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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冤大头:被害死的商女重生了 第30章 请两位大哥帮我卸了她的手脚

    一听斩立决,温若绮吓得魂飞魄散,当初敢上瑞亲王府冒充皇室贵女的勇气也消得一干二净。

    她扑通一声跪下,鼻涕和泪水糊了满脸,一下一下地磕着头:“陛下饶命,民女一时鬼迷心窍,以后不敢了!”

    殿外的侍卫听了旨,手握着大刀走上前,弯腰就要去拉温若绮,被她惊慌失措地避开。

    她膝行至薛度雁的面前,二话不说给她磕了几个头,哭着求道:“薛妹妹,求你救救我,就看在我们曾经的姐妹情分上,帮我替陛下求求情,你们是亲人不是吗?薛妹妹!”

    薛度雁站地笔直,等她把话说完,她才微微弯腰,语气冰冷地说道:“人和畜生不一样的地方是,人总要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你与我姐妹相称的同时,在我家与安宁侯暗中苟且,私底下与安宁侯联合,谋夺我家的财产,甚至想要害人性命,得知我的身世后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冒名顶替......”

    “如今。”薛度雁指着在一旁等候的侍卫,她脸上露出一抹快意的笑容:“这就是你要付出的代价!”

    温若绮听到薛度雁说她联合沈听珏要谋夺薛家的财产时,她脸上露出几分震惊,似乎没想到薛度雁会知道。

    事实上,在她和安宁侯刚好上的时候,沈听珏就说过这件事。

    正是因为沈听珏赌咒发誓,先娶她做平妻,等耗死了薛度雁,就抬她做正室。

    可是没想到事情的发展完全会在他们的掌握之外,她以外室之身进门,在燕京丢尽了脸面。

    惊恐之中,温若绮叫道:“我是被逼的,薛妹妹,我真的是被逼的,是沈听珏强迫我做的,一切都是沈听珏的主意,他才是主谋!”

    卫冕不想再听这些污糟事,给了常喜一个眼神。

    常喜挥了挥手,两个侍卫拉着温若绮就要退下。

    在温若绮害怕到极致,嗓子叫哑了,脚上的鞋子也蹬掉了之后,薛度雁才站出来:“等等!陛下,杳杳有一事相求!”

    徐氏和杨氏齐齐拉住女儿,以为她要为温若绮求情,就连温若绮的心里也不禁升起了两分希望。

    卫冕坐在高位,将薛度雁的脸色看得一清二楚,知道她肯定不是为了求情的事情开口,于是他饶有兴致地开口问道:“哦?杳杳所求何事?”

    薛度雁转身看了狼狈万分的温若绮一眼,问道:“不知可否将温氏交给杳杳处置?”

    一刀砍下她的脑袋固然痛快,可薛度雁不想让她死得这样舒坦。

    她说过,要将前世受过的苦尽数还回去,更要沈听珏和温若绮也像她前世一样,死无全尸!

    卫冕清楚地看清了她眼底强烈的恨意,不知想到了什么,他眼里闪过笑意,爽快地抬手道:“行,朕允了!”

    两名侍卫又将因为挣扎而衣衫凌乱的温若绮拉了回来,正要退下的时候,薛度雁叫住了他们:“两位大哥等等!”

    他们诚惶诚恐地转身,拱手道:“臣不敢当姑娘一声大哥!”

    两人在殿外都听清楚了,这位姑娘才是瑞亲王府的沧海遗珠,是瑞亲王府找了十几年的小女儿,就算现在陛下还没册封郡主,那也是早晚的事。

    薛度雁没有多说,而是指着温若绮说道:“请两位大哥帮我卸了她的手脚!”

    这句话一出,卫冕眼中的笑意更深,对两个望上来的侍卫点头。

    一声惨叫响起,温若绮手脚尽断。

    薛度雁面无表情地看着,袖子里的手摸上自己的手腕,那里残留的剧痛似乎随着温若绮的惨叫而尽数褪去。

    她呼出一口浊气,又让他们拿来麻绳,将温若绮绑得严严实实:“请两位大哥将温氏带下去好生看管,等此处事情了了,我再将她带走。”

    这回他们没有再征求卫冕的同意,他们算是看清了,只要这位小祖宗不提出篡位的要求,陛下都会同意的。

    等两名侍卫将温若绮拉了下去,常喜才去隔壁屋子将赵蕙卿一家人带了出来。

    赵蕙卿带着儿子和儿媳妇跪下,重重地磕下一个头:“老安宁侯遗孀赵氏携家人叩见陛下,陛下万岁!”

    沈炎章和抱着孩子的杜暇婉也以额贴地,“叩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卫冕叫了句平身, 见杜暇婉抱着孩子,问道:“这娃娃是你们的孩子?”

    杜暇婉从前也只是一个秀才之女,见过最大的官就是她们那儿的县令。

    后来进了燕京,她们婆媳二人深居浅出,除了每日一早的买菜便再不出门,是以县令是她见过最大的官了。

    此时进宫得见陛下圣颜,双手早已哆嗦得不成样,要不是怕摔着儿子,只怕她早已手软了。

    徐氏见她抖成那样,伸手将小宝抱了过来,轻声说道:“莫怕,陛下是个明君,你如实回答便是。”

    这句话像是给杜暇婉的心中注入了不少勇气,她细声细气地说道:“是,这是我和阿忘的孩子,刚满了半岁。”

    赵蕙卿没听见卫冕说话,以为他嫌弃儿媳妇不懂规矩,便替她描补道:“陛下,瑕儿自小在乡间长大,不懂宫中规矩,还请陛下恕罪。”

    卫冕确实是个明君,他摆手表示不介意,又问:“你说你们才是真正的赵老太太和安宁侯,有何证据?”

    他们哪有什么证据?

    赵蕙卿和沈炎章最大的证据,无非就是被追杀的过往,还有那颠沛流离的十几年,以及他们的那张脸。

    薛度雁站了出来,屈膝道:“陛下,杳杳有证据!”

    她回头看了一眼卫啓,见他点头,才将袖中的画纸拿了出来:“这个图腾是杳杳嫁进安宁侯府之后,偷偷前进沈听珏的外书房看见之后临摹出来的。杳杳已经让父亲和兄长看过,他们说,这个图腾是南域朝皇室所有。”

    听到南域朝皇室,卫冕的脸色凝重起来,让常喜把画纸拿到跟前,看见上面那朵黑得发亮的菊花和中间那双渗人的眼睛之后,脸色瞬间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