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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做冤大头:被害死的商女重生了 第82章 周惠宜的结局

    尤大娘把秧苗扶起来,就洗干净脚上的泥上了案,拎着鞋子带着草帽一路飞奔回了家。

    还没到自家门口,就听隔壁屋子传来阵阵哭声,尤大娘一听就知道是那个晦气的周姨娘。

    她一脚将门踹开,果真见她连衣裳都没换就躺在床上哭丧。

    周惠宜和彩儿都被吓了一跳,见尤大娘手上还拎着草鞋,她连忙爬了起来,连眼泪都不敢擦。

    薛度雁还在睡回笼觉,被吵人的哭声闹醒,走到隔壁一看,果真是周惠宜在哭。

    她不耐地皱眉,对尤大娘说道:“把周姨娘送回三合庄去!”

    周惠宜惯会用些下贱的伎俩,谁知她安分两天会不会又故技重施,还是将人赶走好一点。

    这几天水合庄的秧苗也插得差不多了,周惠宜帮不帮忙已经不重要。

    尤大娘也觉得这个姓周的实在烦人,听了自家姑娘的话想也没想就应了。

    让她们赶紧收拾东西,她让人将她们送回三合庄。

    周惠宜还没开口求饶,就已经被拖上了牛车。

    尤大娘对着牛车啐了一口,才穿上鞋子把周惠宜弄脏的被褥抱到河边洗干净。

    费劲地将被子的水拧干,尤大娘骂道:“她娘的,早知让那俩丧门星把被褥洗了再走!”

    可累死她了!

    来了水合庄几天了,薛度雁也没去城里逛过,她和尤大娘说了一声,便带着人前往城里。

    尤大娘一拍脑袋,“今天有庙会,今天是灶君大人生辰,城里有庙会可逛呢!姑娘,你们去城里逛庙会,好好热闹热闹。”

    听说有庙会,垂虹和晚照都有些意动,主仆几人马上套了车往城里赶。

    他们来得早,庙会还没正式开始,有许多流动摊子刚刚支起来,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

    “庙会挣一天,顶得上三个月!”

    江九重和薛度雁看着百姓脸上的笑容,自己脸上也没忍住露出几分笑来。

    他们先包下一个客栈,城里还挺热闹,倒不如在城里玩几天。

    夜幕逐渐降临,外头开始吵闹起来,青墨推开客栈的窗子,见外头有人点着火把,敲锣打鼓地走过,他忙回头:“大爷,大奶奶,庙会开始了!”

    只见为首的一队汉子抬着灶君的泥像,后面跟着一队手举火把的状告,再往后是戴着大头娃娃和踩着高跷的人。

    “走,我们下去看看!”江九重牵起薛度雁的手,三两下就下了楼梯。

    中间让队伍行走,两边摆满了流动摊子,吃的,用的,样样齐全,还有热闹的庙会看,青墨抓着一根糖葫芦直呼过瘾。

    他们几人笑笑闹闹地就到了后半夜,看过火把屋之后,就一路折回了客栈。

    整条街被灯笼照得亮如白昼,几个男人把怀里的东西放下,是一堆的吃食和两坛酒。

    他们喝酒吃菜聊得一片火热,外头漆黑的夜色中,有道身影蹒跚着走来,悄悄进了左边的厢房。

    江九重酒劲开始上涌,抱着薛度雁不肯撒手,薛度雁被搂得差点喘不上气,“晚照,给江九重扎一针,让他清醒清醒。”

    晚照听话地捏起一根银针,朝江九重的穴位扎了进去。

    扎针果然有效,江九重瞬间清醒了不少。

    “青墨,带侯爷下去洗漱。”

    青墨去灶屋抬了水,扶着江九重进了浴桶,才发现香胰子没有了。

    他放下手中的丝瓜囊,嘟嘟囔囔地出去了。

    薛度雁也喝了一整碗的酒,此时她酒劲上涌,迷迷糊糊地被垂虹和晚照扶到榻上。

    垂虹拿起铜盆,对晚照说道:“我出去打水,你看着点姑娘。”

    晚照应了,转身给薛度雁倒水,端起杯子的时候察觉到味道不对,她仔细嗅了嗅,抿了一点尝过,随后将里面的茶水全部倒到窗子外头。

    薛度雁听见动静,睁着眼睛问她:“晚照,茶水有问题?”

    “茶里下了毒!”晚照警惕地环视屋子一圈,庄子上的房间都很简单,没有能藏人的地方,那茶水里的药是谁下的,又是何时下的?

    “陆七、陆八呢?”薛度雁酒醒了过来,他们两人应当在暗处守着才是,为何不见了人影?

    嘭!

    洗澡间里发生一声巨响,薛度雁心里一慌,忙提起裙摆跑了过去。

    青墨也握着香胰子跑进洗澡间,只见自己主子浑身裹得严严实实,面上布满了寒霜,地上躺着一个只穿了肚兜的女子。

    青墨走上前一看,吓得慌忙倒退:“这......这不是周姨娘吗?”

    夭寿了,小公爷的妾室勾引侯爷了!

    薛度雁定睛一看,果真是周惠宜,“你真是死性不改,连你夫君的大哥都勾引!”

    周惠宜看见薛度雁好好地出现在她面前,惊叫着爬起来:“你怎么还没死,你为什么不喝房里的茶,为什么?”

    江九重一听就知道房里的茶水有问题,他的脸色比刚才更阴了几分,冷着声音说道:“将她带下去!”

    “侯爷,带去哪?”

    “前方五里地有个破庙,就扔去那里吧!”破庙里常年住着几个乞丐,既然周惠宜这么缺男人,他不介意多为她准备几个。

    周惠宜显然知道那个破庙住着什么人,她目露惊恐,“我不去,我不去!我好歹是个正经的姑娘家,我不去!”

    她的尖叫被青墨拿一块破布堵住,所有呜咽都堵在了喉咙。

    陆七陆八这才气喘吁吁地回来,手里还抓着一个生死不知的高大男人和浑身瑟瑟发抖的女子。

    晚照撩开她凌乱的发丝,抬头对薛度雁说道:“姑娘,是周姨娘的女使,那个叫彩儿的!”

    薛度雁眉头都没皱一下,“一起送去那个破庙吧!”

    等她们被带了下去,薛度雁才看着陆七和陆八:“你们方才去了何处?”

    陆七和陆八还没回答,晚照就叉着腰对他们说道:“你们知不知道姑娘房里的茶水被下了毒!要是姑娘有个三长两短,你们有几条命可以陪?”

    陆七陆八跪了下来,拱手请罪:“郡主恕罪,我们发现此人似乎心怀不轨,去追踪时发现他武艺高强,与他争斗了一番才没能及时赶回来!”

    “但凡追人,务必留下一个在屋里守着!你们是王府培养的暗卫,难道连这一点都不知道?”薛度雁心里也有些后怕,要是她这次出门不是带着晚照,当真喝了下了毒的茶水,那不是死得太冤枉了?

    “责罚先留着,等回府之后由父亲处置!”薛度雁看了一眼浑身是伤的男人,“这人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