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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缠【重生】 第369章 生出怀疑

    苏玉昭看着一瘸一拐,跨过门槛进来的人,手里的绒花差点掉到榻上。

    “你,你这是怎么了?”

    沈晚秋无奈笑道:“都是意外,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二公子。”

    她简单说了一下先前的事。

    苏玉昭从榻上起来,对她道:“快坐,快坐,你先坐下再说。”

    沈晚秋点了点头,没有再推拒,主要是她脚腕确实有些疼。

    苏玉昭吩咐丹桂:“去医馆请大夫来。”

    拾珠端着茶水进来,听见这话就道:“姑娘不必担心,奴婢已经让人去了。”

    沈晚秋看了眼自己有些红肿的脚腕,说道:“多谢,是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有什么的,倒是你,这些日子有进展了吗?”苏玉昭到沈晚秋对面坐下,接过拾珠递来的茶盏,推到她的面前。

    这问的是沈晚秋近来,调查杨家事情的结果。

    自沈晚秋身体好转以后,她就开始致力于弄清楚,温家为何要把她嫁去杨家的事。

    说句不好听的话,杨家虽富贵,也有皇商的名头,但与温家比起来,到底还是差了一些。

    虽说,也有可能是温夫人看不惯她,想要把她尽快打发出去的意思,然而两府一旦结亲,她的身世更可能泄露出去,倒不如,悄无声息的让她病故,或者,无声无息地把她嫁去外地,这样似乎才是更上乘的做法。

    她丝毫不怀疑,这位温夫人有弄死她的能力。

    但她偏偏背道而驰,怎么能不让人感到奇怪呢。

    秉着心底这抹直觉,沈晚秋这些日子,一直在暗中打听,杨家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原本呢,苏玉昭是有意让冯安帮她的,不过沈晚秋拒绝了。

    能有这间容身之所,她已经感激不尽,如何还好意思把麻烦扔给对方。

    此时,听到对面询问,她整理了一下思绪,轻声回道:“这些日子打听下来,我才发现,这位杨家二老爷的名声,比我以为的还要不堪。”

    她问苏玉昭:“你知道,他前面两任妻子,都是怎么死的吗?”

    “两任?”苏玉昭抓住关键点。

    沈晚秋点了点头,脸色有些难看,“我也是近来才知道,他之前还有过一任妻子,还给他生过一个儿子,但说是五六岁的时候,从假山上摔下来给摔死了。”

    苏玉昭迟疑道:“难道他妻儿的死,都和他有关系?”

    要不然,她实在想不通,沈姑娘为何要多此一问。

    “确实和他有关。”沈晚秋语气微沉,“我也是从杨家一个老婆子的嘴里掏出来的,她说杨家二老爷,有打人的习惯,听说是一种病,发病的时候,回回要打得见血才能消停,他身边的妾室,有被他活生生打死的。”

    苏玉昭听得睁大眼睛,旁边突然响起一声倒吸冷气的声音,是丹桂。

    丹桂震惊道:“杨家的其他人都不管吗?”

    “管?”沈晚秋冷笑一声,似是氤着无限凉意,“人命在他们这些人眼里,又能算得了什么!”

    “这,这简直就是助纣为虐!”拾珠语含气愤。

    苏玉昭小脸微冷,眉眼挂着讥讽,“不要说管了,这杨家的其他人,恐怕回回都还得替他扫尾呢。”

    再想温家欲把女儿嫁去杨家的举动,简直是丧尽天良。

    拾珠拍着胸口后怕道:“幸好沈姑娘您逃出来了,这杨家哪里是正常人能待的地方。”

    “可不是,依奴婢看,这分明就是狼窝。”丹桂附和一声。

    苏玉昭也很庆幸,对方及时逃出来,“对了,温家的人是不是还在找你?”

    沈晚秋“嗯”了一声。

    苏玉昭皱眉道:“看来,他们这是还不死心。”

    拾珠困惑道:“所以说,这杨家到底有什么东西,值得温家这样执着啊?”

    丹桂道:“奴婢听冯安说,温家的那些下人,已经开始上外城找人了,城门口也都有人守着呢。”

    “这就是我奇怪的地方。”沈晚秋脸色微沉,接着说起她这些日子以来,找人跟踪杨家二老爷的事,旋即掏出那只黑漆的小圆盒,朝对面的人递过去,“苏姑娘请看,你可认识里面的东西?”

    苏玉昭打开面前圆盒,顿时嗅到一股有些难闻的味道。

    里面是一些棕褐色的,看起来有些稀碎的东西,像是刻意磨碎的,但仔细观察的话,还能看出这些稀碎物上,有一种淡淡的油腻感。

    丹桂凑过去,接着捂住鼻子:“好臭啊,这是什么东西?”

    苏玉昭摇了摇头,脸色有些难看,是被恶心的,“确实有些难闻,难道是什么药材?”

    说着,她抬眼看向沈晚秋。

    拾珠和丹桂两人也向对面看去。

    沈晚秋神情认真,解释道:“这是我让人从杨家二老爷身上摸来的。”

    “哈?”拾珠眼睛微微睁大,发出一声惊讶的音节。

    像是完全没想到,沈姑娘会做出这类出格的举动。

    丹桂眼里流露出不解:“虽然但是,这样难闻的东西,他带在身上做什么?”

    沈晚秋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清楚,她道:“我是有一日突然发现,这位杨家二老爷出门,总是习惯性地去摸他腰间的荷包,有时候还会拿到鼻子底下去闻,那模样......”

    她皱了皱眉,似是在纠结,该怎么形容,毕竟实在太过猥琐。

    但最后,她发现不论哪个词,都不足以形容出对方那丑恶的嘴脸,干脆略过这一点,继续往下说道:“因着这个,我觉得有些古怪,就让人把他的荷包摸了来,而那荷包里面,就放着这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