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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小子文集 第13章 空屋

    有人说:鬼是一种能量体,颇似电磁波,人能看到它及其制造出来的幻像,是由于它的频率与人的频率相同;反之,人不能看到它及其制造出来的幻像,那是由于它的频率与人的频率不同。然而,我却认为:鬼绝不是如此。它不属于物质,也不属于能量,根本就不属于我们凡间即唯物界里的东西。是故,唯物主义者绝不可能证明其存在。

    为什么说鬼神有可能存在呢?理由有三:一是无生命的东西,只要其零件都在,都可以“死而复生”。而有生命的东西呢,就算其“零件”都在,也不可能“死而复生”,这绝对不行!不然,我们人类,就绝对能像机器那样,先分解成各个器官,再把各个器官“组装”起来,最后还可参加工作;二是物质世界证明不了的东西,并不等于它就一定不存在。这就像科学实验中,肉眼看不到的东西,就不一定不存在一样。若整个世界,可以分为很多层,最高者为唯心界,或唯灵界;最低者为唯物界。那神存在于唯心界,人存在于唯物界,鬼存在于两者之间,那是一点儿也不奇怪;三是若无鬼神,那我们这个世界里的物质,如:分子、离子、电子,及其结构、功能等到底是怎么来的?谁敢说,那绝不是神佛创造、上帝所赐?

    现在,农村人有钱啦,都喜欢建新房。新房一建,老房不拆,房子自然就会过剩。房子过剩,人不住,鬼就住,多几间鬼屋,那是一点也不奇怪。是故,对于周围邻居来说,保留老房,建筑新房,确实不那么理智。

    朱文政,只不过是一位普普通通的农民。即使出去打工,也不过是一位普通的农民工。要学历没学历,要技术没技术,不管外面怎么好挣钱,靠他一人的力量、一人的工资,都不可能在短期内挣到数十万,甚至上百万,而到自己的“老家”去建一栋特别洋气的别墅。可,若是一家人都出去挣钱呢?那情况,就绝对不是这样啦。

    严格来说,朱文政,只建了一栋别墅。其先前所住的房子,是其弟弟朱金平建的。当时,朱金平,在河南带回了一个女人,并打算与河南女人,永远都住在这里,所以,才建了那栋房子。只不过,后来犯法坐牢了,要坐好久好久的牢,而那个河南女人呢?又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家伙”,于是乎,朱金平一走,其老哥就用极低的价格将房子买来了。

    朱文政,非常能干,把房子买来以后,是又建筑,又装修,等弟弟回来时,那房子是漂亮极了:外面普通,里面豪华,外面不似别墅,里面胜似别墅。将太阳能热水器,往稍低水泥房上一装,那是要多方便,就有多方便!张明雪未去打工时,就经常到那里洗澡。

    据说,张明雪与周永环的关系很好。她们打工时,就在一起,属于那种工友兼闺蜜的关系。后来,据我观察,她们的关系,确实不一般。周永环在家谋生时,张明雪有她的钥匙;周永环出去后,张明雪还是有周永环的钥匙。至于,后来,自由进出,随便用太阳能热水器洗澡,那肯定是得到周永环提前“批准”的。如此一来,即使朱文政一家,出门在外,老屋空着,那空着的老屋,也无所谓“阴森恐怖,晚上见鬼!”

    只可惜,几年以后,朱老一死,张明雪就到老公朱仁云那里去打工了。而刑满释放的兄弟朱金平呢?又仿佛没有再要的意思。于是乎,那老屋只能空着,一空就是好久,好久都是无人居住。于是乎,不知从何时起,那老屋里面,总是多了一点儿阴气,一种鬼魂特别喜欢的阴气!好像真有“不请道士驱邪,就没人敢住”的感觉。

    说起“道士驱邪”,我就想起父亲来了。他不是早已去逝,他肯定能驱恶鬼,独自一人,睡在那屋,毫不畏惧。因为,他毕竟跟着三姑父冉景华学过几年,而三姑父冉景华又是五马极出名的道士。

    三姑父冉景华,为何如此出名?那是其师父周富亏厉害呀。周富亏与侯宝林齐名。周富亏能腾云驾雾,侯宝林能进洞降妖;周富亏可以点肉为“美人”,“美人”跟着走。侯宝林可以用杯盗美酒,酒杯自然满;周富亏,敲袋叫食,美食自来,人不叫“停”,食不会停;侯宝林,敲袋唤钱,货币自来,人不喊“可”,金不会停。如此厉害,这哪是人啦,简直就是神嘛。只可惜,他们都去世了,要不然,我真想去学几招。

    好啦,扯得太远啦,再扯就偏题啦。“言归正传”,还是来讲那个老屋。那个老屋,确实不那么“干净”!

    2018年6月15日至2018年6月20日,天气特别好,几乎每天晚上,都是满月,夜间走路简直与白天走路无异。于是乎,谭太碧特别喜欢在夜里散步,每次路过朱文家时,都会往那无人居住的老屋里看一眼。连续看了四天,都没事儿,可到第五天时,她却看到屋里,站着一个“男人”的背影!那“男人”转过身来,对她笑了一下,谭太碧一看“哎呀,我的妈呀!哪里是一个人?脸上煞白,舌头老长,两眼流血,笑得诡异,分明就是一个鬼嘛!”若不是周贵生,开门出来倒水。她恐怕早就被那个“男人”吓死啦。

    2019年8月13日,天气不错,白天是太阳高悬,晚上是圆月高挂,夕阳消失,明月上天时,陈仲品路过老屋时,也心血来潮地向老屋地坝里看了一眼。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地坝里,居然有两个人在打羽毛球呢?那两个人,一大一小,都是女的。从未见过,非常陌生。他指着:那两个“人”,问周贵生:“她们是谁?”而周贵生,却莫名其妙、大吃一惊地说:“哪里有人啊?你是不是眼睛看花啦?我什么人也没看见啦!”

    2019年8月21日,胡章明路过老屋时,也看见:一个羽毛球,在屋里飞来飞去,有时像被人用球拍接住了一般,空中悬着,绝不落地……当时,两个人就吓得像疯子一样,争先恐后地撞开大门,躲进被子里,大病了好几天!

    2019年8月24日,谭太桂路过老屋时,也看见:堂屋开着,电灯亮着。灯下,一个女孩儿与一个女人,正在地坝里,打羽毛球,她们打得好开心,时而大笑,时而拍手,……可,一问周贵生,周贵生也是什么都看不见。人都走了那么久了,又还有谁开着灯,在半夜里打球呢?关键是那“一大一小”,她还没人认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