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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吃亏是福,导致儿孙满堂 第453章 相守一生

    确定了关系。

    杨朝升过夜的地方,直接搬到了娄晓娥闺房。

    不得不说,娄晓娥很有点儿少女心。

    她闺房的色调,以淡粉色儿为主,象牙白和香槟金为辅。

    满屋子都是鸢尾花的香气,清新淡雅,舒心怡人。

    “妙啊!”

    残阳夕照,透过窗前的细纱薄幔。

    杨朝升“大咧咧”倚在雕花美人榻上,手拿一本围棋着作,看的竟然入了迷。

    这本《白布局》,乃是围棋界素有“四九城第一人”之称的吴名人所着。

    其大雪崩内拐的下法,真格儿妙招叠出,让人止不住啧啧称奇。

    “朝升,你瞅的啥书呢?一脑袋扎书里头,都出不来了这是。”

    娄晓娥将将儿被谭雅丽拉着,母女俩唠了几句贴己话。

    待她回到自个儿闺房,发现杨朝升跟个傻小子似的,时不时,嘴里还嘟囔几句。

    男人专注而又认真的小表情,犹自更添了几许魅力。

    娄晓娥一屁股墩儿坐到了美人榻上。

    紧接着,一偏脑瓜儿,拿自个儿男人的肩膀做了枕头。

    “朝升,你瞧瞧这个,好看吗?”

    娄晓娥伸出左手,在杨朝升眼巴前儿挥了挥。

    娄晓娥的手腕上,貌似多了只帝王绿的翡翠手镯。

    杨朝升一眼瞧出来,这是一件“大开门儿”。

    手镯的种水清澈透明,肉眼所见,几乎看不到杂质,当属翡翠中的极品,也叫玻璃种。

    手镯的造型规整、打磨精细、比例协调,工艺如此优秀,大概率出自名家之手。

    我勒个去。

    这只翡翠镯子不会是《情满四合院》这部剧中,娄晓娥逃港前一夜,托付傻柱帮忙保管的那件娄家传家宝吧?

    “朝升,瞅出啥子道道儿没?嘻嘻……我妈说这是娄家的传家宝,给了我一只当嫁妆。现而今它姓杨了,往后就是咱老杨家的传家宝。”

    还真给猜着了。

    从娄晓娥接下来的巴拉巴拉中,杨朝升方才了解镯子的一段来龙去脉。

    有道是:小孩没娘,说来话长。

    但凡接触翡翠这个行当的,有个事儿肯定知道。

    翡翠之所以被推向珠宝界的巅峰,成为皇家和权贵们争相追逐的对象,还形成翡翠文化这一独特现象,得多亏了晚清朝廷的老佛爷。

    她对翡翠的痴迷,那是喜欢到了骨子里头。

    娄家这对翡翠手镯的上一任主人,就是这祸国殃民的叶赫那拉老娘们儿。

    镯子俨然是宫里的御用之物。

    有了这个说头儿,镯子的身价也就翻着跟头——见涨。

    杨朝升暗忖:依着西太后那一毛不拔的性子,这对镯子恐怕不会有个好来路。十有八九,是那位东陵大盗孙胡子的手笔。

    “娥子,这从坟头里刨出来的玩意儿,你们老娄家也敢当成传家宝?八字不够硬可镇不住它,轻则败运破财,重则……”

    娄晓娥听杨朝升这么说,娇嗔道:“哪跟哪啊……”

    镯子从娄晓娥的手腕上摘下来,杨朝升揣手里仔细盘了盘。

    手镯上倒是没有丁点儿阴气和土腥子气。

    杨朝升这才信了八九分。

    这对翡翠镯子,真有可能是螨清最后这位太监总管,暗地里匿下的。

    据娄晓娥所说,小德张曾有个事儿求到了娄家。

    求人办事儿,就得有个求人办事儿的样子。

    人情世故这一套,人家小德张玩得贼溜。

    这对翡翠镯子在老阉宦奉上的礼物当中,算是最为出彩的一件,绝对的大手笔。

    娄半城和谭雅丽都是识货之人,事儿帮人漂漂亮亮的办了。

    这对价值连城的翡翠镯子,就此成了娄家的传家宝。

    小德张出宫后,搁津门卫做起了寓公,深居简出,不问政事。

    兴许,名头里都带了个“德”字的原因。

    小德张跟南锣鼓巷96号院儿里的三德子公公,倒是常来常往,走动得挺勤。

    前几年,杨朝升还跟这主儿打过照面。

    今岁开春。

    有一天,听见三德子公公搁院子里头干嚎了几嗓子。

    说小德张已然蹬腿儿归西,享年八十有一,这年头称得上是喜丧高寿了。

    “嘞——”

    “娥子,爷们儿今儿也送你一件好玩意儿。”

    杨朝升伸手往自个儿怀里一摸,从随身小世界里摸出一枚坠子来。

    坠子一现面。

    娄晓娥闺房里的鸢尾花香气,就仿佛被抽掉了魂魄,缕缕残息尽显苍白。

    “好闻,这气味好好闻。”

    坠子的气味,似兰非兰,似麝非麝,幽幽沁入鼻息,若有若无,偏生又令人沉醉。

    娄晓娥接过坠子,定睛一瞧。

    “这这这,这是沉檀龙麝。”

    “识货。”

    娄晓娥不愧出身于豪门世家,果真见多识广。

    同样的吊坠。

    杨朝升也给窦桦和陈雪茹,一人送了一枚。

    她们俩就没能认出这吊坠的料子。

    这枚用“沉檀龙麝”打磨的吊坠,抛开坚硬的质地不说,光是油脂线纹理就堪称独特,粗看如同流云蜿蜒,静观好比星河暗涌……

    吊坠入手温润,富有琥珀的光泽。

    一条雕工极为精湛的团蛇,活灵活现,占据了五分之四的坠面。

    蛇头向天,势如潜龙欲起,蓄风云于方寸之间。

    蛇瞳嵌入的两枚粉钻生光,流转之际,恍若有包藏宇宙之机。

    “娥子,你爷们儿属蛇。这吊坠上雕的团蛇,有‘盘桓守祚’的寓意,正如让我来守护你的一生。”

    娄晓娥打小被父母保护的太好了,杨朝升是她第一个男人,她哪听过这样的情话,立马就沦陷了。

    “朝升,我们俩歇了吧。”

    “中——”

    这一夜很疯狂。

    娄晓娥频频主动出击,即便连战连败,也毫不怯场。

    翌日,直到中午时分。

    两口子才搂搂抱抱,迈出了房门。

    娄家父子俩,一大早便出门办事儿去了。

    家里只剩下谭雅丽这个大闲人,陪同着小两口共进午餐。

    一会子,娄晓娥凑到杨朝升耳畔说着悄悄话。

    一会子,杨朝升用筷子夹些娄晓娥爱吃的,对她进行投喂。

    ……

    小两口这腻歪劲儿,被谭雅丽尽收眼里。

    她嘴角流露的笑意,一直没断过。

    女儿女婿你侬我侬的样儿,让她心里头倍感欣慰。

    “朝升,晓娥,你们俩下午有准备什么节目没?”

    娄晓娥抢先作答:“有啊!妈,我跟朝升商量好了,下午一起去中环压马路牙子。”

    谭雅丽食量不大,感觉自个儿吃好了,便识趣地起身离开餐厅,怕碍着女儿和女婿过二人世界。

    临了,她没忘叮嘱一句。

    “晓娥啊,出门儿前记着来妈这儿拿张片子。中环那块儿有家魔都老师傅开的铺面儿,做婚纱大褂的手艺那叫一个地道!”

    “我知道了,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