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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水汤汤 第一百二十七章 私藏真经于九重 但求坤元借土行 (2)

    不过,那五行剑分乃以那水、土、火、木、金五行之意入得剑招,五行五剑又各有数套剑法,是故这五行剑招极多极繁,变幻莫测的紧,与人对阵之时,对方难免也是会有那眼花缭乱之感的,且,这五行五剑本就一源,皆都出自于那五行剑,有着诸多、甚多相似之处,是故也是就更难去相辨了。那日,华陵便就先是运了那么两招,一招乃是那金行剑“浪里淘金”,一招乃是那金行剑“金钗十二”,岂知那经房使将出那乾元九重剑的剑招“朗朗中乾”,一招便即也欲要破得华陵这两剑招之时,那华陵剑招登时一变,“浪里淘金”变做成了那火行剑“燎发摧枯”,“金钗十二”变做了那火行剑的“拣佛烧香”,华陵一惊之下,猝不及防,故而这乾元九重剑亦也是才给那华陵破了,而后,那华陵故技重施、混淆着经房之目的,貌似乃是那一招金行剑的“总戈成林”,其实却是暗藏着那木行剑行剑的一招“深篁成林”,又将那经房的坤元三十三剑给破了。

    此时经房听得休宁如此一言,突然之间,便就似是得了那么一知己般,心内油然而生了那么一股暖意,不由张口也即道了,“姑娘…”而后心绪难抑的,更是不知说甚好了。

    原来,这经房少年英雄,九重阁中之人对其寄予了那诸多厚望,本也是都以为其能以那乾坤二剑胜得天下众英雄,于那武林大会之上登于那武林盟主之位,可谁曾想,却是于那武林大会的第二日,便即也是就败给了那华陵。是故,那九重阁阁中之人对这经房甚是失望的,愈来也是愈加的冷淡了,就连经房师父,那九重阁的掌门阁主高夏,对其更是失望甚极的,说是那本欲靠着经房得了那武林盟主之位,光耀光大九重阁,未曾想经房却是这般的无用,还说是什么“靠人不如靠己”,故而这高夏虽是年事已高,也是又再闭起关、修起炼来了,每月皆也是都闭关上个十日。数月之间,这经房哪又得听过一句真心贴己的暖话,整个人懊恼至极、阴郁至极的,每天每日,也是无那半丝快乐可言。故而此时,经房听得休宁如此一言语后,登时之间,感动极甚的,竟是都有些的不知如何回应才好了。

    “嗯,小女子对经房公子的乾坤二剑仰慕已久,甚也是想着同经房公子切磋几招,进益一下的,不知经房公子可否愿得,小女子远道三千余里而来,若能得经房公子指导剑招,进益一番,那自也是没甚的遗憾可言了。”

    “啊?什么?难道,难道姑娘也懂剑?”

    “也是略懂一些的。”

    “哦,那日经房见姑娘运使内力驭那琵琶,似是以那无形剑气用那华陵拆招相持,经房看后,便即亦是佩服极甚,觉姑娘修为极深,只是没想到,姑娘亦也是还懂得剑术。”

    “先前小女子随着家师也是学过一些剑招的,嗯,这说来也是有缘,小女子在来这九重阁的途中,在细思先前所学剑招之时,忽是觉得自己所学的那剑招,同着经房公子那乾坤二剑,似是有着诸多相似之处,是故小女子也是就想,经房公子倘若是愿意指导小女子一二的话,小女子的剑术自也是能够更上得那一层楼了。”

    “哦?原是这般,只不知姑娘先前是从哪位高人,所修乃是哪门剑法?”

    “嗯,这个嘛,小女子修的是哪一路的剑法,经房公子一看便也是就知了了,休宁一边笑说着,伸手便即将南浔那思玄剑,也是取将过来了,拔剑出鞘,立起身来,“那,经房公子,小女子这就来喽。”休宁不等经房回应,便即做了那一前刺之势,将那手中长剑,向前一送。

    “好,好,能跟姑娘切磋一下剑招,也是经房之荣幸”,这经房同这休宁只几句的,便即有了那一份惺惺相惜之感的,故而同休宁说起话来时,极是客气的,与那同南浔言语之时,全然也是不同,而于此时,这般一边说着的,手中长剑亦是已然离鞘,准备去接休宁前刺来的这一剑了。

    其实,要说休宁懂那剑招,也是不然,只不过,休宁几乎每日都同南浔呆在一起,心思一直于那南浔身上,时时留意南浔,是故在南浔使剑及其教授他人剑招之时,亦也是稍稍的记下了几招的五行剑招。此时,休宁见经房长剑离鞘,赶忙拟着先前所记下五行剑招的模样,剑势前刺之中带着斜削,使出了那么一招玄武水行剑的“日月江河”,直是朝着经房前胸的“神封穴”而去。

    经房看准休宁剑尖之势,长剑一横,并不怎运力的,向前便即挡了开去,只听那么“当”一声的,经房便即将休宁的这一来剑,给格挡住了,而后,经房长剑顺势向前,亦是不怎运那剑力,划了开去,欲是要削休宁香肩。休宁见经房这一剑划来,赶忙拟着那玄武水行剑的那招“秋月寒江”,思玄剑微是一抬,又再一格,只又听“当”一声的,两剑又是相交。

    而,便也就在这时,只又听那么一声“当”的,休宁手中那思玄剑,登时之间,竟然却也是就摔落在地了。

    “哎哟”,那思玄剑落地之后,休宁忙是故作惊讶状的,“经房公子剑法确是精妙,小女子在经房公子剑下竟走不过两招。”

    “啊?这,这,姑娘方才...”那经房见自己剑上并不怎含运剑力,只也使了那么稀松平常的两招剑招,竟而便也是就将休宁长剑给震落了,不自觉间,心内诧异不已,想那先前,见得休宁于白虎泽同那华陵相斗之时,手弹琵琶,若有剑气,与那华陵连是拆得了十余招,丝毫不落下风,显然便即也就是那武力不弱之人,怎生今日竟却这般的不堪一击了?哦,那个,难道,难道是这姑娘只擅用那琵琶,并不怎个擅长用剑,是故也是才...

    那经房也还这般想着、百思不得其解的,只又见那休宁向着南浔,张口也即又再说道了,“掌门,这经房公子的剑法确是精妙,未曾想小女子于他剑下竟走不得两招,我等既是自那三千余里外之地远道跋涉而来,也是甚为不易,掌门何不也同经房公子也是切磋一下,相互求个进益,如此这般,也是不枉来了这川蜀宝地一趟了。”

    休宁说完,忙即朝着南浔又再一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