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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主母心太狠 079 离家出走

    ?    冷冬儿吩咐蓝儿将段别离搀扶回雪落轩,正好黄儿与蓝儿收拾一下行礼,离也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明日一早他们就会马上离开。

    离不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吗?

    这一回,他们就在外面的好好玩玩,至少让段风纪知道着急了才肯罢休。以后绝对不敢再犯,另一方面她是真讨厌段家的人,每一个虚伪的不像话,令她与他们战斗的斗志都不想有,五大长老之中只有三长老与五长老的人品是毋庸置疑的,可是其余三个真的令她不耻。

    就再给他们一段时间,若是下次回到段家,他们还是这番德行,她就一个一个全部将他们撤下来,换上诚实诚恳的人,至于那个段昊云这些日子商场上的手腕倒是令她还算是满意,若是能够收起他恶心的心思,不失为一个人才。

    至少日后离走的每一步都不会太辛苦,而她就可以完全退到幕后,只过相夫教子的生活。

    其实人活着,简单一点不是更好吗?

    冷冬儿离开了喜宴,准备回到雪落轩,半途中却看见了赤从天而降。“准备哈妥当了吗?”

    赤点点头,“恩,完美无缺。”

    “那就好,你去帮我调查一下那日我们在京城,我救的人是否是皇后娘娘?如果有可能帮我挡去麻烦,我不想七彩阁与朝廷有瓜葛。”当年义父做出逼宫的事情,朝廷之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现如今她现身江湖,尤其是暴露了身份,想必朝廷那一头正想着怎么将七彩阁连根拔起呢?所以他们日后最好不要与朝廷命官,皇家的人有任何的牵连。

    “是,主子。”赤恭敬的跟在冷冬儿的身后,绝对是有问必答,不问不答的那种人。

    “我很好奇,你用了什么办法制服了衣雪莲。”她当日只说了不论任何程度的精神折磨,只要逼着她肯点头就行。所以还真不知道赤用了什么办法?竟然会把衣雪莲吓到那副模样。

    赤闻言,眸光闪过一丝羞涩,“这是紫想出的办法,他给那些大狗和马吃了发情的药,每一条狗和每一匹被绑着,留出了两米的长度,衣雪莲脱光了衣服被绑在中间,所以她……”赤再次轻咳几声,“她吓坏了,所以什么条件她全部答应。”

    冷冬儿闻言,挑眉,嘴里呢喃,“是紫?”些许的不确定,些许的兴奋。

    赤搞不明白主子怎么还有些高兴,他还是老实的点点头,回道,“是的。”

    冷冬儿眸光猛的一闪,“日后若是七彩阁有解决不了的方法,只能用卑鄙的损招,你们全部都可以去请教紫。”

    赤一怔,嘴角经不住的上扬,紫若是听到这话,肯定会气得跳脚。

    “是,主子。不过有一件事情,赤不知当说不……”此刻他们正走在衣雪莲的新房院落外,里面传来刺耳的叫骂声,什么难听的话都有,本来两人想要直接离开,可是衣雪莲那句生儿子没屁yan的话令主子身子一顿,已经直接转身走进了院落。

    “姑姑,为什么你也不帮着雪莲,难道你愿意让雪莲嫁给姑父吗?”一想起自己已经嫁给了一个老头子,衣雪莲就已经尖叫的抓狂,恨不得与冷冬儿一起同归于尽。“是那个女人,是她令我变成这个样子的,是她,那个不得好死的女人,冷冬儿,我要诅咒你,诅咒你生儿子没屁yan,我要诅咒她腹中的孩子全部憋死,哈哈……”衣雪莲疯狂的扯着房间所有的东西,撕碎了所有红色喜庆的帷幔,在她的眼里看来,这些是多么的讽刺。

    “雪莲,姑姑不是不想帮你,而是你爹都没有办法,姑姑我只是一个妇道的人家,哪里有我说话的权利。”衣素素心中比谁都苦,以后姑侄俩公用一个丈夫,她还有何颜面面对身边同情的目光,她是高贵的管家小姐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

    “姑姑,雪莲不甘心,真的不甘心……”

    房门被人猛地推开了,冷冬儿冷着一张脸,房内的两个人害怕的抱在了一起,缩进角落里,惊恐的看向了冷冬儿,不明白,新娘进入洞房,他们不是应该在前面喝喜酒吗?她怎么会来这里呢?

    那她刚刚说了什么?她岂不是全部听见了吗?

    衣雪莲一想到那些发狂的公狗与公马不停的冲向她,有的湿漉漉的大舌头已经舔到了她雪白的肌肤,那一刻漫天的恐惧又浮现在了脑海,真正想要死的时候,她却又产生了胆怯,根本不敢随意自杀。

    冷冬儿固然是可怕的,尤其是此刻沉着一张脸,浓的化不开的薄冰,眼睛里藏也藏不住的冷冽阴鸷,放佛下一瞬间,她的索命之手已经扣住了自己的脖颈。

    她胆战心惊的直往姑姑的怀里缩去,生怕冷冬儿会真的杀了自己。

    谁知道等了半天,冷冬儿也没有任何的行动,那无情的嘴角慢慢的上扬,扯出一抹嗜血的弧度,冷冬儿笑的张扬,笑的傲视天下,笑的令衣素素与衣雪莲浑身发颤,头皮发麻。

    “你们知道最残忍的惩罚不是死亡,而是生不如死,我是该死,可你不该诅咒我肚子里的孩子,所以衣雪莲,你等着我的惩罚吧!我本想就此放弃对你的惩罚,可是偏偏你好像不大乐意是不是,没有关系,我成全你。”

    话落,白影一闪,人已经没有了影子,衣雪莲连反悔了权利都没有,连磕头道歉的机会都没有。衣素素更是脸色惨白,看样子被吓的不轻。

    “明日,把衣雪莲干的那些苟且的事情全部给我放出去,我倒想看看,段风纪与几位长老处心积虑找来的姑娘是一个身败名裂的女子,我看他们还能怎么闹腾,顺便把三姨太给我带上,这等好事怎么能独独丢下她呢?”冷冬儿火大的说完一切,赤点点头,主子交代的事情,他必定会全力完成任务。“对了,你方才要对我说的是什么事情?”

    赤一怔,不知道主子现在如此火大,听到这件事情还能不能保持冷静。“柳若梅要回来了,大概就在这几日。”

    冷冬儿眼眉一挑,嘴角抽搐,脱口而出,“**。”

    赤眨眨眼,谁特?什么是谁特?

    “马上将马车准备好,在后门等我,马上就出发。”说罢,人又是一闪,没了影子。

    赤轻笑出了声音,其实主子也只是个女孩子而已,并且是一个深爱段别离的女孩子,要不然听到柳若梅回来了,她怎么会这般的紧张。

    好吧,虽然时间会有些紧迫,但是他绝对相信自己的能力,一炷香之后,后院门口绝对有一辆马车。

    *

    直到他们坐上了马车,段别离始终不明白他们为何要这么冲忙的离开?

    “冬儿,你前些日子,动了胎气,我们没必要这么着急赶路。”

    冷冬儿低着头,“恩。”

    “还有,你知道你的亲生母亲就快要来找你,也许你对她是陌生的,但是我相信你是善良的女孩子,想必你一定会帮助你这副身子尽孝,可是今日就这么走了,日后我们该如何寻找你的亲生父母呢?”段别离再次询问。

    ...

    冷冬儿依旧没有抬起头来,再次“恩”了一声,然后就没有下句话了。

    段别离轻声叹了一口气,“冬儿,你有事情瞒着我。”

    “恩。”她依旧低着头,没有任何的狡辩与反驳,很顺从的回答段别离每一句话。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冷冬儿抬起委屈的双眸,撇了撇小嘴,“柳若梅要回来了。”她的目光始终不移段别离清澈的双眼,自始至终没有出现任何不该有的情绪,反而听在他的耳朵里就是很平常的一件事情,仅此而已。冷冬儿很不确定自己所看到如此平静的段别离,再次重复了一遍,“我说柳若梅要回来了。”

    段别离摇头叹息,不禁苦笑的说道,“冬儿,是我让你没有丝毫的安全感吗?”

    冷冬儿张嘴还想在说些什么,可使脑海里晃过这些日子段别离的举动,他的从容,包容,隐忍,溺爱,仿若自己就是他手心里的宝贝,不舍得自己受半分的委屈。甚至她想要惩罚,做什么,离都没有任何的阻拦,只认为她是受了委屈,自然要做到一切的宽容。

    尤其去京城提了亲,回来之后,她发现书房内柳若梅的画像全部消失不见了,正中央挂着是她清淡飘渺的身姿,她不得不说,段别离很少说爱,但是却把爱这个字做的淋漓尽致。

    伸手上前,紧紧的抱住了段别离精瘦的身躯,语含歉意,“对不起,我不该怀疑你,更加不该不信任你。”是她冲动了,听到了柳若梅要回来这个消息的时候,她就不能淡定了,好怕离会很激动,会不舍得和她一起走,她怕离的心里还有留恋,可是今天之后,她不会再怀疑了。

    “没关系,我该高兴才是,因为我知道冬儿是在乎我的,就好似我在乎你那般的在乎我,因为我也会吃醋。”段别离心甘情愿爆料自己的小心眼。

    心眼小不可耻,是因为喜欢才会心眼小,如果今日冬儿不在乎,那么他一定会失望的。

    “你也会吃醋?”冬儿大为不解,离会吃谁的醋?

    “你在另一个世界的青梅竹马,难道你不知道我嫉妒的要命吗?”段别离很坦白,承认自己是真的嫉妒,别人喜欢冬儿,他会有些不好受,可并不会伤心,因为那些人冬儿都不喜欢,可是另一个世界的青梅竹马,冬儿整整的爱了十几年,所以因为在乎,他是真的吃醋了。

    “会吗?会吗?你真的会吗?”冷冬儿此时像一个要不到糖吃的小孩子,兴奋的拉着段别离的手腕激动的摇晃,偶尔四下无人的时候,她总是这般的孩子气。

    看到冬儿这般无所顾忌,在他面前表现最真实的自己,段别离往往会心情愉悦到顶点,而这个时候,她也总是喜欢逗弄着冬儿,故作沉思,偏偏不给她想要的那个答案。

    “离,你快说,我想要知道。”她不依不饶的再次拉拉段别离的大手,以此提示他自己真的很着急,不要再吊着她的胃口了。

    段别离故作一本正经的轻咳了几声,微微一笑,化开了脸部的严肃,带着一抹柔和,好似宠溺自己最宝贝似的,揉了揉她的秀发,“因为在乎你在乎的,所以我自然会吃醋。”

    “原来如此。”冬儿心中偷笑,连眼梢都带着隐隐约约的笑意,那模样颇像得逞的小狐狸。

    段别离只是在身旁很无奈的摇头失笑,其实冬儿很单纯,很天真,但是这些表情通常不会在外人面前表达,所有的人都只看到冬儿清冷聪慧,心狠手辣的一面,永远看不到她另外隐藏的真实性情。

    “我们这一路是要去哪里?”

    “你不是想要领略秀美的山川,汹涌的大海,还有很多好玩的东西吗?”

    “总是在书中看过,却不曾领略过,所以总是会有遗憾,我们现在就是要出发吗?”段别离的话语之中出现了少有的狂热。

    “当然了,难不成是说着玩的吗?”

    他欣喜的眼睛发亮,“冬儿,我从来没有出过门,我想我现在真的是很激动,日后还需要你带着我了。”

    冷冬儿很遗憾的耸耸肩,“我看你寄托希望的人物搞错了,我进入谜谷根本就不曾出谷,你应该要拜托黄儿与蓝儿才对,他们经常跑江湖,自然知道的比我多,我已经招人安排好了游玩的路线,所以我们照着路线走,照着时间的安排,每一个地方我们都会领略当地的风俗,还有闻名的节日。”说到这里,冷冬儿也是兴奋不已。

    段别离的目光更是出现了向往,以往的那些日子,三弟会对他说这里怎么怎么样,那里如何如何的美,他的身子却容不得半点的劳累。

    所以,这些东西,他也仅仅只是想想罢了!

    “冬儿,我们就这么走了,不会被人发现吧!”

    冷冬儿闻言,笑的极为的狡猾,“这个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吩咐他人易容成我们的模样演了一晚上的戏份,我已经将书信写好,放在我们的房间内了,想必他们知道也是明日,信得内容交代的很清楚,所以你不用担心娘会担忧。”

    段别离明白的点点头,终究还是长叹了一声,“我现在担心的是你的身体不能劳累过度,我们每日这样马车行驶,你的身子会受不了的。”

    冷冬儿不由自主的将小手移动向了不算平坦的小腹之上,“如今我有了孩子,自然会加倍小心,等到七八个月不适宜行动的时候,我带你回谜谷,我们去那里待产。”

    段别离挑眉,“听闻你的话,今年过年,你也并不想回家是吗?”

    冷冬儿撅起小嘴巴,眼神有些不明朗,“那我若是这么说,你会答应吗?”她干脆撒娇了起来。

    “你想给爹爹一个教训是吗?”

    “嘿嘿……”冷冬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想到自己的小心思还是没有瞒过段别离,算是承认的点点头。“离,告诉我,你会答应吗?”

    段别离再次轻叹,他发现自己有变老的趋势,总是不停的叹气,对冬儿的请求总是无可奈何。“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每个月必须写家信,将你的状况告知娘,她是真的担心你和孩子。”

    冷冬儿点点头,将小脑袋埋在了段别离的胸怀之中,“离,你知道吗?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够包容我一切的人,不论好与坏,你从来都不会认为我做错了,而是寻找我背后的目的,有的时候,我不得不说,老天对待我是公平的,让我在这里能够遇见你,让我的一生变得这么幸福。”

    “你幸福,我也幸福。”他紧紧的抱着冬儿的娇躯,一种无能为力的感觉涌上心头,越是这般的抱着,他越有一种总有一天会失去的错觉。也许他此刻唯一能做的就是,尽自己的所能,宠着她。

    “谢谢老天让我遇见一个叫段别离的人。”

    他的薄唇轻吻她的秀发,“我也同样谢谢老天让我遇见一个叫冷冬儿的人。”

    *

    第二日,新嫁入段家的六姨太该是起早去敬茶的,也要见见各位长老,还有家里的每个人,而段别离与冷冬儿却迟迟不来,这个时候付流云与北堂  ...

    烈都没有走,所以段风纪不禁着急了,连忙唤人去寻来二人。

    不大一会儿,老管家拿着信,一路飞跑回来。

    众人这才得知,段别离与冷冬儿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说是出门游玩散心去了。

    得知此事,段风纪气的直接撕烂了信纸,心中暗想:好你个冷冬儿,竟然拐跑了我的儿子,这分明就是故意的。

    北堂烈目光闪过一丝精光,故作疲倦的打起了哈欠,找了借口便要离开,付流云直接说一条路,两人结伴而行。付流云都走了,段别离也不在,付清流更没有理由留下来,尤其是现在她需要找一个强大的盟友,所以自然也跟着王爷爹爹离开了。

    因为段别离和冷冬儿的不辞而别,本来是六姨太敬茶,见过几位长老的重要日子,也草草结束了。而谁也不知道,段昊云和刘宸希就在当晚也消失的不见个踪影。

    气的林如美那位大小姐当场撒泼了,大长老面色一沉,也算是知道自己的孙儿为何不娶这样的女人,因为她与泼妇没有两样,换做是他,他都不愿意娶这样的傲慢无礼的女人,尤其是还会功夫,万一到时候与孙儿一言不合,打了起来,伤到了孙儿,他真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紧接着衣雪莲的丑事传遍大街小巷,段风纪气的发飙,想来儿子没有娶到这个女人真是万幸,可是三姨太的隐瞒让他大为恼火,之后再也没有进过三姨太的房。而三姨太衣素素当真是委屈的不得了,因为她也是才知道自己的侄女干了那等子龌龊的事情。

    而这一日,京城的官道之上,行驶来了一辆中等装饰的马车,一看就是普通人家所用的马车,只是前面架着两匹马,坐着两位中年男子,后面的马车坐着三位女子,一名清丽婉约的中年妇女,身旁还跟着一位嬷嬷,还有一位年轻的俏丽的小丫鬟。

    “娘娘,香翠不懂,我们已经有了长公主的信息,为何我们要以微服私访的行驶下江南,去寻找长公主,万一半途之中被淑妃那个恶妇知道了,长公主不是就危险了吗?”

    安宁双手紧握,自从得知女儿的消息之后,她这几日几乎夜夜睡不着,心情激动的都可以唱起歌来。可是皇上的话,一语惊醒梦中人。

    淑妃的娘家虽然有皇后的娘家宰相安子岩在牵制,可毕竟淑妃娘家的实力也是不容小觑的,若不是到了确认长公主的身份,并且接长公主回宫认祖归宗的时候,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长公主究竟是谁?

    否则长公主是危险万分,而她自然不愿意自己失而复得的女儿再次遭受到同样的危险,那样的噩梦纠缠了她十年,日日夜夜在想着女儿的噩梦中醒来,她再也不想经历一次了。

    至于淑妃那个恶毒的女人,就看这些日子,哥哥的努力能不能达到效果。

    “我们若是直奔目标,淑妃定会有所察觉,可现在若是以微服私访的目的下江南,虽然与长公主的重逢晚了些,可是本宫为了保护长公主的安全,十年都等了,不在乎再多等几个月。”皇后安宁说到这里,心情无比的激动,其实她的心早已经飞向了长公主的身边。

    想起她还在很小的时候,就被奸人所掳,当时她日日哭泣,一双眼睛差一点就哭瞎了,可是为了能够给长公主日后一个安稳的居所,她不得不坚强,退去了所有单纯和天真,努力让自己变成一个满腹心机的女人,她争夺的不是皇上的宠爱,而是宫中的一席之地,尤其是偌大的皇宫,她作为中宫皇后,遭人妒忌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那些女人要的是皇上的宠爱,要的是她皇后的位置,可是他们却不知道,三宫六院的女人,他谁也不爱。

    他爱的人是不被天下臣子所接受的,他的爱是畸形,可明知前方无路,他依然一头扎进去,就犹如她一样。

    初见皇上,明知他不爱自己,娶了自己只是为了家族背后的利益,可是她还是不服输的一头陷了进去。

    她年轻的时候,以为自己有资本,能够让皇上真的爱上自己,可是在见到那个清淡娴雅,美丽璀璨的犹如明珠的女子,她便知道不是自己不好,只是因为皇上心里有了另外的一个人,所以他的心中才没有自己的位置。

    她开始不认命,亲生兄妹如何相爱?

    可是努力永远得不到回报,皇上的目光始终不移,她也不得不认命。她也不再追求那些虚无飘渺的爱情,始终做他身后的女人,管理好整个后宫,就是这般无欲无求,皇上对她的愧疚与日俱增,宠爱也多了,只是为了她能够屹立不倒的站稳中宫的位置,可是二十多年过去了,皇上始终给不了她要的一切。

    也许,也许,当年她不该对帝王抱有幻想,她应该嫁给青梅竹马,她可以确信,自己能够得到一世的疼爱,只是一步错,满盘皆输。

    再次陷入宫斗,皆是因为扫除一切障碍,只为了给长公主一片安宁之地,这是她这个做母亲唯一能够为孩子所做的,哪怕她变成一个心狠手辣,犹如毒蝎的女人再所不辞。

    雪舞,你要等着娘!

    马车外的骏马之上,皇上与武将陈洛大头在前,他们从小便是最好的朋友,就连皇上心底那块不能说的**,那段最隐秘的爱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所以他也是皇帝最信任的人,与当今十王爷付流云同朝掌管天下兵马,也算是牵制着付流云。

    因为付流云,皇帝不得不防,可是却也明白,当年若不是他的出现,一道圣旨就阻隔了付流云所有的幻想。

    “唐兄,知道自己女儿的下落,你的心情各位不错。”在外,他之称呼皇上为唐兄,话中没有着毕恭毕敬,这就是为什么皇上喜欢与陈洛相处的原因。

    “是呀,她是我最喜欢的女儿,从小就惹人怜爱,我怎么会不激动呢?可我毕竟要做最冷静的那一个,想到这个办法也是逼不得已的,我知道宁儿心里着急,可我又何尝不着急呢?”恨不得马上就见到长公主,她与静儿性子像的好似一个人,有时候发呆的神韵都是极为相似,他怎么可能不喜爱呢?之后的几个公主,再也没有长公主那般的与静儿神似,所以他格外偏爱长公主。

    陈洛自然知道好友心中在想着什么?不禁长叹一声,“你还是忘不了北堂静长公主吗?”

    皇上不语,但是一切尽在不言中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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