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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风光:我们的求生之路 第17章 再有下次别怪我不客气!

    病毒爆发第十一天。

    在健身房的第四天。

    这四天里白伶跟左楠基本都泡在二楼。

    跑步机每天两个小时,上午一小时慢跑,下午一小时的负重跑,左楠也怕他承受不了,都会先让他跑半个小时,然后休息再接着跑。

    仰卧起坐,杠铃,引体向上,还有适当的拉伸,左楠都做着计划。

    体能不是一天两天就能训练出来的,要日积月累才可以,不过现在时间紧迫,只能让白伶快速的接受这样的节奏。

    从白伶把小碎步变为了大跨步就能看出,现在的他已经可以达到不用左楠背着跑的地步了。

    看着白伶已经有点线条的腰背,左楠有一瞬间感觉自己是个做教练的料,说不定这场灾难结束了,他还可以去做个健身教练。

    思想跑到天边去的左楠就那样盯着刚洗完澡出来的白伶,很有痴汉的架势。

    被盯的某人无奈的叹口气,左楠这样幻想未来的盯着他发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人是看上他了。

    自从那天晚上,他们的关系有了升华,白伶也会时不时的跟他有些亲密的接触,例如勾个肩,不小心碰下手,或者是趁锻炼结束,以没力气为借口瘫在左楠身上。

    他自那晚起就知道自己的想法了,但他不想捅破。

    他只要维持现状就好,他享受每一次左楠给他做全身按摩的触感,喜欢他夸赞他进步的时候,他不想失去这些,他会把这份心意藏在心里,直到那个人自己发现。

    “别想了,吃饭去吧。”白伶在左楠面前打了个响指,然后扒拉下他额前的碎发,左额那里有着一个‘へ’形疤痕,正是那天在小区磕到的。

    有了疤也很帅。白伶当时是这样安慰他的,说的也是他的心里话,有了疤的左楠男子气概更盛了。

    “知道了,”左楠瞬间回魂,站了起来捏捏白伶手臂上的手,“现在的条件没办法给你补充蛋白,明天开始减轻训练难度,不然你身体吃不消的。”

    “嗯,听教练的。”

    “嗯,”左楠把他肩膀往下按了按,白伶会意低下头,左楠顺势扒拉一把他的头顶,笑着说,“真乖。”

    白伶笑了起来,跟左楠来到大厅。

    他们从肥宅家里带来的食物现在还剩下一个背包那么多,如果只是他们吃的话还能撑一个多星期,但这几天高曼凝和夏桐总找各种借口来这里要食物,按说当时给他俩的也不少,他们这样做只有一个目的,存粮。

    等他们没有食物吃,没了体力,然后趁人之危。

    左楠也不想把他俩想的这么坏,不过这两人毕竟有前科,他们不得不防,高曼凝也看出了他们有戒心,只要了一点儿后就不再跟他们有什么交集了。

    夏桐在那天被高曼凝挠了后老实了很多,没再找过麻烦,而高曼凝的脸被打了一巴掌,又掉了一颗牙,半张脸都肿了,完全没了之前的美艳动人的形象。

    “他俩一定是在密谋什么。”吃饭的时候,苏慕慕小声说。

    “密谋?”左楠喂着白伶吃饭,此时这人的手抖的跟个振动器似的。

    “你俩就不能好好吃饭吗?”实在受不了的丁瑾瑜捂住脸,“就训个练,怎么手还不好使了?”

    “今天是主要练的是手臂,”白伶打死也不会说是为了让左楠给他喂饭才装的,“刚才洗澡也是左楠帮的我。”

    “噫!”丁瑾瑜嫌弃的拒绝说话。

    左楠被他的表情逗笑了:“训练前几天都这样,他还是零基础,这个样子还得持续几天。”

    “嗯!”吃下饭,白伶认真地点点头。

    看来他还能再装几天。

    “慕慕,你刚才说什么阴谋?”丁瑾瑜转移话题。

    “……你不打断我就说。”苏慕慕斜眼盯着他。

    “不打断不打断!”

    苏慕慕哼了一声,把脸往中间一凑,一边观察那两人的神态一边低声说:“他们上次计划把那些人骗出去的时候也是这个样子,连续不做声,然后突然发作,得小心点儿。”

    三人听完齐齐看过去,发现正好与那两人对上视线,也就是对上的一瞬间,气氛突然变的有些诡异,夏桐本有想拍桌起身的冲动,但被高曼凝拦下了,她冲几人笑笑,然后收回视线继续吃饭。

    是不太正常,两人都来过安静了。

    要说是因为前几天的吵闹也不能这么平静,按照白伶把高曼凝伤到的情况看,她看白伶的眼神应该会带点埋怨,或者是眼圈一红不理人,而夏桐见到左楠也应该是相互怒视。

    但两人都没有。

    太奇怪了。

    三人对视一眼准备按兵不动,想先看看对方到底打什么算盘。

    ——

    夜已深,白伶趁着三人熟睡,自行进行着夜间训练,只有白天左楠的训练还不够,他必须要短时间内获得最大的进步才行,这件事他并没有告诉左楠,按照左楠的尿性一定不会答应,反而会狠狠的骂他一顿。

    正在慢跑的白伶听到身后有响动,以为是左楠,第一反应是要完,正想着该以什么表情面对他的时候,就听到了高曼凝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白伶……我能跟你说几句话吗?”

    心塞回了肚子里,但比起高曼凝的邀请,他宁愿被左楠逮到。

    白伶按停了跑步机,拿毛巾擦着汗,淡淡的看着她:“说什么?”

    也许是他的话冷淡到了极点,高曼凝披着毛毯正委屈的看着他:“你就这么讨厌我?说几句话都不耐烦?”

    白伶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语气不好,叹口气:“行吧,你说吧。”

    高曼凝见他放缓了语气,扬起了微笑:“跟我来舞蹈室吧,别吵醒了他们。”

    白伶看了眼瑜伽室吊床中的三人点点头,跟在她身后来到了舞蹈室。

    舞蹈室的地上也铺了瑜伽垫和小毯子,高曼凝拽着毛毯往上面一坐,看着白伶:“坐吧。”

    “不了,”白伶拒绝,“我站着就行。”

    高曼凝虽然失望,但也没有强求,他愿意来这里跟她说话就不错了,她不想太着急,在错失了机会,她在心里措了措辞,脸上有点发烫:“我……喜欢你。”

    白伶一愣,他没想到都这节骨眼了她还能说出这话来,他当初表达的那么冷淡她不会看不出来,大晚上的又叫他来这里整这出是想干什么?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但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喜欢你就够了,我叫你来一是想告白,二是……想跟你一起离开这儿!”没给他说话的机会,高曼凝又说了一大串。

    跟他离开这儿?这不还是想要跟他在一起吗?

    “我拒绝。”白伶想都没想。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我们现在食物不多了,撑不了多久,夏桐找过我说是趁夜离开,但我想了想,与其跟他走,还不如找你一起,”高曼凝焦急的站起了身,“我不喜欢夏桐,真的,我喜欢的是你,所以才会跟你说这些,只要我们两个人在一起,一定会有办法,不用总呆在这里的!”

    她拽着毛毯的手一松,一片白花花凑了上来。

    她在楼下洗完澡就只穿了内衣,然后披着毛毯找的白伶,她始终相信,只要是个男人都会有反应,这是她为了留住白伶的心,用的最后手段。

    可能是一切发生的太快,又或者是她没穿衣服着实吓到了白伶,他被结结实实的抱个正着,一股幽香闯进鼻腔内,他一瞬间大脑空白。

    高曼凝见白伶没有反应,以为自己成功了,她抬起头,踮起脚尖,慢慢的把脸凑过去,甚至还寸进尺的摸着白伶的小腹:“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从来没有这样对一个男人说过这些话。”

    看着眼前逐渐放大带有淤青的脸,还有逐渐往他胯间摸去的手,他一片空白的大脑猛地惊醒,双手狠狠的一推,高曼凝没有防备,直接被推了个四仰八叉。

    白伶喘着气,表情因为愤怒而狰狞着。

    他从来没有这么生气过,他见过倒贴的女人,但没见过直接t光了衣服来投怀送抱的,这是寂寞太久了吧!

    白伶敢保证,如果有那种药,她肯定会给自己灌个够!

    被推倒的高曼凝懵了,她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会这么无情的对她,她都已经脱G了衣服表明自己的态度了,为什么他就是不领情?

    “白……”

    “你!”白伶打断她,伸出手指着她,“如果再有下一次,别怪我不客气!”

    门被粗鲁的关上,硕大的舞蹈室又剩了她一个人。

    屈辱,无数的屈辱感席卷而上。

    伤心,高傲的心被打的支离破碎。

    两股情绪在她的内心不断翻涌着,最终化为眼泪,无声落下。

    她知道这种方法很让人反感,但她就是不甘心啊,活了二十多年,终于有了个看上眼的男人,为什么就是不能正眼看她呢?

    高曼凝跪在地上无声哭泣着,舞蹈室的门被突然推开。

    “白伶你……”她的第一反应就是白伶舍不得她又回来了,当看到夏桐那张黝黑的脸后,拧起了眉,“你来干什么?”

    “我来干什么?”夏桐没了以往讨好她的笑,走进屋反锁了门,一双小眼正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我不来,你就打算这副模样等那小白脸回来?”

    高曼凝一惊,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衣服,赶忙去抓毛毯,却被一只虎掌给抓住了,随后被大力的一扯,整个人被夏桐压在了身下。

    她惊恐地看着夏桐,颤抖的说:“你……你想干什么?”

    “干什么?”夏桐冷冷的一笑,脸凑了下来“干你想跟白伶干的事儿啊。”

    “呸!你也不照镜子看看,就你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高曼凝吐了他一脸口水,不断的挣扎起来。

    “操!真是给你点儿脸了!”夏桐抹了把脸,反手就是一巴掌,“仗着老子喜欢你就敢为所欲为了!老子忍你很久了,你真当老子不敢把你怎么样吗!”

    高曼凝被打的耳鸣,眼前都是重影,连夏桐恶狠狠的话听的都是断断续续的,但她知道夏桐来这的目的只有一个。

    眼泪惊恐的往下掉,也不管被扇裂的嘴角,大声喊:“救命啊!救救我!白伶!白——啊!”

    “就知道那个小白脸!喊他做什么?让他来围观?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夏桐又给了她两巴掌,然后把一个东西塞进了她的嘴里,“我现在明白左楠说的话了,现在这世道还讲什么道理?警察都没有,谁来管?你说呢,啊?”

    嘴里被塞了夏桐的臭袜子,一股酸臭味席卷的她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而他的声音就像是恶魔的最后通牒,她知道,她这一遭是躲不过了。

    “自打你去找他我就看到了,你个b子!就这么想离开我?我告诉你,不可能!你这辈子都不可能!”夏桐摸着她的肌肤,呼吸越来越粗重,“夜很长,我他妈就让你见识见识老子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