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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末法时代的修行之摸着石头过河 第342章 保护

    这个国家建立之初,就注定了各种势力交杂,世家子弟,寒门子弟,普通人,修行者,佛门势力,前朝余族,道教子弟等等。

    明面上是修行者的实力最强大,可实际上,建立这个国家开始,普通人借使国运,在这片国土之上,就已经可以达到与之对抗的高度了。

    这是修行者递到他们手中的刀,毕竟如果没有彼此制衡的手段,那么就是单方面的剥削,强者对弱者的剥削。

    唯有在某一种状态之下,两组处于平等的情况,才有公平公正的交流。

    这种状态,最简单和直接的就是能决定生死的权和力。

    在此朝,此权和力合一的就叫气运,准确来说叫国运。

    可同样,把手中的刀交出去就意味着对自己的限制,就像是一只老虎把自己关进了笼子里。

    这场游戏里没有蠢货。

    因为彼此都是对手,所以都很清楚彼此的弱点,有时候为了更好的达到目的,双方都在不停的博弈,在这个博弈的过程中受益最大的是广大的人民群体。

    就仿佛当年苏联和美国的战争,给了其他国家喘息的机会一样。

    如果是一家独霸,那么其他国家面临的,则是无限的打压。

    毕竟在当下,普通人无法获得\\u0027权力\\u0027的情况下,他们才是最弱小的群体。

    可这个时候,他们居然能够威胁到了上层决定。

    这听起来未免有些荒谬。

    连失去了政治觉悟的白惊冷都觉得不可置信。只见他一脸震惊的看着余弥。“老余?你没事吧?上面那群老爷们,你跟我说他们会选择妥协?这怎么可能?”

    什么上面的人抵不住压力,这都是屁话。

    当年搞那些偏激分子的时候,可没见他们手软过。

    “所以说你没有明白,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余弥看到他反应了过来,自己松了一口气。

    白惊冷脸上顿时阴沉了下来。

    既然是个笑话,那上面的人也清楚,这是个笑话,可依旧把这个笑话放了出来,那就说明重点不是笑话,重点是其他人怎么去看这个笑话。

    赵高的指鹿为马,不过如此。

    他是真的不知道那是马还是鹿吗?

    不,都知道,任何人都清楚。

    可是清楚并不代表要说出来。

    什么叫试探?

    试探就是,我想跟你开玩笑,但我又不是跟你开玩笑。

    很含糊很暧昧对不对?

    这就是政客。

    ......

    “你走的这么急?”

    “不急不行啊,时间不等人。”

    “可时间从来没想过需要等人啊!”

    “总归要试试,不是吗?不试试的话,我怎么知道呢?”

    必登眼睛幽深,脑海里回荡着临走之前和师傅交谈的那几句话,心头却是一片乱麻。

    【他没打算瞒过你,你也瞒不住他。】自在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毕竟他不是这个局中人,不明白必登的抉择。

    就好像那两个千古水中健将的问题一样,你媳妇和你母亲掉水里了,你救谁?

    这个问题问出来之后,从嘴里说出来的那个答案,又有多少人能够坚定不移去做呢?

    你没有真正面临到那个情况,又如何能够下得了决定?

    对一个男人而言,亲情和爱情从来都不是选择题。

    而且婚姻到了最后,爱情也变成了亲情。

    在那种状态之下,又拿什么去衡量亲情呢?

    这个答案只有当事人才清楚。

    【我知道。大师伯敢当着我的面承认,他就清楚,我会去阻止,他也清楚,我阻止不了。】必登面无表情,可眼底却尽是忧伤。【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的一个人,在家里让母亲担忧,在寺里给长辈找麻烦。呵呵,我有时候真的想不懂,大家好像都明明知道我跟他们不是一路的,可偏偏又对我这么好。这算什么?】

    【这应该就是成长吧!只有在挣扎之中,你才能体会进步的意义。有能力的人不需要做选择,只要他想要他都能得到,而没能力的人就不断的在做选择,因为他清楚,很多东西你想要,但是你拿不到,所以你要学会取舍,这个就是挣扎。这种挣扎的阵痛,随着你的老去,会化作你的习惯,也就是人们长说的——看开了。】

    自在的话语在灵台之中响起,他最近接触到了一些网络鸡汤,所以说一些人生感言的时候,总是很理直气壮。

    【我可真希望有你这种觉悟。呵!】必登说这话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嘲讽。

    【这不是什么觉悟,我只是认为,这是你要经历的。人生从来不是一帆风顺,该遇到挫折的时候就会遇到挫折,你跑不掉的。】自在毫不在意的说道,他虽然没有纠结陈泽提出的那两个问题,可是他有时候思考的东西的确有那独到之处。

    两人的交谈皆是在灵台之中进行,所以倒没有在别人面前出现自言自语的情况。

    不过赶了这么久的路,总算是来到了此处的目的地。

    “喂,那边的小和尚,你没看见那警戒栏吗?我们这是要进行考古作业,闲杂人等是不许靠近的。你知不知道?”喊这话的是一个身穿着天蓝色褶皱上衣,搭配着紧身休闲裤的女人。

    她戴着一个金丝眼镜,皮肤白皙,胸前的褶皱堆积起一个好看的幅度,里面应该穿的是一件聚拢内衣,看上去充满了成熟的韵味,也算是保养有方,四五十岁的年纪,有着二三十岁的样貌。

    必登面露几分难色,又看了一眼挂起的警示牌,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看来今天这事迟了。“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贫僧这厢赔礼了,刚才心生困顿,陷入了魔障之间,竟然冒犯了,实在是罪过,阿弥陀佛。”

    蓝色上衣的女人走进了这才看到,这家伙原来是真的一个和尚,自己还以为是个剃光头的小孩子,想调侃一番来着。

    一想到邯州的佛家观念深厚,以及这里的和尚颇受推崇,她当场就有些后悔了。

    于是连忙双手合十,行了个佛礼之后问道。“阿弥陀佛,刚才言语之下多有得罪,蓝澜先在这里说声对不住,给您赔礼道歉了,这位小师傅,可以请问一下,您是怎么走到了这里的吗?”

    言语之间不无客气,这也算是她对自身的定位清楚,她这项工作说是考古,其实就是挖别人家的祖坟,挖别人家的祖坟,别人没什么意见还好,可倘若这个时候自己还去招惹当地的地头蛇,这就很找死了。

    所以她的态度很诚恳,必登也没反应过来这里面的弯弯道道。他思索半天,实在找不到很好的理由,于是便直言不讳:“因果吧!”

    “因果?小师傅你也是为了此处古墓而来吗?难道和此处有什么渊源不成?”蓝澜压根就没想到这小和尚会回答,毕竟她也是随口一问,电视里面新闻都提到这么清楚,远远围观的人也不少,她可不相信这小和尚不是来看热闹的。

    只不过,身份的不同,看热闹自然位置也不一样。

    她原本还想借这个问题拉近一下两人的距离,虽然不能把人带进去,但是搞好一些关系总没错。

    当然如果眼前这个是普通人,那她肯定第一时间叫警察。

    要知道这附近不仅有20个村民队伍巡逻,还有三支正规的警察小队,以及5条警犬。

    别人虽然是围观,但也是在这些范围之外。

    说来也奇怪,有这些人在,这小和尚不应该进来才对呀。

    可实际上她哪里清楚,这正规的警察小队是梁启赋的嫡系,和谢家关系也不低,看到这小和尚,哪里有拦住的道理?

    再者说了,让他们拦也拦不住呀。

    于是干脆就装作没看见。

    这么一来,必登自然就没什么感觉,不过他也没在意那么多,只是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渊源啊?嗯,怎么说呢?其实我是希望你们不要动那房子,但是......对你们来说也不可能。呵呵。”

    “房子?”蓝澜眼里流露出一丝疑惑,哪里来的房子?不是墓穴吗?她虽然不是这个考古队的负责人,但也有了解过这处墓穴的情况。

    之所以来考古,是因为最近夏季炎热,极致的热浪把那条运河给抽干了,就在河的尽头那个干枯水潭发现了入口。

    因为长期的河水浸泡,墓穴口处的墓碑已经变质了,当时发现的时候,就有专家取了一部分石块和回去化验。

    结果表示这个石块的材质不对,长时间泡在河里还好,可是被河水腐蚀过后,又遭阳光一晒,里面的一些材质发生了变化,如果温度下降到一定情况下,恐怕会有崩裂的情况。

    加上气象专家表示这段时间的冬天会极其寒冷,专家们就预测,这个石料所造成的墓室门会撑不过这个冬天,于是就趁冬天来临之时,先对里面的文物进行保护性的挖掘,不然的话,等气温下降,石碑断裂,河水倒灌进去,必将会毁坏一切。