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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浸式快穿!病娇反派亲亲上瘾 第719章 觊觎父亲的妾室30

    钱武讶异不解,季嫣静静看着谢渊,眼帘微垂,声音异常冷静道:“应该是钱小姐给他喝的合卺酒里加了东西,会让他浑身无力,类似于软骨散。”

    谢渊不配合洞房,钱小姐想顺利得到他,不得不借助外力,她与谢渊假意谈心,也只不过是在等待药力发作,好方便行事。

    如今药力才发作,比季嫣预计的时间要晚很多。

    她眼眸幽幽盯了谢渊半晌,便只能再去请钱武帮忙。

    于是便成了钱武一路背着谢渊,季嫣带着瑶瑶继续赶路。

    谢渊伏在钱武背上,眸色极黑,心中隐隐有几分抗拒。

    途经一条小溪,几人临时决定停下来休息片刻再赶路。

    钱武把谢渊放在了树荫下,让他倚靠着树干。

    季嫣带瑶瑶去洗手洗脸,钱武没有去,留下来陪了谢渊。

    看着不远处唇角含有温柔笑意的少女,钱武眼底的神色也不禁柔和下来,忍不住对谢渊道:“本来季姑娘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离开钱家村了,可是她太细心,也太在乎你,仅是看到村子里到处都贴上了红囍字,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谢渊闻言静了下来,听钱武继续说。

    “她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女子,也最勇敢坚韧。”钱武说完,偏头看了一眼谢渊,语气带有男人之间的较量,“我其实很羡慕你。”

    事已至此,谢渊也不可能猜不到实情,成亲是假,有孕在身也是假,只是他一时被情绪蒙蔽,才恶劣地对姨娘说出了那种话。

    没有人会在拼尽全力去营救一个人后,却被那个人反过来误会还能维持住好脾气。

    在姨娘眼里,他应该很无理取闹。

    可紧跟着又是一阵前所未有的困惑袭来,他为何……会如此?

    钱武没有发觉他眼底变化诡谲的情绪,他对着少年艳丽白皙的脸庞,问出了心底的疑惑:“你与季姑娘之间,是何关系?”

    谢渊闻言,漆黑的瞳仁幽幽盯着钱武,语调古怪道:“她是我名义上的母亲。”

    钱武:?

    他心下一阵骇然。

    少年见状,继而弯唇一笑,神情无害道:“开个玩笑,你信了么?”

    钱武皱起了眉,总觉得眼前这个少年有几分邪性,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也不知道季姑娘为何会与他为伍。

    谢渊已不再言语,静静端详起溪畔的少女。

    忍不住想——

    他与姨娘之间,到底应该是什么关系?

    …

    抵达乌水镇后,几人就住进了镇上的客栈,为了省钱,只要了两间房,季嫣带着瑶瑶,钱武与谢渊挤一间房。

    来到乌水镇后,季嫣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写信给首辅,告知谢临,她与谢渊这一路上的不幸遭遇,并请首辅派人来乌水镇接他们回京。

    赶了一夜的路,季嫣写完信寄出后已经困得不行,回客栈后就抱着瑶瑶睡了一觉。

    醒来天已经快黑了,季嫣从床上下来,打算出门透透气,门打开,却对上了一双潋滟晶亮的黑眸。

    她手指微僵,谢渊不知道在她门前站了多久,眼下有一片淡淡的乌青,似乎因为她太沉默,谢渊也不由低下眸,小心翼翼握住了她的衣袖,又将她的手带起来,轻轻放在颊边。

    谢渊望着她冷淡的双眼,低声道:“姨娘打我两下吧,若是还不解气,姨娘怎么罚……谢渊都认。”

    季嫣僵住,手指发烫般缩回,不可思议地看向他:“你在说什么。”

    少年顿了下,目露疑惑:“姨娘以前不是很喜欢……”

    季嫣愣在原地,眼睛微微睁大,“我没有喜欢……”

    她莫名有种无力感,仔细照看的小白菜最后似乎还是长歪了,越来越让她感到不可思议。

    谢渊看清了她眼底的诧异,自知又说错了话,用错了方式,不由抿紧唇,不再拐弯抹角道:“姨娘,之前我说错了话,暗自揣度了姨娘,是我的错,我也不该在那时同姨娘置气。”

    “姨娘。”他声音微微沙哑,“别生我的气了……”

    季嫣张开了唇,水润润的杏眼里情绪赶不上变化,良久,才发出声音:“好,我不生你的气了,你回去就是了,不用这样向我道歉。”

    谢渊不确定她话中隐藏的含义,迟迟没有开口。

    直到季嫣又抬起眸,说:“毕竟我也只是你的姨娘,仅此而已。”

    姨娘怎么会和正牌夫人的孩子生气,何况谢渊还是府里的嫡长子。

    话音落下,少年方才掀起的一点嘴角变得僵硬,季嫣已经关门回了房间,他对着紧闭的门扉,沉默了良久,手脚都微微发凉,不知过了多久,漂亮的面庞蕴含失落道:“我没有真的想过要你当我的姨娘……”

    他声音很轻,轻到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

    …

    在乌水镇的这段时间,谢渊安生了不少,不再来找季嫣当面道歉,但总会偷偷在暗处对她好。

    她带着瑶瑶去逛街,看中了一些小玩意,但身无分文,身上只有钱武给她支配的钱袋,她不想乱花他的钱,就什么也没有买,但当天晚上,她总会在房间里看到白天看过却没有舍得买下的东西。

    甚至连瑶瑶看中的东西都一并被买了回来。

    季嫣知道做这些事的都是谢渊,可他哪来的钱?

    季嫣不放心,只好亲自去问他,谢渊目光平和,在乌水镇这几日,性子被打磨得越发温润如玉,不在意道:“只是当了一枚贴身携带的玉佩,玉已经有了裂痕,当了也不可惜。”

    他这些话说起来轻描淡写,季嫣张了张唇,也不好再说什么。

    谢渊身上的变化她能感受到,他不偏不倚朝着她希望看到的方向去发展、去改变,可季嫣看着愈渐完美的他,心里却泛起一阵钝痛。

    她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便从床上下来,披上外衣去找谢渊。

    夜晚的乌水镇笼罩在一片静谧里,季嫣站在谢渊身侧,心平气和地开口:“那日我说的那些话,也都是一时气话,对不起,我向你道歉。”

    “不用道歉。”谢渊不再叫她姨娘,蒙蒙夜色里,少年如当初她在山神庙里那般,将心剖出来拿给她看,声音压低了几分——

    “是我有非分之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