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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水汤汤 第二百一十四章 九言劝明迷途士 一语惊醒惘中人 (5)

    “只不过,那寻常百姓自也是不怎知那太极的玄奥之法,所使那太极拳剑亦也是发挥不出什么威力来了,是故,这后来慢慢传、慢慢传的,太极拳剑虽说是越传越广,会这太极拳剑之人亦是越来越多,但他们这太极拳剑之威力,却是越传威力越小的,最后也是就只得是那平日强身健体以用罢了。”

    南浔边听,边是默默点头。

    “后来,更有那么一想学我武当太极拳剑之人,于我武当山下,见那乡下百姓所使之太极拳剑太过稀松平常,是故便即也是就说我武当太极神功徒有虚名,更亦也是将这言语传于之外去了。以至于再后,这传言越传越广的,江湖之中皆以为我武当之人太极拳剑没落了。再加我武当之人向来也是是那虚名如粪土的,全然也不在乎,我武当之人同着那江湖众豪亦也是少有接触的,是故也就由着那江湖中人,爱怎么说便怎么说了。”

    “哦,原是这般,原来还有这般的一件事,这南浔也还真是未曾听说过呢,若是道长不同南浔说,南浔亦也是又不知了了。”

    “嗯,所以说啊,若说是将这太极拳剑传于南掌门,自也是没甚个不可的。且,南掌门想着习得了那太极拳剑之后,去诛杀那汉贼阳朝,乃是要为那大义之事,老道这又怎会有那拒绝之理呢?且,南掌门又乃是我至交好友兴云先生之外孙,这于理于情,这不管是于那大道大义,还是个人私情,老道也是都愿将我武当的太极拳剑传于南掌门的。”

    “南浔,南浔在此就再谢过道长了”,南浔先时本也是就想要长宁道长指点自己一二,以那太极之法破得了那阳朝的推背掌、剑便即也可的,可谁曾想,听这长宁道长的意思,竟是愿将那全部的太极拳剑皆都传于自己,登时之间,南浔喜不自胜,是故,赶忙便即也是就拜服叩谢道了。

    “嗯,这传拳授剑之事,也不急于这一时,在这之前,老道亦也是还想问,南掌门可听得过那推背剑、推背掌的传闻,知那推背剑、推背掌之来历?”

    “这个,这个嘛,南浔于那玄武峰时,也是听得过那江湖豪士说过一些,说是这推背掌、推背剑乃是由一道人参阅那推背图,悟道而道,说这推背掌剑乃是那一料敌之意,制敌先机的武学功法。”

    “对,正是这般,那推背图乃就是那一推算、预知之千古奇书,而这推背掌、推背剑又乃是悟那推背图之意而得,自便也就是那一料敌之意、制敌先机的武学功法了。”

    “南浔那日听人说是,说那写画那推背图的李、袁二道之中的袁天罡道长,便即乃是那一武学奇才,说是那隋唐第一猛将李元霸便即乃其弟子,还说是那推背图中,其实乃也是就暗藏着那一武学功法,只待那后世有缘之人参悟得知罢了。”

    “老道先前听那传闻,亦也说是这般,说那推背图中,乃是藏有一精深至极的武学功法,相传,唐代宗皇帝年间,那袁、李二人的后世弟子之中,有那么一道人,名唤‘长芦’,这长芦道长乃一奇人,传闻其夜间能视物如白昼,雾天视物亦如常,而有一日,于那檐下看视那推背图时,忽而看着那图中之人,似是皆都在动、在使那玄招奥式一般,于是再后,这长芦道长日不食、夜不寐的,参悟了那数日,其后更便也是就创得出那一掌、一剑来了。而这长芦道长的再传弟子武定道长,亦也是一大才,将这长芦道长所创掌、剑取精去繁,加以改进,即便也就是那后世代代相传的推背掌、推背剑二神技了。只不过,这推背一脉中,向来也就只收那一徒,单而传之,极是神秘,是故这推背掌、推背剑,亦也是就不怎为那世人所知了。”

    “哦,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那推背图自唐初,代代相传,历近千年,传至现今,也是就传至那平隆道长手中了,而那推背掌、推背剑二神技,亦是历经近千年的,传至了这平隆道长手中。而这平隆道长,先时一直也是居于那商洛一带,老道我先前同这平隆道长亦也是有过那一面之缘,后亦多有那书信来往,老道觉这平隆道长不仅那掌、剑皆精,那眼光更亦也是极其独到,甚是有那见地。”

    “啊?眼光独到?既是眼光独到,又怎会有收了阳朝这么一个投奔外族的徒弟呢?”

    “这,这,这说来也是就话长了,先时那平隆道长收那阳朝为徒之时,这阳朝心思看着也还算是单纯,也还未生有那歪心,且这阳朝极是聪慧,学那道法、武学,皆也是学一通三的,故而也是深得那平隆道长的喜爱。”

    “哦,哦”,南浔喃喃又道。

    “后来,忽有一日,那阳朝练完剑后,说是想看看那推背图,参摹一下那图内奥义,看能否增下剑意的,岂知,这阳朝一看之下,竟同那平隆道长说是大明气数将近,不久之后,便即为那外族所制,还问那平隆道长可是如此。那平隆道长闻之,良久不语。后那阳朝再三相询,那平隆道长这便也是才又道了,说是此乃天机,以那凡人肉眼,也是难观难测的很,且不可乱语,后更是将那推背图收将起来,不让那阳朝看了。可谁曾想,这阳朝自此之后却跟着了魔似的,后有一日,更是去盗起那推背图来了。恰,便也就于这时,那平隆道长经过,恰巧也是就给发现了,是故那推背神图这也是才未落得那阳朝手中的。”

    “那,再,再后呢?”

    “嗯,再之后,那平隆道长气极,便即将这阳朝一顿训斥,但这阳朝,却是因此生了那歹念,在那跪地佯装恳求平隆道长原谅之际,出那毒手的,将那平隆道长竟却也是都给伤了,而后更即也是就逃将走了,可谁曾想,这阳朝后来竟是逃至到那关外去了,投了那女真。而那平隆道长,自此心灰意冷,渐也是消沉下去了。再得后来,我在书信于那平隆道长,亦也是未再见其回信的,胡来我派弟子前去商洛慰视,却是一直也未能找寻到这平隆道长的。听人说是,这平隆道长离了那商洛伤心之地后,可能是去那齐鲁中南的云蒙山去了,不过这个究竟是真是假,那平隆道长是不是真的去得了那齐鲁中南的云蒙山,老道也是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