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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场:从给考官下套开始一路飙升 第102章 色胆包天

    隔夜。

    早饭后,徐娇娇按照要求把3000字检查交给了苏瑾。

    苏瑾看着她扭扭捏捏、羞羞答答、似笑非笑的样子,感觉有点懵。

    “这么快就想通了,不恨我了?”

    徐娇娇摇头摆脑,语气带着一丝娇嗔,“谁说我恨你了?”

    苏瑾瞄了几眼检查,噗嗤一笑,“你把打人的每一个细节都写的这么清楚,真正的反思就几句话,这是检查还是写小说?你都不如把‘我错了’写1000遍!”

    徐娇娇微微扭了扭身子,忽然抬腕,两根葱指扒拉着下眼睑,“我熬了一夜才写出来的,你看我的眼睛都熬红了。”

    苏瑾一脸的嫌弃,“我的妈!跟翻白眼的吊死鬼差不多,难看死了!”

    徐娇娇咯咯直笑,情绪好到爆,哪里还有半点昨天被批评时狂怒而冤屈的影子?

    苏瑾无语死了,小女生就踏马一个谜!

    胥迎丰却是一脸便秘,附在苏瑾耳边,压着声道,“一段时间不见,你跟徐娇娇黏黏糊糊的,这么快就上手了?”

    苏瑾撩腿就走,“死滚!”

    胥迎丰不甘心,撵上来又问,“是你推倒的她,还是她推的你?”

    苏瑾恶狠狠的盯着他,“死胖子,我今晚就推你,屁眼沟子刷干净了等着吧!”

    ……

    神车之王载着苏瑾、胥迎丰、徐娇娇和两个便衣特警,摸到了田庄村三组许大有家。

    根据举报人(苏瑾分析是镇长姜福田)提供的线索,年仅32岁的许大有,去年因为对抗暴力拆迁,自焚死亡,许家人后来从原住地搬到了田庄。

    田庄村民大多数姓田,这几年因为宝瓶工业园的建设,迁入不少外来户。

    许大有家的房子是一栋崭新的二层小洋房,高门大院,很漂亮。

    但房子处在一个三岔口,正对一条南北走向的水泥马路。

    从风水学的角度看,这叫“直冲而下”,或者叫“冲煞”,在风水上是大忌,几乎没有人愿意把宅基地选在这种地方。

    仅此一点就足以表明,田庄村村民欺生,外来户的日子并不好过。

    而许家因为唯一的顶梁柱不幸离世,更容易成为被人拿捏的软柿子。

    苏瑾把五菱宏光停在院子外,吩咐徐娇娇下去看看情况。

    院子门虚掩着,徐娇娇在门口细声细气的叫了几声,“有人在家吗?”

    无人回应。

    徐娇娇又侧耳听了一会儿,突然慌慌张张的跑了回来,脸上莫名绯红一片。

    “什么情况?”

    “组长,有个女的在哭,有个男的好像在……在……”

    苏瑾秒懂她的意思,瞬间有点懵,玛德,大清早上的遇见这种事?

    但是,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啊!

    女的为什么要哭?

    苏瑾赶紧下车,直接推开院门进了院子,果然,从一楼的一个房间,清晰的传来女人的哭声。

    “求求你放过我吧……”

    一个男人银笑着说道,“老子这么卖力的耕田,你都应该给钱!”

    苏瑾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便重重的咳嗽一声,大声道,“有人在家吗?”

    哭声一下子停了,男人的银笑也戛然而止。

    苏瑾回头向胥迎丰招招手,“待会儿把那个男的控制起来,注意别闹出什么动静。”

    得到确认之后,苏瑾直接走进一楼客厅,扯开喉咙喊,“有人在家吗,收水费的!”

    男人骂骂咧咧的声音传出,“麻痹的,早不收晚不收,偏偏这个时候上门收,给老子滚蛋!”

    苏瑾勃然,“你踏马的狗杂种,出来讲话!”

    一边说一边哐哐哐往房间门口走,手搭在门把手上,格答一声,用力转了一下。

    房间里的女人慌慌张张的道,“你别进来!他马上就出去!”

    伴随着男人喋喋不休的叫骂,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

    苏瑾随手拖了一把椅子,大马金刀的在客厅里坐着,身后站着胖子和徐娇娇,两个特警把守着门口。

    片刻之后。

    房门从里面被粗暴的拉开,重重的撞击在门吸上,发出恐怖的声响。

    男人像头暴怒的野兽冲了出来,手上还系着裤腰带,“麻痹的,哪个傻逼……”

    他的身形突然顿住,视线锁紧特警手中锃亮的手铐,眼里满是惊骇,声音也哆嗦了起来。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苏瑾起身,一步一步向他逼近,“这就怕了?刚不是很牛逼的嘛?”

    男人本能的往后退,视线在众人脸上一一扫过,“你们想干什么?”

    苏瑾淡淡的道,“你听清楚,我的话只说一遍,从现在开始,我问,你答。”

    “你是什么人,与房间里的女人是什么关系?”

    男人搞不清苏瑾的底牌,愣了一下,“我就是我,房间里的女人是跟我相好的。”

    听到这话,房间里的女人顿时咆哮起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哭腔,“张大宝,你真不要脸,谁是你相好的?”

    张大宝一脸的无耻,视线滑过徐娇娇饱鼓鼓的胸口,咧嘴笑道,“不是相好的,每次我来了你怎么不叫人呢?”

    女人无言以对,只是在房间内痛哭。

    “张大宝?”苏瑾念叨着这个名字,大脑飞快检索着宝瓶镇、村两级干部的花名册,“张大宝,田庄村支书、兼村委会主任,我说的没错吧?”

    张大宝非常惊讶,“朋友,你哪位?”

    苏瑾冷笑,“好吧,我就回答你这个问题,我是铲屎官,今天专门来铲你这坨屎。把他拿下!”

    两名年轻特警立马上前,张大宝边阻挠边厉声叫嚷,“你们什么人,到底要干什么?”

    一个特警啪的一记扫腿,张大宝“咚”的一声跪倒在地,膝盖重重的撞击在地砖上,痛的龇牙咧嘴,“我草你妈的……”

    另一个特警“叭”的一个大嘴巴子呼了过去,“嘴巴放干净点,别自讨苦吃!”

    两个特警相互配合,将张大宝两手反剪在背后,咔的铐上了。

    张大宝肉肉的手腕被卡的生疼,嘴里骂骂咧咧,“小逼崽子,以为网上买个铐子就可以装逼……”

    苏瑾提着蒲扇大的巴掌走过去,照准他的半边脸就是一下子,只抽得这货在原地转了两圈半才停下。

    “叫你嘴巴放干净点,就是不听。”

    胥胖子抓起桌上的一块抹布,趁张大宝不备,一股脑的塞进他的嘴里,“这下清净了!”

    苏瑾吩咐两个特警,“麻烦两位,先把他押上车,看管好了,要是还不老实,一个字,打!”

    特警应道,“好嘞!”

    不知何时,一张带着无尽悲愤的泪脸探了出来,震惊的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