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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财巅峰,从第三次离婚开始高升 第2191章 钓鱼行动

    赵长天露出感激的笑容:“太感谢了,给你们添麻烦了。”

    随后,办案警官把赵长天让到警车上。

    拿出笔录本,开始询问事情经过。

    赵长天条理清晰地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述了一遍。

    做完笔录,办案警官收起本子说道:“赵先生,目前笔录做完了。

    如果后续还有什么需要您配合的。

    我们会再联系您。”

    赵长天认真地说道:“有什么需要我配合的,尽管给我打电话。

    打击犯罪,也是我们每个公民的责任。”

    这时,张阿姨在一旁忍不住说道:“赵总,今晚可真是惊险啊,这些人怎么这么大胆子。”

    赵长天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思索,说道:“张阿姨,这件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背后说不定有人指使。”

    沪市,集团审计部。

    王崇仁站在落地窗前,俯瞰黄浦江景。

    林雅站在她身旁。

    “王董,1998年原始档案已全部数字化。”

    林雅递上平板电脑,屏幕上滚动着带有骑缝章的电子文件,“经区块链存证,确保未被篡改。”

    王崇仁微微颔首,指尖划过屏幕上的“职工代表大会主席团”签名:“高海文以为权力可以伪造。

    却忘了真正的权力来自人民的信任。”

    “报告王董。”

    审计部的一位高层走了进来,“我们追踪到高海文离岸公司的资金流向。

    其中1.2亿美金通过澳门博彩业洗白。

    相关银行流水已同步至审计署。”

    王崇仁转身时,中山装的下摆划出威严的弧线。

    他看向墙上的世界地图。

    黎光集团的海外项目用红色图钉标注。

    像撒在全球的制度火种:“通知国际刑警组织,启动《联合国反腐败公约》协作程序——

    中国国企的资产,容不得任何蛀虫染指。”

    秘书突然敲门进入,附耳低语。

    王崇仁挑眉:“哦?高海文的表弟想通过‘老领导故旧’说情?”

    他把之前拿在手中的一份文件递给秘书——

    “把这个发给所有试图‘打招呼’的人——

    职工代表大会关于监督股权的第1998号决议,公开级。”

    秘书接过文件,封面上“制度面前无特权”的烫金字样刺得人睁不开眼。

    接着,王崇仁拨通赵长天的电话。

    声音里带着赞许:“长天,广州的事我听说了。

    记住,武功再好,也不如制度的‘功夫’深厚。”

    赵长天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带着雨后的清冽:“明白,王董。滨江花园的业主已经学会用审计App查账。

    刚才有位阿婆说,这比看天气预报还简单。”

    王崇仁大笑,震得中山装的纽扣微微颤动:“好!这才是我们要的‘全民审计’。

    对了,让高明把当年的职工代表名单找出来。

    他们才是制度的真正奠基人。”

    广市,赵长天站在电子屏前。

    屏幕上跳动着各个分公司的审计数据。

    苏羽昕递来份文件,封皮上写着《滨江花园审计参与度报告》:住户覆盖率98.7%,满意度99.2%。

    “很好!”

    赵长天欣慰的点点头。

    半个小时后,手机响起,是王崇仁的视频通话。

    “长天,看这个。”

    王崇仁展示手中的文件,“中央巡视组刚刚批复。

    黎光的‘职工监督股权’模式将作为典型案例写入《国企改革蓝皮书》。”

    赵长天的目光落在文件的“特别批注”栏——

    制度创新的本质,是让权力在阳光下运行。

    让人民成为真正的主人。

    “长天。”

    王崇仁的声音里带着岁月沉淀的厚重,“真正的高手,不是打赢多少场架。

    而是能让多少人不再需要打架。

    我们的‘武功’,应该用在编织制度的天网上。”

    赵长天点头。

    他知道,这场反腐之战,终究不是靠拳脚定胜负。

    而是靠千万人共同编织的制度之网。

    让贪腐无所遁形,让公平普照人间。

    翌日,审计组办公室。

    赵长天站在窗前,凝视着窗外。

    “赵总,香港分会场的钟总已上线。”

    李诗涵抱着文件夹推门而入。

    “诗涵,把2011年职工代表大会的纸质签到表再检查一遍。”

    赵长天接过她递来的会议议程。

    首页用红色字体标注着“国资委垂直管理决议”。

    “陈董事昨天说‘审计是外行管内行’,这话你听到了吗?”

    李诗涵的指尖在议程表上顿住:“听到了,他还说...还说您是‘王董事长的影子’。”

    赵长天轻笑一声,转身打开投影仪。

    幕布上随即跳出“黎光集团审计垂直管理改革方案”的标题。

    宋体三号字,加粗,标准的国企公文格式。

    那是他和林雅昨夜加班定的稿 ——

    此刻的林雅正在集团总部,通过Skype远程接入会议。

    “现在开始第一项议程。

    由集团董事长王崇仁同志传达国资委2013年第17号文件。”

    王崇仁身着藏青色中山装,坐在集团总部的会议室里。

    身后的落地窗映出东方明珠的模糊轮廓。

    “同志们!”

    王崇仁的声音混着电流杂音,“国资委明确要求。

    黎光集团审计部从即日起实行垂直管理,

    财务审批权收归总部。”

    他举起文件副本。

    纸张边缘的毛边在镜头前清晰可见,“这里特别强调,‘垂直管理’不是某个人的权力集中。

    而是通过制度设计确保审计独立性——

    这一点,请赵长天同志详细说明。”

    赵长天向前半步,激光笔的红光精准落在“垂直管理”四字上。

    香港分会场的钟总眉头紧皱,身后维多利亚港的渔船正缓缓靠岸。

    渔民们肩扛渔网的身影映在玻璃窗上。

    与会议室里西装革履的场景形成鲜明对比。

    “根据oA系统更新的审批流程——”

    赵长天开口道,“全集团127个财务审批节点已接入我的账号。

    但——”

    他特意停顿,目光扫过会议室里的陈董事。

    对方正用钢笔在会议记录上涂鸦。

    “这些权限不是个人特权,而是制度赋予的监督责任。

    林雅副部长,请演示数据同步流程。”

    林雅起身,走向幕布的步伐稳健。

    激光笔在“Access数据库”字样上画了个圈:“赵总的权限需在Access中手动同步。

    这是审计署指定的加密流程。

    现在演示异常节点标记功能......”

    突然,钟总的拍桌声通过麦克风炸响:“这违反公司章程!

    黎光香港子公司的财务独立性必须得到尊重!”

    他的粤语带着浓重的香港口音——

    “你们这是在用内地制度干预香港业务!”

    赵长天注意到陈董事的钢笔尖在纸上戳出小洞。

    而林雅已在Excel表格里快速标记钟先生发言中的关键词。

    “钟总!”

    赵长天的声音冷静,“香港子公司的财务数据,已根据《内地与香港关于建立更紧密经贸关系的安排》纳入审计范围。

    您提到的‘独立性’,在国资委文件的附件3第12条中有明确解释......”

    林雅突然举手打断:“赵总,钟先生的发言关键词与‘境外利益输送风险模型’匹配度达68%。”

    她调出Excel表格,柱状图显示钟总个人持股的离岸公司——

    与高海文表弟企业的股权穿透关系达7层。

    “根据2013年《国有企业境外投资监督管理办法》。

    这类关联交易需提交专项审计报告。”

    陈董事突然咳嗽起来,伸手去拿桌上的保温杯。

    赵长天注意到他的保温杯是2008年北京奥运会纪念款。

    杯身上的福娃图案已磨损模糊——

    这与陈董事一贯的“廉洁”人设形成微妙反差。

    “林副部长。”

    陈董事开口,“这种所谓的‘风险模型’是否经过董事会审议?

    我记得黎光的It系统还在用2007版用友软件..”

    “陈董事说得对。”

    赵长天接过话头,“所以我们用的是最传统的Excel关联分析。

    林雅,把钟总的股权穿透表分发给各位董事。”

    林雅闻声而动,高跟鞋在地面敲出急促的声响。

    分发的A4纸上,用不同颜色标注着股权链条中的关键节点。

    红色代表高系关联方。

    蓝色是黎光正常业务板块。

    香港分会场传来低语声,钟总与身旁的律师交头接耳。

    这时,苏羽昕的闯入打破了会议室的胶着。

    她怀里抱着一份打印文件。

    那是加急送来的舆情报告。

    “赵总!高海文表弟在境外论坛发布了老领导的‘讲话录音’!”

    她将文件拍在会议桌上。

    A4纸上的截图显示着“黎光老干部协会”的官方账号发言:“老领导曾多次肯定高海文同志的改革贡献。”

    林雅立刻操作集团的Ibm服务器。

    机柜的金属门在她手中发出“哐当”声响。

    她插入装有“舆情监控系统”的移动硬盘。

    审计署特批的设备外壳上贴着“机密勿拆”的红色标签。

    “调取2011年至今的协会财务数据。”

    她的声音带着紧迫感,“关联分析...果然,62%的活动经费来自高海文控股的粤海贸易公司。”

    Excel交叉表弹出的瞬间,陈董事的钢笔突然折断。

    墨水溅在他的会议记录上,晕开一片狼狈的黑色。

    赵长天注意到记录里“垂直管理”一词被反复划掉又重写,字迹力透纸背。

    显示出书写者的焦虑——

    而这位陈董事,与高海文关系密切。

    “更关键的是。”

    林雅调出协会的微博发言记录。

    “他们发布的‘老领导讲话’音频。

    经Adobe Audition分析,存在明显的剪辑痕迹。”

    赵长天展示的联名信原件铺满了会议桌。

    信纸是最普通的A4纸,边缘参差不齐,显然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

    红色手印在纸面上晕染开,有些指纹还带着泥渍——

    那是滨江花园业主们签署的。

    “这些联名信——”

    赵长天的指尖抚过信纸,“不仅是反腐的证据,更是群众对制度的期待。

    林雅副部长,向各位董事展示笔迹比对结果。”

    林雅举起数码相机,镜头对准联名信上的签名。

    相机发出“咔嚓”声。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陈董事下意识偏过头去。

    “进行笔迹分析后。”

    林雅解释道,“高海文表弟的伪造签名与真实签名的相似度仅37%。

    而且——”

    她调出另一份文件,“他惯用的‘海’字写法。

    与2012年黎光物业税务申报中的签名完全一致。

    证明是同一人伪造。”

    会议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议论声。

    林雅突然接到电话,她听了几句后,脸色微变。“赵总。”

    她放下手机,“总部档案库的读卡器显示。

    陈董事的工牌曾在不同时段三次进入敏感区域。”

    她调出“门禁系统数据汇总。”。

    红色字体标注的异常记录刺目:“时间分别是12:47、13:21、13:58,每次停留约5分钟——

    而他的考勤表显示,这段时间他本该在广市参加物业会议。”

    赵长天与王崇仁对视一眼。

    Skype画面中的老董事长微微点头。

    昨晚他们刚在电话里讨论过“钓鱼计划”。

    此刻终于等到了猎物上钩的信号——

    陈董事试图通过集团总部档案库伪造证据。

    却忽略了两地考勤系统的数据互通。

    “陈董事。”

    赵长天的声音平静,“午休时间频繁进入档案库,是有紧急工作吗?”

    陈董事的喉结滚动,握着钢笔的手背上青筋暴起:“我...只是去查阅2005年的旧档案。

    关于监督股权的原始文件。”

    “巧了!”

    赵长天微笑,“我今早刚让档案管理员整理了2005年的资料。

    就在3号保险柜里。

    林雅副部长,请你散会后协同总部技术组——

    陪同陈董事一起查阅,确保档案安全。”

    林雅会意,在Excel里快速记录下这条指令。

    她的笔记本电脑桌面上,“联名信数据旁边,赫然躺着一份名为“伪造监督股权分配表”的文件。

    修改时间显示为“凌晨 01:15”——那是她按照王崇仁的指示制作的钓鱼文件。

    只为等待内鬼上钩。

    会议结束后不久,赵长天收到王崇仁的短信——

    钓鱼文件已激活,注意档案库监控。

    “林雅,”赵长天致电林雅,“下午两点前完成档案库监控录像的加密备份。

    用winRAR压缩,密码设为‘审计1998’。”

    “明白,”林雅回应,“需要通知技术组在垃圾桶附近放置取证袋吗?”

    “不用!”他轻声说,“让他们自己露出马脚——

    制度的网,从来不是某个人编织的。”

    顿了顿,赵长天压低声音,“钓鱼文件的创建时间设定在2013年3月。

    确定能暴露内鬼?”

    “赵总放心!”

    林雅说道:“陈董事的工牌RFId芯片已激活追踪。

    他进入档案库的记录,会自动同步至审计署加密服务器。”

    沪市,总部档案库外的走廊。

    陈董事第三次抬手看表,镀金表盘的反光掠过金丝眼镜——

    时间正指向10点02分。

    昨夜高海文表弟的话在耳边回响:“那份文件能证明赵长天的授权是空中楼阁?

    董事会会质疑他一个临时负责人凭什么接管审计权。”

    指纹锁的绿光映亮他泛青的鬓角,“滴”的轻响仿佛心跳。

    推开门时,樟脑与旧纸的气息扑面而来。

    他下意识屏住呼吸。

    标有“2005-2010年股权文件”的铁皮柜上落着薄灰。

    3号保险柜的铜把手留有前任档案员的指纹油印。

    陈董事从内衬口袋摸出白手套。

    一张皱巴巴的境外论坛私信截图随之滑落——

    “LG-2005-037文件可证明赵长天无权节制董事会”的字样被反复圈画。

    边缘有钢笔戳破的小洞。

    他蹲下身时,西装裤膝盖处的褶皱里露出半截黑色U盘——

    金士顿dt100G3,16Gb容量。

    外壳“黎光集团20周年纪念”的烫金字样被磨掉一角。

    露出底下隐约的“高”字刻痕。

    档案库北侧的气窗开着道缝,能听见黄浦江上传来的汽笛声。

    陈董事戴手套的手指在保险柜密码盘上跳动。

    输入的“0508”是高海文女儿的生日。

    柜门弹开的瞬间,最底层的牛皮纸袋倾斜。

    火漆封印的“机密·高”字样刺得他瞳孔收缩——

    这是高海文专用的意大利火漆,玫瑰红中混着金粉。

    全集团只有寥寥数人见过。

    “找到了。”

    他的喉结滚动,抽出文件时,一张A4纸顺势滑落。

    《监督股权分配表》的标题下,“创建者:林雅”的字样异常醒目。

    修改时间“2013年35月15日”被水笔圈了三次。

    他快速浏览,当看到与赵长天有关的内容时。

    他脸上露出一抹喜色。

    用力握了一下拳头。

    他对着保险柜内的金属隔板照镜子。

    调整领带时轻声自语:“老书记当年怎么教你的?

    ‘制度是用来约束傻子的’,对吧?”

    隔板上隐约映出他扭曲的笑容。

    然而,当他将文件扫描——

    拖入U盘的瞬间,系统弹出警告:文件格式与默认程序不兼容,是否以兼容模式打开?

    他烦躁地点击“是”。

    屏幕右下角的文件属性栏一闪而过。

    他计算着:拷贝需4分18秒,删除日志30秒。

    10:16前能返回会议室。

    片刻后,林雅的笔记本屏幕上,“门禁系统数据汇总.xls”的红色批注格外刺眼。

    d-0037工牌异常触发17次,建议启动二级预警。

    “赵总,您看这个。”

    她与赵长天连线后,向他展示监控录像——

    2013年的像素颗粒在陈董事的爱马仕袖扣上凝成光斑,“他的袖扣编号072\/200。

    上个月高海文表弟的离岸公司刚采购了同款。”

    赵长天皱眉:“他可是审计委员会副主任......”

    “正因为是领导,才更要撞在枪口上。”

    林雅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

    Excel的进度条显示文件传输速度为11.2mb\/s。

    “1.2Gb文件需要4分18秒。

    但他停留了4分23秒——

    多出的5秒,足够打开任务管理器强制结束进程。”

    这时,小陈举着取证袋冲进房间。

    塑料袋摩擦声刺耳:“林部长!垃圾桶里发现七片碎纸。

    拼起来是‘监督股权’四个字。

    激光打印,碳粉颗粒匹配档案中心的惠普p2055d。”

    林雅接过碎片,对着日光转动:“右下角有‘Administrator’字样。

    集团2010年就禁用这个默认账号了。”

    她转头看向赵长天,“赵总,陈董事昨天申请打印权限时。

    用的理由是‘查阅2005年董事会纪要’。”

    赵长天的手指停在桌沿:“让技术组恢复他的打印机任务记录。

    我要知道他到底打印了什么。”

    三分钟后,档案管理员王芳面色忐忑的站在林雅面前。

    林雅面沉似水,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王芳。

    她的声音冰冷得仿佛能刺穿人的灵魂:“王芳,你昨天下午五点亲自贴的审计署封条?

    现在断了,你说怎么办?”

    王芳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她的眼神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结结巴巴地说道:“林部长,我……我真的不知道……”

    王芳的目光转向了监控屏幕。

    画面中陈董事正单膝跪地,小心翼翼地操作着保险柜。

    他的右手每隔几秒就会微微抬起。

    似乎在点击鼠标,动作显得有些紧张和急切。

    “他说自己是审计委员会领导,要紧急调阅文件。

    我……我没敢拦。”

    王芳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在为自己的行为辩解。

    林雅的脸色愈发阴沉,她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

    “启动应急预案,现在!”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继而,林雅转身对赵长天比了个“oK”手势,说道:“证据服务器已同步档案库监控。

    就算他把 U 盘吞了,数据也已经备份。”

    赵长天调出《黎光集团章程》第47条。

    “监督股权属于虚拟权限,不可转让、不可继承。

    陈董事伪造分配表,本质是伪造董事会决议。”

    一旁的苏羽昕倒吸一口凉气:“他是想借‘股权纠纷’叫停审计改革。

    一旦董事会认定赵总授权非法。

    我们之前查的所有贪腐案件都会失去法理基础。”

    另一边,王芳推着三箱凭证进入审计部。

    最上面的纸箱侧面写着“1985-1990年维修资金”。

    封条上的红色印泥还未完全干透。

    “林部长,按您要求,每箱凭证都做了哈希值校验。”

    王芳递上硬盘,红色标签上的“审计署监制”字样压着烫金的麦穗图案。

    “密码由您亲自设置。”

    林雅输入“Zd1998”,突然愣住——

    纸箱最底层露出半张泛黄的纸。

    审批人签名栏盖着老书记的私章。

    金额处用红笔圈着“需公示7日”?

    落款日期是1985年4月18日。

    “赵总,你看这个。”

    林雅举起凭证,纸张边缘的毛边像岁月的齿痕,“老书记在任时就定下的规矩。

    陈董事就算能篡改电子文件,也改不了三十年前的钢笔字。”

    赵长天仔细观察:“那时候还没有Excel,所有审批都要手写公示。”

    几分钟后,陈董事推开会议室门时。

    阳光从百叶窗斜切进来,在他脸上投下明暗相间的条纹。

    像极了档案库保险柜的格栅。

    他的左手插在裤袋里,U盘被拇指和食指捏得发烫。

    外壳上的“高”字刻痕硌着掌心。

    “陈董事,上午会议间隙,你去了档案库?”

    林雅的声音从阴影里传来,像块淬了冰的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