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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凶小团子,她是冥界之主 第34章 你看,是她吗?

    张氏是本村人,嫁进冷家也有十一年了,而且娘家也离冷家不远,算是李氏看着长大的。

    用句粗俗的话来说就是,她屁股一翘,李氏就知道她要拉干的还是稀的,哪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呢。

    “老大家的,先去将允书的衣裳先拿一套出来吧,你们太姥爷今儿个不是让人送了好些布匹过来吗,再给做就行了。”

    张氏眼睛一亮,早说嘛,还以为那是给宝宝的呢,现在她哪还有什么舍不得,连忙道:“我这就去,很快的。”

    那布确实是李云风特地给冷言买的,都是上好的细棉布,给婴儿做衣服和尿布最合适不过了。

    不过她也用不了这么多,整整十匹,冷家一家子每人做个两三套也都还有剩,何况小孩子的衣服需要的布料更少。

    除了布料,还有其他东西,各种米面肉类以及做糕点糖果需要的食材,整整一大马车,要不是赶时间,估计还会安排更多。

    下午到冷家的时候还引起了不小的轰动,鉴于‘紫云道长’的威名,也没人敢找冷家人打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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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离穿着不太合身的旧衣服,浑身不自在,再看着李氏送到自己跟前的一大碗糖鸡蛋,心情更是不怎么美妙了。

    他不喜欢吃甜的东西。

    李氏以为他嫌弃糖鸡蛋太简单了,解释道:“不知你几时到,也没特地给你留饭菜,先将就着,明日再给你做些好点的。”

    南离苦仇深大的盯着糖鸡蛋,肚子也适时地‘咕噜’催促起来......

    但现在不是挑剔的时候,他还得搞清楚那个女人的事,照之前所说,女人应该是死了。

    可那孩子为什么会在冷家?跟冷家又有什么关系?

    他用瓷勺舀起一颗鸡蛋,送到嘴边,闭着眼小小的咬了一口,随后便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好奇怪,平时他尝到甜味就觉得腻,为何这糖鸡蛋却一点也不腻?还......挺好吃的。

    难道是自己太饿了?

    冷家吃饭的桌子是一张可容纳二十多人左右的长桌,是家里开始添人口,一张四方桌坐不下后改的。

    以李氏的话来说就是,一家人,分桌吃饭不香。

    一家老小挨着坐在桌前坐了一圈,心里想的都一样。

    这小孩长得真好看,嗯,就比他们家几个小子差一丢丢。

    虽然是大口大口的吃,可一点也不粗鲁,相反的是还很优雅。

    粗布套在他身上也掩盖不了他大户人家自带的贵气,当然,再贵气比不上宝宝。

    南离将一大碗鸡蛋,连带汤都喝干净了,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皮,没注意吃的有些多了。

    ‘嗝’

    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捂住嘴,这是他第二次吃这么多,还当着这么多人打饱嗝。

    一脸涨得通红,小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

    记得他三岁的时候参加宫宴,不小心吃多了,也是像现在这样当着众人打了嗝,被那些人笑话。

    母妃说他给她丢脸了,后来就让宫人每餐只给自己准备小半碗米饭和一小蝶菜,几天下来,他就瘦了许多。

    母妃听了嬷嬷的话,说甜食可以增肥,便连米饭和菜都没了,每天都给自己吃甜的齁口的各种糕点。

    这也是他不喜欢甜食的原因。

    ‘嗝’

    又一声响起,不过这次不是南离,大家朝着声音方向看去,是冷乘风怀里的宝宝。

    “咿呀?”都看我干嘛?吃饱了打个饱嗝不行吗?

    她才不会承认自己是在缓解尴尬呢,她还在生小哥哥的气呢,刚才吼那么大声,耳朵都给她震疼了。

    紧接着冷乘风也配合着‘嗝’了一声......

    他看出来了,小屁孩对打嗝很尴尬,好像也想起了什么让他难过的事。

    既然是闺女母亲的故人,他也乐意帮一帮,打饱嗝又不丢人,在这多数人吃不饱饭的年代,能打个饱嗝可是很多人羡慕的事。

    冷临尔像是没骨头一样靠在椅子上,对南离说道:“小孩儿,这吃饱了打嗝呢,很正常,你别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放松些。”

    南离脸更红了,这个场面跟当初有些像,不同的是这些人没有笑话他,相同的是所有人都盯着他看。

    李云风捋了把胡须,心道这小子每次都吃那么少,是怕吃多了会打嗝丢人啊,不过,他那种身份,当众这样,确实有些下不来台。

    “糖鸡蛋也吃了,你现在可以给大家说说宝宝那块金锁的来历了。”

    其实他也不是很清楚具体的,只知道这小子到南夏的时候被拐子拐了,是一女子救了他。

    他将贴身佩戴的金锁给了那女子,就是宝宝身上的那块了。

    南离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事要问,他说:“那金锁是我的,背面刻着离字,半年前......”

    半年前,他跟护卫失散,人生地不熟的,只能找人打听护卫的下落,谁知被一个看似老实憨厚的男子骗到了野外,接着就晕了。

    等醒来,是在一个类似山洞的地方,山洞一端有个很大的祭台,祭台周围每隔一丈就有一个跟他一样被绑在木桩上的人。

    目测年龄从三岁到三十都有,每个人身边也配有一人守着,且脚下方流淌着鲜血,鲜血是顺着祭台上的凹槽流下来的。

    而祭台上,两个人正在用匕首一刀一刀扎进绑在木桩上男子的身体里,血顺着男子的身体一直流向祭台上的凹槽......

    等男子的血放干,身上已经没一块好肉,他吓得差点叫出声,被看管他的女人制止了。

    说到那女人时,南离眼中闪着泪光,“是她带我逃出去的,也是她将我送到京城的,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的名字。”

    “当时她只说那些人还要等她的孩子出生,不会对她怎么样,她还要回去给她的相公收尸,当时绑在祭坛上的那男子就是她的相公。”

    他说着,看了眼冷言胸前的金锁,“那块金锁代表我的身份,想着她拿着金锁,要是遇到我的护卫,将事情跟我的护卫讲清楚,护卫肯定会找官府去将剩下的人救出来的。”

    事实上,他的那个护卫并没有见到女人,只是在找他的时候顺着线索找到了那伙人的老巢,找了官府将坏人一锅端了。

    “你不是说你被拐子拐了吗?怎么跟那些腌臜玩意儿扯上关系了?”李云风想起半年前观中弟子说他们剿灭了一个邪教。

    想来就是南离口中的这个了。

    南离:“......”

    他没说实话,不过是不想让人知道那女人跟那些坏人是一伙的,就连后来他再一次见到那女人,都没有去打招呼。

    再后来他就一直在紫云观待着,没再见过那个女人了。

    他没有详细讲女人救他的过程,但从他对女人的态度上来看,所有人都知道,当时肯定是惊险万分,女人一定也是以命相护的。

    “你看,是她吗?”冷乘风不知道什么时候去将他之前画好的画像拿了出来,摊开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