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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傻王:绝宠小狂妃 第二百九十二章 芸依之死

    第二百九十二章芸依之死

    一句“并无关系”,白蔷无论如何说不全。

    她不敢回头去看月卿然了,只觉得芸依是当着月卿然的面儿,把自己小心隐藏的羞耻袒露给他了,生怕他不知道似的,提醒她,也告诉他:白蔷你还痴心妄想什么,你都是殷祁越的人了。

    浑身止不住的颤,白蔷这会儿再看芸依,眼里就带上仇恨了,不止是仇恨,还想杀了她。

    她动了手,不过手腕平抚着转出个婉转的花状,芸依便扑棱着蹬腿儿被她吊在了半空。

    “……”月卿然开了眼了,他有些日子没见识过白蔷用阵法,这会儿却是发现她不但阵法精进了,就连那冰魄银丝也更是用得出神入化了。

    只是……

    芸依死不死的,他不在乎,可那白蔷,明显是有了走火入魔之相。

    反手扣住白蔷手腕,月卿然封了她体内几大穴道,又往她体内输入一股真气,真气入体逆行,在白蔷的体内四下乱窜,是真入魔了。

    “怎么回事?”

    冷眼冷面冷语,月卿然整个人都是冷的。

    他这话没有问白蔷,而是直接问的芸依。

    见状,不等那芸依说话,白蔷就已经气得要疯掉了,“芸依你这个贱婢,竟然背着本小姐去勾他,勾得他只同你说话,都不和我说话了,你这贱婢给本小姐等着,看我不撕了你喂狗。”

    白蔷气得破口大骂,言词粗鄙,一口一个贱婢,半点没听出月卿然是在质问芸依。

    随着她生气,那使在芸依身上的冰魄银丝也自行收紧,当真是要勒死芸依。

    月卿然不理白蔷,刚要制住她弄晕,芸依却是忍痛噗通跪倒在地,对着月卿然砰砰砰的连着磕了三个响头,“月公子莫要伤了小姐,小姐心里藏着痛楚,快要逼死她自己了,月公子,求求你救救小姐吧。”

    “贱婢,还敢胡言乱语。”

    白蔷是真的气疯了,理智都不要了,咬牙冲开被月卿然封住的几大穴道,她使出全力,登时便让冰魄银丝在芸依身上大开大放。

    血花争相怒放,芸依成了个血人儿。

    “小……姐……”

    芸依望着她,眼角的一滴泪落到了地上,随后便是白眼一翻,整个人无力的往后仰。

    小姐,别折磨自己了,那不是你的错呢。

    倒到地上去的时候,芸依心里还在和白蔷说话,她今日会放肆到怨了月卿然,全然是因为知道祭天大典那日,白蔷被殷祁越给睡了。

    她是今日才知道的,心里的一口气还没散去,又刚好的见了月卿然,忍不住替白蔷惋惜、感叹,觉着她付出了太多太多,可月卿然呢,似乎是没有感情的。

    来也没有感情,走也没有感情,太不把白蔷当人了。

    芸依明白了白蔷夜里为何几次三番的要寻死,白蔷却不明白,芸依当真是把心都给了她,要效忠她,守护她,为了她死也不怕。

    可是眼下,芸依又想:要是就这么死了……不甘心呐!

    一声短短的叹息,芸依缓缓的把脑袋磕在冰冷的地上,死在了月卿然和白蔷的面前。

    白蔷气喘吁吁的,连狂带笑的揪住月卿然的衣领,大笑道:“哈!哈哈!她死了!”

    她盯着他瞧,瞧完眉眼,再看唇脸,只要是他,她就瞧着好。

    可月卿然看她的眼前,却是彻底的凉透了,是透着狠劲儿的凉。

    狠过之后,又恢复了万古不变的冰冷。

    “白蔷,我送你回落月山庄可好?”

    月卿然听到自己的声音还挺温柔,他从没有一刻是像这样说话的,自己感觉不到新鲜,只觉得芸依刚才求他的声音,是颤巍巍的。

    那望向白蔷的眼神,也全是怜悯和心疼。

    “不,我不回去,”白蔷摇了头,又去看芸依的尸体,“她是月老赏给我的丫头,我却杀了她,辜负了月老的一番好意。”

    说完这话,白蔷自己冷静了,浑身一个大颤,她是真的冷静了。

    从月卿然眼前走开,白蔷蹲在地上,合上了芸依那死不瞑目的双眼。

    最后,她蹲在地上,彻底的没脸回头去看月卿然,只对他说道:“你走吧。”

    “……”月卿然盯着她的后背看了多久,白蔷就背对着他蹲了多久。

    她像是成了石头,一动不动。

    月卿然看不出她的情绪,刚动了动嘴唇,想着是不是应该强行带她回去治疗,就看到白蔷突然站起来面对着他凄然一笑。

    “卿然,什么时候你愿意娶我了,便来找我。”

    “不要!”

    月卿然盯着白蔷,眼睛里头一次的多了情绪,白蔷最后对他一笑的模样在他眼前定了格,白蔷趁着自己还没疯,当着他的面儿,在他眼前自废武功。

    她看他的这最后一眼,是用尽了全力的,仿佛这一生一世,只能看他这最后一眼了。

    白蔷向后倒了下去,越王在外面敲了门,月卿然闪身未来得及去接住她,门外,殷祁越就要破门而入了。

    三日后,越王府传出消息,说是左侧妃的婢女惨死房中,左侧妃也浑身是伤,命悬一线,御医都没辙,现向天下征贤,求一神医,来救左侧妃的命。

    消息自然火速传进玄王府。

    其实,早在两日之前,桑慕寒和殷千玄便从暗探处得知了这个消息。而一日之前,殷祁越亲自登门,也来求了顾流年,请他过府去瞧一瞧那左侧妃。

    顾流年闭门没见,因为尹天仇醒了后,明明白白的告诉众人,自己就是被白蔷那毒妇下的死手要夺他性命。

    新仇旧恨的加在一处,桑慕寒便对顾流年下了命令,不许去管白蔷的死活。

    “你摆弄那令牌做什么?”

    桑慕寒舀了勺莲子羹送入口中,又见殷千玄只顾着翻来覆去的研究金色令牌,于是拿过来也瞧了瞧,“怎的,查到线索了?”

    殷千玄沉沉的一点头,“查到了,月卿然来过,他说,令牌是松鹤的。”

    “嗯?”

    桑慕寒不知道松鹤是何方神圣,但瞧殷千玄的脸色,也隐隐觉出这人是个麻烦的主儿。

    “松鹤山庄主营镖局和雇佣兵,”殷千玄笑着在她脸上一捏,“绑了你,又暗箭杀了宇文席的,都是松鹤山庄的人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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