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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冤大头:被害死的商女重生了 第21章 好人家的姑娘谁愿意与贱妾来往?

    钟妈妈诧异于温若琦的厚脸皮,绷着脸没有说话,想听听她还能说出什么不要脸的话来。

    她的想法才在脑海中挥去,就听见温若琦的声音响起:“我想求钟妈妈给我一丸籽息丸,干娘,看在我们曾经的母女情分上,您帮我说说情……”

    杨氏一听籽息丸,眼底就闪过几分怒意,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要籽息丸做什么?难道,你也没得生了?”

    籽息丸,顾名思义,就是与子息有关,多是年纪大了却还未有一男半女的妇人食用,年轻妇人吃了也无益。

    倒也不是说吃了没效果,而是年轻妇人吃完,兴许只生得那一胎,后面想再生便不能够了。

    不能说籽息丸有毒,也不能说没毒,这可以说是送子药,也可以说是绝子药。

    温若绮十七八岁的年纪,要这东西做什么?

    别她吃了之后来讹薛家,说来了一趟薛家之后就绝育了,那他们岂不是冤枉?

    温若绮不知道籽息丸坏处,只听说过吃了籽息丸可以生儿子。

    她都计划好了,等她出了小月子,就和侯爷同房。她就不信,日夜耕耘还耕不大她的肚子!

    “我......我只是想怀个孩子。干娘,你们也知道,深宅大院里的日子不好过,我又没有个一男半女的,若是让旁人生下个儿子,我岂不是要落人一步?”

    薛度雁总算知道了她来薛家的目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毫不避讳地问道:“你说的那个旁人,难道是你的亲娘?”

    真是好笑,当初亲密无间的母女二人,如今却为了一个脑子进水的人渣闹到这步田地。

    私底下在织萝苑兴许还叫一声娘,去了外头就真的是妾室之间的斗争了。

    温若绮颇有些难堪地垂下头,和自己的亲娘共侍一夫,饶是她脸皮厚如城墙,也知道此事太惊世骇俗。

    薛度雁勾起唇角,状若无意地问出一个问题:“不知道你娘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爹的,还是沈听珏的?”

    如果是温大树的,那事情就有趣了。

    温若绮眼神一闪,绞着手绢没有说话。

    最后杨氏还是让钟妈妈拿出一颗籽息丸,拿干净的帕子包好交给她,提醒了一句:“籽息丸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你还是不吃为好!”

    温若绮没听进去,接过籽息丸之后道了声谢。

    “对了,温姨娘,你在我那儿好像还落下一些东西,你随我去取吧,一会儿我让人送你回安宁侯府。”薛度雁站了起来,扭头又对杨氏道:“娘,去瑞亲王府的事情还是过两天再说吧?”

    杨氏至今没搞懂女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听了她的话只好点头:“听你的。”

    在回雁归楼的路上,薛度雁问温若绮:“听说妾室不得轻易出门,你又如何出得来?”

    温若绮细若蚊吟地道:“我求了侯爷好几天,他才同意我出门。薛妹妹,你还怨我吗?”

    薛度雁露出一个几不可闻地轻笑,没有回答。

    温若绮跟着薛度雁走进她的院子,想起她提到的瑞亲王府,轻声问道:“薛妹妹,你们还要去瑞亲王府?难道瑞亲王府有宴席?”

    薛度雁警惕地回头,语气不善地问道:“你问这些作甚?还指望我告诉你?你还是赶紧带着你的东西走吧,以后能不上门就别再上门了,我嫌晦气!”

    话落,薛度雁提起裙摆进了内室。

    温若绮若有所思地看着她的背影,见院子只有一个正在浇花的女使,她走上前问了一句:“听说你家主子要去瑞亲王府赴宴?”

    那女使扭过一张长满了芝麻点的脸,露出一个憨笑:“不是赴宴,是认亲,我们姑娘可是瑞亲王府的女儿,刚出生没多久就被偷了......”

    温若绮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后面女使说的什么她没听清,只听见薛度雁是瑞亲王府的女儿。

    如果这是真的,那薛度雁岂不是一步登天,直接从商户女成为小郡主?

    为什么薛度雁的命这么好?

    从小被偷走也没死,反而被湖州首富薛家捡回家,金尊玉贵地当成自己的女儿一般养大,自小就没吃过苦。

    而她呢?

    样貌才情哪里比薛度雁差,就是因为有个贪好美色的亲爹,原本家境富裕,有铺子良田,也被女人骗了个干净。

    为什么这样的好事不降临到她的身上?

    就在她满心嫉妒和不忿时,垂虹走出来叫道:“温姨娘,你进来看看又哪些东西要带走?若是不要,姑娘说了要扔出去。”

    温若绮忙走了过去,踏上台阶走进雁归楼的外间,又跟着垂虹进入内室。

    雁归楼的布置和摆设变了不少,跟湖州的雁归楼的摆设完全不一样了。

    从前她和薛度雁一起选的屏风没看见,雕着海棠花的案几也没了,就好像薛家没有她来过的痕迹。

    薛度雁说有东西让温若绮带走自然是诓她的,见她细眉紧锁,她呀了一声:“我倒忘了,这里不是湖州,你的东西都在湖州老家呢!”

    “温姨娘,对不住了,倒让你白跑一趟。”

    温若绮挤出一抹笑容,“无妨,只是多走几步路,不妨事。”

    这句话刚说完,她的双眼就被一个金锁吸引了,她不由自主地拿了过来,“这是......”

    薛度雁面色一变,劈手将金锁拿了过来,“这不是你能碰的东西!”

    温若绮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她方才分明在金锁上看到一个瑞字。

    难道,这个是薛度雁与瑞亲王府相认的信物?

    她收起自己的思绪,强笑道:“薛妹妹,天色不早了,我还是先告辞,等日后你到侯府和我说说话。”

    薛度雁掩唇笑了起来,毫不客气地讽刺道:“算了吧,好人家的姑娘谁愿意与贱妾多有来往,没得自贱身份!”

    温若绮脸上的假笑险些维持不住,双手紧紧地握成拳,片刻后又松开:“薛妹妹说得是,既然如此,我以后也不好再上门了。此次上门多有叨扰,希望薛妹妹和干爹干娘不要怪罪。”

    她说完这番话,手掌撑着梳妆台站起来,哐当一声,她似乎被裙摆绊了一下,连人带椅子摔在地上,就连梳妆台上的东西,都被她带了下来,洒了一地的首饰和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