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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水汤汤 第一百九十章 水落石出真相白 一波方止再波来 (3)

    “这,这”,这姓马之人被这两人给一搅和,更是又一支吾,而后那么个一顿的,这也是才启口的,又再说了,“嗯,那个,在下久居商洛,于这推背剑、推背掌二神技,倒是有所耳闻,听闻那推背剑、推背掌乃是创于中唐,乃是一道人参悟推背图所得,说这推背掌、推背剑乃是那推人之意、制敌先机的两武学功法,只是,自唐以来将近余年,听闻这二项绝技早也是就失传了啊。”

    “这,对此在下亦也是听说过一些的传闻,听说那推背图乃是由那唐初的袁天罡、李淳风所写所绘,而那袁天罡本就是那一武学功法奇高之人,隋唐第一猛将李元霸便是其亲传弟子,是故,众人也是尽皆皆言,说这推背图中乃就是藏着那一绝世武学功法,后来,这李、袁二人后世的徒孙之中,便即有那么一奇人,偶然间的,在参看那推背图之时,由图而悟,即也是就创得了那一掌、一剑,便也就是那传说中的推背掌、推背剑二神技了。”

    “既这推背掌、推背剑乃是那神技,我等先前怎生从来也是没听说过啊。”

    “就是就是,我等于那川蜀,从未听得过有那什么推背掌、推背剑。”

    “这,这,其一嘛,自是历时久矣,自中唐以来,将近千年,我等不得而知,自是情理之中了。这其二嘛,说来也是就话长了,嗯,听闻那道人在参悟到了推背掌剑二神技之后,乃是又创得过那么一推背门,收了甚多的弟子,也算是那荣耀一时。但是,到得那后来,忽是有那一日,这道人忽然间的,便即也是双目失明了,头疾更是难捱,直是过了那整整七七四十九日,这道人的那头疾,方也是才稍稍减轻、减缓了一些。而后这道人,久于室中,冥思苦想,最终这也似是想明白过来了,觉那推背图本就是那泄露天机之物,而自己由图而悟的那推背掌剑,更亦是也泄露了天机,自己不知暗藏也就罢了,居然却是创了那么一门派,收了那么多的徒人,将这天机泄露外传,是故,这便也是就遭了那上天之报应了。而那再后,这道人狠下心来的,便即也是就将自己徒人弟子尽皆聚起,绝而杀了,到得那最后,仅仅也是就留得了那么一徒。而其再后更是定了那么一规矩,说是自始而后,推背门中,只能有那一师一徒,不管何时,不管何人,只能收得一徒,只能有那一后人,一脉而单传。立完这规矩之后未久,这道人便即于那疚愧之中,郁郁而终了。而其后人,因免遭上天报应,免得再行至这道人之旧途,是故自此而后,便即也是就恪守其训的,只是收那一徒,是故这推背门千百前来,门丁也是极其稀疏了,且,他们也又少走于那江湖之中的,故而江湖之人,少也是知这推背门,少也是知这推背掌、推背剑二神技了。”

    “哦,原是这般。”

    “嗯,前月我于豫中,亦是听得那一丐帮之人传,说是于那建州见一中原人,还说是那‘推背’什么的,这般想来…”

    “什么,竟还有此事?冯兄此言可是当真?那建州可真有那使推背掌剑的中原人?”

    “这,这个嘛,这事究竟是不是真的,在下也是未曾亲眼得见,故也是不能十分确定的,不过,想那丐帮之人极众,眼线遍于天下,于那辽东亦有甚多耳目的,他们既说是见过,也未必是那假的。”

    众人闻得这姓“冯”之人又再这般一言之后,更是议论纷纷,一时之间,也是没人再说南浔杀人害命什么的了。

    “哼,大家休要叫着姓南的给迷惑了,我等皆也是都看过那林崖大哥的伤口,那林崖大哥明明便也就是被那五行剑中的玄武水行剑一剑封喉的,那剑伤绝对便是那水行剑所为,这个又岂有假?”可,那众人也还正又在那议论着的,忽听那一声音嘶哑之人,也是又再而道。

    “对,正是这般,我等居那冀南,与那玄武峰相距并不甚远,且近那二十年前,我门亦也是跟那玄武门的前任掌门江陵道长去那边关讨伐过那鞑子一次,那玄武水行剑,顺意润下,若水流之,伤人之际,就跟是那庖丁解牛似的,而那剑伤伤口,亦也是就跟那丝般一样细,但却往往也是又极深,我等见那林崖前辈喉间所受剑伤,便即也就是那一极细、极深之伤口,乃是为那玄武水行剑所伤的。”

    “嗯,还有,透胸而过那牛掌门、曲宫主的一剑,似便也就是那五行剑所为。那曲燕矶曲宫主修那邪术,害人无数,多行不义,死了便也就死了,可那牛掌门却是大大的好人,闲来也是侠义的很,于那湘北之地多有美名,牛掌门…”

    “姓郑的,你说谁多行不义呢?!”

    “就是就是,我们宫主貌若天仙,是那些男子自己把持不住,还怪得我们宫主了是怎的?”

    “那姓曲的修那取阳生阴之术,吸那男子阳气,这个天下人尽皆知,难道是我郑某人诋毁你们江潜宫了不成?!”

    “大家不要吵,我们自己就先别起内讧了,我们今日是来找五行门讨公道的,我们是来明真相的,不是自己吵架的!”

    “就是就是。”

    “哼!”

    “嗯,那个,我等虽不认识那五行剑究竟若何,但我家师看过之后,亦也是说我们经房师弟那剑伤,像是那五行剑所为。”

    “还有,那少林的淳苦大师,淳苦大师那一手金钟罩出神入化,这普天之下,除了那五行剑的朱雀火行剑,又有哪种神功能破得了那金钟罩?!”

    “就是,就是!”

    忽而之间,江湖众豪又跟那墙头草一般,又再一倒的,矛头顿而之间,便即也是又转向南浔了。

    “各位英雄,你们真的是误会南浔了,南浔虽说是跟那经房公子、林崖前辈、牛掌门、曲宫主交过手,但是,南浔却是从未跟那少林的淳苦大师对过招,那日淳苦大师将那《白虎真经》还于南浔之时,因同南浔聊起了乃是有人以布条给南浔传递讯息、引着南浔至那各处寻经之事,说是此事蹊跷之际,似是有人暗中作祟,引得五行门同那各门各派起了那争端,更怕是有人想着引得中原武林互相争斗,他们好从中得那渔利,是故淳苦大师便不惜舍自己之誉的,假说是败于南浔剑下了,想着以自己为诱饵,引那暗中作祟的幕后贼人去那少林,然后淳苦大师便即趁机将其给擒住,既能还江湖之人一个公道,亦也是可还南浔一个清白,可,谁曾想,谁曾想,最后竟连那淳苦大师亦也是殒命归西了。”

    “南掌门此言当真,可如何证明?”

    “这,这,我”,南浔一时语塞,支吾着的,虽然自己所言句句属实,但那一时之间,却也真是不知如何去证明的,空口无凭,亦也是知自己只这么数言之下,江湖众豪也是未能的信服了。

    “我,我,我能证,证明!”便在这时,只听一声音,自那玄空殿之外传,悠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