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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冤大头:被害死的商女重生了 第25章 大太太可不好对付啊

    她亲自做出来的玉润霜,怎么可能闻不出来?她刚和姑娘进宣明堂时,就闻到了玉润霜的味道。

    正好趁着给薛度雁布菜,布完菜之后站在现赵氏边上甩了一下手指,将偷偷从香囊里拿出来的粉末挥散到赵氏脸上。

    又那么巧,沈炜在这时候掀开帘子走进来,吹进来一股冷风,把细腻的粉末全吹到赵氏的脸上了。

    那是她自己做的痒痒粉,平日里和姐妹几个闹着玩撒一些,闹完后再喝点药下去也就没事了。

    赵氏如果没有她给的药,就是请大夫来看,也要痒上两天。

    赵氏害怕极了,她觉得自己的脸干巴巴的,还特别痒,再看一下自己的脸,小疙瘩好像长得更多了,一片片的看得人瘆得慌。

    她不敢挠,怕挠破了皮留了疤,忍着痒意叫道:“月芳,快去请大夫。”

    月芳是王嬷嬷的闺名。

    薛度雁看了好一阵子热闹,才做出一脸惊异和不可置信:“老太太的症状,怎么那么像单独用了玉润霜……”

    垂虹站出来,凑到薛度雁跟前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说道:“姑娘,咱们院子里昨夜才丢了一瓶玉润霜,难道是……”

    赵氏听得又尴尬又羞恼,暗地里瞪了儿子一眼,最后索性扔下小镜子,起身离开饭桌回了内室。

    沈听珏看着母亲离开的背影,不悦地看着薛度雁:“你的玉润霜是我拿的,母亲皮肤干燥,我拿玉润霜孝敬母亲有何不妥?倒是你,怎么早不说清楚要和玉凝膏一起使用?”

    薛度雁听到沈听珏倒打一耙,不气反笑:“侯爷不跟我说,我怎么知道玉润霜是你拿的?你要孝敬老太太,自己出钱买香膏孝敬不行,非要康他人之慨?”

    “我一大早想去告诉你,谁知道你这般早出门,方才你们请安时我也想说,被阿稚打断了……”沈听珏也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他是知道新娶的妻子有玉润霜的,想到母亲近来常说脸皮干,才想着去找薛氏拿一盒。

    谁知道薛氏睡得早,他昨晚去正院时她已经睡下了,他只好自己在梳妆台翻找。

    薛度雁看着沈听珏委屈的表情,看上去不大聪明的样子,不禁开始反思:她前世到底是怎么觉得沈听珏心机深沉的?

    晚照看得直撇嘴,却又暗暗心惊:昨晚屋里是扁舟值夜,屋外是菊香,为何没人发现侯爷回正院了?

    若是昨晚侯爷不是去拿玉润霜,而是要对姑娘不轨呢?

    侯爷虽然与姑娘成亲了,晚照和垂虹却半点不想他们发生实质上的关系。

    要是哪天侯爷意外没了多高好?

    不得不说,她们的想法和崔妈妈的不谋而合了。

    在薛度雁和沈听珏两人大眼瞪小眼时,宝瑟拿着一个瓷瓶出来,给薛度雁行了礼之后才道:”大太太,老太太让奴婢把这瓶香膏还给您。“

    她说完又拿了一盒拢烟阁的胭脂交到垂虹手里:”这是老太太给大太太赔罪的,她不知道这瓶香膏是大太太屋里的,还请大太太莫要责怪。“

    这是把问题都推到沈听珏身上了,香膏是儿子偷的,我可毫不知情。

    沈听珏是娘宝,这会自然也将责任揽在自己身上,他忙道:”杳杳别生气,玉润霜是我拿的,母亲的确不知情。”

    薛度雁示意晚照把玉润霜接过来,又让垂虹收起那盒胭脂。

    晚照看清楚胭脂上的拢烟阁三个字时,差点笑出声。

    拢烟阁不正是姑娘的陪嫁铺子吗?

    怎么老太太也喜欢用拢烟阁的胭脂?

    薛度雁听着沈听珏叫她小名,她厌恶地藏起自己的目光:“侯爷说笑了,只是侯爷下次要拿什么东西也该提前知会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不归楼的女使手脚不干净。”

    手脚不干净这几个字听得沈听珏面皮发红,偏偏自己做贼心虚,不敢再胡乱开口。

    等大夫来了,替赵氏诊视过,知道只是普通的红疹,吃两天药就能痊愈,他的心才放了下来。

    等赵氏睡下,沈听珏才和薛度雁离开宣明堂。

    回去的路上,沈听珏看着薛度雁明媚的小脸,心头一阵火热。

    这样美的娇妻,成亲多日还未吃到嘴里,似乎有点暴殄天物了。

    “杳杳,今晚我回正院与你一同用晚膳。”

    薛度雁立马察觉到危险,看到沈听珏眼里闪烁着不安分的光,她忍着恶心娇嗔道:“侯爷真是不懂风情,府里刚添了两个妹妹,正是新婚之夜,怎好丢下两个美人来我院里?传出去外人岂不是说我善妒?”

    沈听珏想起银簪和杏蕊,她们二人美得各有千秋。

    银簪清纯可人,犹如馥郁的白玉兰。

    杏蕊妩媚娇艳,宛若芬芳的红芍药。

    这两人都让他欲罢不能。

    想到那天晚上三人一起的美妙滋味,他顿时把薛度雁抛之脑后。

    “那......那我今晚去离人馆?”他看着薛度雁的脸色试探道。

    薛度雁笑得十分大度,做出一副宽厚的主母模样来:“不如在离人馆摆上两桌,请上姨娘们相熟的好友,侯爷再与两位姨娘喝两杯?”

    沈听珏难得享受新婚妻子的温柔,说的话不知不觉就轻了些:“如此甚好,只是有劳杳杳操心了。”

    此时的沈听珏似乎完全将外头那只金丝雀忘记了,满心满眼都是刚收的黄鹂鸟。

    薛度雁抿唇一笑,借口院里还有事,不再与他多说,绕过他就回了不归楼。

    宣明堂内的赵氏并没有入睡,她靠在床头,王嬷嬷捧着一碗药喂她喝下,担忧地道:“老太太,奴才瞧着大太太不好对付。”

    赵氏如何不知?

    薛氏就是一块滚刀肉,既不怕名声败坏,又不惧婆婆压制,就连侯爷她都敢明嘲暗讽,偶尔给他们的两次好脸色就像是施舍一般。

    若是薛氏注重名声,她大可用休妻来威胁,也可用不孝来压制。

    可薛氏什么都不怕,她已明说要去外头告她不敬婆母,忤逆不孝,她也丝毫不惧。

    尤其是薛氏那张嘴,说起话来大道理一堆,偏偏正好戳在他们母子俩的痛处上,让她无法反驳,也不敢反驳。

    赵氏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她要想一个办法,把薛氏狠狠地踩在脚底下,再也爬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