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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岸桑夏 第219章 二手豪车

    光是干看着一饱眼福还不够,姜柏丞忍不住欺身凑上去伸手抚摸,动作轻柔的不像话好似情人间的亲昵。男人天生就钟情于刺激,就以他自己为例,几年前曾经有一段时间他疯狂地迷上了赛车,甚至发展到最后以生命做赌注,那种赛车高速漂移在蜿蜒曲折的盘山公路上,体内的兴奋因子叫嚣着,耳边轰隆的机车声......现在想想仍旧热血沸腾。

    沈岸后于他下车,车内的温暖与车外的寒冷形成鲜明的对比。从车内跨出来的身子隐没在夜色中,毫不引人注意时轻颤着。沈岸正给李婶打电话想让她下楼接他,现在眼前眩晕的厉害。强忍住身体带来的不适感,单手扶额靠在大开的车门。电话里隐约传来李婶的声音,却是说家中突然临时有事下午早早就出门了。“没事,今晚你留在家里不用赶回来了。”淡淡开口。既然李婶此刻不在家这通电话打过去显得没什么意义,挂了电话就看见有人对他的车爱不释手的模样。

    姜柏丞内心感慨无限。他活到现在也只有两个爱好一是女人二是车。之于前者兴趣早已没有那么浓厚反倒是心里隐隐有生厌的迹象,这个暂且不说。后者就是世上各色顶级好车,谁让他从前爱上了赛车,并且一发不可收拾,家里的车库某几个角落里依旧还停靠着几辆被他组装改造后的跑车,或许是留作纪念回味,总之他是不舍得拖出去。

    伸手恋恋不舍地在车身上抚摸了最后一下,语气颇为惋惜:“车确实是好车,只是跟了你就太可惜了,跑车的价值一点儿都没发挥出来,它要是会哭,怕是这片小区老早就被淹了吧!”酸酸的口吻,说完后姜柏丞也有些难以置信刚才那番格外流畅轻讽的话竟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几乎是脱口而出。

    “你给我闭嘴。”

    沈岸靠在车门上有些站不住脚。从出院开始一直到刚才,一直说个不停就就没有间断过,头不大才怪。鼓足了气咬牙出声暗中警告。

    对于来自沈岸暗含的警告意味,身体早就有了特殊的“免疫力”能自动屏蔽掉来自沈岸的冷压力。姜柏丞大刺刺地嗤笑一声,不以为意。沈岸这几天给他的感觉就是不怒自威,对,就是不怒自威再没有比这个词用来形容他更加复合的了,不需要他说话单单是一个锐利得呢能剖析人的眼神。虽说三哥以前情况放纵起来可是跟现在的样子完全不沾边的。

    “凭什么要听你的话?难道你不知道你一会儿还要靠我才能顺利到家,有求于人的时候”说话要客气点吗?这还是三哥你教我的,现在我在把这话完完整整地归还给你。”

    一副十足挑衅地模样,等着像“墙头草”似得靠在车门上的高大男人,他心里实在是有些期待变得动不动就冷脸的三哥对于他挑衅的话会作何反应,他实在是好奇的很!只是等了良久,除了阵阵呼啸而过的风声倒是在没有其他声音,意料之外没有听到他尖锐刻薄的恶言恶语,一时间倒是有些不习惯。他怎么能这么贱?!忽然间呢内心对自己充满了鄙。姜柏丞恨不能扇自己两巴掌好把剩在脑子里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脱口而出。

    良久的沉默让他不禁心下起了疑心,心底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靠在车门上的那具高大挺拔的身体不经意间就会抖动几下。暗道一声不好什么豪车好车也顾得多看了,脚步匆匆走过来,一把扶住歪向一边的身体。

    不看还好,灯光本就不足这么一看沈岸原本就没有什么血色的脸上现在更加苍白,堪与和白纸媲美。要不是他提前意识到情况当的不妥,怕是此刻意识不清的人就要外倒在地上了吧!

    敛去嬉笑,此刻脸上倒是与平时相去甚远难得地严肃正经。用力将身体重心全部放在他肩膀上的人重新扶回车内,手一拉车门被摔上发出震天的响声。脸上闪过一丝阴郁,身后拉开驾驶座的车门一屁股坐了进去。

    车子本就没有没有熄火,一双大手狠打方向盘,轮胎骤然转换角度在粗糙铺满石砖的路面猛然擦过发出沙沙的声音。现在心里不着急是假的,姜柏丞瞥了一眼后视镜中情况不佳的男人,也顾得这是随时就有可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走出来的住户,脚狠踩到底,唯一的想法就是尽快把人送到医院。

    车尾两抹火红的灯光转瞬就消失在道路上,除了滞留在夜色上空的机车轰鸣声还未来得及消散什么都没留下。就在融身于夜色中的火红跑车从拐角处消失时,不远处一辆银白轿车缓缓出现在视野中。

    透过窗外,桑夏一眼就就看到仍旧停靠在苗圃边上的嚣张夺目的车。窗外的景物依旧在缓缓后退,只以为江帅还打算继续向前行,急忙开口拦下了他。“江哥!不用再往前开了,已经到我家楼下了。”用手指着窗外正对着的单元楼门口。“我在这里下车就好。”

    顺着手指的方向,江帅身体略微外倒向一边越过副驾驶位上的人朝窗外看去。正前方楼门下的亮着暖黄的灯光,声控灯的持续时间并不长,几秒后就暗了下来。原来桑夏就住在这里,的确距离公司不远但还是不够近。

    收回视线头偏向一侧,只见身旁的人正垂着头伸手解下缚在身前的安全带。“确实不能再继续送下去了,看来,今天我护花使者的使命圆满完成了。”忽然见她耳侧有一绺头发滑落至脸颊,本能地伸手就要替她把头发从脸上拨开,手伸在半空中她忽然抬起头,那一绺头发也随之被她随意地拨向脑后。意识到自己的刚才行为实在是过于心急,自然地收回手抵在嘴边轻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