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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冤大头:被害死的商女重生了 第58章 要搞事情了

    赵氏被王嬷嬷说服了,可是想到自己的儿子因为温氏受了这样大的罪,心中就恨得要死。

    “温氏也是个不要脸的,婚前就敢与人苟且,以后见了身份更高的,她岂不是会另攀高枝?”

    王嬷嬷笑了:“以后她另攀高枝儿是以后的事儿,如今她进了安宁侯府,是侯爷的妾室,还不是要在您手底下讨生活,您要怎么对付她,还不是一息之间的?”

    \\\"你说得是,是我想左了。”赵氏点点头,想到温若绮,她又问道:“温氏如何了?”

    王嬷嬷让人把凉透了的茶水撤了下去,轻声回答道:“听说不太好,从顺天府拉回来的时候已经奄奄一息了。大夫人今日去看她,见她状况不太好,才给她请了大夫。”

    “哼!”赵氏用鼻子哼了一声,调整了一个舒服点的坐姿,“刚刚开的药,你让人盯着,一日三回煎了给她吃,吃好了,才有精力与薛氏斗。”

    王嬷嬷含笑应了。

    冬来从外头进来,手里还沾着水,她三两下将手擦干:“老太太,方才族长家的妈妈来问,今年除夕是大家坐一块儿吃,还是单独吃?”

    赵氏愣了一下,怎么才过了小年没多久,除夕就到了呢?

    她思索了一阵,抬头对冬来说道:“侯爷如今还伤着,也不好挪动。你出去跟她们说,今年除夕咱们自己吃,肉菜酒水让他们自个儿备上。”

    往年都是族里的嫡支一起过除夕,人多孩子多,也热闹些。

    今年赵氏没有任何心情,娶了薛氏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滚刀肉,还一文钱拿不出来。

    现在儿子还躺在床上无法动弹,别说让她过除夕,让她上天她都提不起兴致。

    冬来得了回复,转个身出去回话了。

    赵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扭头问王嬷嬷:“京郊那个庄子,如今还让他们住着?”

    王嬷嬷颔首:“是,怎么了?”

    “你改明儿去传话,让他们赶紧离开燕京。燕京人多眼杂,别被看出什么来。”

    他们已经进京这么久,还待着不走,要是被有心人发现,他们全部玩完!

    王嬷嬷先是应了,又想到还瘫在床上的沈听珏,问道:“不等侯爷伤势好些,让侯爷去见上一见?”

    有些事情,总要侯爷亲自去跟。

    赵氏恨恨地捶了一下桌子,震得刚端上来的茶水溢了出来,“这个温氏,实在是误事得很呐!”

    要不是她勾引沈听珏,怎么会爆出豢养外室的丑闻,从而使得儿子被打得半死?

    这下真是面子里子全丢尽了不说,还受了这般多的皮肉之苦。

    王嬷嬷深以为然地点了一下脑袋。

    天色逐渐昏暗,积雪刚有点融化的迹象,天空又开始下起雪来。

    薛度雁站在廊下,伸出小手想要接住飘落的雪花,在雪花刚碰到手心就快速融化,留下一手的湿润。

    她看着雪越下越大,就像前世她死的那一天,她的尸体被丢去了庄子上,在飘飘洋洋的大雪天,她被人一把火烧了。

    大雪啊,这样好的天气,不搞点事情怎么行呢?

    “垂虹?”

    垂虹正站在她身后发呆,听了她的声音忙应道:“姑娘!”

    薛度雁回头,见垂虹冻得鼻子发红,她挽唇笑了笑,转身往屋里走。

    “我听说,温大树进京了?”

    垂虹吃惊地抬起头:“姑娘如何得知?奴婢也是今天才知道的消息,还是喜鹊爹告诉奴婢的,奴婢还准备今晚再跟姑娘说呢!”

    薛度雁坐了下来,捧起一盏热茶,又给垂虹倒了一杯,才道:“你的心思都写在脸上,又喜欢和扁舟咬耳朵,我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垂虹一听就知道扁舟说出去了,不免有些愤愤然:“扁舟这个大嘴巴,明明说好让我讲的!”

    “怎么,你还打算用这件事情跟我邀功?”

    垂虹老实地点头,笑得十分狗腿:“姑娘,我能不能回家几天?”

    薛度雁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稍稍有些不悦:“你那个家,有什么好回的?”

    寒侵也板起了脸,点了一下垂虹的额头:“你是忘了他们是怎么对你的了?”

    垂虹才几岁就被卖了,要不是遇到薛氏,面容姣好的垂虹怕是要被卖到那种肮脏的地方。

    她作为陪嫁女使跟着进京,垂虹的娘家人也跟着搬了过来,用垂虹多年攒下的月例银子在燕京西区租了个小院子。

    燕京分为东西二区,东区是达官贵人住的地方,西区则是穷苦人家赁房子住的,里头鱼龙混杂,住着许多贫困户。

    垂虹的爹娘就是其中之一。

    原本薛度雁对垂虹爹娘没有那么大的意见,在偶然的一次发现,垂虹差点被那个所谓的爹送给一个老光棍之后,她就对那对没良心的父母充满了厌恶。

    只是,血脉亲情是割舍不掉的,垂虹亦是如此。

    垂虹呐呐地低下头,伸出手指小心翼翼地说道:“那我回去一天,成吗?”

    她知道姑娘不喜欢自己回那个家,所以从来没提过要回去看看。

    “听隔壁的大娘说,我娘病了,我想回去看看,她好歹生我一场......”很显然,垂虹也被自己那对父母伤得不轻,年幼被卖,陷些入了娼门。

    等长大了,跟在姑娘身边做了一等女使,比一般的姑娘都要体面许多,爹娘这才又找了上门。

    她跟着姑娘进京,他们更是举家跟着搬到京城,丝毫不顾她的处境。

    可是,埋怨归埋怨,她身上流着他们的血,这是无法改变的事情。

    薛度雁定定地看着垂虹,她知道垂虹性子软,重感情,这是好事,也是坏事。

    “既然如此,你明天一早回去,晚上一定要回府里。”

    垂虹点头应了,屈膝道:“谢姑娘。”

    “寒侵,你去打听一下,温大树如今在何处,是几时到的京城?”薛度雁回头吩咐寒侵,等她应了才脱了鞋窝进软榻上。

    垂虹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亮了起来:“姑娘是想......”

    薛度雁给了她一个赞许的眼神:“卢氏和温大树还是夫妻关系,当初沈听珏救她时也没跟温大树要休书,这会女儿进了侯府做妾,当娘的又跟着女儿一起,母女俩一起攀上了高枝儿,怎么能独独落了他呢?”

    大雪天呢,怎么也该给卢氏和赵氏找点事情添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