天的身上,从头到脚,前前后后又洒多厚厚一层,才放心。

    乔天拿她没办法,只能任她摆布,由着她把自己变成一个粉尘人,看得左心和二十来名佣兵大哥忍俊不禁,佩服得不行。

    也只有她,才敢这么捉弄他们的BOSS吧!在他们眼中,都认为庄九蝶是胡闹。

    可乔天心里却清楚,她是太在乎他,才会这么紧张想为他摒去一切的危险。

    经过她这么一“闹”,大伙儿对蛇蛊的事,也渐渐淡忘下来,放松一些心情。

    乔天下令让大家吃饱喝足,又开始整装出发,从日出走到日头西斜,才安全走出这片危机四伏的茂密丛林,抵达最后一程水路。

    眼前是一条沿着高山峡谷底,滔滔不息的河流,水清得可以将河底的沙石一览无遗,也映得夕阳霞光,动静交辉,美不胜收。

    这一路,经过险峻的山窟,又踏过危机四伏的丛林,现在出现这么清闲自在的河景,不由得让大家眼前一亮,喜出望外。

    也累得半死,有些佣兵大哥没忍住,一头栽进河里洗澡。

    庄白临瘫坐在河滩上,累喘着气,没有阻止他们,证明这条河不存在危险。

    乔天吩咐手下的人去搭帐篷,今晚在河边歇脚,等明儿庄家人出来迎接,正式认门拜亲。

    这趟回门,也是没谁了!

    人家新娘回门,早出晚归,走的是康庄大道,寓意前途美好。

    可庄九蝶的回门,一言难尽。

    她在帐篷里捶着酸疼无比的腿,男人们都在河里洗澡,她一个女人也凑不得这热闹,可在丛林走了一天,浑身也是脏得无法入眠。

    她决定,等所有男人都洗好澡,回到帐篷睡下,她也要下河,去舒舒服服洗个干净的澡。

    正想着,乔天突然掀开帐篷口,柔声细语跟她说:“来,我带你去河里清洗。”

    “四叔和其他兄弟都洗好了吗?”庄九蝶站起身问。

    乔天说:“我把他们赶回帐篷,没人敢出来打扰你洗澡。”

    “霸道,他们不得恨死你?”

    “那就让他们恨好了!老婆大人的事要紧。”

    “你是知道他们不敢恨你吧!”

    庄九蝶嘴上抬他的杠,心里却快被他感动哭了,弯腰拿起毛毯,快步走向他。

    乔天但笑不语,拥着她走到河边,夜凉,河水更凉。

    怕她着凉,乔天不让她下河,只用湿毛巾,亲力亲为帮她擦洗脸儿,由脸儿一路向下,到颈间……

    他的眼神,比月光还要温柔,柔得似水柔情,擦得她心肝儿乱颤,心跳快得不行。

    “我自己来吧!你到河滩上等我。”

    庄九蝶说话间,小手已经按住乔天拿毛巾的大手,眼神却始终与他交汇在一起,无法自拔。

    可她不能再让他擦洗下去,再擦下去,不是她引火自焚,就是他烈火焚身,大家都煎熬。

    头顶的月光很白,照得乔天的脸格外清俊,他凝视她一会儿,轻轻勾起嘴角,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毛巾交到她的手上,转身走向河滩。

    走了三五步,突然又折回来,猛地抱住她,低头就把她给吻住。他的唇无比的炙热,就像他火热的吻一样,吻得她呼吸一紧,想推开他,又舍不得推开他。

    良久,他才恋恋不舍松她的小嘴,却搂紧她的细腰,将她往他的怀里靠拢,压着磁性好听的声音,在她耳旁低低的说:“洗吧!我在河滩等你。”

    “那你还不放手?”庄九蝶想严肃的俏脸儿,总是不自觉涌现出甜蜜的笑,问他道。

    乔天也是勾唇一笑,与她额头相抵,好半晌才松开她,走去河滩。

    庄九蝶见他寸步不离守在那儿,不想他等得太久,很快擦洗好身子,收拾东西,走回他身边。

    乔天见她头发还湿着,就陪她在夜色朦胧的山间小河边上,散了一会儿步,头发被晚风自然吹干,才回帐篷相拥而眠。

    只等天亮,庄家来接人。

    …

    此时,庄家府邸,二房的前宅厅堂。

    “二爷,姑爷和大小姐还活着,已经和四爷抵达白水河驻扎,明儿就会有人把他们迎进……”

    高个子男人没说完,庄白清震怒一拍桌案,斥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不是在南湖就把他们给处理了吗?”

    “二爷息怒!这位姑爷绝非泛泛之辈,我们中计了。明儿大小姐就要回归家族,您看今晚,我们要不要?”

    他眼光一狠,比一个抹脖子的手势,请示。

    庄白清挥手道:“不可,在家门前动手,逃不过几位宗亲族老的法眼,这件事现在不能急,你先下去。”

    “是!”

    高个子男人转身走了几步,又回身,低声道:“对了!二爷,您后宅那位朋友,已经醒了。”

    “嗯!”庄白清挥走他,起身走向后宅的客房。

    他在庄家子辈中,排行老二,上头的大哥庄白延,也就是庄九蝶的生父,下头老三庄白珏,老四庄白临。

    大哥庄白延,现任庄家家主之位,却是个没主见没实权的摆设。

    老三、老四崇尚自由自在,不愿困死在家规守旧死板的大家族,大权自然而然旁落在喜爱争权夺利的老二手里。

    庄九蝶是大房嫡长孙,回归家族,则让庄二爷觉得威胁到他子女的地位,才处心积虑想要永绝后患。

    他前脚刚踏进客房,闻见床上的男人,不断闷咳的声响,板正严清的脸庞上,瞬间涌出一抹真假难辨的喜色,笑道:“阿莫,你终于醒啦?我可是废了好大的劲,才把你从鬼门关拉回来。”

    “咳咳咳!”

    阿莫满脸隔着纱布,又咳了几声,愈发沙哑的嗓音,冷沉至极问:“我睡了几天?”

    “五天!你的仇敌已经来到我们庄家的白水河,你可要赶快好起来,杀他们个回手枪,别辜负我煞费苦心,为你辛苦设计的假尸案。”

    庄白清道明一切,他的人,在山崖下面救了阿莫,又为他以假充真,设计出那具难辨真伪的男尸,以图骗过警方的法眼。

    他是古川仁子在江湖的相好,也是阿莫的忘年之交,他不想庄家嫡长孙回归家族,阿莫又刚好不想乔天拿到药救双亲,一拍即合,成了盟友。

    盟友之间,只存在利益关系,不存在感情一说。

    庄九蝶已经进入家族宗亲的视线,庄白清现在不便出手,只能把厚望寄予在这位盟友手里。

    阿莫听到他的话,心里清楚得很,庄白清为他做的这些事,都是另有所谋。

    他哂笑道:“二爷费心了!他们取药的事,还望二爷能拖则拖,等本主伤好了,自会为二爷排忧解难。”

    “放心吧!我会用庄家最好的秘方药,给你疗伤,你好好在这休养,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下人去办,切记不要离开这间屋子。”

    庄白清交代完,走出去,他可不想让宗亲族老发现,他私带外族人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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