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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财巅峰,从第三次离婚开始高升 第2227章 令人胆寒

    会议室气压低得令人窒息。

    方振国死死攥住扶手,指甲几乎要掐进掌心。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而是一头披着西装的饿狼。

    那些看似温和的笑容、随意的安排,全是精心编织的罗网。

    而他,可能已经不知不觉踏入了对方的陷阱。

    \"赵总,方副总,我觉得新制度可行。\"

    郑悦突然开口,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

    她将厚厚的报表推到方振国面前。

    每份文件都用红笔圈出重点,\"尤其是投诉处理响应机制。

    能大大提升业主满意度。\"

    她翻到其中一页,\"这是2012年水岸花园电梯故障事件。

    因为审批流程延误72小时,导致业主向集团集体起诉,最终赔偿......\"

    她故意停顿,眼神扫过方振国,\"237万。

    而当时的分管领导......\"

    方振国随手翻了两页,如遭雷击。所有案例都标着触目惊心的批注:\"分管领导:方振国(时任集团财务部)\"。

    他这才想起,这些投诉当时都被自己以\"程序合规\"为由压了下来。

    却没想到如今成了刺向自己的利刃。

    \"既然大家都没意见。\"

    赵长天拿起钢笔,笔尖悬在文件上方停顿两秒。

    然后龙飞凤舞地签下名字。

    墨迹未干就宣布,\"散会。

    方副总留一下。\"

    其他人鱼贯而出时,王强不小心撞了一下方振国的椅子。

    力道大得让他差点摔倒。

    等会议室只剩两人,赵长天慢条斯理地收起文件。

    拿出一包烟,取出两支。

    \"方总抽烟吗?\"

    不等回答,就自顾自点燃一支。

    \"方总在集团人脉广,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他突然逼近。

    身上带着压迫感扑面而来,\"翡翠湾的事,我可以当没发生。

    但要是有人想搞破坏......\"

    他抬手弹了弹烟灰,\"我这人,最讨厌别人弄脏我的地盘。\"

    方振国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不等他说话,赵长天拿起钢笔——

    在便签纸上写下一串数字推过来。

    \"这是智能预警系统的临时权限码。

    方总这么有经验,不如负责监督运行?\"

    赵长天的笑容温和,眼底却毫无温度,\"毕竟,有些错误,犯一次就够了。\"

    方振国盯着纸条,喉咙发紧。

    这哪里是权限码,分明是赵长天的最后通牒——

    要么乖乖听话,要么鱼死网破。

    他握紧拳头,表情起伏不定。

    最终,他还是将纸条塞进口袋:\"赵总果然手段高明。\"

    \"过奖。\"

    赵长天低下头,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

    \"对了,下次的供应商大会,方总准备一下发言稿?

    主题就叫《廉洁采购与企业发展》。\"

    他头也不抬,声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

    \"记得写得深刻点,最好......\"

    他突然抬头,目光如刀,\"结合点实际案例。\"

    方振国摔门而去时,赵长天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片刻后,赵长天回到办公室。

    他通过连接监控中端的笔记本电脑——

    调出几分钟之前会议室门口的监控画面。

    他看到方振国在走廊里踢翻垃圾桶,文件散落一地也懒得去捡。

    赵长天轻声自语:\"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窗外,乌云开始聚集,闷热的空气预示着暴雨即将来临。

    暮色浸透玻璃幕墙时,赵长天正在办公室亲自整理翡翠湾项目的最新数据。

    深灰色帕萨特的车钥匙被他随意搁在文件堆上。

    这是李飞按照他的要求送来的\"代步工具\"。

    作为国企干部,还是应该尽量低调一些为好。

    至于他在装饰公司的那辆帕萨特,被他送给了老二。

    在赵长天的忙碌中,手机屏幕突然亮起——

    苏雨昕的消息跃入眼帘——

    下楼,我请你吃饭,庆祝你高升。

    “好!”

    赵长天稍加考虑,给出回复。

    很快,赵长天坐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与苏羽昕汇合。

    在赵长天的要求下。

    苏羽昕没有开车,上了他那辆崭新的帕萨特。

    上车后,苏羽昕说道:“临江巷有一家老字号粤菜馆。

    他们家的陈皮鸭是一绝。

    咱们去那里如何?\"

    赵长天点点头,没有意见。

    很快,帕萨特驶出地下。

    在雨幕中穿行。

    赵长天一边开车,一边说道:\"方振国今天找吴宇轩。

    想查三年前的采购账。\"

    他指尖敲打着扶手,\"看来他开始着急了。\"

    苏雨昕点头说道:\"他还联系了几个被被处理的干部和员工。

    试图煽动他们联名举报。\"

    她转头,\"不过,他掀不起风浪来。

    那些人现在都在王强的''关照''下。\"

    在一路的交流中,没过多久,两个人抵达目的地。

    粤菜馆的红木雕花门推开——

    蒸腾的热气裹挟着浓郁的豉香扑面而来。

    苏雨昕熟稔地走向二楼包厢。

    服务生立刻迎上来:\"苏小姐,还是老位置?\"

    赵长天跟在她身后,注意到包厢墙上挂着的岭南水墨画。

    角落里的檀香炉正飘出袅袅青烟。

    \"先点菜。\"

    苏雨昕将烫金菜单推到他面前,\"今天你是主角。\"

    赵长天轻笑,竹筷划过菜单:\"陈皮鸭、豉汁蒸凤爪、艇仔粥...再加份杨枝甘露。\"

    菜陆续上桌,陈皮鸭的香气弥漫整个包厢。

    苏雨昕夹起一块鸭肉?

    琥珀色的酱汁顺着纹理滴落:\"智能预警系统下周上线,方振国肯定会从中作梗。\"

    她将鸭肉放进赵长天碗里,\"要不要提前安排岑知夏做好防御?\"

    赵长天咬下一口酥软的鸭皮。

    陈皮的清香在舌尖散开。

    \"不用。\"

    他用纸巾擦了擦嘴角。

    \"系统里预留了三个故意的''漏洞'',就等他上钩。\"

    苏羽昕点点头,露出了然之色。

    艇仔粥的热气氤氲在两人之间。

    赵长天把话题转向公司的下一步规划。

    修长的手指在桌面划出虚拟的地图:\"争取拿下旧城改造项目。。

    加快布局智能养老社区。\"

    他的目光落在苏雨昕身上,\"这些都需要你帮我盯着财务。

    确保每一分钱都花在刀刃上。\"

    \"就这么信我?\"

    苏雨昕用勺子搅动绵密的粥,看油条在漩涡中沉浮。

    赵长天突然伸手,替她擦掉嘴角的米粒。

    指腹擦过皮肤的触感让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瞬间,苏羽昕脸上露出一抹红晕。

    \"你值得我信任。\"

    赵长天的声音低沉而诚恳。

    这时,窗外的雨越下越大,敲打芭蕉的声音清晰可闻。

    苏雨昕别过脸,将杨枝甘露推到他面前:\"尝尝这个,听说厨师是从香港请来的。\"

    她看着赵长天舀起一勺,芒果与西柚的酸甜在他舌尖化开。

    接下来,话题转回方振国时,气氛重新变得凝重。

    苏雨昕打开手机,调出一份加密文件:\"这是他在澳门的消费记录。

    上个月刚刷爆了黑卡。\"

    她放大屏幕,\"我猜测,他可能急需资金,有可能会对采购回扣下手。\"

    赵长天的嘴角浮现一抹冷笑:\"让周雨薇盯着供应商,尤其是鑫达建材。\"

    他握紧茶杯,\"等到收网那天,就是他的死期。\"

    就这样,两个人边吃边聊。

    不知不觉,到了晚餐结束的时候。

    结账时,赵长天刚掏出钱包就被苏雨昕按住。

    \"说好我请。\"

    她迅速掏出钱包,\"就当是提前庆祝黎光在我们手里...更上一层楼。\"

    她的目光灼灼,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微光。

    走出菜馆,雨已经小了很多。

    赵长天提议送苏羽昕回家,被她婉拒了。

    分别前,苏雨昕叮嘱道:\"长天——\"

    她的声音很轻,\"小心点,方振国不是省油的灯。\"

    赵长天回应道:\"放心。\"

    他笑了笑,\"有你在,我也输不了。\"

    帕萨特驶离时,赵长天从后视镜里看见苏雨昕仍站在原地?

    月光为她的轮廓镀上一层银边。

    手机震动,新消息弹出——

    “明天早餐想吃什么?我顺路带。”

    他嘴角上扬,回复——

    “包子,皮蛋瘦肉粥。”

    发送键按下的瞬间,车载电台恰好响起那首老歌:有些话不必说破,有些默契在岁月里生长...

    帕萨特的雨刮器规律摆动,将车窗上的雨痕划成细碎的光带。

    赵长天松开领口的暗扣,空调出风口送来的冷气裹着苏雨昕遗留的馨香。

    车载导航提示距离天府花园还有三公里。

    这时,手机却在置物架上震动起来。

    屏幕亮起的瞬间。

    他瞥见备注名是刘清婉。

    指尖悬在接听键上方勾起一抹愉快的笑容。

    电话接通后,刘清婉的声音传了过来。

    \"赵先生,猜猜我在哪?\"

    甜美的女声裹着背景音里细碎的爵士乐,刘清婉的尾音带着刻意的俏皮。

    赵长天透过前挡风玻璃,看见霓虹灯牌在雨雾中晕染成斑斓色块。

    \"在广市?\"

    他轻笑,\"该不会是在我家楼下?\"

    电话那头传来银铃般的笑声:\"猜对一半!

    我在珠江新城的''星夜''清吧,听说这里的环境很棒。

    赵先生,你想来这里喝一杯吗?\"

    “好啊!”

    赵长天给出肯定回答。

    佳人相邀,他委实不忍拒绝。

    半个小时后,赵长天抵达星夜清吧。

    今天,刘清婉穿了件深V领的烟粉色针织衫。

    天鹅绒短裙下露出白皙的小腿。

    颈间戴着的细链吊坠恰好落在锁骨凹陷处。

    看见赵长天推门而入,她立刻挺直腰肢。

    波浪卷发随着动作轻晃。

    赵长天走近时——

    刘清婉耳后新喷的小苍兰香水混着朗姆酒气息扑面而来。

    赵长天落座后——

    刘清婉将高脚杯里的莫吉托推过来,\"冰块刚化到第三层,正是最好喝的时候。\"

    她说话时睫毛轻轻颤动。

    涂着豆沙色口红的嘴唇微张,露出整齐的贝齿。

    在暖黄灯光下泛着水光。

    赵长天接过酒杯,薄荷叶的清香混着朗姆酒的醇厚在舌尖散开。

    他没有立刻饮下,而是将酒杯举到与视线平齐。

    透过淡绿色的液体观察刘清婉:\"据说每片叶子都要在月光下晾晒三小时。

    才能激发出最纯粹的香气。\"

    他忽然倾身靠近,声音压得极低,\"就像某些人的魅力,需要特定的氛围才会显现。\"

    温热的呼吸扫过刘清婉泛红的耳尖。

    她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却没有躲开。

    这时,吧台后方的驻唱歌手开始弹唱《La Vie En Rose。

    刘清婉随着节奏轻轻晃动高脚杯,冰块撞击声清脆悦耳。

    她突然从挎包里取出一个皮质笔记本。

    向赵长天推过去。

    扉页上画着各种飞机涂鸦。

    还有用彩色笔写的诗句:\"上次我们交流时,谈起过《霍乱时期的爱情》。

    你觉得阿里萨五十年的等待是深情还是偏执?\"

    她托腮的手肘不经意间压出针织衫领口的褶皱。

    露出若隐若现的曲线,眼神中带着期待。

    \"或许是时间把执念熬成了琥珀。\"

    赵长天从西装内袋取出钢笔。

    继而,笔尖在纸面划出优雅的弧线,\"就像马尔克斯写的——

    ''趁年轻,好好利用这个机会,尽力去尝遍所有痛苦''。\"

    说话间,他突然握住她的手。

    触感细腻而柔软。

    \"你记不记得这句?\"

    刘清婉白皙的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手腕上的飞机模型手链轻轻蹭过他的虎口。

    金属的凉意与肌肤的温热形成奇妙的对比。

    就当刘清婉心理纠结着,是否抽回手时。

    赵长天已经把手撤回。

    为了缓解刘清婉的羞涩。

    赵长天转移了话题。

    聊起了了民国文人的爱情故事。

    他知道,文艺女青年通常对这方面感兴趣。

    刘清婉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剧烈的心跳后——

    饶有兴致地问:\"赵先生,你最喜欢哪个民国文人的爱情?”

    赵长天微笑着说:“别先生先生的叫了,太生疏了。

    我比你大,叫我哥吧。”

    顿了顿,赵长天接着说:“我觉得徐志摩和林徽因的故事最让人唏嘘。\"

    “赵…哥…具体说说。”

    也许是称呼有些亲昵,刘清婉的声音有些发颤。

    赵长天微微一笑,将身子往前倾了倾。

    两人的距离更近了。

    \"徐志摩的爱情就像他的诗,热烈而奔放。

    却也带着悲剧色彩。

    你知道吗?他为了见林徽因,不惜搭乘邮政飞机。

    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将那段历史娓娓道来。

    刘清婉神情有些黯然:\"每次读到''我将于茫茫人海中访我唯一灵魂之伴侣——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

    都觉得他太执着了。

    可林徽因最后选择了梁思成,真的只是因为合适吗?\"

    她的眼神中带着疑惑和不解。

    赵长天轻轻摇了摇头:\"或许对林徽因来说——

    爱情不仅仅是浪漫的诗篇,更是生活的基石。

    梁思成能给她稳定的生活,能和她在学术上并肩同行。

    但徐志摩的爱,更像是一团火,炽热却也危险。\"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你注意到了吗?

    徐志摩和陆小曼的故事,其实更复杂。\"

    \"陆小曼!\"

    刘清婉来了兴致,\"我知道,她是个很有争议的女子。

    有人说她是交际花,也有人说她是才女。\"

    \"没错。\"

    赵长天转动着酒杯,\"徐志摩为了她,几乎耗尽了所有精力。

    他四处奔波讲学赚钱,就是为了维持陆小曼奢华的生活。

    他们的爱情,就像一场绚烂的烟火,美丽却短暂。

    你读过陆小曼在徐志摩死后写的《哭摩》吗?\"

    刘清婉摇了摇头,眼神中充满好奇。

    赵长天轻声念道:\"我深信世界上怕没有可以描写得出——

    我现在心中如何悲痛的一支笔。

    不要说我自己这几天是梦非梦的日子。

    就拿掉我生命的一个月,好像过了一年。\"

    他的声音似乎带着一丝感伤,\"那时的陆小曼,才真正懂得失去的痛苦。\"

    刘清婉听得入神,喃喃道:\"原来他们的故事背后还有这么多心酸。

    那你觉得,徐志摩这一生,是幸福的吗?\"

    \"这很难说。\"

    赵长天靠在椅背上。

    目光似乎穿透了清吧的墙壁,\"他追求爱情的勇气让人敬佩。

    但也正是这份执着,让他陷入痛苦。

    不过我想,他从未后悔过自己的选择。

    就像他诗里写的,''我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你的波心''。

    有些相遇,哪怕短暂,也是永恒。\"

    刘清婉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突然觉得,爱情就像一场冒险。

    有人收获了幸福,有人却伤痕累累。

    对了,你觉得杨绛和钱钟书的爱情怎么样?

    他们可是被称为''最理想的婚姻''。\"

    赵长天嘴角上扬:\"他们的爱情更像是一首舒缓的钢琴曲,平淡却动人。

    记得杨绛说过,''我和谁争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

    这种相濡以沫的默契,是岁月沉淀的结果。

    钱钟书在《围城》里写''婚姻是一座围城''。

    但他们的婚姻,却是最温暖的避风港。\"

    \"太羡慕了!\"

    刘清婉轻叹一声,\"现在的爱情好像都太浮躁了。

    很难找到这样纯粹的感情。\"

    她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失落。

    赵长天看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纯粹的感情永远存在,只是需要耐心等待。

    就像酒,越陈越香。\"

    他的目光温柔而坚定,让刘清婉不自觉地心跳加速。

    \"上次你说《花样年华》里梁朝伟把秘密说给树洞听。

    那...你有藏在心底的故事吗?\"

    刘清婉微垂着头问道。

    忽然,赵长天再次握住她的手。

    轻轻摩挲着她的指尖:\"我的故事...可能比电影还精彩。

    不过现在告诉你,就没有惊喜了。\"

    他目光温柔的望着她,\"你愿意慢慢听吗?\"

    说话间,赵长天轻轻把手收回。

    刘清婉的脸色变得比之前更红,心跳也更加剧烈。

    “我…我…我去给你要杯酒”

    刘清婉慌忙起身,向吧台走去。

    就在这时,赵长天的手机震动。

    是李飞发来的消息:方振国今晚去了鑫达建材老总的私人会所。

    赵长天快速回复\"继续盯着\"。

    很快,刘清婉端着两杯酒走了回来。

    “尝尝看,味道如何?\"

    她边说,边把一杯酒推到赵长天身前。

    \"赵先生知道吗?\"

    她端起酒杯,\"前天晚上分别后,我就想再次……\"

    她的声音突然低下去,音乐声恰好盖住了后半句话。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

    两个人继续愉快的交流着。

    话题都与文艺和爱情有关。

    当刘清婉说起《廊桥遗梦》里弗朗西斯卡的抉择——

    \"如果是你,会选择刻骨铭心的四天,还是细水长流的余生?\"

    她望着赵长天问道。

    赵长天突然又一次握住她的手。

    将她整个人拉近,两人鼻尖几乎相触:\"想知道我的答案?\"

    他故意停顿,看着刘清婉急促起伏的胸口,\"去我家,我慢慢告诉你。\"

    空气在这一刻凝固,只有吧台后低沉的爵士乐还在流淌。

    刘清婉咬着下唇犹豫片刻。

    最终红着脸说:\"那...只许说故事哦。\"

    “好!”

    赵长天给出肯定回答。

    当赵长天替刘清婉拉开清吧雕花木门时——

    夜风裹挟着潮湿的水汽扑面而来。

    \"你说的''月光故事'',我可要认真听了。\"

    刘清婉踮脚将碎发别到耳后。

    银色飞机吊坠在锁骨间轻晃,眼波流转间尽是期待。

    话音未落,一声尖锐的呼救撕裂浓稠的夜色。

    两个人下意识的循声望去。

    只见几个染着黄毛、脖颈纹着纹身的混混——

    正将一名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往一辆破旧的面包车里拖拽。

    女孩挣扎间散落的长发沾满泥水。

    红色高跟鞋甩落在几米外。

    \"放开我!救命啊!\"

    她的哭喊混着混混们下流的调笑。

    在空荡的街道上撞出刺耳的回响。

    赵长天瞳孔骤缩。

    他的眼神很好,依稀能瞥见女孩脖颈处被指甲掐出的青红指痕。

    以及混混腰间若隐若现的弹簧刀。

    \"待在这。\"

    他声音低沉却不容置疑。

    说话间,他将西装外套披在刘清婉肩上。

    继而,他大步冲了过去。

    刘清婉看着赵长天的背影,心脏突然开始剧烈跳动。

    这还是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他——

    背脊挺直如松,周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场。

    与在清吧里温柔谈诗的男人判若两人。

    她攥紧了手中的坤包,指甲几乎掐进皮革里。

    目光紧紧追随那个正在逼近危险的身影。

    “兄弟,管闲事小心……”

    为首的光头混混话还没说完,突然感觉到一股劲风扑面而来。

    只见赵长天的直拳如同闪电一般疾驰而来,直直地砸向他的鼻梁。

    速度太快,根本来不及闪躲。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光头混混的鼻梁骨应声而断。

    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溅得他满脸都是。

    他惨叫一声,踉跄着向后退去,像个醉汉一样摇摇晃晃。

    最终撞倒了路边的垃圾桶。

    垃圾桶里的垃圾倾泻而出。

    腐烂的果皮、用过的纸巾、破旧的塑料袋等杂物散落一地。

    散发着阵阵恶臭。

    站在不远处的刘清婉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目瞪口呆。

    她忍不住捂住嘴巴,倒抽了一口冷气。

    眼前的场景让她想起了电影里的暴力美学镜头,血腥而又震撼。

    然而,赵长天并没有停下脚步。

    他身形一闪,敏捷地侧身躲开了另一个混混挥来的钢管。

    那根钢管带着呼啸的风声从他耳边掠过。

    赵长天顺势飞起一脚,如铁杵般狠狠地踹向那个混混的腹部。

    只听“砰”的一声,那混混像是被炮弹击中一样,身体猛地向后飞去,重重地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