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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缘未了 第20章 玫楠封印

    两天两夜下来,彩霞尽管年轻,可还是第一次经历,不知道有所收敛控制,只是尽情而为,尽情投入,以致精惫力尽,双腿麻木,几乎摆不动腿。

    从当初的洪水决堤,到最后的滴水不漏。一切都已耗尽,全部奉献。当初脸上的红润,瞬即没了,一副蜡黄的面容,干燥失水,疲惫尽现。

    此次采集之饱满,刘半山是心满意足,精神焕发,不仅没有丝毫倦意,精神更加旺盛。

    梁彩霞刚刚出门,这时屋内突然刮来一阵阴风,刘半山不由一个寒战,便赶紧披上衣服。他眼前不由一黑,便一下子躺倒在床。

    不知是在何地,周围一片漆黑,刘半山四周不见光亮,不由往身边摸去,他想拿着自己的桃木剑,也好抵挡不速之客的侵袭。可是他什么也未摸到,倒是摸到一个人在他身边。

    他不由大声一喊:“是人是鬼,缘何在此。你有何勾当,图谋害我不成。”他想翻过身来,可是身体沉重,难以翻转。心想,这下不好,今日恐难躲避。行走江湖十余载,没想到今日遭遇不测。

    没有声响,只是刘半山感觉有人在他下身挤着什么,像是挤着牛奶一般。腹部也受到挤压,一股暖流向下涌动。半饷,刘半山都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忽然一想,坏了,体内积聚的阳气将要被人挤出。

    一阵香气扑来,刘半山忽然觉醒,定睛一看,眼前的情景把他吓了一跳。原来是玫楠站在他的身前,双手正在他的身上抚摸,推揉。

    “玫楠,你为何在此?”刘半山坐了起来,用手将玫楠的手推开。玫楠还继续推揉,刘半山便抓住她的手,不肯放松,“你为何这样?”

    玫楠放下了手,非常生气的模样,嘟着个嘴没有说话。她那清秀的面容,尽是红晕,清澈的眼睛盯着刘半山。额头上飘下几丝头发,她用手将它们理向一旁。高耸的胸脯,不停地起伏不停。

    “你何时到来,怎不帮我惩治恶鬼?”见玫楠并不言语,一副生气的模样,刘半山又如此问来。

    “你干的好事,姐姐刚刚离去,你却在这里寻欢作乐,逍遥自在,好不痛快。哪把姐姐放在心上,哪里肯念夫妻之情。”玫楠怒气未消,更是严厉地斥责着刘半山。

    “我——”刘半山欲说又止,不知如何是好。

    “你什么,你。看你还有何话可说,恬不知耻。要我帮你惩治恶鬼,我看恶

    鬼就在你的心里。”玫楠说着,又用手指在刘半山的额头上戳了一下。眉毛凝结在一起,虽是生气的样子,却是十分可爱。

    刘半山低着头,不敢正视玫楠的眼睛。虽然她是满脸怒气,却眼神十分温柔,让人难以抗住。若是不讲清缘由,玫楠是不会原谅他的,弄得不好,或许还会跟其没完没了。

    莫非刚才玫楠知道他所干之事?还是亲眼所见?看见是没有看见,只是看着梁彩霞从其屋内蹒跚而出,双腿软弱无力,定然猜想到了他们所做之事,定是男女之事。

    “你知道今天李家坳发生了什么事吗?可谓惊心动魄,差点人灭村亡,人畜草木都难幸免。”刘半山只有对玫楠如实说来,他说的义愤填膺,慷慨激昂。

    “无理狡辩,这跟李家坳有何关系?”玫楠不信,李家坳有什么事,就是有什么事,跟他刘半山与人家村里闺女鱼水之欢有什么关系。

    “你若不信,待我详细跟你叙说你便明白,要不然,你也可以询问村里父老。”刘半山恰是委曲地说着。

    玫楠还是那样嘟努着嘴,嘴唇紧闭,愠色未消。刘半山拉她坐下,玫楠扭动身姿,并不就座,将刘半山的手打开。

    无奈之下,刘半山便将李家坳发生的一切都如实跟玫楠一一叙说。完后,他从床上下到地上,双手扶着玫楠将其轻轻地按在板凳上。

    玫楠并未作声,她在沉思。真有此事,那的确是人命关天,关于李家坳各位乡亲的命运,关于李家坳是否人亡村灭的大事。

    她也一时未能想起,这是何方之鬼,如此凶残,她几乎都未听说过。听刘半山的叙述,那鬼之模样,凶狠之极,定是孤魂野鬼。孤魂野鬼并不是这里所有,否则阎罗定会拿她们归案,尤其是在阎罗生辰时期,哪会允许这些鬼魅在人间捣乱。引来人类的忌恨小可,还会让人间施以法术,让他们也不得安宁。

    阎罗的欢喜气氛,岂会让这些孤魂野鬼搅和。那岂不是坏了当地阎罗的威风,冲淡了阎罗的喜庆。

    玫楠也拿捏不准,难有定论。

    她又询问刘半山那鬼的特征,刘半山也是如实说来。但此鬼已找好替身,魂魄已入人身。一个依附妇人身上,一个依附小孩之躯,而后者似乎还比前者尊严。

    玫楠想了一会,并无答案。她出了地狱许久,也未知阴间一些事情。她的灵魂,已在人间漂泊,没有定所,无有归宿。一直以来,她都是飘忽不定,满心凄凉,也未管它地狱之事,人间之欢。

    只是姐姐此次时日将到,便来送往,没想到也遇到了十来以前曾救过自己的刘半山,才知他是自己的姐夫。

    姐姐却叮咛她照顾姐夫,又关照姐夫留下于她,双方替她继续人间的夫妻恩爱,享受人间的欢乐,也不枉妹妹来人间一趟,免去飘泊不定的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

    “我是否前去打探清楚,看这两个鬼究是何来头,你看如何?”玫楠站起身来,胸脯正碰着刘半山的胳膊,刘半山感觉到了那结实的两个圆轱辘似的东西,不由脸色变红。

    “我不是故意为之,请你见谅。”刘半山不好意思地道起歉来。

    “何必假惺惺地伪装正经,刚才之事何止这样?”玫楠故意怒目瞪之。她十分不满,刘半山能跟别人云里雾里,翻江倒海,为何对她却是敬而远之。

    姐姐都有嘱托,他却不闻不问,更不成就玫楠的好事。可对别家闺女,却是那般慷慨,无私地给予宽慰与快乐。

    “我——”刘半山无话可言,羞愧难当。他知道玫楠错怪于他,但也无法解释,越描越黑。心里思忖,待她询问此鬼出处,有何更妙惩治之法,也就取消这采阴补阳之法。

    “你老实呆着,我去询问情况,待我回来再告知于你方法,不可擅自处之。”玫楠叮咛刘半山。刘半山也颔首称是,目中尽是委曲之色,又不便多辩,只是盯着玫楠,直直地目光不知将怎样为好。

    刘半山一副可怜之相,又引起玫楠内心怜悯,但她又不能太过慈悲,免得在她走之后,他又重演那桩事情。

    “我得给你做个记号,你是否真能守住自我,抑制性情,我回来检查定能知晓。你可不能辜负我姐,更不能将我的话当作耳边风。”玫楠还是告诫刘半山。

    正说之际,她用手从身上不知挑出什么来,一手拉住刘半山的裤带,插进刘半山的裤里。

    不知她在做着什么,手在里面不断地摇动着,只见刘半山面色愕然,不知所措,却又被什么定住一样,不便动荡,任由玫楠在那里做着什么。敢情不是玫楠在做着什么记号吧。

    无人能知,她又能做出什么记号来,就是做了什么事情,又怎么不能让人看出呢!

    刘半山也一时弄不明白,待玫楠一阵弄了之后,将手从裤带处抽出,他不由紧了一下裤带,看着下身,可也不见有什么异常。

    “你要相信我才对,我怎能再做此事。你不回来,我不会继续我的方法。”刘半山也是坚定地说完。

    随即,玫楠突然走近刘半山,一把将其搂住,微微踮起脚尖,将自己的唇印在刘半山的唇上。刘半山感觉那细嫩的唇像是有电一般,一股电流在身上流动,每到一处,却是那般的通关前行,涌动着,心里一阵酥麻。

    “我都作了记号,你莫要启封。”玫楠这时松开刘半山,转身而去,飘然不见踪影。

    稍有片刻,有人轻敲房门。刘半山不由一惊,心想,这是谁又来了?不是玫楠又回来了,她不会敲门,要来就直接推门而入。按她的话说,熟不拘礼,自家人何必那么烦琐。

    刘半山也走到门口,轻开房门,口里轻声说着:“哪位来访?”

    门一打开,刘半山便见一位妙龄女郎立在门前,脸色红润,大大的眼睛看了一眼刘半山后便垂了下来。尖尖的下巴稍微内颔,蛋鹅形脸上皮肤非常细嫩,稍微一捏,都能捏出水来一样。

    “我叫月儿,是李叔叫我前来配合大师祭奠神明,不知大师有何安排?”月儿轻言细声,委婉动听。说着,她又像是努力地抬起头来,看着刘半山。可想而知,她还是壮着胆的,一改刚才的羞怯。

    “你好月儿,时辰未到,你先回家歇休,待后再请你前来,你看意下如何?”刘半山知道,月儿也是来为其采阴补阳之法的。但玫楠已经作了记号,他又不能行事,何必耽误时辰。

    再者,玫楠已经警告于他,若他不听劝告,其发起怒来,恐怕于降鬼不利。如果玫楠回来,有其他方法,再行其他事情无妨。

    “大师不是嫌弃本女子吧?”月儿听刘半山这样一说,虽然冠冕堂皇,但也不太相信。李叔告知于她,前面已有人来过,急等于她,怎么会是时辰未到呢!莫非是自己亡夫之历,影响祭奠?

    “非也,非也。月儿姑娘切莫猜忌,你容貌美丽,青春焕发,身体匀称,十分标致,是最合适的人选,没有不宜之理。你在家静养,沐浴更衣,多喝些茶水,吃些肉类,养精畜锐等候应恃。”

    刘半山又夸张了一番月儿,不过他说的也是实情。月儿本是这样,让人一见,不由心里荡漾,浮想联翩,岂有不宜之理,到哪里去觅得这般人来。

    “大师言过其实,说得月儿我耳红面赤,实在羞煞我了。我哪有那样好呢!如真是这样,月儿愿等待大师召唤,一定好好配合,也为自己赎罪。”月儿娓娓道来,不紧不慢,声音甜美。

    “实事求是,我也是如实说来,并未言过其实。月儿姑娘好生回去,照我说的去做,后会有期。”?刘半山说着,便用手向前一伸,做出一个“请”的手姿。月儿也向刘半山略一弓身,算是与其告别,便款款而行,背影令人难忘。

    送走月儿之后,刘半山坐了下来,只觉得身体有种潮水汹涌,沿着腹部向下流动。潮水每到之处,身体痒痒难忍,那种感觉,正如其采阴补阳取得阴气之时一样。

    他忽然感觉不妙,刚才采纳的阴气,似乎因为月儿的美貌及气神而动。或许是受到诱惑,或许刘半山难以抑制的原因,颇有要喷薄而出。刘半山急忙运足气息,意守丹田,将内心杂念一一排除,守住体内精气。

    屋内一片宁静,一阵香气飘然而至,沁人心脾。刘半山依然在操练自然纯气功,固本守精,不为外界所动。

    半个时辰以后,刘半山收功回本,脸上已冒出少许汗珠,热气从头顶冒出,袅袅上升。

    浊气全部排出,杂念也已驱逐,刘半山不由下体窿起,雄纠纠气昂昂,傲视天下。突感身体轻盈,全身是劲,精神旺盛。

    房门此时又响了起来,声音依然轻微。刘半山不知,又是何人将来,定不是李桂生为其选定的配合采阴补阳的女子吧。

    此次刘半山并未作声,他走到门前将房门打开,只见李桂生立在门口。他大吃一惊,不知李桂生此时前来又为何事,莫不是恶鬼将来,李桂生是来报信的吧?

    刘半山觉得定然不是,他设下的擒鬼阵颇有一番功力,恶鬼一时半会定不能破,也无法靠近李家坳村民居住的地方。另外,恶鬼逃匿,也受轻伤,须养伤疗体,全好之后方能前来,此时前来,岂不是送死?

    那李桂生前来,又为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