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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文集 第16章 我家房屋

    层峦耸翠,上出重霄;飞阁流丹,下临无地。鹤汀凫渚,穷岛屿之萦回;桂殿兰宫,列冈峦之体势。披绣闼,俯雕甍。山原旷其盈视,川泽纡其骇瞩。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舸舰弥津,青雀黄龙之舳。云销雨霁,虹销雨霁,彩彻云衢。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渔舟唱晚,响穷彭蠡之滨;雁阵惊寒,声断衡阳之浦。——王勃(唐)《滕王阁序》

    真乃“近朱者亦,近墨者黑”矣。自从读了上述句子后,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何时本人爱上了自然风景与人文风景、古代建筑与现代建筑,并因此而阅读了与此有关之海量文章,以至于不知何时起,欲急切地像初唐王勃那样,写出惊动文豪之杰作。

    关于,写《滕王阁序》似的杰作,本人亦非没有努力过,只是才能有限、缺少美景,才屡次放罢。诸如:与同学去石筝河,欲将石筝河写成惊世文章,便是最佳之史例。

    本来,吾现在亦是没有信心写此类之文章的。即使写,恐怕也写不出。至于,信心,那自然是不言而喻。并且,此次写作之目的,亦只是为了作为本人与艳子欣赏之“电影”,完全未有留下惊世杰作之欲,故才写罢。甚至,就算如此,也是由于美梦宫周公之鼓励。周公曰:茅屋丑,请大师,用羊脂,仿其形,照其影,复制之,成为玉,亦可成为难得之艺术,稀世之奇宝矣。

    海量的石头是极不规规的,它们有大有小,有高有低。大大小小、高高低低,真是形状各异。师傅们的技术,当然是极高的,不管哪个石头,只要它不规则,就那么轻轻松松地敲打几下,一个接近规则的样子,就出来了。然后,再把它们与灵活补缝的水泥一结合,一种天衣无缝的基脚,就出现在大半人深的深沟里了。由于土沟极深,基脚天衣无缝,所以,不管上面的压力有多大,墙壁都不会垮塌或倒下。万丈高楼由地起,地基打得越好,墙壁就越不会倒。这是规律,根本就不用怀疑。

    下层墙很高,大约3.50米左右。它是墙中有窗,窗中有框,框中有棍。棍者,七根左右,每根都是铁制而成。框者,木制而成,外刷绿漆,两横一竖,分成“六块”。六块者,一填补,颇似小门的玻璃窗就出现了。左右窗子之间,就是一扇大门。大门者,也是山中树木做成。它是有墩,有框,“木刀”两把。有洞,有线,线线相联。不仅如此,快到横物处,还有一个大缺口。它位于承重墙之上,专供横物半卧。此处半卧就是:一半“卧床”,一半悬空,永远承着上面的重量。从上往下,俯视基脚,那基脚简直就是一个处处包围的几何图案;前后左右,平视墙壁,那墙壁真是防贼、御寒、防晒,“一箭三雕”。

    听母亲说,那横物有名,其名曰挑。挑者,坚硬之极也。钢筋,混凝土(水泥),为其材料。混凝土,由河砂,水泥,淡水,搅拌而成。其形状,仰看颇似长方形,侧看颇似五边形。若把它一分为二,那便是集平行四边形和梯形于一体。其承受能力极强,真是令人目瞪口呆,仿佛踩楼(方言)及其以上之物,皆可承受。

    踩楼,很平,表面观看,颇似木板,又像玻璃,可载万物,就算千人踏,万人踩,也能承受,没有任何问题。

    上层墙壁,论压力,当然远不如下层墙壁。虽然防贼、御寒、遮日、承重,也是其责任,但不管怎么说,其承受之物质,物质之重量,皆是少之又少,轻之又轻矣。除了承受纵木、中梁、椽子、瓦之外,根本就无所谓承受物质压力而言。上层墙壁,可一分为二。与前后两墙等高者,叫经济墙;高于前后两墙者,叫朵子。经济墙,颇似平行四边形的那个部分。朵子者,颇似等腰三角形的那个部分。大约正是如此,朵子才有“扮演地利,引水下流”之功能,经济墙才有中间无空,左右有空。空者,窗子有二,小门有二,窗子在两边,小门大中间。

    若无朵子,不需要拔木。所谓拔木就是,部分横木、部分墙壁、部分斜木构成的三角形。它们都有支撑上面椽子、瓦片等作用。斜木者,朵子斜面之延伸,可以承载瓦片覆盖的木头。朵子斜面,有空。该空,呈半圆形。这种空,是空空之间距离相等,空空大小完全一致,是专门放置纵木的地方。

    纵梁、中梁,都可以视为纵木。因为,所谓纵木,其实就是人们所说的栋梁。一木居中,众木两边。两边的纵木,就叫纵梁;中间的纵木,就是中梁。中梁,四棱柱,仰望有凹,凹居中间,长度过半。凹中有画,画有主次。主者,如指南针,针中有六边形,六边形是中间有圆环,圆环中有繁体“寿”字。次者,就是莲花。

    与纵木垂直者,曰椽子。椽子,又长,又窄,颇似木板,又似木条。载众瓦,免瓦掉,是其主要职责。椽子,横纵皆有,只是横者为主,纵者为辅罢了。钉于纵木上有之,钉于纵木两端者有之,钉于椽子一端者亦有之。

    两薄中厚,形状弯曲,瓦也。众瓦一起,一凸一凹,一凹一凸……一行一行,一列一列,整整齐齐,凹处成谷,凸处成山脊,如小沟,如波浪,(下雨时)如珠帘。遮阳者,不言而喻也。

    老子着《道德经》曰:三十辐条共一毂,当其无,有车之用。埏埴以为器,当其无,有器之用。凿户牖以为室,当其无,有室之用。故有之以为利,无之以无用。依本人看,此乃房屋最佳之结论矣。

    明三暗六,两楼一底,这是农村常见的房屋构造。石头砌成的墙壁,坚固耐用,一些老房子已经有上百年的历史。每当夏日里,石墙散发出的清凉,总能让人感觉舒适宜人。

    两楼一底的建筑风格,给人一种古朴庄重的感觉。房子的底层多为厨房和客厅,上面的楼层则是卧室。而这样的楼房,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可以让楼上的人从窗户里向外眺望,欣赏到美丽的田园风光。

    晴天的时候,我们总喜欢到二楼的小阳台上看看远处的山峦,看看田野里忙碌的农人,看看天空中飘荡的白云,这种感觉,就仿佛置身于诗意的世界。

    但是,这样的农村房屋,也有它的不足之处。夏天的时候,黑色的石墙吸收了大量的热量,使得房子内外温差巨大。同时,冬天的时候,也比较寒冷。但是,当看到这些古老的房屋时,不禁会感到一种亲切感和怀念。

    最后,送上一句古诗词:春风又绿江南岸,明月何时照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