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零之重游人间四十年 第70章 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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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一班指导员钟曼雪跟二班指导员汪波陪同学校总参谋长兼学校副校长刘玉青来到作战高地。
一班副班长杨文雄率领全班学员列队迎接。没看见明建业，钟曼雪脸色有点不好看，但是想到阵地在自己班手上，而且全员整齐，也就没有发作。
“报告，九六七三学院九五二七级一班副班长率领全班学员四十九人列队欢迎首长，请首长指示。”杨文雄带领全班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同志们辛苦了。”刘玉青站上高处的一块岩石喊道。
“为人民服务。”下面齐声回答。
“稍息。不是五十人吗？为什么成了四十九人？战斗减员吗？”刘玉青对杨文雄提出质问三连。
“报告，一班班长明建业执行侦查任务，暂时没有归队。”杨文雄作出解释。
“哦，你们班长是明建业。”刘玉青显然听过明建业的大名。
“他作为一班之长，执行什么侦查任务，简直乱弹琴，你们的作战计划交上来。”二班指导员汪波看见一班全员衣着干净，装备齐整，就像要出发打仗一样，就恨得牙痒痒，终于找到东西可以咬上一口，就赶紧跳出来指责一通。
“一班班长明建业，侦查技能大比中获得全连第一，为什么不能执行侦查任务。”钟曼雪肯定是要站出来护犊子的，虽然她也想训斥明建业一顿，但那是在这次夜训之后，关上门来自己单独训斥的，哪怕使用皮鞭呢，但是不能让外人占了便宜去。
“报告，一班班长明建业，执行夜间袭扰游击战术，全歼敌方二班五十人，任务执行完毕，请求归队。”两位指导员还没来得及开撕，一个雄厚的声音传来，不是明建业还能是谁？
“允许归队。你这么勇猛，是谁的部将？”刘玉青亲切的问，
“报告参谋长，我来学院前隶属于一零二四部队四零四团，团长郑在夏，连长阚德开。”
“哦，原来是郑在夏的兵，他以前还是我的兵。”刘玉青应该跟郑在夏关系不错。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打得过我们班五十个人，牛大器是吃草长大的吗？你怎么不说你能打五千个人。”汪波显然是不相信明建业的说法，歇斯底里的咆哮。
“报告指导员，如果子弹管够，我有可能干过五千人，即使干不过，最后一颗子弹我也会留给自己。”明建业一本正经的回答。
“很好，我们的战士和干部，就应该有这种决心和信念。”刘玉青很欣赏明建业的回答。转头对汪波和钟曼雪说：“让统计班，迅速上报昨天的战斗数据。”
“你们迅速前往山下统计班驻地，清点完毕后就地解散修整，今天修整一天，明天继续上课。”钟曼雪对一班布置完任务，看向明建业，“你解散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明建业行礼回答：“是。”
三位领导转身离开，明建业带领一班学员前往统计。
。。。。。。。
“报告。”钟曼雪办公室门前响起了明建业雄厚的声音。
“进来。”钟曼雪的声音相比起来就清脆得多。
明建业推门走进钟曼雪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钟曼雪一个人。
“把门带上。”钟曼雪对明建业说完，自己坐在了办公桌后面的红木椅子上，现在的部队还不流行软皮的大班椅，普遍都使用硬硬的木制座椅，大家都认为这样才能体现军人的强硬。
明建业带上门，走到钟曼雪的办公桌前，立正敬礼报告三连：“报告指导员，一班学员明建业前来报到。”
“行了，这里没有外人，不用拘束，坐下，说说，怎么回事儿？怎么没按原定计划执行任务，改了计划也不做报告？蓝色子弹头，你故意换的是吧。”
明建业按要求坐在了钟曼雪对面，“指导员，我已经能完成目前的全部训练任务，我想请假，回家探亲。”
“为什么突然要回家探亲，是你女朋友给你寄来的那封信吗？”
“那不是我女朋友，是我媳妇儿，我报备过，政审也通过了，我们拜过天地也入过洞房了，就等年龄到了领证。”
“你有媳妇儿了？这次请假回去领证吗？你年龄也没到啊？”听到明建业有媳妇儿了，钟曼雪微微有点失望，情绪低落起来。
“不是我说你，急着娶媳妇儿干什么，你现在进入九六七三学院，前途远大，以后肯定是军管干部，婚姻大事组织上都会替你考虑，替你安排对你工作晋升有帮助的对象，找个农村姑娘对你事业有帮助吗？”
“我把我自己奉献给部队，我的事业我自己奋斗，不需要女人的帮助。”
“大男子主义，女人怎么了，我就是女人，你打心眼里瞧不起我是不是？”钟曼雪语调有些急了。
“没有，我打心眼里是尊重指导员的。”明建业起身严肃的说。
“坐下。”钟曼雪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缓和了语气。“你是人才，我会让你得到更多的培训资源，毕业后也会给你安排最容易出成绩的部队，让你有更大的舞台，这你能说女人对你的事业没有帮助？”
“谢谢指导员。”
“好了，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你还没说这次探亲假是什么目的？”
“我媳妇给我生了一个闺女，我得回去看看？”
“你都有孩子了？上次回去探亲的时候吗？算日子也对得上，不愧是我们学院枪法最准得学员，恭喜你，孩子叫什么名字？”
“本来给孩子取名明天佑得，没想到是女孩，所以还没取名字。”
明建业如实说。
“你不但大男子主义，还重男轻女，你这种思想很要不得，生儿生女从科学上来说都是百分之五十的机会，女儿才是父母的小棉袄，你们男人为了事业到处打拼，最后在家里照顾老人的都是我们女人，你看看你，一年能回家几次，看看我哥，几年不回家，逢年过节都是我在家替爸妈操持，所以有女儿是福，你要珍惜，而且你现在是干部，要带头拥护国家政策懂不懂。”
“感谢指导员教诲，我知道了。”
“看在你为了女儿还能来请假的份上，这个假我准了，假条拿来，对了，有说女儿像你还是像你媳妇儿？”
“媳妇儿说女儿眉毛眼睛鼻子像我，耳朵像她，我媳妇儿的耳朵可好看了，很是小巧，不过算命的说这种耳朵的人命都不好。”
“你作为军队干部，怎么还相信算命的了，靠算命我们还打什么仗？难怪你军事理论成绩上不去，你思想根子就有问题，这次回来要给你加大思想教育课的力度。对了，你媳妇耳朵好看还是我的耳朵好看。”说完侧身撩起自己耳边的短发，露出一个轮廓分明，秀气小巧的耳朵，
钟曼雪的话锋转的有点快，明建业一时没反应过来。
“都好看。”明建业没敢细看，凭潜意识做了回答。
“这么敷衍的吗？”钟曼雪放下头发，没好气的说道：“你看女儿叫明艳怎么样，明艳照人的意思。”
“这个名字好，谢谢指导员。”明建业站起来又给钟曼雪敬了个军礼。
“好了，好了，说了没人的时候不用这么拘礼，把假条给我吧，十天够不够？我去给你办后面的手续，你回家前先给家里发封电报。”
“知道了，谢谢指导员，这是假条。”明建业递上早准备好的假条。
“好了，假期从明天开始算，你得抓紧，路上还要耽搁不少时间，需要我帮你买票吗？”
“不需要，已经很感谢指导员了，我们军人买票本来就有优先通道，这不年不节的很好买。”
“那就好，下去吧。”
明建业敬礼转身离开，钟曼雪看着这个健硕的背影，一时有点走神。
。。。。。。
另外一间办公室里。
“你看看你带的队伍，你姓牛，不姓猪，0:50，这个仗你怎么打的，就算是猪站在隘口，也能打对面一两个人吧吗”汪波愤怒的将两页战斗统计报告扔在牛大器的脚下，本来是想扔牛大器脸上的，但是纸张太轻，空有一把大力，没有出奇迹。
“指导员，你息怒，这次是我们班不擅长夜战，而且明建业太不要脸，不按套路出牌，说好的比赛抢占高地，他搞偷袭，打埋伏，兄弟们一时大意，被他捡了漏。”牛大器没脸没皮的解释，不然怎么办呢，虽然自己都不信这些话，但是有解释总比没解释强的多。
“你混蛋，你有脸说，什么叫你们不擅长夜战，那以后打仗是不是还得定时啊，到下班点双方就停火收工，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明天上班点再继续啊，下班要不要给对面的敌人打个招呼啊？还有，什么叫不按套路出牌，我们是在演戏打脚盆国的鬼子吗？他明建业是子弹会拐弯，还是裤裆能藏雷啊？输不可怕，输的脸都不要了，这就可怕了。”
“指导员，你教训的是，今天我把我们班集合起来也狠狠的批了他们一顿，他们都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了，这不有三个特别要求进步的，在校外的金风楼特别订了一个包间，让我来请你去训话，请你指导后面怎么训练，我们一定要报这个仇。”
“知耻而后勇，这个态度是对的，金风楼就是那个毛酒喝完瓶子可以带走的那个金风楼吗？大家不要穿军装去，让班上其他同学知道我额外给你们开小灶，影响不好，钟曼雪那个臭娘们就私下给明建业开小灶，一班的同学就很有意见，还反映到我这里来了。”
“汪指导员，瞧你说的，我们很注意影响的，都是便装，而且金风楼的毛酒，没喝完也是可以带瓶走的，今天他们三个带着诚意来的，不然我也不能来请你。”
“谁让我是你们指导员呢，好，晚上六点，我准时到金风楼，给你们再分析一下这次你们那些地方不足，那些地方还需要改进，那些地方值得表扬，哦，表扬这个就算了，毕竟输了嘛，好了，你先去准备吧。”
牛大器敬礼转身离开，汪波看着这个笨重的背影，一时有点走神。
。。。。。。
明建业交完假条回寝室背上准备好的行囊就直奔邮局，现在对穿军装的管理还不是那么严格，就算严格，点背遇到督察的概率也就相当于中个五百万，毕竟部队的待遇也不高，少买一套衣服也算是为国家省布料啦。
来到邮局，给小芳发了一封电报，“女儿明艳等我已归。”现在的电报七分钱一个字，如果加急特急什么的得翻倍收费，最“炒蛋”的是地址也得收钱，如果你非得给‘某某某某’共和国‘某某某某某’自治区‘某某某某某’自治州‘某某某某某某某’自治县‘某某某某某某’乡‘某某某某某’村，村民委员会古且末国历史文化遗址申报联合国教育科学文化组织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发一个电报，凑巧这个收电报的少数民族兄弟名字叫‘名字比超人蜘蛛侠蝙蝠侠金刚狼绿巨人闪电侠加在一起还要长的梦幻船长’，你算算得多少钱?文档编辑器显示，不算标点符号，加上一个收字，正好半个二百五，一百二十五个字，不说什么加急了，不是特急的事情你会给这个人发电报吗？按两毛钱算的话就是二十五块了，好像也不太贵哈，按这时候的物价，一毛钱八个鸡蛋，光地址和名字就是两千个鸡蛋，如果鸡蛋的不会坏的话，发电报的一天一个鸡蛋，能吃五年零一百七十四天，就算运气不好遇到两个闰年，也能吃五年零一百七十三天。（张夫子，我没算错吧？别想着打我手板，哈哈哈哈哈。）
当然，明建业也就是给某某省某某市某某县某某乡某某村的赵小芳发个电报，不到三十个字，加个急也就五块钱的事儿，消费得起。当然如果明建业土豪一点，非得发几份电报，说什么“亲爱的芳，我很想你，我对你得思念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经过我和指导员的友好磋商，决定给我们的女儿取名字艳，也就是明艳照人的意思，取名字的时候指导员还让我看了她的耳朵，还可以，没你的好看，但是我没说，我怕说了不好请假，现在指导员帮我请假，我马上赶回来，你不要着急，耐心等我，我回来会把一切都处理好的，爱你的明，摸摸哒。”
以明建业的身家，也不是消费不起，但是电报员不会认为明建业‘壕无人性’，只会认为明建业在侮辱她，侮辱她都没关系，毕竟明建业的鼻子长得还可以，但是侮辱她的职业，这个实在不能接受，如果对方不穿军装，她一定会报警，发还是不发，这是电报员面临的问题。
闲话不谈，明建业军人的素养，发完电报转身就直奔火车站，证件和军装，明建业迅速的买到了当天开往中原正州的火车票，卧铺，还是下铺，自从坐过一次卧铺以后，那些坐硬坐的日子，回不去了。
一班副班长杨文雄率领全班学员列队迎接。没看见明建业，钟曼雪脸色有点不好看，但是想到阵地在自己班手上，而且全员整齐，也就没有发作。
“报告，九六七三学院九五二七级一班副班长率领全班学员四十九人列队欢迎首长，请首长指示。”杨文雄带领全班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
“同志们辛苦了。”刘玉青站上高处的一块岩石喊道。
“为人民服务。”下面齐声回答。
“稍息。不是五十人吗？为什么成了四十九人？战斗减员吗？”刘玉青对杨文雄提出质问三连。
“报告，一班班长明建业执行侦查任务，暂时没有归队。”杨文雄作出解释。
“哦，你们班长是明建业。”刘玉青显然听过明建业的大名。
“他作为一班之长，执行什么侦查任务，简直乱弹琴，你们的作战计划交上来。”二班指导员汪波看见一班全员衣着干净，装备齐整，就像要出发打仗一样，就恨得牙痒痒，终于找到东西可以咬上一口，就赶紧跳出来指责一通。
“一班班长明建业，侦查技能大比中获得全连第一，为什么不能执行侦查任务。”钟曼雪肯定是要站出来护犊子的，虽然她也想训斥明建业一顿，但那是在这次夜训之后，关上门来自己单独训斥的，哪怕使用皮鞭呢，但是不能让外人占了便宜去。
“报告，一班班长明建业，执行夜间袭扰游击战术，全歼敌方二班五十人，任务执行完毕，请求归队。”两位指导员还没来得及开撕，一个雄厚的声音传来，不是明建业还能是谁？
“允许归队。你这么勇猛，是谁的部将？”刘玉青亲切的问，
“报告参谋长，我来学院前隶属于一零二四部队四零四团，团长郑在夏，连长阚德开。”
“哦，原来是郑在夏的兵，他以前还是我的兵。”刘玉青应该跟郑在夏关系不错。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一个人怎么可能打得过我们班五十个人，牛大器是吃草长大的吗？你怎么不说你能打五千个人。”汪波显然是不相信明建业的说法，歇斯底里的咆哮。
“报告指导员，如果子弹管够，我有可能干过五千人，即使干不过，最后一颗子弹我也会留给自己。”明建业一本正经的回答。
“很好，我们的战士和干部，就应该有这种决心和信念。”刘玉青很欣赏明建业的回答。转头对汪波和钟曼雪说：“让统计班，迅速上报昨天的战斗数据。”
“你们迅速前往山下统计班驻地，清点完毕后就地解散修整，今天修整一天，明天继续上课。”钟曼雪对一班布置完任务，看向明建业，“你解散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明建业行礼回答：“是。”
三位领导转身离开，明建业带领一班学员前往统计。
。。。。。。。
“报告。”钟曼雪办公室门前响起了明建业雄厚的声音。
“进来。”钟曼雪的声音相比起来就清脆得多。
明建业推门走进钟曼雪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只有钟曼雪一个人。
“把门带上。”钟曼雪对明建业说完，自己坐在了办公桌后面的红木椅子上，现在的部队还不流行软皮的大班椅，普遍都使用硬硬的木制座椅，大家都认为这样才能体现军人的强硬。
明建业带上门，走到钟曼雪的办公桌前，立正敬礼报告三连：“报告指导员，一班学员明建业前来报到。”
“行了，这里没有外人，不用拘束，坐下，说说，怎么回事儿？怎么没按原定计划执行任务，改了计划也不做报告？蓝色子弹头，你故意换的是吧。”
明建业按要求坐在了钟曼雪对面，“指导员，我已经能完成目前的全部训练任务，我想请假，回家探亲。”
“为什么突然要回家探亲，是你女朋友给你寄来的那封信吗？”
“那不是我女朋友，是我媳妇儿，我报备过，政审也通过了，我们拜过天地也入过洞房了，就等年龄到了领证。”
“你有媳妇儿了？这次请假回去领证吗？你年龄也没到啊？”听到明建业有媳妇儿了，钟曼雪微微有点失望，情绪低落起来。
“不是我说你，急着娶媳妇儿干什么，你现在进入九六七三学院，前途远大，以后肯定是军管干部，婚姻大事组织上都会替你考虑，替你安排对你工作晋升有帮助的对象，找个农村姑娘对你事业有帮助吗？”
“我把我自己奉献给部队，我的事业我自己奋斗，不需要女人的帮助。”
“大男子主义，女人怎么了，我就是女人，你打心眼里瞧不起我是不是？”钟曼雪语调有些急了。
“没有，我打心眼里是尊重指导员的。”明建业起身严肃的说。
“坐下。”钟曼雪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缓和了语气。“你是人才，我会让你得到更多的培训资源，毕业后也会给你安排最容易出成绩的部队，让你有更大的舞台，这你能说女人对你的事业没有帮助？”
“谢谢指导员。”
“好了，现在说这些还太早，你还没说这次探亲假是什么目的？”
“我媳妇给我生了一个闺女，我得回去看看？”
“你都有孩子了？上次回去探亲的时候吗？算日子也对得上，不愧是我们学院枪法最准得学员，恭喜你，孩子叫什么名字？”
“本来给孩子取名明天佑得，没想到是女孩，所以还没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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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指导员教诲，我知道了。”
“看在你为了女儿还能来请假的份上，这个假我准了，假条拿来，对了，有说女儿像你还是像你媳妇儿？”
“媳妇儿说女儿眉毛眼睛鼻子像我，耳朵像她，我媳妇儿的耳朵可好看了，很是小巧，不过算命的说这种耳朵的人命都不好。”
“你作为军队干部，怎么还相信算命的了，靠算命我们还打什么仗？难怪你军事理论成绩上不去，你思想根子就有问题，这次回来要给你加大思想教育课的力度。对了，你媳妇耳朵好看还是我的耳朵好看。”说完侧身撩起自己耳边的短发，露出一个轮廓分明，秀气小巧的耳朵，
钟曼雪的话锋转的有点快，明建业一时没反应过来。
“都好看。”明建业没敢细看，凭潜意识做了回答。
“这么敷衍的吗？”钟曼雪放下头发，没好气的说道：“你看女儿叫明艳怎么样，明艳照人的意思。”
“这个名字好，谢谢指导员。”明建业站起来又给钟曼雪敬了个军礼。
“好了，好了，说了没人的时候不用这么拘礼，把假条给我吧，十天够不够？我去给你办后面的手续，你回家前先给家里发封电报。”
“知道了，谢谢指导员，这是假条。”明建业递上早准备好的假条。
“好了，假期从明天开始算，你得抓紧，路上还要耽搁不少时间，需要我帮你买票吗？”
“不需要，已经很感谢指导员了，我们军人买票本来就有优先通道，这不年不节的很好买。”
“那就好，下去吧。”
明建业敬礼转身离开，钟曼雪看着这个健硕的背影，一时有点走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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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看你带的队伍，你姓牛，不姓猪，0:50，这个仗你怎么打的，就算是猪站在隘口，也能打对面一两个人吧吗”汪波愤怒的将两页战斗统计报告扔在牛大器的脚下，本来是想扔牛大器脸上的，但是纸张太轻，空有一把大力，没有出奇迹。
“指导员，你息怒，这次是我们班不擅长夜战，而且明建业太不要脸，不按套路出牌，说好的比赛抢占高地，他搞偷袭，打埋伏，兄弟们一时大意，被他捡了漏。”牛大器没脸没皮的解释，不然怎么办呢，虽然自己都不信这些话，但是有解释总比没解释强的多。
“你混蛋，你有脸说，什么叫你们不擅长夜战，那以后打仗是不是还得定时啊，到下班点双方就停火收工，然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明天上班点再继续啊，下班要不要给对面的敌人打个招呼啊？还有，什么叫不按套路出牌，我们是在演戏打脚盆国的鬼子吗？他明建业是子弹会拐弯，还是裤裆能藏雷啊？输不可怕，输的脸都不要了，这就可怕了。”
“指导员，你教训的是，今天我把我们班集合起来也狠狠的批了他们一顿，他们都认识到自己的不足了，这不有三个特别要求进步的，在校外的金风楼特别订了一个包间，让我来请你去训话，请你指导后面怎么训练，我们一定要报这个仇。”
“知耻而后勇，这个态度是对的，金风楼就是那个毛酒喝完瓶子可以带走的那个金风楼吗？大家不要穿军装去，让班上其他同学知道我额外给你们开小灶，影响不好，钟曼雪那个臭娘们就私下给明建业开小灶，一班的同学就很有意见，还反映到我这里来了。”
“汪指导员，瞧你说的，我们很注意影响的，都是便装，而且金风楼的毛酒，没喝完也是可以带瓶走的，今天他们三个带着诚意来的，不然我也不能来请你。”
“谁让我是你们指导员呢，好，晚上六点，我准时到金风楼，给你们再分析一下这次你们那些地方不足，那些地方还需要改进，那些地方值得表扬，哦，表扬这个就算了，毕竟输了嘛，好了，你先去准备吧。”
牛大器敬礼转身离开，汪波看着这个笨重的背影，一时有点走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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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邮局，给小芳发了一封电报，“女儿明艳等我已归。”现在的电报七分钱一个字，如果加急特急什么的得翻倍收费，最“炒蛋”的是地址也得收钱，如果你非得给‘某某某某’共和国‘某某某某某’自治区‘某某某某某’自治州‘某某某某某某某’自治县‘某某某某某某’乡‘某某某某某’村，村民委员会古且末国历史文化遗址申报联合国教育科学文化组织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工作领导小组办公室发一个电报，凑巧这个收电报的少数民族兄弟名字叫‘名字比超人蜘蛛侠蝙蝠侠金刚狼绿巨人闪电侠加在一起还要长的梦幻船长’，你算算得多少钱?文档编辑器显示，不算标点符号，加上一个收字，正好半个二百五，一百二十五个字，不说什么加急了，不是特急的事情你会给这个人发电报吗？按两毛钱算的话就是二十五块了，好像也不太贵哈，按这时候的物价，一毛钱八个鸡蛋，光地址和名字就是两千个鸡蛋，如果鸡蛋的不会坏的话，发电报的一天一个鸡蛋，能吃五年零一百七十四天，就算运气不好遇到两个闰年，也能吃五年零一百七十三天。（张夫子，我没算错吧？别想着打我手板，哈哈哈哈哈。）
当然，明建业也就是给某某省某某市某某县某某乡某某村的赵小芳发个电报，不到三十个字，加个急也就五块钱的事儿，消费得起。当然如果明建业土豪一点，非得发几份电报，说什么“亲爱的芳，我很想你，我对你得思念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断，经过我和指导员的友好磋商，决定给我们的女儿取名字艳，也就是明艳照人的意思，取名字的时候指导员还让我看了她的耳朵，还可以，没你的好看，但是我没说，我怕说了不好请假，现在指导员帮我请假，我马上赶回来，你不要着急，耐心等我，我回来会把一切都处理好的，爱你的明，摸摸哒。”
以明建业的身家，也不是消费不起，但是电报员不会认为明建业‘壕无人性’，只会认为明建业在侮辱她，侮辱她都没关系，毕竟明建业的鼻子长得还可以，但是侮辱她的职业，这个实在不能接受，如果对方不穿军装，她一定会报警，发还是不发，这是电报员面临的问题。
闲话不谈，明建业军人的素养，发完电报转身就直奔火车站，证件和军装，明建业迅速的买到了当天开往中原正州的火车票，卧铺，还是下铺，自从坐过一次卧铺以后，那些坐硬坐的日子，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