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王侯 第25章 故人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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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进了客栈，杨仪直接叫人包下了刘成他们对面的屋子，住了进来，又叫人回原本住的客栈取来物品。安顿好了，这才招呼杨洛进屋，也没叫刘成几人，显得有些神秘。
杨洛突然想到：不光自己认识杨仪，在当年，杨仪同镇远武馆的冯文可是也有交集，会不会.....
心中有些忐忑的随着杨仪进了屋子。蓝衣公子微笑着坐在椅子上，见两人进来，道：“别急，坐下慢慢说。想必杨洛小兄弟现在疑惑颇深，让杨仪给你说。”
杨仪微微躬身道：“是”，然后招呼杨洛坐下，沉吟了一番，才开口道：“杨洛，那我就直接说了。在过年前后，威远县出了个大事。匪众燕天王一伙洗劫了威远县的一个村子，烧杀一空，鸡犬不留，八十口人命尽皆遇害。那个村子也叫杨家村，是你们村吗？”
刚听杨仪的话说到一半，杨洛的面色就慢慢变得惊愕，等杨仪说完，杨洛不可置信的说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看来是真的了。杨洛，不瞒你说，我们这次就是为了这事来的。你能跟我说说详细情况吗？还有你是怎么躲过去的？”
“为了这件事而来？那你现在是？”对杨仪的说辞杨洛很意外。
”这.....“杨仪有些犹豫，像是有些不好说 。
这时，一旁的成平开口道：“杨仪，实话实说，你要听别人的真话，总不能自己还藏着掖着。这么大的事情，你不表明身份，人家怎么敢说实话。”
“是，公子。”对成平的话，杨仪很是遵从，继续说道：“我现在供职于督察院，这次是公差来上原府。当初这个案子报到京城后，朝廷震动。我同成公子这次来再详细了解一下这件事，看看是不是同上报的一样。本来是准备去威远县找那个生存的人，没想到就是你。”
杨仪的一番话听的杨洛目瞪口呆，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有这么巧的事吗？还是他们另有所图？直直的盯着杨仪看了一会，开口说道：“你们是来调查这件事？为什么？衙门不是已经定案，有文书呈上去了？”
一旁的成平倒是先开口说道：“就是看了府衙的文书，察觉到不太符合常理，才来查验一番。正好碰到你这个生还者，我们就想着先找你了解一下详情。”
杨仪接着说道：“府衙去往朝廷的文书我没资格看，要不然我早就知道是你了。”
杨洛思虑了一会，还是心有顾虑，道：“文书上是怎么写的？”
成平接过话头：“文书上说是燕匪一伙进村抢宝不成，继而杀人泄愤。威远县令安葬了死者，还厚待了你，有个证人牛二，死在了监里，大概就这些。正是对这些说辞我们有所怀疑，才来重新详查。”
杨仪亦是开口道：“杨洛，洛大叔是不是也是在那时？”
杨洛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道：“对，我爹当时也在村子里，没有逃过。那一阵我爹身体不好，当晚我进县城给我爹抓药，出城的时候耽搁了，加上那天城门关的早了些，就在城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才回家。这样我才躲过了一劫，全村八十二口全部被杀。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你听说过那个陈安家里有什么宝贝吗？亦或是别人家有？”杨仪问道。
杨洛摇了摇头，“没有听过。村里人要么是流民，要么是有些活不下去的到那安身，谁有宝贝还去那。村里都是山地，产不出多少粮食，离我们最近的村子也有几十里的山路。前些年一直没有税赋，去哪都比去我们那过得好。”
“那这件事你就没有疑惑。”
“我一个小孩子，有没有又能怎么样呢！衙门已经定案，我一个升斗小民能做什么。”
“杨洛，你还知道些什么，一并说出来，这件事前后都透着古怪，洛大叔也出了不幸，你要是知道些什么或是有什么发现告诉一定要我们。”听到杨洛话中有话，像是知道些什么，杨仪直视着杨洛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杨洛内心很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仔细想了会，认真的问道：“杨大哥，我可以相信你吗？”
杨仪先是一愣，转而面带惊喜，“那你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又转头看向成平，道：“公子，能不能......”像是询问些什么。
成平摇了摇手中折扇，点了点头，道：“我来说吧，也让杨洛相信咱们。我姓楚，名承平，当今陛下第三子，获封陈王。这件事在朝堂引起颇大的争议，我见了卷宗，心中疑惑颇多。杨仪这次就是陪我出来查这件事，这回你可相信我们了？”
杨仪确却是听懵了，揉了揉耳朵，又拍了拍脑门，看了看正在微笑的承平，又是转头看看杨仪，呐呐道：“楚承平，陈王？”
杨仪笑着点了点头，“对，正是陈王殿下。”
杨洛还是有些迟疑，问道：“你们就是来北原城的巡察御史？”
“看来你真的有什么要说，一般百姓哪里会关注这种事。巡察御史另有其人，陈王殿下是有其他的事，却是不能对你细说。”杨仪没有不耐，一一为杨洛解惑。
“小人见过陈王殿下。”这可是皇子，杨洛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见到皇子，赶忙见礼。
“不必多礼了，杨洛，本王在这，这回你要把你知道的都一一说出，让我们看看这事到底有什么内情.，坐下说话。”陈王很客气，叫住了施礼的杨洛。
杨洛信了，不然也用不到这样的对待自己。杨洛没有停下，双膝跪倒在地，一直以来压在杨洛心头的苦楚终于可以宣泄出来，带着哭声道：“小人杨洛，还请陈王殿下主持公道，为杨家村枉死的八十二条人命讨回公道，他们死的实在是无辜。”
杨仪和陈王对视了一眼，连忙伸手扶起杨洛，“杨洛，快起来，坐下说话。陈王在这，你把所知道的说出来，再请陈王做定夺。”
杨洛站起身，深深吸了口气，平稳了下情绪，才开口道：“陈王殿下，杨大哥，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当日我进城给我爹抓药，在街上见到了镇远武馆的冯文......”把整件事的前前后后详细的诉说了一遍，，包括陈安家那个女孩，县令高元火速破案有出人意料的把自己安排到县城住，给乡亲们安葬，直到自己跟着刘成行商到了上原府，没有遗漏，详细的诉说了一遍。杨洛没有说自己的猜测，只是说了自己看到的，经历的。这一段时间，杨洛一直在准备着找到巡察御史后该怎么说，也不知道在脑子里练习了多少遍。说的有条有理，没有夸张更没有遗漏。
随着杨洛的诉说，陈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等杨洛说完，怒气再也忍耐不住，右手折扇‘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怒喝道：“狼狈为奸，草菅人命，真是混账之极。威远县令，枉为人臣，该死！”
声音大了些，门外护卫敲了一下门，喊道：“公子？”
“不用进来，没事。去叫伙计上壶茶，再弄些饭菜送到屋里来，对面屋也送一些。”陈王吩咐完。又回头对着杨洛道：“照你说的，那事情可能牵扯就大了，你说的可是属实？没有胡乱猜测？”
杨洛站起躬身道：“没有，杨洛所说句句属实，不敢乱说。”
陈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不时的用折扇敲打着手心，又看看杨仪，道：“杨仪，你说说看。”
杨仪站了起来，拱手道：“殿下，这案子按照府衙的公文来看，有很多不合理之处。不过要是照杨洛所说，就能说通了。凶手根本不是燕匪一伙，而是各方勾结，杀人灭口。我相信杨洛的话。”
“我也认为杨洛的话可信度更高，可是现在该怎么做呢？县衙已经定案，府衙核准，过了刑部，这就无法光明正大的查。再者死者已然下葬，证人死了，证据都没了。可能与这件事有牵扯的那个小女孩估计也找不到了。现在只有杨洛一个知情人，还不是当事者。如果查，该从哪里查起？一连串的问题让杨仪也沉默下来，认真的思索着。
杨洛也在细细的思量，他知道想要重新调查这件事很难，听到陈王的话他感觉到这比他想象的更难。仔细的想着事件的经过，看看自己有没有遗漏。一时间，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三人的呼吸声喝陈王来回的脚步声。
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惊醒了几人，就听护卫在门外说道：“公子，饭菜来了。”
陈王停下了脚步，“先吃饭，边吃边聊。”又对着门外道：“端进来吧。”
门被打开，两个护卫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装着酒菜，一壶香茶，放到桌子上摆好，这会天有点见黑了，又拿出蜡烛点上，才退了出去。陈王说道：“你们几个去吃饭吧，这会没事。”
一个护卫开口道：“公子.....”
还没说完，陈王又说道：“没事，这是客栈，能有什么事，去吧。”转头招呼两人，“来，吃饭，边吃边说。”
外面护卫回了声‘是’便离开，房间里三人围着桌子坐下。这会天色已晚，刚才想着事没有感觉，这会看到饭菜就感觉到了饥肠辘辘，相互谦让几句，便拿起碗筷，开动起来。
虽然是饥饿难耐，不过陈王和杨仪吃起饭来依然是不快不慢，显示着良好的教养，杨洛的吃相就差了许多，大口大口的吃着。
直到肚子里有了点底，陈王放下筷子，开口道：“你们说，他们杀了这么多人，到底是为什么？是不是要掩盖些什么？那个女孩事发后不见踪影，那她是不是这件事的关键？咋们现在要先想通这些事。”
杨仪也放下筷子，站起来拿起酒壶，给三人倒满，才说道：“是啊，公文上的漏洞太过明显，真要是认真去想，不难发现。现在却是连过府衙、刑部两关，显然这其中必然牵扯甚大。燕匪一伙在这件事里算是替人背罪，跟他们关系不大。”
杨仪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人道：“确实跟我们没关系，也不知道是谁把脏水泼到我们身上。”
三人顿时大惊失色。
杨洛突然想到：不光自己认识杨仪，在当年，杨仪同镇远武馆的冯文可是也有交集，会不会.....
心中有些忐忑的随着杨仪进了屋子。蓝衣公子微笑着坐在椅子上，见两人进来，道：“别急，坐下慢慢说。想必杨洛小兄弟现在疑惑颇深，让杨仪给你说。”
杨仪微微躬身道：“是”，然后招呼杨洛坐下，沉吟了一番，才开口道：“杨洛，那我就直接说了。在过年前后，威远县出了个大事。匪众燕天王一伙洗劫了威远县的一个村子，烧杀一空，鸡犬不留，八十口人命尽皆遇害。那个村子也叫杨家村，是你们村吗？”
刚听杨仪的话说到一半，杨洛的面色就慢慢变得惊愕，等杨仪说完，杨洛不可置信的说道：“你怎么知道这件事？”
“看来是真的了。杨洛，不瞒你说，我们这次就是为了这事来的。你能跟我说说详细情况吗？还有你是怎么躲过去的？”
“为了这件事而来？那你现在是？”对杨仪的说辞杨洛很意外。
”这.....“杨仪有些犹豫，像是有些不好说 。
这时，一旁的成平开口道：“杨仪，实话实说，你要听别人的真话，总不能自己还藏着掖着。这么大的事情，你不表明身份，人家怎么敢说实话。”
“是，公子。”对成平的话，杨仪很是遵从，继续说道：“我现在供职于督察院，这次是公差来上原府。当初这个案子报到京城后，朝廷震动。我同成公子这次来再详细了解一下这件事，看看是不是同上报的一样。本来是准备去威远县找那个生存的人，没想到就是你。”
杨仪的一番话听的杨洛目瞪口呆，感到有些不可思议，有这么巧的事吗？还是他们另有所图？直直的盯着杨仪看了一会，开口说道：“你们是来调查这件事？为什么？衙门不是已经定案，有文书呈上去了？”
一旁的成平倒是先开口说道：“就是看了府衙的文书，察觉到不太符合常理，才来查验一番。正好碰到你这个生还者，我们就想着先找你了解一下详情。”
杨仪接着说道：“府衙去往朝廷的文书我没资格看，要不然我早就知道是你了。”
杨洛思虑了一会，还是心有顾虑，道：“文书上是怎么写的？”
成平接过话头：“文书上说是燕匪一伙进村抢宝不成，继而杀人泄愤。威远县令安葬了死者，还厚待了你，有个证人牛二，死在了监里，大概就这些。正是对这些说辞我们有所怀疑，才来重新详查。”
杨仪亦是开口道：“杨洛，洛大叔是不是也是在那时？”
杨洛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道：“对，我爹当时也在村子里，没有逃过。那一阵我爹身体不好，当晚我进县城给我爹抓药，出城的时候耽搁了，加上那天城门关的早了些，就在城里住了一晚，第二天才回家。这样我才躲过了一劫，全村八十二口全部被杀。事情大概就是这样。”
“你听说过那个陈安家里有什么宝贝吗？亦或是别人家有？”杨仪问道。
杨洛摇了摇头，“没有听过。村里人要么是流民，要么是有些活不下去的到那安身，谁有宝贝还去那。村里都是山地，产不出多少粮食，离我们最近的村子也有几十里的山路。前些年一直没有税赋，去哪都比去我们那过得好。”
“那这件事你就没有疑惑。”
“我一个小孩子，有没有又能怎么样呢！衙门已经定案，我一个升斗小民能做什么。”
“杨洛，你还知道些什么，一并说出来，这件事前后都透着古怪，洛大叔也出了不幸，你要是知道些什么或是有什么发现告诉一定要我们。”听到杨洛话中有话，像是知道些什么，杨仪直视着杨洛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杨洛内心很是忐忑不安，不知道该不该说实话，仔细想了会，认真的问道：“杨大哥，我可以相信你吗？”
杨仪先是一愣，转而面带惊喜，“那你一定是知道些什么？”又转头看向成平，道：“公子，能不能......”像是询问些什么。
成平摇了摇手中折扇，点了点头，道：“我来说吧，也让杨洛相信咱们。我姓楚，名承平，当今陛下第三子，获封陈王。这件事在朝堂引起颇大的争议，我见了卷宗，心中疑惑颇多。杨仪这次就是陪我出来查这件事，这回你可相信我们了？”
杨仪确却是听懵了，揉了揉耳朵，又拍了拍脑门，看了看正在微笑的承平，又是转头看看杨仪，呐呐道：“楚承平，陈王？”
杨仪笑着点了点头，“对，正是陈王殿下。”
杨洛还是有些迟疑，问道：“你们就是来北原城的巡察御史？”
“看来你真的有什么要说，一般百姓哪里会关注这种事。巡察御史另有其人，陈王殿下是有其他的事，却是不能对你细说。”杨仪没有不耐，一一为杨洛解惑。
“小人见过陈王殿下。”这可是皇子，杨洛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会见到皇子，赶忙见礼。
“不必多礼了，杨洛，本王在这，这回你要把你知道的都一一说出，让我们看看这事到底有什么内情.，坐下说话。”陈王很客气，叫住了施礼的杨洛。
杨洛信了，不然也用不到这样的对待自己。杨洛没有停下，双膝跪倒在地，一直以来压在杨洛心头的苦楚终于可以宣泄出来，带着哭声道：“小人杨洛，还请陈王殿下主持公道，为杨家村枉死的八十二条人命讨回公道，他们死的实在是无辜。”
杨仪和陈王对视了一眼，连忙伸手扶起杨洛，“杨洛，快起来，坐下说话。陈王在这，你把所知道的说出来，再请陈王做定夺。”
杨洛站起身，深深吸了口气，平稳了下情绪，才开口道：“陈王殿下，杨大哥，事情经过是这样的：当日我进城给我爹抓药，在街上见到了镇远武馆的冯文......”把整件事的前前后后详细的诉说了一遍，，包括陈安家那个女孩，县令高元火速破案有出人意料的把自己安排到县城住，给乡亲们安葬，直到自己跟着刘成行商到了上原府，没有遗漏，详细的诉说了一遍。杨洛没有说自己的猜测，只是说了自己看到的，经历的。这一段时间，杨洛一直在准备着找到巡察御史后该怎么说，也不知道在脑子里练习了多少遍。说的有条有理，没有夸张更没有遗漏。
随着杨洛的诉说，陈王的脸色越来越难看，，等杨洛说完，怒气再也忍耐不住，右手折扇‘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怒喝道：“狼狈为奸，草菅人命，真是混账之极。威远县令，枉为人臣，该死！”
声音大了些，门外护卫敲了一下门，喊道：“公子？”
“不用进来，没事。去叫伙计上壶茶，再弄些饭菜送到屋里来，对面屋也送一些。”陈王吩咐完。又回头对着杨洛道：“照你说的，那事情可能牵扯就大了，你说的可是属实？没有胡乱猜测？”
杨洛站起躬身道：“没有，杨洛所说句句属实，不敢乱说。”
陈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不时的用折扇敲打着手心，又看看杨仪，道：“杨仪，你说说看。”
杨仪站了起来，拱手道：“殿下，这案子按照府衙的公文来看，有很多不合理之处。不过要是照杨洛所说，就能说通了。凶手根本不是燕匪一伙，而是各方勾结，杀人灭口。我相信杨洛的话。”
“我也认为杨洛的话可信度更高，可是现在该怎么做呢？县衙已经定案，府衙核准，过了刑部，这就无法光明正大的查。再者死者已然下葬，证人死了，证据都没了。可能与这件事有牵扯的那个小女孩估计也找不到了。现在只有杨洛一个知情人，还不是当事者。如果查，该从哪里查起？一连串的问题让杨仪也沉默下来，认真的思索着。
杨洛也在细细的思量，他知道想要重新调查这件事很难，听到陈王的话他感觉到这比他想象的更难。仔细的想着事件的经过，看看自己有没有遗漏。一时间，房间里安静下来，只有三人的呼吸声喝陈王来回的脚步声。
门外突然响起的敲门声惊醒了几人，就听护卫在门外说道：“公子，饭菜来了。”
陈王停下了脚步，“先吃饭，边吃边聊。”又对着门外道：“端进来吧。”
门被打开，两个护卫端着托盘走了进来，托盘上装着酒菜，一壶香茶，放到桌子上摆好，这会天有点见黑了，又拿出蜡烛点上，才退了出去。陈王说道：“你们几个去吃饭吧，这会没事。”
一个护卫开口道：“公子.....”
还没说完，陈王又说道：“没事，这是客栈，能有什么事，去吧。”转头招呼两人，“来，吃饭，边吃边说。”
外面护卫回了声‘是’便离开，房间里三人围着桌子坐下。这会天色已晚，刚才想着事没有感觉，这会看到饭菜就感觉到了饥肠辘辘，相互谦让几句，便拿起碗筷，开动起来。
虽然是饥饿难耐，不过陈王和杨仪吃起饭来依然是不快不慢，显示着良好的教养，杨洛的吃相就差了许多，大口大口的吃着。
直到肚子里有了点底，陈王放下筷子，开口道：“你们说，他们杀了这么多人，到底是为什么？是不是要掩盖些什么？那个女孩事发后不见踪影，那她是不是这件事的关键？咋们现在要先想通这些事。”
杨仪也放下筷子，站起来拿起酒壶，给三人倒满，才说道：“是啊，公文上的漏洞太过明显，真要是认真去想，不难发现。现在却是连过府衙、刑部两关，显然这其中必然牵扯甚大。燕匪一伙在这件事里算是替人背罪，跟他们关系不大。”
杨仪话音刚落，就听门外有人道：“确实跟我们没关系，也不知道是谁把脏水泼到我们身上。”
三人顿时大惊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