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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冬天你还在 第九章宁嫁老富翁

    ?    坐在电脑前,手指放在键盘上,脑子里空空的,不知道该干点啥好,名为孤独的感冒,是属于青春的疾病,虽说网恋不现实,但我还是希望能有一次网恋。

    这可能跟我身处的环境有关,在学校又没个能说上话的女生,我们寝室里的人都跟班上的女生打得火热了。我读高中的时候就不受女生待见,而她们跟我说得最多的话就是:“交下数学作业”“捐款你捐多少”“来,抬下脚我把垃圾给扫了”我觉得我在女生眼里都快成垃圾了,只有在碍着她们眼睛的时候她们才会注意到我。

    现在在班上也是这样,我平时上课就坐在最后面,有一次班上一个女生对我说:你是我们班的么?说起来心酸啊!看来我的存在感太低了,在这个世界上我们都希望别人能够多关注自己,周围的事物都围着自己转,可这样的情况有么?有,除非你丫的是明星,怪不得我小时候就有明星梦,看来我从小就开始孤独了。

    在学校一天也就四节课,其余的时间都是用来吃喝捏睡打游戏,每当我玩完一场游戏后,脑子里就都空空的不知道该干啥好。

    好在,周末的时候我们打算好了去护理学院,欣赏那道独特的“美景”。之前我们四人都好好打扮了一番,就连穿在脚下的鞋子愣是刷了好几遍,鞋皮都差点刷落。要说我们四人中小邓子是最骚包的,只见他穿着一身笔挺挺的黑色西装,戴着一副黑色边框眼镜,俨然是一副儒雅学士打扮,这孙子非常自恋,对着镜子玩起了自拍,够二的了。其实在我们学校穿西装的人还是挺多的,也不知道现在校园内是不是流行穿西装了,打远一看斯文加败类,如果再给他们佩戴一条红领带的话,一个个都像足了新郎官儿。

    护理学院距离我们学校有好几十里路,打出租车没70块钱都不够花,我们大学生啥都没有,时间倒是有一大把,于是就等公交车呗,绿色环保又经济,两块钱都可以绕半个南昌城了,唯一的缺点是一个小时才来一辆公交车,也就是说我们等了一个多小时,而且上车后还没座位,整个车厢爆满,其中学生打扮的人是最多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到周末学生外出的特别多,更不知道他们都上哪儿?可能他们跟我的想法也是一样的吧!

    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我好像对于人挤人了产生一种阴影,尽量避开女生,往男人堆里挤去。

    我扶着把手,望着车窗外,现在已经是秋天了,阳光已然没有刚来学校时的那般暴热,金黄的盈晖暖暖地铺洒着大地,道路两旁种植的绿化树并未因秋天的萧瑟而枯萎,尽显磅礴的生机,秋高气爽令人惬意,人行道上三两情侣手牵手散着步,我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狗男女。要说我这种心理纯属羡慕嫉妒恨,说来也是,哥们儿是三无人员。没钱,没脸,没口才,这让我怎么以平常心看待周围的事物。

    大概乘坐了一个半小时,我们在站台下了车,然后徒步走向护理学院,还没到学校我就充分领会到了什么是美女集中营,个顶个的都是美女,这些学生打扮的够和谐友爱的了,黑’丝配小高自然不用多说,皮套儿短裙琳琅满目,走起路来迎风招摆,显山露水,我们都有些自愧形秽了,这些女同学跟我们年龄应该差不多大,但看起来却比我们成熟的多,除了小邓子一身骚包的西装外,我们三个都是长衬衫加牛仔裤。

    鹏子在那里自嘲道:真是长江浪,浪打浪,一代更比一代浪啊。看来咱们是落伍了,见到这些美女风骚的架势一种自卑感萦绕心头,不觉间这些漂亮的女子我们都不敢方物了,我忽然有种错觉,觉得还是我们班上的恐龙要亲切些。

    我们一边欣赏着美景一边讨论该怎么对这些女生下手,快到校门口的时候,强子忽然苦笑了一下,指着校门口停满的车说:我看未必吧!

    强子说的话莫名其妙,难道车有什么问题?这些车我好像认识几辆,三个尖头的是奔驰,四个圆环接在一起的是奥迪,还有宝马······像这样的车子还有好多,哇!都是名车啊。现在是午饭时间车主应该是接孩子回家吃饭的吧?所以我们才有幸目睹这么多高贵的美女。

    而就在这时,我们看到一个身穿短裙身材火辣的美女从校园里走了出来,经过我们时都还带有一阵香风,那美女涂抹浓妆,看上去二十岁都不到,只见她走到一辆奔驰车旁,那车内钻出一个秃顶的中年人,我们都以为是家长接女儿回家的呢?没想到那美女对秃顶中年人直接来了个拥抱加热吻,嘟着性感的嘴唇娇嗔道:亲爱的,你怎么才来啊,可想死我了。

    我们都呛了一下,敢情不是她爸,而是“干爹”啊,这糟老头都一把岁数了,估计磕药都不能再起了,怎么还招漂亮的小姑娘喜欢呢?

    望着那对野鸳鸯绝尘而去,强子拍了我一下肩膀道:这下你们明白了吧?

    我苦笑了一下点了点头,明白了为什么这糟老头子一把岁数了还能年老入花丛,恐怕就是这畸形的社会作怪了,现在的社会貌似都在向钱看,向厚攒。只要有钱没什么办不到的,由于都市物欲横流的关系,外界的诱惑已经伸根于校园内,才导致了这种情况的发生。看到这些年轻的美女们带着自豪而又骄傲的神情钻入各自的豪车之中,我很愤青,宁嫁老富翁,不嫁男同学说的就是这个理吧,女人还真是一种可怕的动物,时代的发展竟然让幕后的事情走向了前台,从而变得光明正大起来。我叹了口气想到这些也就释然了,其实像这样的事情也没什么不对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可能这些小姑娘们觉得自己年轻美丽,傍一傍大款也没啥。

    可小邓子看到这里就开始发牢骚了,哎~你们说这些女子是不是瞎狗眼了,四位年轻帅气的男生站在这还孰视无睹,啊!未来老婆啊,你就别跟别人谈恋爱了,你这样做是在欺骗别人感情啊,不以结婚为恋爱的目的,都是在替别人养老婆。

    鹏子听后踹了他一脚道:少他娘啰嗦了,还替别人养老婆呢,你以为替你养啊?我看你阴阳人娶不娶得到还是另外一回事呢。

    这哥俩在一块儿就喜欢闹,强子打了个手势道:好啦好啦,都别闹了,我们在附近找家餐馆吃饭吧。确实,我们十点多钟起床,早餐都还没吃,现在也有点饿了。

    像这样的学校旁从来都不缺,餐馆、旅馆,洗浴桑拿。很快我们就找到了一家小餐馆,吃饱喝足后,小邓子得意道:泡妞计划现在正式实施,我是长江一号,你们是长江二号,三号,四号,鹏子呛了一口骂道:你丫是间谍吧,给我拖出去枪毙十分钟。

    小邓子撇了撇嘴道:你才是间谍呢,你全家都是间谍。

    看到这俩**又拌起了嘴角,我和强子苦笑了一下,没有制止,现在我们心情大好,反而觉得这俩活宝一阵喜感。

    强子这人我至今都没看透他,除了能睡外就是觉得他这人够深沉,够义气的。强子跟我说:女人这种动物很会善变的,越是漂亮的女生就越高傲,越容易出轨,因为她们觉得自己足够漂亮,应该有很多人亲暧她,男人  ...

    就理所应当的围绕她们转。古人都提倡男才配女貌,那是以前现在现在不是了,现在那怕你长得再丑陋只要有钱,那些漂亮的女子自动张开双腿。

    这也说明了物欲横流的一种悲哀吧,现在的人再也没有上世纪六十年代的人纯洁了,心里阴暗的一面往往占据了主体思想,我们也可以说是现实吧,如今的社会人人都戴着一张面具生活,把所有的情绪压抑在内心处,对待陌生人总万般提防,表面上是服从笑嘻嘻的,实际上却在背后动刀子,如此这般人与人交往时无形之间就错开了彼此的距离。

    对强子说的我持肯定的态度,于是我问道:那什么样的女子才能厮守呢?强子递给了我一根烟说:人心隔肚皮,说不好啊,长得一般的女生感情应该稳定些。

    鹏子和小邓子原本在拿对方开涮,听到我们在讨论人生,停下了话头,只见鹏子不满地说道:关键还是看人说话吧,不能以小见大,这就跟女人总说我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一样,我相信世上还是好人多的。

    我想不管好人也好,坏人也罢,关键是把自己做好了就行了,如果人人都能把自己做好,我相信世上还是和谐美好的。

    小邓子摆了摆手道:别扯这些没用的人生了,谈哲理你们跟马克思谈吧!

    像这样没有结论的探讨,我们持保留的态度结束,可正是这样不同的思想,我们四人踏上了不同的轨路。

    正当我们放下话头时,小邓子忽然“咦”了一声,只见他双眼散发出炽芒,灿烂的表情犹如盛开的桃花,咳咳,这是妇女之友见到美女才独有的表情,这孙子平时都是阴阳怪气的,我们都怀疑他是不是体内雄性激素分泌过少,才导致了他现在的娘炮。可后来一想不对啊,要是雄性激素分泌过少的话,对待女生就不会跟发情的公牛一样热切了,最后我们还是给出了一个合理的解释,这叫物与类聚人与群分,看来小邓子见到女人就像是见到自己的同类了。

    我们顺着小邓子的视角望去,但见三个妙龄少女站在前面的大树下好像在等什么。鹏子的眼睛是最尖的,一度被我们引以为人体b超,毫不夸张地说苍蝇从他眼前飞过都能辨出公母,只见他对我们说:看样子她们不像是卖的啊,应该是正儿八经的学生。

    强子说:要都是卖的话,学校干脆改ji院得了。小邓子回过神来点了点头道:说的没错,正儿八经的,可要谁上前搭讪她们呢?

    小邓子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这孙子只要一见到女生心里就跟猫挠似得,现在却跟老僧一样不为所动,鹏子好像也看出他的小伎俩,却没有将它揭破,半疑地问道:那要谁去搭讪呢?要知道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这个问题难倒了我,但我是不会身先士卒的,要说我从来没跟女生这样搭讪过,更不知道女孩子心里在想什么?我高中跟女生搭讪的理由不是借笔,就要是借橡皮擦,那场景甭提多糗了。

    强子用手摸着下巴,想了想后提议道:我看还是举手表决吧,同意腾子前去搭讪的举手。结果大伙都用两只手指指向我,我咽了口唾沫,心想这些孙子是早有预谋吧,我对他们狠狠地骂了句娘。

    这时,小邓子义正言词的对我说:腾子,平时见你一个人闷的都快发霉了,也没看见你跟那个女生搭过话,现在机会来了,既可以锻炼你的胆量,又可以让你结识女生,何乐而不为啊?

    我一听这话,顿时就要气炸了,老子不就没跟女生搭过话么?可仔细一想我却泄气了,老子长这么大都还真没怎么女生怎么交流过,现在都快二十了,除了闷骚外就只能用心里扭曲形容了。

    鹏子和强子听小邓子一说后纷纷点头,我承认其中是有一些戏谑的成分,可也有关心的成分。有一句话叫什么来着:不在沉默中变态,就在沉默中继续变态。小邓子他们是怕我变成第二个马加达。所以把这个机会给了我,可是对我来说,这样的契机并不算一个锻炼,反而觉得有些找虐。

    强子见我犹豫不决,像个怂包,虽然有些气愤但还是耐心地对我说:兄弟在后面支持,别怕,挺过了你就是最棒的。小邓子在后面也鼓励道:腾子,用你忧郁的气质,俊朗的五官轻易的征服她们。就这样被你征服,切断了所有的退路,我的心情依旧坚固,这孙子又唱起了《征服》一听他唱征服我腿都要打抖了。鹏子骂道:你唱个毛啊,腾子你不是擅长转移法么?用你的转移法把她们想象成侏罗纪里的大象,哦不,是恐龙。

    当时我真的是哭笑不得了,这帮孙子都够损的,没办法,既然如此我也得骑马上阵了,于是我说道:都他娘别再说了,看老子怎么让她们败倒在我的牛仔裤下。

    我二话不说的向前面大树下的女生走去,大有一番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气概,要说我当时是在他们怂恿下,一时冲动做出来的选择,没想到却闹出了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