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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宫女上位,满宫盼她被废 第278章 试探

    银惜侧头笑道:“皇上若是想,直接叫臣妾陪您睡就好了,何必偷偷摸摸的。”

    “真的?”祁栩眼前一亮。

    “自然是真的。”

    “那这几天都陪着朕吧,都住昭阳殿……”

    “好。”银惜一口答应下来。

    祁栩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喟叹一声:“惜儿真好……”

    好吗?银惜在心里问自己。一个合格的妃子,合格的妾室该是什么样的呢?

    应该是很会讨他欢心的,也有很多才艺,温柔体贴,事事以他为重,也会劝着他雨露均沾。

    反正不会是她这样的。她想做他的妻子,也想要独占他,还想插手朝政。这该是妖妃做的事吧。

    银惜看着一脸温柔笑意的祁栩,心头微微发酸。

    ……

    这般过了几天,也算是柔情蜜意,顺心和睦。

    除了某人总爱指使别人。

    “惜儿,朕想吃荔枝。”

    “朕想看这本书,但是头疼,你念给朕听。”

    “朕想吃你亲手做的菜,可以吗?”

    他喜欢找各种借口让她做各种事情,不过都是轻巧的活计,他又在病着,银惜自然不会计较这个。

    祁栩只有在批奏折的时候不会叫她陪在一旁,用他的话说就是,她在旁边他会分心。银惜便也识趣地自己找些事情做,毕竟他病着,本来效率就不高,每天能处理的事也有限。

    但时间长了,她便有些疑惑。

    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好?

    “惜儿?”见她发愣,祁栩便轻唤了一声。

    银惜回神,把手里的荔枝喂给他。

    祁栩张口含住,薄唇在她的手指上划过,引起一阵热意。

    “皇上。”银惜叫了他一声,在他看过来后又摇摇头,没说什么。

    也许只是她想多了。

    在他午睡的时候,银惜抽空去了他处理政务的侧殿,御案上的奏折堆的整齐。

    这里她原本也是常来的,故而非常熟悉。

    见宫人都低着头,银惜便随手拿起一本奏折,看了起来。

    这是一本已经批复过的折子,银惜看着祁栩用朱砂笔写下的字迹,学习着这类事情怎么处理。

    看完第一本,她又看了第二本。

    她太过于专注,连祁栩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都未发现。祁栩微微眯眼望着她,眼神幽深。

    忽而,他抬步走近,银惜恍若未觉。

    等银惜发现的时候,他已经从身后将她搂进怀里了。

    “皇上……”银惜愣了愣,主动请罪:“臣妾知错。”

    身为后妃,是不该偷看奏章的。

    “没事。”他叹了一口气,却道:“想看就看吧。”

    银惜摇了摇头,将手里的折子放了回去。她的手抚上祁栩放在她腰间的手,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他不是病了吗?怎么现在一点都不虚弱了?而且这些奏章上的字迹清晰工整,条理清晰,实在不像是病中的人会有的头脑。

    有古怪。或许他没病,或许他早就好了,只是在装。

    “皇上?”银惜试探着开口:“您好了吗?”

    “咳咳咳……”祁栩立刻掩唇咳嗽起来,好半会儿才止住,他声音喑哑:“还没好,好难受……”

    他大半个身子都压在银惜身上,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银惜倒也没说什么,只静静看着他。

    ……

    到了晚上,洗漱过后,祁栩拉着她的手躺在床上,和她说着话。

    床帘已经拉上了,银惜借着透过床帘的细微烛光,看着他柔和的侧颜,一句也没听进去。

    祁栩于是侧头看她,不满道:“怎么不理朕?”

    出乎意料地,她凑了上来,轻轻吻了下他的唇。

    祁栩微愣,耳朵上泛起淡淡的红。随即他反应过来,长臂一伸,将她搂过来,抵着她的额头低声说:“不够,再亲两下。”

    银惜勾着唇,伸手摸上他的胸膛,摸索片刻后,打着圈挑拨逗弄。

    他的呼吸略微重了些,“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知道。”银惜住了手,却并非是放过他,而是伸手解开了他胸前寝衣的扣子。

    如玉一般白皙光滑的胸膛。

    她凑近了,在他略带暧昧的目光中,做了她早就想做的事。

    情欲的火焰陡然间燃起,他看向她的眼神带了浓重的欲色。

    这只是个开始。

    她的手向下滑去。

    她的手很柔软,触感很好。

    祁栩有些难耐地低头,压在她的唇上碾磨,声音含糊不清:“惜儿……”

    银惜稍稍退后,与他分开一些距离,在他不满的视线中坐直身子,指尖灵活地挑起他的寝衣。

    祁栩疑惑地盯着她的动作,随即倏地瞪大了眼睛,连头都微微扬起。

    反应过来后,他立刻去推她,声音沙哑:“别、脏……”

    银惜反握住他的手,没听他的。

    虽然她很生涩,可是,只要是她,心理的满足远远大于身体的快乐。

    他浑身上下都泛着淡红,毛头小子一般红了脸,心里满胀起来,再塞不下任何人。

    这一刻,他的心里,没有父母亲族,没有兄弟姐妹,也没有了妻妾儿女,他只想要眼前之人。连他自己都没发现,他看她的眼神那样痴缠眷恋。

    过了片刻,银惜又直起身子,喘了几口气,然后褪下寝衣……

    她的动作很慢,不知道停顿了多少次。

    祁栩近乎痴迷地望着她,抓紧了身下床单,手背青筋暴起。

    他不是重欲的人,与她的情爱也规律,两个人都满足即可,不会没有节制。可如今他有四个多月没碰过她了,虽也自己抚慰过,但到底不是滋味。

    身体是最诚实的,他很想她,每一方面。

    “陛下……”她轻唤了一声。

    “嗯……”他微微失神。

    就像药罐和它的盖子,刀剑和它的剑鞘,桌椅的榫卯结构,严丝合缝,牵一发而动全身。

    这或许昭示着思念,两个人都无可辩驳。

    “陛下……”她拉起他的手,“你说外面的宫人,会不会听到?”

    “我是来侍疾的,可如今,倒要陛下先治我的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