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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财巅峰,从第三次离婚开始高升 第2201章 天要亮了

    赵长天回忆起电影情节,缓缓说道:“是啊,他们在偶然间相遇,然后迅速陷入爱情。

    那四天的时光,对于弗朗西斯卡和罗伯特·金凯而言。

    仿佛是命运赐予他们的一段超脱于平凡生活的梦幻旅程。

    弗朗西斯卡被困于琐碎的家庭生活。

    而罗伯特的到来,如同微风拂过平静湖面,泛起层层涟漪。

    他们之间那种纯粹而热烈的情感。

    在短暂的相处中迅速升温,让人不禁为之动容。”

    王芷萱微微点头:“我觉得最打动我的,是弗朗西斯卡最终的抉择。

    她明明深爱着罗伯特。

    可还是为了家庭,选择留在丈夫和孩子身边。

    这种对家庭的责任感,真的很伟大。”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似是在回味电影中的情感纠葛。

    赵长天赞同道:“没错,她的选择充满了无奈与痛苦。

    但同时也展现出一种坚韧。

    她明白,生活并非只有爱情,还有责任和承诺。

    那四天的爱情虽然美好得如同璀璨星辰。

    但家庭才是她实实在在的生活根基。

    而罗伯特对她的爱,也体现在他的理解与尊重上。

    他没有强迫弗朗西斯卡跟他走。

    而是带着这份美好的回忆独自离去。”

    “学长,你说他们两个人分开之后,心里会不会一直都有彼此。

    即便岁月流逝,那份感情也从未褪色呢?”

    王芷萱抬起头,目光带着一丝探寻,看向赵长天。

    赵长天思索片刻,缓缓说道:“我想,他们的心中一定始终为彼此保留着一方特殊的位置。

    即使不能长相厮守。

    但那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已经深深烙印在他们生命里。

    就像罗伯特在信中写的,‘这样确切的爱,一生只有一次。’

    对于他们来说,那四天的爱情,已经成为生命中最珍贵的回忆。

    无论未来遇到什么,都无法将其磨灭。”

    王芷萱轻轻叹了口气,感慨道:“这种爱情,虽然没有圆满的结局。

    却如此让人难以忘怀。

    就像是一首旋律,即便曲终,余音却依然在心头萦绕。

    弗朗西斯卡后来在平淡的生活中。

    每当回忆起和罗伯特在一起的时光,心中想必也是五味杂陈吧。”

    “或许吧。

    她在影片中的那句‘在这四天里,我是世界上最快乐的女人,也是最痛苦的女人。

    而我将两者合二为一’。

    深刻地表达了她内心的挣扎与矛盾。

    她得到了梦寐以求的爱情,却又不得不面对现实的残酷。

    但也正因为这种挣扎,才让这份爱情更加真实动人。”

    赵长天说道,眼神中流露出对电影中人物情感的深刻理解。

    王芷萱若有所思地说:“这部电影也让我思考了很多关于爱情和责任的问题。

    在现实生活中,我们也会面临各种各样的选择。

    当爱情与责任发生冲突时,该如何抉择,真的是个难题。”

    赵长天看着王芷萱,认真地说:“每个人的情况都不同。

    没有绝对正确的答案。

    但重要的是,做出选择后,要为自己的决定负责。

    弗朗西斯卡选择了家庭。

    她在往后的岁月里,或许会在某个寂静的夜晚——

    想起罗伯特而黯然神伤。

    但她也守护住了自己的家庭。

    而罗伯特,虽然带着遗憾离开。

    但他也尊重了弗朗西斯卡的选择,带着美好的回忆继续前行。”

    两人一边漫步,一边沉浸在对《廊桥遗梦》的讨论中。

    街道两旁的店铺大多已关门,偶尔有几家还亮着灯,透出温暖的光晕。

    远处,城市的霓虹灯闪烁,与头顶的星空相映成趣。

    谈完《廊桥遗梦》,王芷萱意犹未尽。又说起了另一部电影。

    “对了,最近又重新看了一遍《色,戒》。

    女主王佳芝,明明是去色诱易先生的。

    最后却在珠宝店对他说‘快走’——

    你说,她是在那一刻爱上他的,还是早就沦陷了?”

    赵长天凝视着她忽然认真的表情。

    想起电影里王佳芝在旗袍店试衣的场景。

    镜中的倒影与易先生的目光交叠,像两株在暗夜里纠缠的藤蔓。

    他忽然说:“爱不是突然发生的,是无数个瞬间的累积——

    比如易先生给她挑钻戒时。

    那种‘被珍视’的感觉,或许比‘爱’更致命。”

    “可那是陷阱啊。”

    王芷萱的声音里带着惋惜,“他是汉奸,她是刺客,从一开始就注定是悲剧。”

    “但悲剧的动人之处——”

    赵长天看着她腕间的翡翠手链在灯光下流转,“在于明知不可为而为之。

    王佳芝不是不知道后果。

    她只是在那一刻,选择了做‘王佳芝’,而不是‘麦太太’。”

    王芷萱回应道:“你说,女人是不是天生容易被‘例外感’打动?

    易先生对她的特殊,比甜言蜜语更让她沉沦——

    就像文佳佳对Frank的依赖。

    不是因为他多有钱,而是因为他把她当成‘唯一’。”

    “所以王佳芝最后放走了他!”

    赵长天轻声说,“不是因为背叛,而是因为她突然看懂了自己的心——

    有些感情,比信仰更难掌控。”

    “但她为此付出了生命。”

    王芷萱松开手,低头盯着自己的无名指,“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

    她还会选择走进那家珠宝店吗?”

    赵长天想起现实中那些因情感包庇贪腐的案例。

    轻轻摇头:“有些选择没有回头路。

    就像电影里的镜头,一旦定格,就成了永恒。”

    王芷萱忽然笑了,笑容里带着释然:“或许这就是张爱玲说的‘我爱你,关你什么事’——

    爱到极致,不过是自己与自己的较量。”

    顿了顿,她接着说:“女主在电影里的旗袍真好看。

    每一件都像她的第二层皮肤——

    你说,女人会不会用服饰来武装自己。

    就像蜗牛用壳来保护柔软的内心?”

    “或许吧。”

    赵长天若有所思的说,“但真正的盔甲,从来不在外表。”

    王芷萱忽然停下脚步。

    “学长,我今晚的心情特别好!

    我想去蹦迪,你能陪我去吗?”

    她面带祈求的望着赵长天。

    赵长天看着她,实在不忍拒绝:“好吧。”

    片刻后,两个人抵达附近一家叫“暗潮”的迪吧。

    王芷萱推开金属门,潮湿的热浪裹挟着强烈的鼓点扑面而来。

    赵长天本能地伸手护住她的腰——

    舞台上的乐队正撕心裂肺地翻唱涅盘乐队的《Lithium》。

    “这是本地乐队‘锈色子弹’!”

    王芷萱在他耳边大喊。

    不等赵长天回应,她已拽着他往舞池挤去。

    舞池内灯光猩红,LEd屏幕上跳动着迷幻的几何图案。

    赵长天被眼前的景象晃得眯起眼。

    穿荧光绿连体衣的女孩正在和戴卡通头套的男生比甩头。

    彩虹色假发扫过他手臂。

    角落的卡座里,几个叼着雪茄的中年人跟着节奏轻晃酒杯。

    其中一人的皮夹克上绣着“thE RoLLING StoNES 1972”的巡演徽章。

    “看右边!”

    王芷萱突然拽他转身,指向吧台旁的高凳——

    那里坐着个穿汉服的女孩,正跟着metallica的《master of puppets》节奏轻晃广袖。

    裙裾上的银线在紫光灯下泛着冷光,“去年迷笛音乐节,她用古筝弹《无地自容》。

    把全场都震了!”

    吧台后,寸头调酒师正在制作“火焰龙舌兰”。

    喷火器的蓝光映出他手臂上的骷髅玫瑰纹身。

    王芷萱踮脚点酒:“两杯‘加州旅馆’——要

    加龙舌兰的版本!”

    她转头对赵长天解释道:“老鹰乐队那首歌里的‘镜子’和‘声音’。

    用龙舌兰的浓烈来搭配最为合适了!”

    酒端上来时,杯口插着燃烧的橙片,火苗映照得她的瞳孔闪闪发亮。

    她用吸管搅动着分层的酒液,说道:“你看,这像不像《加州旅馆》里‘我们都只是这里的囚徒’的 mV 画面?”

    赵长天接过酒杯,龙舌兰的辛辣混着椰奶的甜。

    舞台乐队突然转调。

    前奏响起时,王芷萱眼睛一亮——

    是王峰的《再见蒲公英》。

    她抓住他的手腕往舞池中央挤。

    绿松石手链蹭过他的皮肤:“听!这吉他前奏用了老鹰乐队《take It Easy》的和弦走向!”

    她的腰肢随着鼓点摆动,白色裙摆如浪花翻卷。

    “去年‘存在’巡演,王峰在鸟巢唱这首歌时,全场都举起了手机电筒。”

    赵长天被她拽进人群,周围的热浪混着汗水的咸涩。

    她放开他的手,双臂高举随旋律挥舞。

    连衣裙的领口微微敞开,一抹雪白。

    赵长天不觉有短暂的失神。

    “一起啊!”

    她转头对他笑,睫毛上的水钻在灯光下碎成星芒。

    他略显僵硬地抬起手。

    却在她再次拽住他时,掌心触到她腰间的皮肤——

    光滑温热,像团小火苗顺着神经窜遍全身。

    他连忙缩回手,假装调整领带。

    她却不依不饶,直接将他的手按在自己腰上。

    指尖在他掌心画着节拍:“跟上节奏!”

    她的身体随着旋律轻贴过来。

    赵长天下意识的搂紧。

    舞池右侧忽然爆发出掌声。

    穿汉服的女孩正在表演“水袖甩头”。

    广袖扫过头顶时,露出内衬的朋克铆钉。

    王芷萱笑着大喊:“看!这才是真正的‘文化碰撞’!

    就像谢笑天用古筝弹《冷血动物》,绝了!”

    零点整,dJ上台宣布“经典摇滚时刻”。

    全场灯光转为深蓝。

    王芷萱拽着赵长天挤到前排。

    舞台上的乐队正在调试设备。

    “他们要翻唱平克·弗洛伊德!”

    她的双眸在黑暗中闪烁着光芒,“《Another bri the wall》!

    你听听这贝斯旋律,难道不像一堵正在被堆砌的墙吗?”

    她突然转头看向他,鼻尖几乎要触碰到他的鼻尖——

    “Roger waters 说,‘我们筑起墙,又是我们毁掉墙’......

    学长,你说,人为何总要给自己筑起高墙呢?”

    赵长天看着她被蓝色灯光染成冷色调的脸。

    还没开口,她已转身随着旋律摆动。

    连衣裙的腰带突然崩开,在身后甩出一道弧线。

    “接着!”她将腰带抛给他。

    他伸手接住,指尖触到皮革上的铆钉——

    是the Rolling Stones的舌头标图案。

    “mick Jagger说,‘摇滚是拒绝长大的勇气’。”

    她在节奏中回头,“学长,你还记得自己二十岁时想成为什么样的人吗?”

    这时,卡座区有人喊她过去玩“真心话大冒险”。

    她却摆摆手,从吧台拿过两杯“黑色安息日”:“尝尝这个,威士忌混咖啡酒。

    像不像科特·柯本写《heart-Shaped box》时的状态?”

    她用指尖沾了沾杯口的可可粉,抹在他手背上,“苦,但上瘾。”

    赵长天舔了舔嘴唇,烈酒的灼烧感混着她指尖的温度。

    忽然想起大学时,有一次她偷喝他啤酒的场景——

    那时她皱着眉说“比中药还难喝”,却在他转身时又偷偷抿了一口。

    “知道为什么喜欢摇滚吗?”

    她忽然贴近他,“因为它允许人不完美。

    科特·柯本会唱‘我恨自己,我爱你’。

    王峰会问‘是否找个理由继续苟活’......”

    她的声音低下去,“而我们这些普通人,连承认不完美的勇气都没有。”

    凌晨一点,暴雨突降。

    王芷萱拉着赵长天来到露台,风卷着雨丝扑在脸上。

    凉意中带着江面的腥气。

    她靠在栏杆上,望着远处灯光闪烁的广市塔。

    忽然摸出一根烟:“学长,我喜欢看你吸烟的样子。

    看你抽烟似乎很享受。

    我也想体会一下吸烟的感觉。”

    王芷萱轻声说道。

    她是这几天才开始学会吸烟的。

    每当想起学长,想得很辛苦时,她就想抽一支烟。

    但这些话,她不会对他说出来。

    顿了顿,王芷萱继续说道:“第一次来这里,是听谢笑天的现场。

    他唱《向阳花》时,台下有个女孩哭得蹲在地上。”

    赵长天伸手替她挡住风,火苗在两人之间跳动。

    照亮她睫毛上的水珠。

    她吸了口烟,吐出的白雾被雨丝打散:“那时候我在工作上遭遇了很大打击。

    觉得全世界都塌了......

    后来发现,听着摇滚蹦个迪,比哭有用多了。”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他轻声问。

    她转头看他,眼神在雨幕中格外清亮:“因为你是第一个愿意陪我‘不完美’的人。”

    她顿了顿,声音低下去,“大二那年在图书馆。

    你帮我捡吉他拨片时,我就想......”

    远处的雷声轰鸣,她的话被雨声盖过。

    赵长天看着她被雨水打湿的连衣裙,勾勒出肩胛骨的轮廓。

    忽然想起多年前大学校园的那个暴雨天——

    她抱着吉他追着他跑过校园。

    书包上的小熊挂件掉在水洼里。

    他弯腰捡起时,听见她喘着气说:“学长,听我弹首歌吧。”

    “芷萱,我......”

    他刚开口,她却摇摇头,将烟蒂扔进雨里:“算了,不说了!”

    她突然抓住他的手,“再去跳支舞吧!”

    凌晨一点半,王芷萱推开俱乐部侧门时,暴雨已经停了。

    来的快,去的也快。

    “学长你闻。”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雨中弥漫着珠江的腥味。

    就像《加州旅馆》里说的‘温暖的大麻味’。”

    赵长天刚要回应。

    忽然瞥见斜后方巷口的异常——

    阴影中,两个男子倚着墙。

    一个穿着黑夹克。一个穿着灰色上衣。

    他们正探头探脑的观望着什么。

    他顺着两人的视线望去,瞳孔骤缩:三十米外的拐角处。

    一个男人正压在女人身上,双手撕扯着她的衣物。

    两个旁观者,穿黑夹克的男人叼着烟,手指无意识地敲着墙面。

    他旁边的灰衣男子抱着臂,脚尖踢着地上的石子。

    两人的视线牢牢锁定在巷子里的暴行上。

    脸上带着猎奇的麻木,仿佛在观看一场与己无关的电影。

    赵长天看清女人的处境时——

    她的连衣裙已被撕至腰部,内裤被扯到膝盖。

    男人肆意的侵犯着女人。

    女人的头无力地歪向一侧,嘴角挂着呕吐物,显然处于半昏迷状态。

    王芷萱也看到了眼前的这一幕,表情大变。

    “操!”灰衣男子忽然笑了。“

    这妞儿穿得这么骚,活该被干。”

    黑夹克男子吐出烟蒂,用皮鞋碾灭:“上个月隔壁街也有个女的被捡尸。

    第二天还不是照样上班......”

    两个人的对话声清晰的传进了赵长天和王芷萱耳内。

    赵长天忽然想起看过的一份性侵案件资料——

    76%的受害者因“衣着暴露”被归咎。

    90%的旁观者选择沉默。

    此刻那两个男人的姿态,正是数据中冰冷的“大多数”。

    “住手!”

    他的怒吼撕裂雨幕,惊飞了趴在垃圾桶上的乌鸦。

    施暴者猛地抬头,与他对视的瞬间如遭雷击。

    他连忙爬了起来,提着裤子撒腿就跑。

    灰衣男子和黑夹克同时转身。

    在看清赵长天的体型后,灰衣男子嘟囔了句“多管闲事”。

    拽着同伴后退两步,消失在街角。

    赵长天和王芷萱冲过去时。

    王芷萱踩到了女人掉落的口红——

    迪奥999,正红色的膏体断成两截,像道无法愈合的伤口。

    女人的脚踝上缠着银色脚链。

    链坠是枚小小的星星,此刻却沾满了泥污。

    “醒醒!”

    赵长天拍打女人的脸颊,指尖触到她滚烫的皮肤。

    她的瞳孔扩散,对光线没有反应。

    显然处于深度醉酒状态。

    他按住她的人中,直到她忽然剧烈咳嗽,吐出一口混着酒精的污水。

    “我......这是哪......”

    女人挣扎着抬头,眼神涣散。

    王芷萱这才看清她的脸——

    二十岁左右,眼尾有颗泪痣。

    本该是青春洋溢的模样,此刻却写满了惊恐与屈辱。

    “你被侵犯了。”

    赵长天脱下西装,盖住她的下半身,“我们是路过的人,已经把他吓跑了。”

    女人忽然抓住王芷萱的手腕,指甲几乎掐进她的皮肤:“有没有人......看到?”

    王芷萱想起那两个男人的嘴脸。

    话到嘴边却变成:“没有,只有我们。”

    她不想告诉这个女孩,在她最无助的时候——

    有陌生人像看猴戏一样看着她被伤害。

    赵长天捡起女人的手机,锁屏是张情侣合照。

    她穿着白裙,靠在男生肩头,笑容明亮。

    手机壳内侧贴着张小纸条,字迹娟秀:“李曼,你是最棒的!

    ——周晨”。

    “李曼,这是你的手机吗?”

    他轻声问。

    她盯着屏幕,忽然浑身颤抖:“别给他打电话......别让他知道......”

    “行,你的情况很糟糕,需要打电话叫救护车。”

    赵长天说道。

    不远处,黑夹克和灰衣男子躲在不远处的角落里。

    听见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声。

    灰衣男子摸出根烟,手抖得几乎点不着:“那男的吼起来真吓人......”

    “有什么好怕的?”

    黑夹克强作镇定,“又不是我们干的。”

    “可我们看见了......”

    “看见了又怎样?”

    黑夹克打断他,“她穿成那样在迪吧晃,本来就不干净。

    还喝了那么多酒,醉得跟个死人似的。

    活该!

    再说了,这种事报警也没用。

    法官还不是会说‘一个巴掌拍不响’。”

    灰衣男子沉默了。

    他想起,他有一个20岁的妹妹。

    他总是千叮咛万嘱咐“别喝陌生人的酒”。

    此刻却对眼前的暴行视若无睹。

    烟烧到指尖,他猛地掐灭,烫出个红印——

    比起良心的灼痛,这算不得什么。

    救护车到来的时候,李曼终于清醒了些。

    抓住王芷萱的手:“姐姐,我的内裤......是不是没了?”

    “我给你买了新的。”

    王芷萱举起便利店塑料袋,里面是条素白的内裤,“先换上,我们送你去医院。”

    半个小时后,救护车抵达医院。

    王芷萱陪着李曼进了检查室。

    从里面出来时,她眼睛红红的:“医生说,她的下体已经破裂。

    此前他还是一个处女......”

    “我知道。”

    赵长天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的颤抖,“但至少,我们让她知道。

    这个世界上还有人愿意为她站出来。”

    直到救护车离开了一段时间,那两个男人终于从后巷走出。

    灰衣男子看着自己指尖的烫伤,忽然问:“如果是你妹妹被这样对待,你会怎么做?”

    黑夹克一愣,想起妹妹扎着马尾辫的模样。

    忽然转身往派出所方向走:“去做个笔录吧......

    至少让那个畜生得到应有的惩罚。”

    赵长天和王芷萱走出医院。

    他们在回去之前,还要去一趟派出所做笔录——

    希望能帮助警方将侵犯李曼的那个畜牲绳之以法。

    王芷萱指着天际:“你看,天要亮了。”

    赵长天望着初升的朝阳,想起李曼手机里的情侣照——

    或许真正的黑暗,从来不是暴雨或夜晚。

    而是旁观者的沉默。

    王芷萱轻声说:“以后路过这里,我会想起今天的朝阳。”

    “我也是。”

    他转头看她,发现她眼角有泪痕,“因为它照亮了很多人不敢直视的角落。”

    早晨八点,珠江新城的云层如铅块堆积。

    黎光物业大厦,临时负责人办公室。

    赵长天的皮鞋尖轻叩着地面,发出规律的“嗒嗒”声。

    他望着楼下——

    悬挂国资委牌照的车辆。

    黑色帕萨特的车窗摇下几厘米,露出周长远主任夹着香烟的手指。

    烟灰在晨风中颤巍巍未落。

    “赵总,督导组到了。”

    苏雨昕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带着刻意压低的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