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澜遗梦之相见欢 第398章 解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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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娘娘，一夜之间奴婢也听闻到一些捕风捉影之事闹得后庭不得安宁，起因奴婢都听明白了。馨宝林人证物证指认金昭仪偷情戏子，那奴婢这也有一些佐证或许各位主子更加明了事情的经过。还请皇后娘娘恩允内务府当值的内监旺顺，洒扫回音台的内监喜顺，津华殿伺候金昭仪的内监小全子上前问话！”林相然胸有成竹般不紧不慢向上注视着。
“传！”白思音点了点头一声令下。
那三人进殿上前跪在地上请罢了安头低的深沉，林相然走到三人一旁声音变得柔了一些稳稳问道:“你们三人把知道的都给皇后娘娘讲出来，不得隐瞒！”
“是！”喜顺听从来时林相然的安排先开口言:“昨日主子们都回了殿，金昭仪是在唱到一半时来的，看完戏后金昭仪顺手赏给了那元戏子一斛金珠子，因为是带妆扮的又是贵妃元俍钰不好跪着谢恩，从后台卸了扮相这才合了规矩上前谢恩，金昭仪见元俍钰说了些可心的话心情大好也赏了后台整个戏班，直到奴婢的弟弟旺顺前来接戏班出宫这才散去，金昭仪也就回了自己的宫殿，除此之外并无发生其他事。”
“你说的可句句属实？”薄妙璃沉声问道。
喜顺急忙扣了个头真诚道:“奴婢不敢扯谎，慧妃娘娘若不信可亲自传昨夜听戏的其他宫婢，并不是奴婢一个人看到了这幕。”
白思音神色从容不显出任何表情，向下道:“旺顺，你来说！”
“启禀皇后娘娘，戏是昨夜酉时三刻开的，戌时初刻奴婢听从内务府杨大监亲自吩咐到回音台接戏班出宫安置驿馆天亮后送走离开长安。待奴婢赶过去向金昭仪说明来由，昭仪就先离开朝津华殿而去。”旺顺边回忆边如实道来。
林相然斜目看了眼一旁站着的白馨媛，回过视线抬眸看着白思音淡笑道:“戏班是为了庆贺娘娘生辰半年前就定下的，元俍钰家在江浙地区，虽以前在金家唱过堂会也是在金家族长的老宅唱过并未踏入金家新宅一步，这个大可询问陪嫁丫鬟翠缕。”
翠缕也是聪明的，眼见林尚宫为自己家主子解围，连忙上前跪下顺着她的话说下去:“皇后娘娘，奴婢六岁进府自幼陪在金昭仪身旁，也是金家的家生奴婢。奴婢可作证林尚宫此话不假，元俍钰的堂会确实以前只给我们族中老太爷唱过从未到过我们金家新宅，就连元俍钰奴婢也是昨夜第一次得见！”
冷月弦眼神微转相出了托词，侧头低声道:“皇后娘娘，照此言还有几分可信！昨夜台下坐了众多女使内监，即使二人有染怎会在大庭广众行如此灭九族之事。”
“小全子，你来说说那块丝帕之事。”林相然目光肃然音色沉稳提醒一旁跪着的小全子该他回禀。
“平时其他嫔妃主子眼里瞧不起我家主子，嫌她是商贾之女身份低微。我家主子生性善良却不得盛宠久而久之就帮助了我们这些命如草芥的奴婢们，给我们散了许多的金豆豆，然后包金豆子的丝帕其中就是这种，其实这种津华宫还有好多，有心之人自然能得到也不足为奇。”
金舒婉这才反应过来，抬起头音色高了一些:“对啊，皇后娘娘！白馨媛手中的那个丝帕是我平时包东西所用的，并不是随身之物。我的贴身丝帕都是从金家进贡的特制上好月影纱，怎会用如此廉价的丝料来擦拭。”
林相然舒了一口气轻声呢喃:“你可算想起这一点了！”
转而向上继续阐述道:“皇后娘娘，各位主子。元俍钰是江浙人士，喜欢的并不是女子，他有断袖之癖并且已经有一位知己相伴十年之久。怎会对金昭仪感兴趣？况且馨宝林的证言证物有待疑问，还请皇后娘娘彻查到底！”
“林相然，你为了替金舒婉开脱竟然在此颠倒黑白！”白馨媛愤怒的盯着她怒吼道。
林相然冷笑一声余光看其:“哦？我颠倒黑白？怕不是馨宝林在颠倒黑白吧！”
“你的证人都是受过金舒婉恩惠的奴婢肯定帮她说话。”白馨媛一脸不服气向上言:“堂姐，刚才那块丝帕已经被金舒婉亲口承认是自己所遗失之物，现怎会还有不是贴身之物之说。”
“好！我先驳馨宝林第一件事。晨露，你的贴身侍女没错吧！”见白馨媛不言，转身对着殿外道:“姜羽姑姑，请晨露姑娘上殿回话！”
晨露上殿前来，站定跪在地上叩了头后平静道:“皇后娘娘，各位主子。奴婢是馨宝林入宫时分派到长乐宫当值的，馨宝林因为落水之事才心生怨恨。”
“什么落水事？”方以檀出言询问起来。
“事情是这样的，馨宝林在凤仪宫得不到皇后娘娘的庇佑从而心中不快，来到一处池边赏景，一名眼生的内监拿了份礼物说送给宝林主子。主子上前接过的时候却被那名内监推入水中。主子大怒找林尚宫讨要说法，林尚宫安抚主子后这事也就没有了结果。月初，主子在逛花园时偶然遇到了那名眼熟的内监，抓住用了刑这才知道那名内监受过金昭仪的恩惠替娘娘出我们主子羞辱娘娘的恶气。说来也巧，昨晚刚好是个机会，我们主子借着这事翻起风浪好让金娘娘受到惩罚。”
林相然从袖中掏出一枚跟白馨媛手中一模一样的丝帕双手捧着:“皇后娘娘请阅览！这是奴婢在另一位受过金昭仪恩惠的内监那得来的。”
侍女芙儿走了过去将林相然呈上的丝帕接了过去，又将白馨媛手上那丝帕也接了过去一同交给白思音阅览。
白思音接过丝帕对比此刻心中明了是白馨媛暗中搞鬼，不免怒从中来将丝帕放在桌子上不禁眉头微皱狠狠盯着白馨媛。
白馨媛看着堂姐犀利的眼神惊的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刹那间傲气全无不知如何辩驳才好。
林相然眼眸低垂瞪着桂儿，小胜子，小唐子，挑了挑眉严厉扬声问道:“本尚宫再问一遍，你们的证词可是句句属实？”
“奴婢……奴婢……奴婢所言句句属实！”三人此刻说话结结巴巴明显慌了神。
林相然见三人这般模样，心里明白个大概继续厉声逼问道:“若是敢在主子们面前扯谎，待回去本尚宫定会惩罚你们三人，不管谁让你这么做的，都得去掖庭宫舂米做苦力，可听懂了？”
三人本身见林相然就害怕不已，这一声恐吓令他三人魂飞魄散，磕头如鸡叨米连忙说出实话来:“皇后娘娘饶命！林尚宫饶命！”
“如实说来！”
三人互看一眼，推推托托后桂儿这才低声道出:“子时未刻，馨宝林找到我们三人说满宫传了有关金娘娘一些信儿，让我们三人稍稍将昨夜见到的说来即可，并嘱咐往那起子谣传上的话靠拢。我们三人也是眼皮子浅，收了馨宝林一些好处就添加了些言语来指正金昭仪娘娘。是奴婢们口出狂言，栽赃主子，求皇后娘娘饶命！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说罢三人同时又是向前叩头。
白思音唇线紧绷，透出一股怒气道:“来人，将这三个奴婢各打三十大板拉去掖庭宫服苦役。”
内监们簇拥上前将三人拉了下去，那三人口中不断求饶:“娘娘饶命，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桂儿被拉出殿外情急之下大声喊到:“宝林，您不是说除了皇后您不是最大的吗？以后您是要做皇后的！您怎么不救救奴婢？”
薄妙璃看向白思音拱火道:“哦？皇后娘娘您听到了吗？有个人想取代您的位置要做皇后了！”
冷月弦带有威严道:“大胆！我们四大妃在此还想谋逆造反做皇后不成？你当我们都死了吗？”
方以檀在旁提议道:“怕不是私下经常有如此之语吧！请皇后娘娘做主严惩！”
陈姝宁听到三人之语低头淡笑不语。
白思音手指轻扶太阳穴，目光转向白馨媛，眸中跳出来的怒火尽量压制住不蹦发出来，毕竟是自己同宗的堂妹。沉声道:“事情已明了，馨宝林以下犯上污蔑上位，娇纵无礼散播传言致使金昭仪蒙冤损失清誉。特罚馨宝林闭门思过三个月，降为良娣。”
“堂姐我没说过，堂姐我错了，不要降级不要闭门！不要啊！”白馨媛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连忙下跪认错。
“蕊心！”白思音侧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她的用意。
蕊心走下玉梯来到白馨媛身边低声道:“馨良娣，您还是回自己宫里思过切勿在招惹是非！您请！”
白馨媛见无转圜余地起身，任性般行了一礼甩了丝帕转身离开大殿。
“金昭仪，你起来吧！”白思音轻声吩咐道。
林相然俯下身将金舒婉扶起来:“金娘娘，没事了您快起身！”
金舒婉压低声音道:“林姑娘多谢你的搭救之恩！”
林相然只是摇了摇头轻声道:“您不必言谢！多年前封后大典前夕您也帮助过我，就当报那时候的恩情吧！”
金舒婉笑而不语朝上看着。
“此事到此为止！以后阖宫休得再提此事，若是再有人嚼舌根本宫定要以正宫规！”
“是，嫔妾谨遵皇后教诲！”众人行礼齐声应和。
“林尚宫，你要查出是谁在散布谣言，这等人直接打死不必前来回禀本宫！”
“是，皇后娘娘安心，奴婢知道如何处理。”林相然向上行礼恭敬道。
“既然事情已经明了，各位妹妹都散了吧！”方以檀轻声吩咐下座众人。
众人起身恭敬施礼:“嫔妾告退！”
待众人离去后冷月弦起身走下玉阶来到金舒婉面前，微蹙眉道:“一会去趟我那把骏儿接回去，昨夜我看天色太晚了就私自做主让他在我宫里就寝了。”
“多谢月姐姐！我就说昨夜少了个事，怎么都想不起来。”金舒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儿子没有回宫。
众人听到此话，全都淡笑起来。
“传！”白思音点了点头一声令下。
那三人进殿上前跪在地上请罢了安头低的深沉，林相然走到三人一旁声音变得柔了一些稳稳问道:“你们三人把知道的都给皇后娘娘讲出来，不得隐瞒！”
“是！”喜顺听从来时林相然的安排先开口言:“昨日主子们都回了殿，金昭仪是在唱到一半时来的，看完戏后金昭仪顺手赏给了那元戏子一斛金珠子，因为是带妆扮的又是贵妃元俍钰不好跪着谢恩，从后台卸了扮相这才合了规矩上前谢恩，金昭仪见元俍钰说了些可心的话心情大好也赏了后台整个戏班，直到奴婢的弟弟旺顺前来接戏班出宫这才散去，金昭仪也就回了自己的宫殿，除此之外并无发生其他事。”
“你说的可句句属实？”薄妙璃沉声问道。
喜顺急忙扣了个头真诚道:“奴婢不敢扯谎，慧妃娘娘若不信可亲自传昨夜听戏的其他宫婢，并不是奴婢一个人看到了这幕。”
白思音神色从容不显出任何表情，向下道:“旺顺，你来说！”
“启禀皇后娘娘，戏是昨夜酉时三刻开的，戌时初刻奴婢听从内务府杨大监亲自吩咐到回音台接戏班出宫安置驿馆天亮后送走离开长安。待奴婢赶过去向金昭仪说明来由，昭仪就先离开朝津华殿而去。”旺顺边回忆边如实道来。
林相然斜目看了眼一旁站着的白馨媛，回过视线抬眸看着白思音淡笑道:“戏班是为了庆贺娘娘生辰半年前就定下的，元俍钰家在江浙地区，虽以前在金家唱过堂会也是在金家族长的老宅唱过并未踏入金家新宅一步，这个大可询问陪嫁丫鬟翠缕。”
翠缕也是聪明的，眼见林尚宫为自己家主子解围，连忙上前跪下顺着她的话说下去:“皇后娘娘，奴婢六岁进府自幼陪在金昭仪身旁，也是金家的家生奴婢。奴婢可作证林尚宫此话不假，元俍钰的堂会确实以前只给我们族中老太爷唱过从未到过我们金家新宅，就连元俍钰奴婢也是昨夜第一次得见！”
冷月弦眼神微转相出了托词，侧头低声道:“皇后娘娘，照此言还有几分可信！昨夜台下坐了众多女使内监，即使二人有染怎会在大庭广众行如此灭九族之事。”
“小全子，你来说说那块丝帕之事。”林相然目光肃然音色沉稳提醒一旁跪着的小全子该他回禀。
“平时其他嫔妃主子眼里瞧不起我家主子，嫌她是商贾之女身份低微。我家主子生性善良却不得盛宠久而久之就帮助了我们这些命如草芥的奴婢们，给我们散了许多的金豆豆，然后包金豆子的丝帕其中就是这种，其实这种津华宫还有好多，有心之人自然能得到也不足为奇。”
金舒婉这才反应过来，抬起头音色高了一些:“对啊，皇后娘娘！白馨媛手中的那个丝帕是我平时包东西所用的，并不是随身之物。我的贴身丝帕都是从金家进贡的特制上好月影纱，怎会用如此廉价的丝料来擦拭。”
林相然舒了一口气轻声呢喃:“你可算想起这一点了！”
转而向上继续阐述道:“皇后娘娘，各位主子。元俍钰是江浙人士，喜欢的并不是女子，他有断袖之癖并且已经有一位知己相伴十年之久。怎会对金昭仪感兴趣？况且馨宝林的证言证物有待疑问，还请皇后娘娘彻查到底！”
“林相然，你为了替金舒婉开脱竟然在此颠倒黑白！”白馨媛愤怒的盯着她怒吼道。
林相然冷笑一声余光看其:“哦？我颠倒黑白？怕不是馨宝林在颠倒黑白吧！”
“你的证人都是受过金舒婉恩惠的奴婢肯定帮她说话。”白馨媛一脸不服气向上言:“堂姐，刚才那块丝帕已经被金舒婉亲口承认是自己所遗失之物，现怎会还有不是贴身之物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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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的，馨宝林在凤仪宫得不到皇后娘娘的庇佑从而心中不快，来到一处池边赏景，一名眼生的内监拿了份礼物说送给宝林主子。主子上前接过的时候却被那名内监推入水中。主子大怒找林尚宫讨要说法，林尚宫安抚主子后这事也就没有了结果。月初，主子在逛花园时偶然遇到了那名眼熟的内监，抓住用了刑这才知道那名内监受过金昭仪的恩惠替娘娘出我们主子羞辱娘娘的恶气。说来也巧，昨晚刚好是个机会，我们主子借着这事翻起风浪好让金娘娘受到惩罚。”
林相然从袖中掏出一枚跟白馨媛手中一模一样的丝帕双手捧着:“皇后娘娘请阅览！这是奴婢在另一位受过金昭仪恩惠的内监那得来的。”
侍女芙儿走了过去将林相然呈上的丝帕接了过去，又将白馨媛手上那丝帕也接了过去一同交给白思音阅览。
白思音接过丝帕对比此刻心中明了是白馨媛暗中搞鬼，不免怒从中来将丝帕放在桌子上不禁眉头微皱狠狠盯着白馨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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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相然眼眸低垂瞪着桂儿，小胜子，小唐子，挑了挑眉严厉扬声问道:“本尚宫再问一遍，你们的证词可是句句属实？”
“奴婢……奴婢……奴婢所言句句属实！”三人此刻说话结结巴巴明显慌了神。
林相然见三人这般模样，心里明白个大概继续厉声逼问道:“若是敢在主子们面前扯谎，待回去本尚宫定会惩罚你们三人，不管谁让你这么做的，都得去掖庭宫舂米做苦力，可听懂了？”
三人本身见林相然就害怕不已，这一声恐吓令他三人魂飞魄散，磕头如鸡叨米连忙说出实话来:“皇后娘娘饶命！林尚宫饶命！”
“如实说来！”
三人互看一眼，推推托托后桂儿这才低声道出:“子时未刻，馨宝林找到我们三人说满宫传了有关金娘娘一些信儿，让我们三人稍稍将昨夜见到的说来即可，并嘱咐往那起子谣传上的话靠拢。我们三人也是眼皮子浅，收了馨宝林一些好处就添加了些言语来指正金昭仪娘娘。是奴婢们口出狂言，栽赃主子，求皇后娘娘饶命！奴婢下次再也不敢了。”
说罢三人同时又是向前叩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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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妙璃看向白思音拱火道:“哦？皇后娘娘您听到了吗？有个人想取代您的位置要做皇后了！”
冷月弦带有威严道:“大胆！我们四大妃在此还想谋逆造反做皇后不成？你当我们都死了吗？”
方以檀在旁提议道:“怕不是私下经常有如此之语吧！请皇后娘娘做主严惩！”
陈姝宁听到三人之语低头淡笑不语。
白思音手指轻扶太阳穴，目光转向白馨媛，眸中跳出来的怒火尽量压制住不蹦发出来，毕竟是自己同宗的堂妹。沉声道:“事情已明了，馨宝林以下犯上污蔑上位，娇纵无礼散播传言致使金昭仪蒙冤损失清誉。特罚馨宝林闭门思过三个月，降为良娣。”
“堂姐我没说过，堂姐我错了，不要降级不要闭门！不要啊！”白馨媛意识到事情的严重，连忙下跪认错。
“蕊心！”白思音侧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知道她的用意。
蕊心走下玉梯来到白馨媛身边低声道:“馨良娣，您还是回自己宫里思过切勿在招惹是非！您请！”
白馨媛见无转圜余地起身，任性般行了一礼甩了丝帕转身离开大殿。
“金昭仪，你起来吧！”白思音轻声吩咐道。
林相然俯下身将金舒婉扶起来:“金娘娘，没事了您快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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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到此为止！以后阖宫休得再提此事，若是再有人嚼舌根本宫定要以正宫规！”
“是，嫔妾谨遵皇后教诲！”众人行礼齐声应和。
“林尚宫，你要查出是谁在散布谣言，这等人直接打死不必前来回禀本宫！”
“是，皇后娘娘安心，奴婢知道如何处理。”林相然向上行礼恭敬道。
“既然事情已经明了，各位妹妹都散了吧！”方以檀轻声吩咐下座众人。
众人起身恭敬施礼:“嫔妾告退！”
待众人离去后冷月弦起身走下玉阶来到金舒婉面前，微蹙眉道:“一会去趟我那把骏儿接回去，昨夜我看天色太晚了就私自做主让他在我宫里就寝了。”
“多谢月姐姐！我就说昨夜少了个事，怎么都想不起来。”金舒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儿子没有回宫。
众人听到此话，全都淡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